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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经过,突然发现二楼靠东边的房间闪烁着灯光。
高梵心里一惊,不由的停住了脚步,这座废弃的别墅难道有人居住?他记得那间屋子是放钢琴的房间,有谁会在天不亮的时候跑到那,是弹琴呢?还是在干些别的什么?他看看大铁门,上面仍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大门紧闭,肯定不是别墅的主人,那么会是什么人夜半之时潜入别墅呢?
好奇心使高梵产生了想进别墅一探究竟的想法,他一纵身进入院内,借着暗淡的天光,他观察四周,院子里的环境比他上次和慕容雪飞一块来时,显得更加荒凉,杂草枯败,落叶铺满一地,被风刮的哗哗乱响。
高梵轻轻地踩在厚厚的枯叶上,尽量不发出声响,他来到别墅前,灰旧的楼房也同样是铁将军把门,他找了一扇窗户,慢慢撬开,悄无声息地翻进去。
客厅里一片暗淡,墙壁上有许多黑色的虫子在爬行,地上的尘土散发着霉腐的气息,他走上二楼,在楼梯口一头撞着了蜘蛛网,一只硕大的蜘蛛,眼看就要沾到他的脸上,他一掌击出,将其震的粉碎。二楼东头的门半开着,灯光从里面照出来,映在走廊的墙上,形成一个弯曲的人影。高梵轻轻地走过去,推开房门,空旷的屋子,中间只有一架钢琴,奇怪的是整个房间光线明亮,却没有一盏灯,高梵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光线的来源,无灯光照一闪一闪显得特别诡异。
高梵看到钢琴上放着一本破旧的书,上面落满了灰尘,他拿起那本书,封面上有一幅画,画着一只眼睛,眼睛里有一朵血红的玫瑰,书名叫《505号别墅的秘密》。
高梵翻开第一页,第一行写着:
一天拂晓,有个流浪画家高梵,来到荒废已久的505号别墅,他看见别墅里有一间屋子亮着灯光,内心充满好奇,便翻进去想一探究竟,亮灯的房间其实只是个幻觉,他走进去,并没有看到房间里有灯,那么灯光是怎么出现的呢?
高梵看到这里,突然听到隔壁的房间,有许多人在争吵,走廊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他急忙跑出来,那些脚步声戛然而止,好象都跑进了隔壁的屋子,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他敲敲隔壁的房间,里面仍有吵闹声,但没有人来开门,等了片刻,他猛地把门推开,吵闹声戛然而止,房间里也是空无一人。
高梵又回到东边的屋子,拿起书继续看。
那个画家看到钢琴上放着一书,拿起来刚看了几行,就听见走廊上有脚步声,隔壁房间有吵闹声,他急忙跑出去,但走廊上空无一人,隔壁的房间也空空荡荡。。。。。。
看到这里,高梵又听到隔壁房间响起吵闹声,走廊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他飞奔而出,脚步声又戛然而止,长长的走廊阴森森的,空无一人,他猛地推开隔壁的房间,吵闹声也戛然而止,房间里空空如也。
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高梵走回去,蓦然间发现那本旧书不见了,钢琴上留下一只血手印。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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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婴儿悲啼
这时候,房间里的灯光一闪一闪,墙壁上蓦然出现一个画面,那是柳绵的肖像。
高梵所画的两幅肖像,来回闪动,一幅画中的柳绵眼睛通红,像充溢着鲜血,另一幅画中的柳绵却眼睛发绿,透着诡异。
高梵环顾四周,厉声喝道:“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有种的就现身出来,我们可以大战一场,玩这种幻术,有何意义。”
灯光仍然不停的闪动,并没有任何回音。
高梵本以为这是无界神迷幻术,可他无论怎样用语言激怒,对方并不现身。
突然间,别墅里又传来婴儿的哭啼声,哭声凄惨悲凉,似乎有无尽的哀怨,接着又出现一个婴儿的哭声,声音令人不寒而栗,直刺人的心魂。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多,此起彼伏,好象充斥了整个别墅,每个房间,每个楼层都有婴儿在凄惨的啼哭,只有他站立的房间里平静异常。
高梵来到走廊,推开一扇门,里面是空,推开另一扇门,里面仍然是空的,而啼哭声好象就在下一个房间,他冲过去一脚踢开,婴儿的哭声瞬间停止。整个二楼的房间都打开了,里面全都是空的。凄惨撕哑,扯心扯肝,令人毛骨悚然的啼哭,又从三楼传过来,好象三楼有几百个婴儿一起哭嚎,高梵跨上三楼,一扇门一扇门的打开,结果都是空无一物,最后只剩下放有柳绵肖像的那间隐秘的客房,他推开门扉,里面漆黑一团,只有柳绵的肖像闪着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放着幽幽的蓝光,看去异常恐怖。
凄怆的啼哭就在耳边,就在这间屋子里,却看不见一个婴儿,高梵寻着声音走到那个笨重的木柜前,他听到声音就是从木柜传出来的,好象一个木柜子里装了几百个婴儿,其声音之大,震耳欲聋。
高梵也感到头皮发麻,他伸手打开木柜,里面有无数的血红眼睛一闪一闪,那些眼睛突然扑向高梵,高梵挥手一掌,几双眼睛凄叫一声,摔到地上,但更多的眼睛向他飞过来,高梵双掌齐发,十几双眼睛摔到地上,凄惨嚎叫。有些眼睛从他的头顶飞过,抓伤了他的皮肤,撕烂了他的衣服,他大喝一声:天旋地转之狐假虎威。一掌挥出,整个房间震动了一下,几十双眼睛熄灭了,剩余的眼睛仓惶逃窜,飞出了房间,高梵感到地上软绵绵的,好象铺了一厚毛毯,他用手一摸,毛糊糊,软稀稀的,还的些余热,他提起一只眼睛来到外面,这时天色已经放亮,周围灰蒙蒙,能看清房前屋后的老树枯草,他再看手中之物,原来是一只死猫。
难道刚才婴儿啼哭的声音是猫叫春?太不可思议了。他抬头看看二楼,那间放钢琴的屋子已经没有了灯光,好象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高梵重新爬到三楼,那间客房里满是野猫的尸体,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各种颜色的猫都有,满眼花花绿绿,那些猫都呲着牙,瞪着眼珠,样子特别惊骇。
高梵感到匪夷所思,如果是幻术的话,这些猫却是实实在在的。然而让他想不通的是,一个木柜充其量能成几十只猫,并且还得摞在一块,才能盛这么多,几百只猫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站在那看了一会,这才发现柳绵的肖像画不见了,木柜里却好端端的挂着那件白色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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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洗劫钱庄
离开505号别墅,高梵心思沉重,他无法明白这幢废弃的别墅究竟是闹鬼呢?还是有人故意为他设计的阴谋。
来到柳叶河边,高梵放眼望去,河水清澈宁静,两岸花木已显凋零,他看见远处一个穿白色风衣的女子在走过石拱桥,他眼前一亮,那不是柳绵吗?一定是她,因为他清晰的记得她走路的样子。
高梵急步奔过去,到了石拱桥上,却不见了柳绵的身影,他四处寻找,岸边游人稀少,有一些青年在锻炼身体,却不见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少女。高梵心想,我不会是眼花了吧。可那身形和走路的风姿太像她了。如果柳绵出现在这里,看她行走的方向应该是从505号别墅过来的,难道刚才她就在别墅里面?
高梵摇摇头,即刻消除了这个猜测。她不会在那里的,那个地方简直就是魔域,她怎么会在那里呢,不可能。
走进繁华的市区,路经香街时,高梵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他来到那家和肖依兰一块吃早点的铺子,要了一碗鸡蛋茶,一笼灌汤包,大口的吃起来。
旁边有两个食客在低声交谈。
“老丁,你听说吗,昨天夜里又有一家钱庄被洗劫一空,那伙悍匪真厉害,遇到了两个寻夜的警察,也给打死了。”
“唉,这个年头乱糟糟,出外都得小心。”
吃完早点,高梵从街上随便买了份报纸,上面显著位置赫然写着:“悍匪洗劫钱庄,警察遭遇身亡”。
回到学校,高梵仔细看了报道的内容,这伙悍匪已经洗劫了两处钱庄,也与警察交过火,但悍匪的枪支似乎比警察的还要厉害,竟把警察打的落花流水,滨岛的富商不愿意了,集体到市府申愿,要市府派兵剿匪。
市政厅也被逼的没办法,打报告到上边,申请派兵来滨岛,可省里根本不理那一套,让滨岛市自己想办法。
市政厅又把任务压到警局,局长找祝其知商量,祝其知把他的手下都派出去了,可一和悍匪交火,就被打的四处逃窜,悍匪大摇大摆的走出滨岛。
高梵看后微微一笑,这帮警察简直就是酒囊饭袋,他们欺压百姓倒是挺有能耐,一遇到土匪强盗,就成了缩头乌龟了。
高梵小睡片刻,又开始进行画展的准备工作中,他已联系到几个画家,其中有油画,有国画,有工笔画,有水彩画。这些画家大多数都是这些年崭露头角的青年画家,其画风立意新颖,内涵深刻,高梵既接手这件事,他就想把画展办成功,办轰动,以此来培养更多的青年才俊,投入到新文化运动中。
上午九点多,来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她敲敲高梵画室的门。高梵正在看新送过来的画作,随口说了句:“请进。”
那女子站在高梵身后,并不作声,高梵看了半天画,才想起来客,一回头,看见一张清秀俊美的脸,长发飘飘,身穿一件白色风衣,颇具有艺术家的气质,洒脱而优雅。
高梵一愣,不由的问道:“你早晨是不是去过柳叶河畔?”
那女子也为之一怔,但想了想,随即笑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女画家
“我是到过柳叶河,但不是今天早晨,而是昨天下午。”女子笑着说。
她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幅画,也不征求高梵的意见,便把原先的一幅拿下来,把她的画放在了画架上。退后几步,眯起眼睛看看,对高梵说:“这是我的画,是拿来参展的。”
高梵笑笑,仔细看着那幅画,他的心忍不住一震。这是一幅描绘战场的油画,画面色彩浓烈,场面震撼,很像毕加索的画风。这幅画起了一个很怪的名字叫:《断裂的瞳孔》。
“这是你画的?”高梵惊奇的问。
“怎么,不像吗?”女子瞪起眼睛。
“不是,这幅画更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人所画,应该是心怀旷世之情。难道你经历过战火?”
“我是伴随着战火长大的,所以我比别人有深刻的体会。”
“哦,太好了,这是一幅非常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