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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潼京是一个无人区,几乎没有人活动,少有的旅行团也是偶然进入。但是,这条行程并没有火起来,为什么这里会有界碑?
界碑往往是用来区分两个行政区域的,而古潼京本来就是一个传说中的蛆羽,并非一个固定的地名。
“看样子,这儿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故事发生过。”吴邪说道:“汽车会困在这里,说明这里本来有道路。而这个界碑告诉我们,原本应该有人长期在古潼京这个地方活动。”
“我记得在文献上看到过,古潼京本来有三个很大的湖,航拍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这个区域,并且投下了旗杆,之后派人来找,只找到了旗杆,没有找到任何的湖泊。”
“这湾海子应该就是他们所看到的其中一个湖,这三个海子可能都是能够自由移动的,当年他们投下旗杆后,再来的时候,碰巧三个海子都已经移走了。”吴邪说道:“算我们走运,到了这里还剩一个。不过我更在意的是,为什么他们航拍的时候,要标记看到的三个普通海子。”
“你的意思是?”
“当时航拍估计是为了进行地质测绘。一般来说,在地质测绘的时候,看到下面有三个海子,只要记录下来就得了,为什么他们还要派人去找那三个海子?我觉得,他们一定是在海子里或者海子的边上,看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使他们想要回来勘察。而且从这儿的界碑来看,他们的勘测活动不是临时的短期工程,肯定规模很大。”吴邪拍了拍手上的沙尘,爬到一个沙丘上向四处望去,感叹道:“但是这里什么都看不到,难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已经埋在沙子下面了。”
“老板,你准备怎么办?”王盟问,“现在我们是落难了,这儿的沙子下面有没有东西,和我们关系不大了吧。”
“考察队如果继续往古潼京进发的话,我们只要守在这里,三天之后就能和他们会和。”黎簇道。他心里想着这四周的情况,要是贸然行动肯定死路一条啊。海子这里有淡水,沙漠中的水原极难找,肯定是呆在淡水边上等救援比较安全。
“咱们现在趋势在一个叫做古潼京地方,但是这个地方是否就是考察队要前往考察的古潼京,我们谁也不知道。”吴邪说道,“我们在资料上看到的所有古潼京照片,沙子都是黄色的,但是这里所有的沙子都是白色的,我觉得考察队资料里说的“古潼京”,也许并不是这里。”
“那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他们的目的地,就是当年飞机投下旗帜的地方吗?那应该就是这里啊。”
“飞机投下旗帜的位置是军队给的坐标。如果这里曾经埋藏着什么秘密,军队很可能随便给一个假的坐标,告诉我们那里就是古潼京。而现在,我们脚下的这个地方,有着废弃的界碑,肯定就是正牌的古潼京,但是沙子全是白色的,同他们给的资料不一样。考察队依靠假坐标是不会到达这里的。”
吴邪看着孩子:“我们不能寄希望于任何救援,我们得靠自己回去。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时刻注意周围的一切,特别是这片海子,他可能是我们活着走出去的唯一希望。”
海子如果再次移走的话,也许会移回之前大部队休整的地方,这的确是他们三个离开这里最大的希望。黎簇明白,这附近的水源可能就是这片海子了。因为这种移动的海子,在沙子底下肯定有着很复杂的地质水源结构。而在沙漠中鲜少有水源特别丰富的地方。
“要是这片水再也不走了呢?”
“那我们只能在这片海子边结婚生子,安度晚年了。”
“我们就不能自己走出去吗?”
“就目前来看我们连个水壶都没有,肯定是做不到的。我们有没有自己走出去的可能,得看我们能在这片沙漠里找到什么。”吴邪指了指皮筏,对王盟说道:“你的任务就是看着这片海子,你和皮筏留在这儿,如果海子开始移动,你马上叫我们,我们立刻赶回来。现在,我和小兄弟两人再整理一下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早知道如此,你干嘛让我把船拉上来,我在船上盯着不行吗?”王盟说道。
“不行,你等下自己跑了怎么办?”吴邪说道,就招呼黎簇:“你过来,帮我来搬尸体。”
黎簇骂了一声,自己这人质当得一点质量都没有。却也只能跑过去:“这里面有几辆车啊,怎么会有这么多死人,你搬出那么多还没搬完吗?”
“还有好多,全部在车子下面,你自己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5。集体死亡的真相
黎簇走近车子,便看到所有的尸体全部蜷缩在车子的底部,被沙子完全埋住了。他看了看车身四周挂下的帐篷布:“他们好像用这辆卡车做墙壁,和这个界碑做了一个夹角,然后盖上了帐篷,用来做一个宿营地。”
“他们有帐篷,但是没有搭起来。看来,这儿咩有风是一个假象,需要界碑和卡车作为避风屏障,说明这里可能会出现很大的风暴。”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黎簇有点奇怪。
吴邪猜测:“应该是被困死的,这些尸体几乎全部都在卡车底下,保持着差不多的姿势,说明他们几乎是同时遇难的。看来他们遇到的危机很突然,让他们连做帐篷防护的时间都没有。”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说明咱们必须要快点找到出去的路线和方法。否则一旦出现同样的危险,我们也会和他们一样。”
黎簇回头看了看,王盟还呆呆的在海子边晒太阳。他想自己是否该和王盟换一换,毕竟呆在水边会更安心,而王盟和海子都没有移动的样子,又觉得吴邪这么安排也许另有用意,只好上去帮忙吴邪。
两人忙了半天,终于把所有的尸体从车子底下拖了出来,放到一个地方等稍后再慢慢检查。然后吴邪开始搜索汽车的驾驶室。
汽车的玻璃都是完好的,吴邪拉了一下,发出惊讶的声音:“竟然是锁着的,习惯还真好。”
“敲敲窗户,说交警查牌。”
“你不懂,在沙漠中一般不会锁车。锁车也多半是从里面上锁的,难道有人在里面反锁了车门?”
“也许是驾驶员有强迫症呢?”
“我没心情开玩笑。”吴邪扫开窗户上的沙子和白色的碱尘,就往里张望,看了几眼,他就一下跳下来,退后了几步。“真他妈邪门。”
“又怎么了?”
“驾驶员死在里面了,手里还抱着一个怪东西。”吴邪说道、“吓我一跳。”
“这死人很特别吗?你不是对死人很有辙吗,怎么这个你就害怕了。”
“他不吓人,是他手里的东西吓人。”吴邪指了指车斗里的危险容器:“驾驶员手里捧着那东西,已经被打开了。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个容器装有很危险的东西,已经被打开了。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个容器装有很危险的东西,那他可能是因为容器里的东西泄漏而死亡的。他可能是怕别人误开车门,才会在临死前从里面反锁了车门。”
“你的意思是,他是自杀吗?”
吴邪不置可否:“也许。容器里面是生化危险物质的话,他这样锁上门自杀,别人不可能救他。而车门有一定的密封性,这样也不会连累其他人。”
他看了看门和车:“不过时隔了那么多年,橡胶密封圈都老化了,也没有密封作用了。我们在车门边站了这么久都还没死,看来这容器里的东西应该已经失去杀伤力了。你去找一根撬棍来,我把门撬开。”
“不用,你让开。”黎簇说道;“我有办法,这种锁还拦不住我。”
“你想干嘛?”
“我能弄开这把锁,要是把门撬坏了,着车门就关不上了。等我们需要一个比较密封空间的时候就抓瞎了,还是保持门的完整性比较好。”
“得了吧,这锁已经完全烂了,你怎么开?”
“机械锁,烂也烂不到哪儿去的。”
黎簇是存心想露一手。他老爹最早就在工厂里做运输驾驶员,对于这种大解放车锁很了解。他开汽车锁的小手艺就是和老爹学的,只是技术很单一,也不是说什么锁都能开。一般汽车上的低端机械锁倒是没问题,高级的就不行了。
他跳上车,也往车窗里看了看,果然看到了里面的尸体。但是玻璃很模糊,看不大具体的样子。他叹了口气,突然看到一具尸体会害怕,在看到那么多具之后也就习惯了。
他摸着汽车锁,掰了掰把手,就问吴邪有没有细小的金属丝。吴邪解下了自己的钥匙扣,把钥匙环掰直了给他,黎簇往车锁眼里捅了捅,忽然发现不对:“这门没锁。”“没锁怎么打不开?”“这门的锁被弄坏了,而且还是从外面给弄坏的。里面那人是被关在车里的。”
6。被车围住的海子
他们最终还是把门撬了开来,黎簇把撬得翻皮的门锁拨弄了一下,发现锁被人用铁屑压实了,这是一种最简单的破坏锁的方式,因为除非把锁全部拆掉不然基本上不可修复。所以,这种做法一般是恶作剧。
再往里看去,他们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只见卡车所有的地方,几乎都被破坏得稀烂,到处是指甲的划痕和拳头砸过的痕迹。而那具尸体面目狰狞的躺在车头里,嘴巴张得极大,显得非常痛苦。
“这些全都是他弄的?”黎簇看着车里的情况,咋舌道。
“应该是。”吴邪道。
“这是喝多了吧。”黎簇想起自己老爸喝醉时候的样子,“这家伙喝的不少啊。”
吴邪进到车头里面,爬到了干尸的边上,就指了指干尸手上已经被打开了的容器说道:“应该是这个造成的。”
“难道这些罐子里装的全是酒?”黎簇道。
“看这人的情况,比酒可厉害多了。”吴邪拿起干尸的手:“你看,骨头全部都碎了,显然这个容器里面的东西让他发了狂,所以有人把他锁进了车子里。”
黎簇想了想,觉得很吃惊,因为要造成刚才那种锁的破坏程度,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而且造成的破坏不可修复。也就是说,当时的人没有想把这人放出来。
“来,帮个忙,帮我把他抬出去。”吴邪对黎簇说道。黎簇也进去抓住干尸的尸体,往外拖动了几把。
刚把尸体从椅子上拉起来,黎簇就觉得手感不对,尸体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挂在了椅子上,被卡住了。
他和吴邪小心翼翼地往尸体屁股下面看去,就看到尸体下的座位被挖了一个洞,有一条绳子从尸体身上垂下,连到了座位下的洞里。
“这是茅坑吗?”黎簇问,“这绳子是怎么回事?”他一边想着就拉了一下绳子,然后绳子下面的东西从那个洞里被拉了出来,黎簇一看,竟然是一捆手榴弹。
他皱起眉头,还没反应过来,手榴弹再次掉进了椅子下的洞里,绳子上只剩下几个拉环。
吴邪和他对视一眼,吴邪大叫:“跑!”
两个人几乎是从车头里翻了出来,在沙地里刚滚出去七八米,手榴弹就爆炸了。
气浪冲起,整个车头被炸成了碎片,他们被气浪甩出去十几米,好在是沙丘上,打在身上的都是沙子。
爆炸冲起的碎片被弹到半空,然后像下雨一样落到海子里。还在海子边上发呆的王盟被吓得半死。忙转头看他们。
黎簇等一切都安静了才爬了起来。他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看向卡车,发现整个车头都没了,只剩下一个被炸开了花的底盘。
但是,车头的惨状不是让他最震惊的场面,他的注意力被另外一个让他更惊呆的场景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