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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巧儿觉察出吉庆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忙
里偷闲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吉庆:“咋不动了?捅啊!”吉庆被
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巧姨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
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吉庆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吉庆的
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吉庆忙伸了指头,探了探巧姨
早就一片汪洋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
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个巧姨捅得大叫不止,却
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
吉庆更用了力气,却觉得巧姨那水汪汪的肉洞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
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叠叠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腚眼那一蓬菊花
收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
起,手指沾了一些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巧姨“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
苦,吓得吉庆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儿……捅错了!”巧姨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吉庆却嘿嘿的笑:“觉得好玩,呵呵。”
“好玩也别捅姨的腚眼儿啊,疼呢。”
大巧儿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吉庆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
在巧姨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
意思,嘴里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巧姨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大巧儿的奶
头一把:“娘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大巧儿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巧姨趴伏的身子,忙不
迭的给吉庆使眼色。吉庆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
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巧姨的腚眼儿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儿对不
住了,帮姨揉揉。”
“这还差不多。”巧姨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大巧的胸脯上,伸了舌头
又舔上了大巧儿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楞光闪闪裹在舌尖,大巧儿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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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巧姨见大巧儿敏感的反应,触动着自己也兴趣盎然,腚眼儿那里被吉庆揉捏
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
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吉庆:“帮姨舔舔……”
吉庆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第十八章
大巧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
巧姨拧了大巧儿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
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吉庆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庆从大巧的身子里抽出来,跪伏在那里扒着巧姨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
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吉庆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巧姨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
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
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
吉庆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巧姨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巧姨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吉庆接着弄。
大巧儿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吉庆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
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
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
气,一会功夫儿,和吉庆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大巧的手
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大巧儿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
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吉庆,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
出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庆儿,我也要……再来会儿……」
吉庆扶着自己的家伙凑到大巧儿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
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物件锃光瓦亮,
吉庆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巧姨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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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吉庆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
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
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
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杨家洼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
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吉庆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长贵撕打着。羞愤和
恼怒被长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长贵捏住的,
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长贵,大
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
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长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
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长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长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长
贵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
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
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吉庆
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吉庆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
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吉庆,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吉庆那火热
且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
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吉庆比锁柱应该还大上一些,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吉庆却还是个童蛋儿子呢。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
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
压根儿也没想到,吉庆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吉庆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大夜里的,这
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屋,有心等着
吉庆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长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
片。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长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
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
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
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
儿子?」
巧姨格格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大
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儿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
了,吓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长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儿回来了。」巧姨斜楞着眼,嘴上说着气话
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
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儿呢?上学走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