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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打的人是火怜的话,我恐怕会被揍飞到墙上吧,但那是月火那细胳膊的攻击,就连被蚊子叮咬的感觉都没有。
因此,我抓住了月火的手。
「哈。也就是说在触摸屏上输入爱情的密码吧。」
「这比喻不咋滴!」
「然后取出存款。」
「这不错!」
就算是怒火中烧的妹妹,但不愧是我的妹妹,评判很公平啊。
「这可是问题啊。」
月火说道。
「我的胸部的话倒还好,但是如果哥哥继续这样欲求不满下去的话,最后只有对H同学的胸部下手了呢。」
「唔,不是字面上下手的意思吗……不过,摸你的胸倒还算好吗?」
「不是算好的吗?」
「确实不坏。」
这什么对话啊。
「但是,就算我将这话说给她听,会有H同对我说「摸摸看?」然后对我挺起胸部的这种设定吗……」
H同学不会说那样的话。
根本也想象不出那样的情景。
「所以,就算你不那么说,果断就那么摸上去才像哥哥做的事啊。玩个策略,就说『来玩抓鬼游戏吧,身体某处被碰到后就换人做鬼哟~』之类的,说完就摸上去。」
「好肤浅的策略……」
「那就玩Twister。指定H桑胸罩一样的颜色。」(注:Twister就是在一张画满圆圈并涂上颜色的图纸上站立,依靠转盘决定自己手脚的去向的游戏,胜利就是要完成转盘所给自己的指示,但是,身体除了手脚以外其他部位决不能接触图纸)「与其说是肤浅,那才叫做平面吧?」
不对。
仔细想想的话,月火说的不正像是我所能想到的把戏吗?
我点着头慢慢咀嚼着月火说的话。
是吗,欲求不满啊。
真是过分的话,虽然的确深深地伤害到了我(泣),但是,我也不是接受不了这种说法。
岂止这样,我还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
可以说是一针见血吧。
被名侦探点破真相的犯人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感受吧——原来如此,别人都是清白的啊。
真让我有种舒畅了的感觉。
是吗,这种感情称作欲求不满啊。
「原来如此啊。是这么一回事啊。」
「嗯,哥哥真是差一点啊。根本不是喜欢那个人,只是因为胸部的魅力就对同班同学产生了恋爱的误会。」
「是吗是吗,这才真正叫做『请你不要误会啊』呢。」
「H同学要是在这种场合的情况下肯定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呢。」
「唔。」
确实。
不仅将难以处理的性欲误解为恋爱,而且还就那样告白了的话,还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事呢。
只能称为灾难了。
即使这样。
即使这样,亦或者考虑到H同学性格的话——即使是那样的灾难说不定也能忍受下来。
正因如此。
我要端正自己。
不端正不行。
「是呢。月火酱,你在危机时刻帮助了我。我真是差点落入魔道啊。」
「魔道?」
「咔咔咔咔咔,即便是误会也是不可能啊——作为第六天魔王的我阿良良木历怎么可能会迷恋上区区一个女孩。」
「你这不是差点落入,感觉是已经走在魔道上的大魔导士了……」
说起来那个笑声是啥啊,月火问道。
我则回答是阿修罗。
「那么,结论出来了,接下来就是要想对策了呢。放任欲求不满的话,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必须要将H同学从我的魔掌里拯救出来才行。」
「是呢。」
「该说从手感上的差别注意到了事情的真相是万幸吗?」
「是呢。」
虽然我试着将心里想的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但是这被月火无视了。
看来就算对方是妹妹,也不能什么都直说出来的啊。
「希望尽量避免出现哥哥对H同学下手后,被警察抓住,然后呐喊『哇啊啊!我已经受够胸部了!』的结局就好。」
「真要被警察抓住了的话,才不会那么简单就能了事的吧。」
「对我来说,我是不想家里出现个犯罪者。有损火焰姐妹的名誉。至今为止建立起的信用就彻底毁了。」
「唔。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伙伴啊,这话常听见。」
「比起无能的伙伴,更像是有害的伙伴呢。」
「也有这样的看法。」
不过,我本来就不是火焰姐妹的伙伴。
一种受到战队片里第六位同伴的待遇的感觉。(大概会被叫做火焰兄弟吧?太土气了!)我可没有成为像是那样银色还是什么色战士的记忆。
「没办法了。就采取当有冲动时就摸你和火怜酱的胸部来缓解的治标疗法吧。」
「怎么能实行那样的疗法!」
「怎么啊!你们火焰姐妹不是正义的伙伴吗?所以就愉快地接受,为我牺牲吧。」
「我觉得牺牲哥哥叫正义吧。」
谁受得了被别人怀着那样打发时间式的想法来摸胸部啊,月火这样说着。
「那你想怎么样啊。是让我摸无辜的H同学呢,还是你们姐妹呢,选吧。」
「只有那两个选项的话……呜!好吧,就摸我们的吧!」
真是充满自我牺牲精神的姐妹啊。
感觉真差。
「我们的胸部就随你摸,想对的,你要保证不准对H同学出手!」
「好,我保证。不,不只是H同学。我在这里发誓,只要你们肯一直这样牺牲的话,不仅仅是H同学,就算是将来看见背着帆布背包扎双马尾的萝莉少女,也绝不会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为什么要那么具体呢。」
「是啊,为什么呢。」
不可思议啊。
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这就是宇宙的意识吧。
「嘛,这样也好。约定越具体越容易遵守。」
「原来如此。那样的话就绝对不会违反誓约了呢。」
「正是如此。」
为什么啊。
明明没有任何确证,但我觉得这对未来做出的约定本身就是一种谎言。
「不过,根本就没有那种二选一。」
「嗯。」
那不是废话嘛。
摸妹妹的胸部,这真是不得了的惩罚游戏。
「归根究底,要消除欲求不满,没必要锁定妹妹的胸部,不是还有许多其他方法吗。妹妹的胸部不过是最后的手段。」
「我觉得就算是到了最后,这也不是应该采取的手段啊。」
这样的话,现在要考虑的是,从那其他的办法里最终选取哪个的问题了。
「勤奋锻炼啊,或者室内也能热衷某方面的兴趣啊,嘛,大致这样的感觉呢。」
「运动啊。能和火怜酱一起慢跑的话也不错。」
「三人两脚的方式。」
「是啊,三人两脚的方式——我说那是什么啊!」
多数我会被拖着跑吧。
就像是结婚式上拖在地上的婚纱一样。
「不不,正因为是火怜酱的关系,保证会让哥哥不拖拽在地上的而超高速奔跑。」
「让我飞起来一般吗!」
那不是忍者的修行了嘛。
嘛,那家伙的话将来比起新娘来说,更可能成为个忍者吧。
真是的,好久没这么正经吐过槽了呢。
「运动驳回。我可不想对火怜酱抱有更多劣等感了。」
「真是渺小的哥哥。」
月火嘴里吐露着蔑视的评论。
那是在说我的器量呢,还是身高方面呢。
不,大概是指这两方面吧。
「那么室内某方面的兴趣好了。」
「啊——。最近的游戏。最近的游戏,还是说最新的游戏好呢。通信机能也好,网上对战也好,都是那种一个人玩的话,连制作者意图一半的乐趣也感受不到的游戏。」
「啊,一个游戏出两个版本要通信才能将要素收集齐之类的?」
「也包括那个。」
嘛,想在这样的乡下,没啥机会和人联机交换吧。
在商场的游戏中心集合。
盛大的场面。
「想到开始乐趣就被限制了的话,兴趣果然会被消减吧。」
「家里也有网线,在一楼玩玩看怎么样?」
「不不,对我来说,游戏就是要一个人玩。」
最讨厌对战台的我。
禁止随便进入我的世界。
「说只想一个人玩游戏的人是不可能谈恋爱的吧——」
月火感慨颇深地重新谈起了刚才的话题,然后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去揉妹妹的胸部吧。」
「已经要采取最后手段了吗!?」
「说错了。口误。」
「我觉得我们把至今为止一切都搞错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
月火订正了自己的话。
「去买工口的书吧。」
「……」
结论是那个吗。
「所以,哥哥在那误会之下,因为在意H同学的目光,所以这一个月间都在犹豫要不要去买吧?而且哥哥的话,会不会把以身心调整的理由将至今为止秘藏的宝物也用绳子扎起来扔掉了?」
「为、为什么会知道那些!」
这个妹妹嗅觉太敏锐了。
还是说我的行动模式那么容易被人看穿?
「那样才增进了欲求不满的。所以重新购入那些工口书来解决引起的问题吧」「唔……」
听的时候虽然觉得没啥意思,不过那样说起来的话不是什么治标方法,或许是治本的方法也说不定。
以根治为目标。
是呢。
有了工口书的话恋爱什么的不谈也没关系。
万事解决了!
不仅如此,我和月火现在悟出了世界的解答啊。
不过就算是这世界的解答,但走错一步的话则会成为让人类毁灭的思想。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读书益友吗?」
「嗯,而且要读书破万卷。一定要读书读到书页上留下你读过的印记才行。」
「嗯,又让我注意到关键地方了呢。不愧是恋爱商谈100%解决率的阿良良木月火,我还在想会不会永远没有语尾,终于在这里看到了这章的尽头。」
「是呢。作成动画的话有三话左右对话时间的长度呢,但是这里总算要换章节了。既然这样决定了的话,哥哥你就要乘热打铁。正好现在这时间书店还开着,现在就去买来如何?不行的话我和你一起去。」
「不,我不能让你为我做到那个地步。已经帮我很多了。不能再受你照顾了。」
想帅酷的说接下来就是我一个人的战斗时,我突然注意到一件事。
「啊,不好。可能没法这么做。」
「哎?为什么?我的主意欠缺了什么吗?」
「不,你的主意没什么问题,但是少了先提条件。」
「先提条件?自杀的小孩什么的?」
「那是比父母早死的不孝。」(注:先提条件日语为先立つもの,死于父母之前的不幸为先立つ不孝,读音相近)唔——
这种不说些傻话的对话就无法进行下去的机制还真是费工夫。
「是钱啊。」
「钱?」
「我现在处于缺钱状态。」
可以说是穷得掉渣了。
因为钱包里就只有三百七十七日元——正确把握钱包里金钱的数量是将来成为有钱人所应具有的素质,但是,此时只是因为钱实在少到把握清楚毫无难度可言的程度。
「你到底把钱花在什么地方了啊,前段时间过生日的时候不是还从爷爷那里拿到过零花钱么?」
「我去买了游戏所以没钱了。」
「你不是会买游戏的嘛!」
真是精准的指摘。
嘛,虽然一边抱怨做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会做的,这正是我的生存方式。
「你买了什么游戏?」
「买了不小心看成是偶像大师的爬冰人!」
(注:偶像大师=idol master=アイドルマスタ=アイマス,爬冰人=Ice climber=アイスクライマ=アイマス,简称的音一样)「到底怎么才可以看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