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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芸芸这时渐渐能适应屋内的光线,隐约认出说话的是叫麦可的男人。她虽然还很害怕,但已经较能平静下来观察自己的处境,只不过不知道还好,一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一股绝望的寒意才真正从头凉到脚,她雪白姣好的胴体现在只剩一条高腰性感的丝质亵裤,其它从脖子到脚趾头都是赤裸的,人则躺在一块斜放约45度的木板上,双手皓腕被铐在头顶。
“真可爱啊,小姐。”一个全身是疤,精赤肥颤上身的男人舔著嘴,粗胖手掌毫不客气往那对雪腻柔软的玉峰抓下去。
“你在作什麽!!放开你的手!……救命啊!……”陆芸芸又惊又怒,屈辱的泪水一下子像断线珍珠般失控的滚落。
“怎麽住手?是这样吗?”胖子残暴的笑著,双手反而粗暴的揉紧那两团湿腻柔滑的嫩肉,还腾出指尖不断拨弄嫣红的小肉蕾,恶心的感觉伴随难言的胀麻强烈袭卷陆芸芸脑海!她两条修长均匀的玉腿不断乱蹬,胖子目露淫光看著她惊慌屈辱的脸蛋,慢慢低下头去吸吮那两颗竖立起来的樱桃。
“唔……别这样……住手……”陆芸芸激烈的摇著头,胖子口中又热又黏的肥舌缠著敏感的乳头打转,想到这胖子恶心的长像和抖动的肉身,她就恨不得得立刻死去。这时不知道又有谁蹲到下面去抓住她双腿细踝,然後开始舔她镶在平坦柳腹上的玉脐。那片宛如水蛭似的湿舌愈往下移,渐渐来到贲起的耻处,一阵阵灼热的喘息已经喷在敏感的大腿根处。
“别这样啊!……”陆芸芸绝望的闭上眼,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正当亵裤都要被扯下腰时,突然有人闯进来,大声的喊道:“报告少校!岗哨刚刚回报,外头有些状况!”
那胖子正在火头上却被打断,脾气显然很不好,只见他板著脸回头喝道:“妈的!有状况不会去查一查!老子正在玩女人你没看到吗?去去去……没事别再来烦我!”说完又更用力拧住陆芸芸的酥胸,好似要把刚才的怒意发在那两团嫩肉上,可怜的陆芸芸又痛又羞的发出泣吟。
“报告少校,可是外面站哨的都死光了!”进来的人语气突然变得很冷酷。
“什麽!”胖子连同围著陆芸芸的那些人才发觉有异,一下子全回过头,只见那名来回报的士兵帽缘压很低,手中的自动步枪已经举起来对著他们。
“你是谁!胆敢闯进我营区!”胖子脸色骤变,愤怒喝道。
“我是谁不重要,放了那个女人,让她过来我这边,别跟我耍花样!”士兵冷冷的威胁。
“哼!你以为你带著她能离开这里吗?别说我的部队在附近有七、八百人,就算不出动追杀你,外面的丛林怖满机关和地雷,你们能逃去那里?”胖子铁青著脸,勉强狞笑道。
“萨达少校,这不用你担心,你只需知道再不放这女人过来,你肚子里的肥油就会流满地!”士兵依旧平静的回答,他的话透著一股森沉的杀气,连这些在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听了心里都发毛。
“你……”那叫萨达上校的胖子气得咬牙切齿,但枪口真的就瞄准他肚皮,如此情况下根本没有和人讨价还价的馀地。更气恼的是他们这一群五个大男人,正准备要好好蹂躏陆芸芸这只白嫩可口的小羔羊,因此上身衣服都脱得精光赤裸,手枪刀刃都丢在一旁,现在想反击都不知能拿什麽武器。
“照他的话作!”萨达愤怒的下令。
麦可举起双手向持枪对著他们的士兵说:“手铐的钥匙在那边,我必须过去拿。”
“去吧!”士兵冷冷的回答。
此时麦虽然面无表情,其实心中正暗自窃喜,因为他有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外号叫飞刀麦可,只要有刀在手,瞬间就能取十几公尺外的人命,光靠这项杀人绝技,至今就已夺走七十八条好手的命,而且从没失手过。
他慢慢走向屋内另一头的桌子,那里放著他解下来的腰带,腰带上除了手铐钥匙,还藏著一把轻薄短小的利刃,那是他多年来防身的习惯。
“死吧!”
当他摸起钥匙转身的同时,左手也同时射出飞刀,速度之快彷若电光火石,萨达等人早知他会发难,脸上都露出喜色。怎知那名士兵竟没倒下,反而是麦可双目暴凸面色惨白,惊厄的看著自己前胸,那把应该是插在对方心脏的刀,现在竟然没入自己胸膛!
“呵……呃……”他不甘心又不能理解的嘶吼两声,慢慢屈膝倒下。
剩下的四个人也不敢相信眼前急遽的转变,各个瞠目结舌头皮发麻。他们连看都没看清楚,麦可掷出飞刀速度已够快,好似白光一晃直往那名士兵,但那士兵连头都没转,只是伸手一扬,那道白光又回到麦可心口,飞刀麦可就这样死在自己刀下,看他的表情只怕连自己怎麽会死都还不知道,眼前这士兵到底是何方鬼神,光想就让人从头寒到脚
“还有谁想试试?”士兵依然低著头让帽缘遮住自己的脸,冷酷的问。
屋内已经没人敢回答,萨达油亮的脸上不停滴下汗汁。
士兵手指著萨达另一名部下:“换你去拿钥匙!”
那个男人战战兢兢的移动脚步,捡起麦可掉在地上的钥匙,回来帮陆芸芸解开手铐。
“你还能走吗?”士兵问陆芸芸。
“嗯……可以……”她双手紧抱胸前,颤抖哽咽的回答。
“那还不走过来!”士兵冷冷说。
陆芸芸踉跄的走向士兵,还差一步,双腿已不支软了下去,士兵及时伸手揽住她的腰。经过这麽恐怖的事件,陆芸芸好像得到一个倚靠,扶著纤腰的男人手臂感觉强壮而有力,让人想把全身重量都交给它,不知怎麽,在这男人怀里竟有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即使更多豺狼野兽环伺都不再害怕!到底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偷偷仰起脖子看隐藏在帽缘下的五官,只看见坚毅的嘴唇、俊挺的鼻子、还有在阴暗中仍散发光芒的双眸。
那是一张英俊又让人充份信赖的脸庞,不知不觉陆芸芸心跳得很快,虽然她知道在这种处境下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这种感觉并不洽当、也有些对不起男朋友,但就是抑制不了这种被深深吸引的冲动。
男子却没看她一眼,他此刻虽然冷静,每一寸肌肉和神经却都处在备战状态,只见那两片充满魅力的嘴唇张启,冷冷吐出低沉的声音:“你!把手放头上跟我走!”
“我?!”萨达脸部僵硬的反问。
“没错!”男子简洁有力的回答。
萨达一脸愤怒,但被人用枪指著也莫可奈何,只好乖乖把手放在头上走在男子前面。一出这栋木造的建筑,外面已经围满萨达的部队,整座基地被探照灯照得一片通明。
“我说过你们逃不掉的。”萨达冷笑道。
“叫你的人退到五十公尺外,三十秒内弄部车过来给我!不然我轰烂你的脑袋!”男子不为所动,反倒更用力将枪口顶在萨达的肥脑上。
明明自己的部队已团团包围住他们,萨达却还是无计可施的任人摆布,虽然既气愤又不甘,但为了自己的小命,他也只能咬著牙,大声下令:“通通给我退到五十公尺外!开一辆车过来给他!”
那些部队慢慢退到两旁,但仍不松懈的端著枪随时奉命开火。不久一辆吉普车“唰”一声停在他们面前,一名士兵从驾驶座跃下。
“你要求的都照作了!可以放我走了吧?”萨达恨恨的问。
“要放你的时候我自然会说!上去驾驶座!”男子回答。
“你!”萨达怒叫一声,不过最後还是认命的走向驾驶座,正当他拉开车门时,身後的男子突然抱著陆芸芸往旁跳开,说时迟那时快,一颗从远处飞来的子弹“噗!”一声射入萨达的大腿,他发出杀猪般的号叫,忍著痛一跛一跛的往他部队的方向跑去,这时许多士兵也一涌而上去接应,男子想冲过去将他抓回来,但不知从何处狙击的子弹如雨般落在他四周,让他连喘息的空档都没有,只好翻身将陆芸芸抱起丢进车後座,自己跳进驾驶座!毫不迟疑的猛踩下油门,吉普车轮胎和地面发出刺耳的磨擦声,瞬间朝大门冲去!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萨达野兽般愤怒的咆哮还在後面响起,车子已经发狂似的撞开由木板和铁丝网构成的门,顺利逃出萨达的基地。
“还不去发动直升机!”萨达扯住身边的士兵用力往前拽,那名士兵跌跌撞撞的跑开,不久一架越战时期的直升机已答答答的升空,萨达坐在驾驶员旁边,他的腿伤只粗略处理过,用布条包扎起来,比起肉体的伤势,刚才的挫败对他而言更是奇耻大辱,他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男人,再把女人抓回来一寸一寸残忍的折磨至死,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吉普车上陆芸芸披头散发爬起来,正想攀去前座,却被一张有力的手掌直接由脸推回去,让她“唉呦!”一声再度摔落後座!
“趴下去别乱动!”男子冷酷的命令。
“哼!你很不温柔耶!摔痛我了啦!”陆芸芸赌气大声叫道。男子却连回头或说句话都没有,陆芸芸从没被男人这般冷漠对待过,当场真气得有点想哭。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问那男子:“你认识这里的路吗?我们要这样一直开去那里?!”
“离开这里!”男子的话总是简洁到连多一个字都舍不得!陆芸芸愈听心头愈火,正想骂人,一道强烈的光束突然打到吉普车上,她往回看,强光照得她睁不开眼。
“快趴好!”男子暴喝一声,吓得陆芸芸安份的闭上嘴缩在椅子下的空间,才刚躲好机关枪就滴滴答答的打在吉普车两旁,激起了比人还高的土柱!
男子猛然转动方向盘,车子宛如蛇行般在茂林间的小径乱窜,剧烈的上下震动使蹲挤在後座小小空间的陆芸芸骨头彷佛快散裂、胃也随著上下跳动而翻腾。最可怕的是子弹打在车子钣金发“当当当”的清脆响声,让她吓得眼泪都缩回去,用力捂著耳朵、手脚冰凉的缩成一团不停祷告。
这种恐怖的折磨使她渐渐听不到周遭的一切,那是害怕过度所产生的短暂现象,一直到一张厚实温暖的手牵起她,她抬头看见那男人已站在面前,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更让她吓破了胆!
“快跳!”男子一把拉起她,将她娇躯挟在腰间,毫不迟疑纵下急速行驶中的吉普车!
“哇!”她受不了大声哭叫出来,这时耳边也恢复机关枪扫射的声音。突然“蓬!”一声巨响,吉普车化成火团冲进林间,只差不到半秒他们就跟著车子一起葬身火堆。
在地上滚了好几滚,还好男人将她护得很周密,陆芸芸可说毫发无伤。但直升机在前方又回头,似乎不放过他们。男人蹲下身道:“上来!”要陆芸芸爬到背上,她现在全身赤裸,这款模样给一个大男人背著实在有损美女形象,因此迟疑了一下。男子不耐烦的喝了一声:“不想被强奸就快上来!”她才红著脸假装矜持的攀住男人脖子,还没攀稳男人就抄住她双腿腿弯站起来,疾闪入茂密的丛林中。
“妈的!让他们跑了!”萨达愤怒的捶打直升机仪表板吼道。
“少校,你别生气,这一带丛林不知道有多少机关和地雷,他们就算不死也会被困住,我们再派人慢慢把他们找出来就行了。”萨达身後的一名军官说。
“等我逮到那对狗男女,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萨达眼珠快喷出火的样子。
男子背著陆芸芸在黑漆的丛林间快速奔驰,陆芸芸感觉自己贴在一付宽阔雄健的身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