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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这个概念,也是靠着超能力预知了羽川的诞生的古代占卜师以她为样板创造出来的吧?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和我这种半吊子比起来,她根本就是另外一个次元的人类,是完全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人——但是,就在不久前的春假中,我和她变得有所交集了。
应该说。
我被她拯救了。
被救了性命。
她的温柔,在我的身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迹——所以,从那以来,我和羽川就成为了朋友。……她好像把我误认为不良少年(估计在羽川看来,像我这种半吊子完全和不良就是同义词了吧),正为了让我获得新生而不断活跃着,甚至我还因此被她任命为副班长,这点还是先当作她的亲切吧。
也就是说从春假开始的这一个月里,羽川和我这种完完全全的一般人的关系是非常非常的好啊。
好到让人误以为那是恋爱了。
「呼。不过,现在还是当作没看到吧?」
虽然我自从升上高中以来就基本没有什么友人关系,在这个意义上或许我是个非常不会抓好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的人,但休息日碰上朋友应该打个招呼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
这就是叫做朋友的东西。
也不用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但是,正因为是今天。我现在,正有着伟大的使命。正怀着妹妹们的心意(虽然火怜并没说过什么),必须去书店一次才行。
而且这件事从结果上来说也是与保护羽川联系在一起的——虽然在和月火说的时候就已经这么觉得了,先不管胸部如何,如果我因为这种错觉而向她告白了的话,肯定会给羽川带来困扰吧。
不,比起带来困扰这种说法,我最后肯定会被她说教,将这种错觉纠正过来吧。
告白了然后被说教,还真是让人郁闷啊。
不过这里也有有趣的地方就是了。
被她说『不行哦!』之类的话。
虽然有着这种预想,嘛而且想和羽川说话的心情实在是有山那么高,但这里还是好好忍耐一下,收敛自己的欲望离开,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吧。
再见了羽川。
黄金周结束后,在教室中再相会吧。
那时的我,肯定身为人类又再度成长了吧——可不要迷上了成长了的我哦。
正当我再度踩上踏板的时候。
又一次,我的双腿停了下来。
并非双腿——而是整个动作停了下来。
「……哎?」
羽川在人行道的拐角这里改变了方向——然后因为这一方向的改变,之前一直只能看到侧脸的羽川,变得正面向我看来了。
正面。
因此——我察觉到了她左脸上覆盖着的厚厚的纱布。
说不出话来。
那是让人只能沉默的——看起来就很痛的,治疗的痕迹。
脸的左半侧完全看不见。
绝对不是稍微擦到了一点,或者撞上了墙壁这种程度的伤痕,明显不是——被绷带绑住的白色纱布,完全遮住了羽川脸的左侧。
看起来好像很痛——比起这种说法来。
很痛。
只是看着就觉得很痛。
就像是疼痛会直接传递过来一样——
不,如果是仅仅如此的伤痕的话,我现在肯定会走到羽川的身边,向她搭话,为她担心。
会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受那种伤。
跌了一跤么?还是撞上了电线杆?肯定会一直这么问的吧。
但是——我的身体却完全僵在了原地。
因为——不,是我想多了吧?
会不会我只是经由在春假里经验的,那些战斗的记忆,才得到了这种粗暴的联想?
大部分人因为都是右撇子,所以会用右手打别人的脸,那样的话,就会刚好造成那样,只有脸的左侧受伤的痕迹——
「…………」
除去那个纱布的话,那完全是平常的羽川的样子——三股辫,眼镜,连制服也一同往常的羽川的这一模样,反而有种壮绝的感觉。
反而有些壮绝。
着实相当强烈。
看到了羽川这样的样子,我不由得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时,羽川好像察觉了我。好像察觉了我的存在。
暴露了。
这也是当然了——只是侧面而过的话还好说,毕竟是正面相对了,我这边都已经察觉她了的话,羽川不察觉到我才比较奇怪。
要说的话,这或许正是我黄金周中最初的失败吧——Mistake。如果一开始就不出声走开的话,如果干脆装做没看见,赶快消失的话。
我这种家伙。
本就是该消失不见的人。
但我并没有这么做,而只是像是被迷住了一样站在了原地——所以我一下子就被羽川认了出来。
「啊。」
羽川说到。
一边指着我。
「呀霍——阿良良木同学。」
这么说了,她小跑着走到了我身边。
「耶——最近怎么样?」
这态度也——完全是平平常常的羽川的样子,所以我不由得——
越发觉得那左脸侧的纱布更像是乌云一般的浮现在我眼前。
「……呀霍,耶——我很好哦……」
如此回答的我的声音,反而变得更加与平时不同。声调也高了起来,而且明明只是那么短的话,或许也还咬到了牙齿。
「嗯,啊。」
羽川,在这时,也露出了——失败了一样的表情。
她在听到了我那句,实在是不看情况的,像是复诵般的话之后,想到了吧——现在的自己的样子。
当然,她脸上也没有什么贴在嘴边的饭粒,也肯定知道自己脸上纱布的存在吧。
正因为如此。
我的这一差劲的反应,一定会让羽川察觉到起因到底为何——如果之前是我的失败的话,羽川这时,也失败了。
羽川也是,就和我一样——在她察觉我的时候,也绝不应该向我搭话的。
就是这么一回事。
羽川虽然是完美的——但也并非不会犯错。
不,或许这并不是失败也说不定。
羽川或许也只是想要装出把那个伤口忘了了样子——想要那么努力。或许都已经完全的,完美的忘记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让她想起伤口来的人,——就是我。
就是我这低等的反应能力。
如果。
「嗯——那个。」
羽川像这样说不出话的情况还真是少见。该怎么办呢,要怎么样才能把这种情况解决呢——比起这个,她或许只是单纯感到困惑吧。
然而,我是了解的。
我能够了解羽川,现在现在究竟在困惑些什么——那绝不是因为这种状态的自己被看见到了所以感觉很不好这种困扰,她现在,正对让我感到困扰这件事情,而感到困惑。
她正在考虑,应该怎么做,才能够然我觉得舒服一些。
在这种状况下她。
还在顾虑我的想法。
还在为别人,而非为自己着想。
而正因为能够明白这件事——反而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那个,阿良良木同学。」
「哟~」
她是想要解释什么么,还是只是想要打破这个持续的沉默而随便说两句话呢?我像是想要盖过羽川正在叫我名字的这一台词一样——行动了。
虽说是行动,但说实话这里并没有什么深入的思考——再说的直白一些,其实我根本没有思考。
就连小聪明都没用上。
这里存在的,只是非常不想看到羽川那种让人心痛的身姿,这种非常个人性的需求。
不想看到她脸上的纱布。
所以。
所以,我想象着如果真实存在的话一定会席卷棒球界的擅长低手投球的投手,用右手向下挥去再抬了起来——做出了将羽川那条延伸至膝盖下方的长裙掀了起来的这种奇异行为。
也就是俗称的掀裙子。
「啊呀哦!?」
在我的这一奇异行为之后,我就直接吃了羽川一巴掌——身为女孩子这也是当然的行动吧。真是美妙的决断力,但是仔细思考的话,她还是不应该做出这种事吧。
想要掀裙子的话,那就意味着脸部会接近到可以伸手相互碰触的地步了(也就是说巴掌的攻击范围内),这是相当接近的距离。也就是说,如果她没有打我的话,也就是说我没有因为被打的冲击而单膝着地的话,从角度上来说,我应该基本看不见裙子里的东西才对。
然而,羽川的这一巴掌相当没有留情,而现实情况则是我被打地失去了双膝的平衡——或者说是完全倒在了地上,结果,我从这一基本正下方的角度,完完整整得看到了被掀起的,被我掀起的那个裙子内部的东西。
应该说变成了这一情况,还是应该说沦落成这个情况呢。
就如同文字上的意思,拜见了。
这还真是让人想双手合十参拜的光景啊。
话说我还真的双手合十参拜了。
这只是,反射性的,并非有意的行为。
如果这里是神社的话,我肯定会连续一百天都来这里参拜吧——不,只要眼中曾经看到过一次这样的风景的话,所有的愿望就可以说是都已经实现了吧。
这是多么灵验的事情啊。
然后我在这里想要取消今早曾经和月火谈论过的一部分对话。
羽川现在正穿着的内衣的颜色,正是完全黑暗的黑色——对于不太了解衣服素材的我来说,完全无法想象怎么才能获得那种程度的黑色。
那种程度的深黑色。
鲜烈的黑色。
可以说是有着超越了想象的——推翻了之前评论的,色情感觉啊。
如果我要取消我的发言的话,月火也必须取消她的发言了——虽然我之前对她说了那么多,她也仍旧没法明白的事情,认真纯粹又整洁的印象就是白色,这完全是千篇一律的看法而已,如果月火能够看到这一景象的话肯定也会接受吧。
白色也好黑色也好。
只要穿在同一个人身上——那就是同样的东西。
这一片深黑色,那附着在羽川身体上的黑色,实在是非常认真,非常纯粹,非常整洁——简直让人没法移走视线了。
还有色情也是可以和认真纯粹整洁并存的,这种颜色也是存在的。
还有这种人也是存在的,我和月火就一定会在心中牢记这些事吧。
兄妹应该一起好好反省了。
话说回来,那个时候话题会从内裤转移到H同学身上,也是因为我在春假的时候很多次,一而再再而三的有看到羽川穿着的色彩丰富的内裤的机会,才会如此的——话说回来没想到黑色也会在你的兴趣范围之内啊,羽川翼。
果然——真是,让人畏惧的女人啊。
「……不,我非常觉得阿良良木同学才是让人畏惧的人。」
像是看到双引擎的走马灯般想这想那的我继续倒在地上,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看到这样的我,羽川好像已经取回了冷静,用非常冰冷的口气这么说着。
「高中生了还掀裙子什么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阿良良木同学。」
喂。
被她怒斥了。
被正面直接的这么怒斥了之后,说实话我已经完全无话可说了。
就算问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也只能说啥也没想。
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掀裙子什么的。
现在连小学生也不会干这个了啊。
「那个,羽川。」
「我知道的。」
来,羽川对我伸出了手。
抓住这个!好像是这样的意思。
虽说是倒在了地上,但我也没受到什么巨大的伤害,所以就算没人扶我也一定能够站起来吧。但绝对不能辜负羽川伸出来的手啊。
我为了握住那只手,抓住了她。
站了起来。
「…………」
这是为什么呢。
在抓住那只手的同时,在双手牵起来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