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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变招,十分凶狠。
“缅甸拳!”史林脱口而出,他刚才就怀疑这个塔吉克斯坦人的功夫有些眼熟,现在才确定下来,阿迪里也懂汉语,他见对方只寥寥数招就看出自己的功夫家数,也有点意外,喝道:“你是什么人?”史林嘿嘿一笑:“我是你师父!”大喝一声,飞身而起右拳直击阿迪里面门。
这一招是太祖长拳里的头式“冲阵斩将”,虽然招式简单而因人而异,武功深厚的人使出来就威力大增,阿迪里觉得一阵劲风袭来,连喘气都不畅,他不敢正面格挡,立刻向右后侧撤身,史林借势左转身体,左拳横扫阿迪里脸颊,这要是拍中就得颧骨破裂,阿迪里吓得又向后退,可后背却顶到了墙上,史林见有便宜,身体如猿猴般猱进,右拳连环击打,阿迪里双手在墙壁上一撑,借力弹开,史林这一拳砰地打在墙上,竟然硬生生将一块石砖打碎,石屑乱飞。
阿迪里看到史林硬功如此了得,身手又快似闪电,多少有点怯阵。他本来功夫不弱,原打算用最快的时间杀掉二人好快点逃走,可现在看到对方并非善类,心里就开始打退堂鼓,几招过后他寻机移动到洞口那一侧,虚晃了几下抽身欲逃。
这时从洞口窜进一人,这人高高跃起、右肘直落,从半空中狠狠砸向阿迪里头顶,阿迪里自幼喜欢武术,世界各国的功夫都有涉猎,一看就知道对方用的是正宗的泰拳,他双掌在那人前臂迎面骨一拍,身体借力后退,大叫道:“两个打一个,不公平!”
那人骂道:“对付你这种人还用谈公平!”田寻惊呼:“提拉潘,你也来了!”提拉潘说:“史林,请你让开,我想和他较量一下!”史林却有点不高兴:“你先靠边,俺还没玩够呢!”
阿迪里气得半死,怎么自己成了陪你俩玩的宠物了?他大叫一声,拳如雨点般向提拉潘猛攻。提拉潘抬手肘来回格挡,阿迪里只觉得好像每一拳都打在橡胶上,软软的根本发不上力,他无心较量,边打边将身体移向洞口入,准备伺机逃掉。
田寻躲得远远的靠在墙上观战,忽然看到地上有把AK47步枪,他趁三人斗的正酣时,偷偷把枪捡起来端着瞄准,这种枪足有三、四公斤,握在手里沉甸甸的酸疼,他想来个暗中偷袭。可那三人如同走马灯一般,身形滴溜溜转个不停,连眼睛都跟不上节奏,就更不敢开枪了,万一打错人岂不是帮了倒忙?
就在他焦急之时,只见阿迪里使了个缅甸拳法中的乱缠诀,一拳紧似一拳,好似发疯发狂,将史林和提拉潘逼得退散几步,他看出空当,抽身向对面的洞穴出口逃去。
这下让田寻看出便宜了,他也没思索,举枪朝阿迪里背后就开,哒哒哒哒!强大的后座力震得田寻十指发麻,差点没把枪扔了,那阿迪里刚才在打斗时就偷眼看到田寻举枪瞄准,只不过投鼠忌器没敢开枪罢了,现在逃向洞外时,心里盘算好了他会在背后放黑枪,于是先使了个斜燕投林,身体斜着冲出洞外,田寻那半梭子都打出洞外击空。
可人不是神仙,顾东顾不了西,提拉潘见他脚步斜跨出洞,肯定比直着跑要慢上那么半步,他趁着慢了这么半步的机会,飞身上前使了个戴冠双并肘,两肘狠狠夹向阿迪里后脑,阿迪里毕竟身有功夫,听到身后又有劲风袭来,可半路冲步无法收势,只得勉强缩头同时用双手握拳护在脑后。
提拉潘双肘未出,却抬起右膝结结实实的顶在阿迪里后腰上,只听喀的一声轻响,阿迪里脊椎第十一、十二节顿时断裂,他惨叫着跌倒,双手迅速在地面一撑想跳起来,却发现腰部以下完全没了知觉,就像已经不属于自己。
提拉潘哈哈大笑,和史林共同冲上去就要擒拿,阿迪里大叫一声,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把短刀,手腕一抖就要掷向提拉潘小腹,提拉潘大惊,他在惊喜之下没防备还有这么一手,只得并举双臂抬右膝,准备硬挨他这一刀。
这时田寻手中AK47步枪哒哒哒喷出火舌,半梭子的子弹都打在阿迪里后背,顿时气绝身亡。
田寻拎着枪走过来,说:“这回应该彻底解决了吧?”提拉潘惊出冷汗,拍拍田寻肩膀说:“谢谢你兄弟。”史林用脚翻过阿迪里尸身,从他身上搜出一只金属轴筒,三人相视大笑。
忽然,洞穴两端同时冲进一批黑衣枪手,十几支枪管指着三人,田寻他们不知为何,只好先举起双手投降。为首的黑衣人走到史林面前一把抢过金属轴筒,笑着说:“我们合作的还是挺愉快嘛,哈哈!”这时杏丽等人也赶来,史林大声道:“杏丽,东西被他们抢走了!”
杏丽脸沉似水,慢慢走到那黑衣首领面前:“现在可以说了吧,你们是谁?”
“哈哈哈,这就是漂亮的杏丽女士,林氏集团的第一夫人。”这人大笑着说,“首先庆祝我们成功抢回了地图,阿迪里的那些余党也被我们全歼,请杏丽女士不用担心。”杏丽又惊又怒:“你到底是谁?”
这人说:“实不相瞒,我的老板和你们很熟,他就是北京金春集团的董事长尤全财先生,是他派我们来帮你们的!”
“尤全财?”
杏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知道……他……”
这人笑了:“我们只受尤老板的指派在喀什暗中相助,至于原因嘛,就不是我们这些做手下该知道的了,但是尤老板有交待,这东西我先替你们保管,等你们回西安之后,尤老板会亲自带着东西去林教授府上拜访,并有要事相商,希望到时候您能给我们打个电话。
杏丽大怒:“少废话!我们林家的东西,还没有人敢抢走!”
这人把金属轴筒在手中一抛一抛的玩,说:“请杏丽女士不要为难我们,再说,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杏丽女士做主,好了,我们先出洞去再说吧,这里空气不通,还有股血腥味。”杏丽无奈,只好跟着这批人走出了洞。
到外面一看,杏丽他们都傻眼了,只见山坡上停着两架黑色的直升机,上面用白漆涂着“林业巡察”四个大字,看型号应该是美军淘汰下来的黑鹰加大型,每架可载近十人,这种黑鹰战斗机被中国购入不少,但都是用在考察、抢险或其它民用用途上,看来这帮人是打着林业巡察的幌子乘直升机行动,既掩人耳目又能快速反应。
黑衣枪手陆续登上直升机发动引擎,螺旋桨搅得灰尘四起,那首领以手遮脸,大声笑着说:“杏丽女士,别忘了回到西安之后,让林教授给我们尤老板打个电话!”说完登上飞机,两架直升机慢慢升空,斜着转了个弯后朝东面飞去,渐渐消失在夜空中。
史林和提拉潘目送飞机离去,开始张飞抓蛐蛐大眼瞪小眼,却不敢张嘴问。最后田寻忍不住说:“杏丽姐,这到底是……”杏丽心中很清楚怎么回事,又不方便明讲,只好烦躁的一摆手,说:“回去!”几人也没再说话,只好步行着绕过河岸找到汽车驶回喀什。
次日早晨,四辆越野车开始顺原路返回,一路上大家紧贴次级公路行走,又无心看风情和遗址,因此倒也平安无事,回到甘肃之后转乘飞机到了咸阳国际机场。林振文的两辆汽车早在机场接应,将大家接回他在咸阳市南郊的城堡别墅。
大家一路上都折腾的够呛,姜虎和田寻又负了不轻的伤,足足休养了半个多月才好些。在这期间,新疆之旅同行的那些人也都留在别墅中小住,大家每日就是聊天散步、游玩喝酒,日子倒也轻松快活,只是似乎没有让大伙离开的意思。田寻好几次想问杏丽或林振文关于阿迪里的事,可又一想,双方肯定有当面对话的机会,还是再等等。
一天夜里,除田寻之外的所有人都被召集在城堡大厅喝茶。林振文和杏丽坐在上首,面前放着一只黑色皮箱。他先打开皮箱,把一撂撂崭新的美元分发给众人,每人一叠。大家互相看了看心中暗喜。
林振文喝了口茶,清清嗓子说道:“这次新疆之行,虽然到最后被人家摆了一道,但那也不能怪各位,我们自会解决,这是大家余下的酬劳,每人五万美元。各位也许想问:为什么不让我们回去?现在请我来作个解答。各位明天一早就可以自行离开,并且与林家毫无关系,也请你们出去后不要乱讲;可如果大家想赚到更多的钱,那么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
“什么,赚到更多的钱?有多少?”罗斯高立刻来了兴趣。林振文笑了,说:“我费了大力气从各处将大家请来,自然不是想做一锤子买卖的,现在有一个计划,不知道大家是否有兴趣……”
郎世鹏、王植、宋越、史林、法瑞尔、姜虎、提拉潘和罗斯高静静的听着林振文的讲述,渐渐都张大了嘴,再也合不拢。
又十天后,林振文书房秘室。
田寻拄着单拐勉强坐在沙发里,林振文和林之扬则在对面的座位上喝茶,边笑咪咪地看着他。
田寻不知道有什么事,他先问:“不知道林教授和林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林氏父子对视一眼,林振文问:“当着明人不说假话,就由我来和盘托出吧!”
他把章晨光得到天马飞仙底座、卖给林之扬,林之扬找王全喜组织人马去湖州毗山练兵,到底座被尤全财指使丘立三从西安林家抢走,再到从北京尤宅偷回底座,由林之扬开启了天马机关取出茂陵地图,最后放在老宅又被阿迪里偷去逃到喀什的全过程给田寻讲了一遍,直听得田寻恍然大悟,从湖州以来所有的疑团,在这一瞬间都解开了。
“怪不得……”他喃喃的说,“去湖州是让我当替罪羊,到珠海是盼着我送掉性命,这次去喀什也是以寻找郎世鹏儿子阿迪里的名义,其实是希望最好我出了事回不来!从头到尾我一直都蒙在鼓里,被你林教授耍的乱转,自己却还完全不知道!”
林氏父子笑着看田寻表情的变换。
田寻又问:“从阿迪里手里夺回的布帛地图呢?不是又被尤全财的黑衣枪手给抢跑了吗?”林之扬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他已经给我送回来了。”
“什么,又送回来了?”田寻奇道,“那他在喀什又为什么抢走?为了好玩吗?”
林之扬说道:“这件事暂时先不告诉你,以后有机会再对你讲。田寻,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对你也十分赏识。开始是王全喜偶然让你参加毗山之行,后来我觉得你是个知情人,想让你去珠海执行危险任务,如果能送掉性命就免了我的后顾之忧。可你福大命大安然返回,这令我很是佩服,而这次新疆之行你也出色的扮演了自己的角色,所以我最终决定,让你参加开掘茂陵的工程,事成之后你和我们林家全家移民加拿大,再让小培和你结婚,全家共享天伦之乐,你看怎么样?”
田寻内心如翻江倒海,大脑一片空白,事情太突然令他没有准备,他手颤抖着喝了口碧螺春,双手把古月轩茶杯捏了又捏,抬头道:“林教授,我不……我不想去!”
这句话大出林氏父子的意外,林振文欠身道:“怎么你不想发大财,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田寻心情复杂,他说:“我想……我想先考虑考虑,以后再给你答复。”
“不行!”林之扬斩钉截铁的道:“你必须现在就给我明确回答,而且一旦决定就不能反悔!”
田寻在心里一万个不想冒此大险,他说:“林教授,你并不缺钱,以你现在的地位和实力来说,可以随时移民到任何一个国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