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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左拳如风抡在那男子左耳,打得他横飞出去老远。
另外那英俊少男很识相,知道这人身怀绝技,早拽过身边的妞远远躲开。
林小培满脸是泪跑到这人身边,抬手没头没脑地扇他耳光,边打边哭骂:“陈军你这个大混蛋怎么才来,让人家欺负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这叫陈军的人脸上被扇得拍拍直响,却毫不躲闪,林小培打累了,指着慢慢爬起来的阿豹大声说:“他欺负我,你给我打死他!”
舞池四周的人已经围拢过来,远远看着热闹,那阿豹脸上污血滴滴直流,双手扶着玻璃茶几好像力不能支。陈军冷冷的看着阿豹,慢慢向他走去。突然阿豹大叫一声,双手将沉重的钢化玻璃茶几高举过头猛掷过去,周围发出女人尖叫,陈军待茶几飞到面前时,胸中低吼,飞起右腿踹向茶几,把那茶几倒踢回去正撞在脸上,阿豹的脸就像贴大饼子似的拍在坚硬的钢化玻璃上,这一下力道奇大,顿时身体撞向身后的木板隔断,喀喇将隔断撞裂,人也飞了出去。
旁边的人连忙后退,陈军绕过舞池慢慢走到后排座,这时从二楼包厢跑下几个黑衣大汉,为首一人叫道:“谁吃了豹子胆,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来到陈军面前一愣,脸上立刻换成笑脸:“原来是陈……陈哥,你这是……”
陈军看都没看他,说道:“没你的事。”这几人立刻退开,远远站着观看。
陈军来到阿豹面前弯腰拎起他软软的左臂,此时阿豹的脸几乎都被打烂了,也看不清鼻子和嘴都在哪,全都是脓血。陈军双手握住阿豹左臂,伸脚踩在他左胸口,慢慢说道:“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摸的。”突然两膀用力,喀喳一声,竟将他左臂骨齐肩生生折断!
阿豹正处于半昏迷状态,突然的剧痛使他像打了鸡血似的扬头大声惨叫,其状十分可怖,旁边看热闹的人纷纷惊叫起来,有两个胆小的女孩甚至昏倒。
见阿豹只剩下半口气,再碰就得死了,陈军也就不再为难他,回头走到吓呆了的林小培身边说:“早点回去吧,老板和老爷子正在吵架,别再给他们添气了。”林小培看了看那边阿豹的惨状,立刻闭上眼睛,乖乖跟在陈军屁股后面离开“天上人间”夜总会。
两辆豪华跑车一前一后驶在通往西安西郊的公路上,前面是红色保时捷卡雷拉GT,后面则是银灰色本特利欧陆GTC型,陈军怕这个林大小姐半路又跑到其它地方去,所以在后面不紧不慢地监视。两辆车飞驰到西新庄别墅区内,门卫老远就看到这是林家的家,早将门杆高高立起,生怕人家生气。
穿过外围居住区来到内区,两辆车拐进林之扬的别墅大院停车场里,女佣早站在门外等候,一见两人回来连忙打开大门。陈军下车后对林小培说:“三小姐,老板和老爷子正吵得厉害,你最好先别惹他俩。”
林小培嘴撇得老高,简直能挂个油瓶:“我才懒得搭理他们呢!”说完,她拎着奶白色LV包,一甩一甩地走进大门。
“他们人呢?”林小培边走边问女佣。
女佣答道:“在内间书房里。”林小培上楼经过书房门口,隐约听见里面似乎在争吵着什么,这书房装有特制的隔音门,一般情况下根本听不到里面有声,除非说话声音极大,林之扬那老沉坚重的嗓音正在发言,夹杂着林振文激动的大声辩解。林小培觉得有点奇怪,这父子俩平时极少吵架,因为大部分情况都是林之扬说了算,林振文在别人面前威风八面,在他老爹跟前却只有听的份,而今天似乎有点不同,两人好像起了大矛盾,声调也高了许多。
奇)林小培好奇心起,蹑手蹑脚地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可实在是听不清说的什么,她悄悄拧开门把手闪出一道小小缝隙,屋内人丝毫没察觉外面有人敢开门偷听,这回听得清楚多了。
书)只听林之扬怒道:“我居然没看出这小子使了缓兵之计,竟然把我也给骗了!”又听林振文说:“爸爸,这小子貌似忠厚老实,其实很有心计,我俩都被他给唬弄了,现在他死活不愿参加开掘茂陵,腿长在他自己身上,我们总不能去沈阳绑架吧?该怎么办?”
网)林之扬恨恨地说:“没别的办法,只有把他干掉,这样才能永远免除后顾之忧。”
林振文惊声道:“爸爸,我认为我们没必要这样!为了这张地图我们已经付出太多了,现在又要去杀掉田寻,难道一张布帛对您的吸引力真有这么巨大?”
“废话!如果没有价值,我会花那么多力气在它身上吗?这几年我的精力都费在这张天马地图上,加拿大的绿卡也已办好,当然不能更改了!”
林小培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要杀田寻?为什么?刚要推门进去,又听林振文道:“父亲,田寻只是个小人物,他不同意参加我们的计划也没必要灭口吧?就算他告到警方,对我们的指控也不一定成立,毕竟他没有证据,而且以我们林家的影响也不是轻易就能告倒的。”
“你懂什么?”林之扬打断他的话,“你还记得和他在一起的那个《西安日报》女记者赵依凡吗?我觉得这个女孩很不简单,也许正是她利用田寻来查我们林家这件事,所以绝不能放松警惕,田寻从头到尾都是参与者也是目击人之一,所以只要他死,就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我们了。”
林振文显得很沮丧:“看来您是不能改变主意了?”
林之扬哼了声:“枉你做我儿子四十多年,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的。”
林振文叹口气,沮丧地说:“那……我交给陈军去办吧。”
林之扬点点头:“别在沈阳做,那样太张扬了。让田寻以公司名义出差,然后再找人在外地将他解决掉,就说是歹徒图财害命,做的干净点。”
林振文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两人正在密谋,突然呼的书房门被人猛推开。把父子俩吓了一大跳,回头看却是林小培,她怒气冲冲进来,大声问:“你们为什么要杀田寻?”
父子俩都愣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林之扬干咳几声,假装把脸一沉:“怎么这么没礼貌?进别人的房间也不敲门?”
“哼!我都听见了,我不许你们打田寻的歪主意!”林小培立起杏眼、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强势态度。林振文没法说服林之扬,此时正在气头上,他一拍桌子:“关你什么事?少捣乱,出去!”
林小培毫不示弱:“我就不出去!你们要找田寻的麻烦,我才不让呢!”
林振文怒火上撞,站起来腾腾几步来到林小培面前,恶狠狠地扬起右手:“死丫头懂个什么?回你房间去,否则看我不揍你!”林之扬也在旁边训斥:“你在这捣什么乱,给我回去!”
看到二哥这副模样,林小培也有点害怕,毕竟他很少跟自己发这么大脾气,但林小培可不是这么容易被吓倒的,她把俏脸一扬,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哼!你少吓唬我,我还要把事情告诉田寻,让你们干不了坏事!”
林振文怒不可遏,顺手给了她一巴掌,这下打得并不重,因为也没打算真打,但还是打了,林小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从小就极护着她的二哥会打自己,她捂着脸,眼泪夺眶而出:“你……你打我!我再也不理你们了,我不要你们了!”
林振文对这个妹妹宠爱有加,可以说从小到大也没碰过半根手指,顿时有点发蒙,连忙道:“小培,我不是故意打你,只是你也太……”
林小培根本不听,大声说:“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杀他,我就死给你们看!”说完扭头冲出书房,蹬蹬蹬跑下楼去了。
林之扬重重拍了一下书桌,说:“这个死丫头,总坏我的事!”林振文说:“父亲,如果我们仍然要杀掉田寻的话,就不知道小培会做出什么事来,你看这……”林之扬右手按在书桌上说:“不用管!只是一时兴起,毕竟她是我女儿,我很了解她,这个大小姐才不会为了某个男人去寻死呢,放心吧!”
林振文在屋里焦急地转了几圈,欲言又止,下定决心要张嘴,却见林之扬站起来一摆手:“别说了,就这么定了!具体方案你让陈军去实施。”
林振文没好气地回答:“随便找两个人就行了,总不能什么事都叫陈军去吧?他又不是八爪鱼!”
没想到林之扬又一拍桌子:“不行!这种事决不是什么小事!田寻这人很机敏,如果随便找几个混混办不成事反叫田寻逃脱,就会坏了大事,必须由陈军亲自来办!”
林振文满肚子都是气,干脆不出声。林之扬站起来对他说:“今天八月初五,是普化天尊诞辰,我还要去广仁寺晋佛,田寻的事你快抓紧办吧。”说完走出书房下楼而去。
耳听得窗外林之扬开车驶出别墅大门,林振文朝窗子方向狠狠啐了口,低声骂道:“晋什么鬼佛!一边杀人一边晋佛,顶个屁用?”
六天后,西安国际机场公安分局。林振文正坐在公安局接待室椅子上大骂陈军:“你是怎么搞的?居然会被机场警察拘留?你平时似乎没这么笨,今天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坐在他对面的陈军一言不发,深吸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可又咽下了。林振文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哑巴了?”
陈军左右看看屋内无人,低声说:“老板,我正在候机室等着,有人向机场警察举报说我是危险分子,有可能使用假身份资料登机,结果就被警察给扣留,不但发现我用了假身份证,还牵扯出几年前我在湛江码头犯的那件案子,所以被拒绝登机。”
“你说什么?有人举报你用假身份登机?是谁举报?”林振文连连追问,而陈军却沉默不语。
林振文大怒:“谁有这么大胆子敢举报你?我看肯定是你自己不小心搞砸了事情却推到别人身上,少跟我耍把戏!”
陈军抬头看了看林振文,还是不说话。林振文急得直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呀!”陈军慢慢说道:“老板,我也是没办法,你别让我太为难了。”林振文听他话里有话,连忙问:“快说,怎么回事?”
陈军被逼无奈,说道:“是小培报的警。”
“什……什么?”林振文简直不敢相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陈军道:“是三小姐小培报的警。”林振文难以置信:“她……她怎么会报警让警察抓你?”陈军看了看墙角,说:“这屋里有摄像头。”
林振文立刻会意,抬腕看了看手上戴的宝珀表,站起身说:“我已经给你办好了保释手续,快走吧!”
金色的美洲豹X-TAPE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林振文点燃了一根COHIBA雪茄,慢慢吐着淡青的烟说:“真没想到小培居然会做出这种事,竟然敢打电话让警察抓你!实在令我意外。我一直以为小培不过是个只知道享受的千金小姐,看来我和老爷子都估计错了。”
陈军边开车边说:“老板,要不我给吕四打个电话,让他去沈阳把事情办掉算了。”
不想林振文摇摇头,挤出一丝笑意:“不用了,这样也好,看看老爷子有什么反映。他总以为自己是神仙,把一切都能安排得妥妥当当,可惜他忘了‘女大不由爷’这句老话,看这回他怎么说。”
“您的意思是?”
林振文说:“我早就反对老头子为了那个破天马飞仙下那么大血本,早在湖州早死了四人,后来去珠海又死几个,然后就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