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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看见一条金龙腾空而去。
邵天寅见到此景,“唉哟”了一声,气得捶胸顿足,心说:怎么会这样呢?我这法子怎么会不好使呢?真龙怎么飞上天了呢?想来想去,最后一拍大腿,终于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此地龙脉一定是天龙,与平时那些山川灵气所生的龙脉不一样,原以为用这个方法可以沤断它的龙筋,没想到却帮了倒忙,这家伙借用马粪生出的雾气竟然驾雾远遁了!
唉!都怪自己一时大意,让它逃过一劫。如今天龙腾空,变成了悬龙,再想要捉,可就难了。不过转念又一想,这样其实也好,反正是条悬龙,又不附在地面上,形不成龙脉,聚不成地穴,谁也葬不上,留它倒也没什么祸害,不破也罢!
按下邵天寅回到北京如何交差暂且不表,单说这时侯的建州女真,努尔哈赤此时还未起兵,时任建州左卫的是他的祖父觉昌安。觉昌安生有五子,长子礼敦,次子额尔衮,三子界堪,四子塔克世,五子塔察篇古。其中四子塔克世就是努尔哈赤的父亲。在建州左卫部众的农耕生活中,觉昌安借助着自己与明廷边官的良好关系,利用汉人先进的生产工具,把本部落建设得十分兴旺。然而,没过几年,建州右卫王杲的崛起,让觉昌安始料未及,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右卫的强盛崛起,使昔日安宁的部众环境也被彻底打破了。
王杲率部众于古勒城崛起后,部族势力四处向外扩展。对待王杲,觉昌安知道硬敌不过,所以想来想去,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王杲的儿子阿台为妻,这样形成了联姻。 本以为有这些亲戚关系了,日子能好过些,结果没想到,两部联姻后,王杲非但不受觉昌安的约束,反倒自称为都督,尽收苏克素护河部部众,连六祖子孙也都相继投归到王杲麾下,成为王杲的部将。孤立无助的觉昌安父子在王杲的劝说下,万般无奈,最好也只好率族众归附了王杲。
觉昌安父子在王杲帐下期间,王杲对待他们父子倒也客气,遇到事儿也找他们商量。不过,为人狡诈的王杲在率部众侵掠明边时,都不忘了把觉昌安拉上,一来二去,在明朝心里,觉昌安父子和王杲一样,都属于背叛明廷的女真人酋长。
为了不背上叛明的罪名,觉昌安父子暗中与明朝边官往来,密报王杲部众的侵掠动向。但是,在王杲的制约下,这爷俩还不得不随着王杲等人入边抢掠。时间一长,在明朝边官的眼里,就认为觉昌安父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构间两端,是个不可靠的女真人酋长。
女真人在边境的小打小闹,明廷一直也没当回事,反正中原地大物博,也不在乎他们抢点儿。直到王杲与来力红等人诱杀了明抚顺备御裴成祖后,这下子彻底惹怒了明廷,大明皇帝随即下令,命辽东总兵李成梁率军好好教训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女真人。
李成梁打仗还是有两下子的,率军一路冲锋,杀死了王杲的得力战将来力红等人,血洗了古勒城。王杲的老窝被端了,仓皇逃跑,最后就逃到女真哈达部。哈达部的酋长知道这家伙是个祸根,留他不得,假意陪着喝酒,三劝两劝就把王杲给灌醉,然后交给了明廷。
像王杲这种人一旦落到明廷手上那还有好吗?结果,没过两天,就被明廷给处死了。
王杲被明廷诛杀后,其子阿台、阿海等人怀恨在心,发誓要给父亲报仇。这哥仨暗中集聚起昔日的部众,重新把古勒城与沙济城修整了一番,然后便操练部众。为了报仇,这哥仨率部大肆入边抢掠,截杀明廷守边官兵,甚至把抢掠烧杀的目标对准了明辽东重镇辽阳城,使得辽东边官频频报警,扰得边官苦不堪言。
对待阿台的扰边掠行径,明廷决定再次发兵,攻打古勒城,剿杀阿台兄弟及其部众。
觉昌安听到风声,知道不好,便想着回古勒城送信,把自己的女儿救出来。要不然,李成梁大军一走一过,哪儿还能有活口呢?他想是这么想,不过李成梁早就盯着他了,一直以来,觉昌安父子的名声都不太好,这个节骨眼上能放他们回去吗?所以,就把觉昌安父子给留住了,借口让他们爷俩为征剿大军作向导。
李成梁大军抵达沙济城和古勒城下后,随即兵分两路,分别包围了两座城堡。
觉昌安父子以劝降为由进入了古勒城,随即被阿台拘于城中。当李成梁大军火攻古勒城克城后,觉昌安父子并未因作为明军的向导而被明军保护,反而惨死在明军的刀下。明朝对此给出的说法是“误杀”。
努尔哈赤得到消息后,气愤不已,揭竿而起,起兵反明。那时的努尔哈赤势力小得可怜,仅有几十个人、十三副甲,好在有七个勇猛异常的兄弟一直跟随左右,这七人能耐可大了去了,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都是以一挡百的猛将。书中代言,这七人正是日后的“行地七公”,帮着努尔哈赤建立大金国,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且说这一天,努尔哈赤带着祖父觉昌安的骨灰匣到了苏子河畔,准备就近找家小店先住下来。结果,店掌柜一看带着骨灰匣,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店。没办法,努尔哈赤只好露宿野外,按女真的习俗,骨灰匣在下葬前是不能落地的,所以,努尔哈赤就把骨灰匣挂在了身边的一棵老榆树上。
谁不知,第二天天亮后,努尔哈赤到树杈上想取骨灰匣时才发现,骨灰匣竟然像是长在了树上一样,无论如何也拿不下来了。努尔哈赤感觉有些奇怪,就拔出佩刀去砍树杈,结果,刚砍开的口子很快又自动愈合了。身边一直跟随的兄弟罗矦见状,赶紧把努尔哈赤拦住了,仔细地看了看这棵大树,又站在这里朝着四面看了看,猛然跪倒道:“恭喜主公,天公庇佑啊!”
努尔哈赤愣了愣:“老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主公,您仔细看看这里。此处前朝烟筒山,左有青龙之首,右有白虎之尾,形势俱佳,有万乘之尊之势。再加上苏子河如一条玉带般缠绕其中,波光潋滟,二道河、错草河、苏子河三条河形成‘三水入库’之势,此地实乃天下难得的风水宝地。此树之神异,天下罕见,定是龙脉结穴之所。如果我猜得不错,这棵树就是世间难寻的悬龙穴!三水入库倒挂悬龙,此地之贵,无以相比,老主公的骨灰如若葬此,主公将来必将坐拥天下。”
书中交代,罗矦正是日后行地七公中排行第四的文曲星君,此人足智多谋,心思聪颖,是努尔哈赤的智囊,尤其擅长风水术。
努尔哈赤闻听后喜上眉梢:“老四,你没看错?”
“咳,主公,我可以和您打个赌,不出二十年,主公必定发达显迹。俗话说,两山夹一杠,辈辈出皇上。你看这座山,山形似龙,南面那座山,山形如凤,中间是苏子河,这在风水上正是两山夹一杠的风水格局,如把老太爷安葬于此,将来必将一统天下。”
原来,被邵天寅惊走的那条天龙御风飞行一段后,便栖身在一棵老榆树上休息。 本来悬空穴不在地下,而是在空中,不可能有人占此龙穴,谁也不会把尸骨葬在空中。要说这事就这么巧,正赶上努尔哈赤把他爷爷觉昌安的骨灰匣刚好挂在这棵树上,机缘巧后,刚好就占了此处悬龙穴。
罗矦说的不假,得此悬龙穴后,努尔哈赤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势力越来越大,没过多少年就建立了后金王国,做了后金国的始祖皇帝。大金建国后,在文曲星君罗矦的建议下,努尔哈赤便依此神树为中心,开始在周边修造陵寝,规模十分宏大,可以称得上是大金国第一皇陵,正是兴京陵,也就是现在所说的清永陵。
第八十章 马伯通神算服众 吴大海心服口服
魏宝山几人离开东京陵后,快马加鞭直奔赫图阿拉城。
从这里抄近路到达老陵也就是四百里路程,三个人不分昼夜,紧赶慢赶,第二天傍晚便到了抚顺境内的后安镇,从这儿到赫图阿拉城满打满算也就是一百里路,骑马也就是小半天的时间。
虽说后安镇并不大,不过因为交通四通八达,往来的客商都在这儿歇脚打尖,所以虽说镇子不大,但是人来人往,倒也热闹。
进了镇子,马伯通用手拍了拍身下的白马,冲魏宝山道:“宝山,咱们爷几个跑了差不多两天了,人困马乏,要我看还是找个地方歇歇吧,饮饮马,喂些草料,明天再走吧!”
魏宝山点了点头,三人放慢速度,一边走,一边张望,打算找个地方先吃口东西,然后就住一宿,明天一早儿再上路,天黑前怎么也能赶到地方了。
说着话,就到了镇子中心,刚好路口东北角有家客栈,是座二层小楼,挑着幌,里面灯火通明,人进人出,生意看着不错。
三人到了门前,翻身下马,小伙计见有客人来了,很勤快地跑过来,接过缰绳后,把马牵进了院里。
大伙来到里边一看,这小饭馆儿还挺讲究,外边是散座儿,里边儿还有一排雅座,客人差不多坐满了,推杯换盏,说说笑笑。
魏宝山一向简朴,不想铺张,也觉得在外边儿吃着宽绰,就靠窗户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了下来。
伙计一边擦桌子一边问:“三位爷,你们吃点儿什么?”
马伯通就问:“你们这儿都有什么?”
“客爷,实不相瞒,别看小号不大,卖的吃喝可挺全哪!天上飞的、地下跑的、草坑儿里蹦的、水里游的,样样都有。煎炒烹炸、熬煮咕嘟炖,样样俱全。只要您指出来,我们这儿就有。”
“是吗?这么办吧,给我来二斤酱牛肉!”
“有!”
“另外,再给我来个水晶肘子!”
“有。”
“再来份红烧狮子头!”
“好嘞!还要点儿什么?”
“再来碗汤,两壶酒。”
“好嘞!”
伙计答应一声,就到厨房去了。时间不长,这四盘菜给端了上来。
马伯通提鼻子一闻,做的这味儿还真不错。伙计把酒拿上来,把酒碗擦干净,给每人满了一杯。
马伯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觉着味儿还不错。刚把筷子拿起来,正要夹片酱牛肉,就见伙计走了过来,冲着魏宝山他们点了点头,苦笑道:“实在对不住,几位客爷,这盘菜上错了,这是雅间的客人要的菜,我给上错了!各位稍等片刻,你们的菜马上就好!”说着,伸手就要端桌子上的菜。
侯俊眼眉一立,啪!把筷子一摔:“哎,我说伙计,你们这饭馆儿是什么规矩?端上来的菜怎么还往回拿呢?你说是他先要的?我怎么知道,你让他等等吧!这盘菜我们先要了!”说完,拿筷子夹了片牛肉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小伙计咧着嘴没办法,赔笑道:“几位客爷,对不住,我再去解释解释!”
说完话,调头又奔对面的雅间走去了。
马伯通摇了摇头,刚夹了片牛肉,还没等放进嘴里,就听“啪”地一声,紧接着一声惨叫,再看那小伙计像是球一样从雅间里滚了出来,腮帮子被打得通红,手印都能看出来。
小伙计从地上爬起,都带着哭腔了,哀求道:“二位大爷,别发火,我马上就给您准备!”
“准备个屁!我倒是要看看,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和我吴大海过不去!”
话音刚落,从雅间里出来个黑脸大汉,平顶身高一丈左右,膀大腰粗,肚大腰圆,真好像烟熏的太岁、火燎的金刚,怪眼圆睁,连鬓络腮的黑胡子茬儿,腰系皮条板儿带,一脸凶相。
吴大海左右看了看,径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