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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凡知道他伤得不轻,心里对他再也恨不起来,叹了口气说:“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扫帚星!”
田寻带着歉意说:“依凡,我知道我这人很,可我一直把你视为圣洁的化身,心里绝对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我无法抗拒你的魅力,你要是还不解气,就再打我一顿吧!”
依凡见他说得真诚,哪里还生气?她走到田寻身前,掏出雪白的手绢为他擦净嘴角的血,温柔地说:“你这个大笨蛋,下回我要是再打你,记得躲啊!”
田寻嘻笑着说:“我是不会躲的,你打我一下,我就亲你一口,这样就扯平了,怎么样?”
依凡怒道:“想得美,我看你还是想挨揍!”就完伸手欲打,田寻抓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搂在怀中就要吻,结果又重重挨了一拳。
打劫
晚六点半,西安西新庄别墅林之扬家。此时的林之扬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他的独生女儿林小培懒散地坐在旁边。
林教授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对林小培说:“小培,最近这几天你的花销怎么又大了?一个月花3万块,都干什么用了?”
林小培正在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最新款手机,随口答道:“哦,也就是和朋友出去逛逛街、吃吃饭什么的。”
林之扬喝了口茶,有些不高兴:“吃什么饭每月要花3万块?真是大手大脚!”
林小培也生气了,气鼓鼓地说:“你天天吃青菜豆腐,也逼着我吃素,我又不是和尚尼姑,为什么要跟着受那份罪?”
林之扬大怒,将茶杯重重墩在茶几上:“胡说八道!吃青菜豆腐就是受罪?我什么时候让你当和尚尼姑了?吃素对身体有好处,像你二哥那样整天大鱼大肉的有什么出息?人要懂得节约,知道吗?从这个月开始我要控制你的开销,不许再乱花钱了,每月只给你1万块钱零用!”
林小培站起来,委屈地说:“1万块,那够干什么用啊?不行,我不干!”
林之扬道:“你真是被我给宠坏了!每月1万块钱还不够用?你天天开着车出去玩,光你那部保时捷的汽油和保养钱就得好几千,还不都是我给你出?这次我不能再迁就你了,给我乖乖回屋睡觉去!”
林小培气哼哼地摔门而去。中年女保姆站在客厅的门口,手足无措地看着林小培从车库里将保时捷启动,开出别墅院门扬长而去。
保姆关上大门回来,林之扬对她说:“不管她,由她去吧!这个丫头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保姆说:“老爷,要不先给小姐找个男朋友?也许能管得住她。”
林之扬余怒未消:“男朋友?算了吧!她那个公主脾气谁能受得了?两个月前,有人介绍刘副市长的儿子给她,她只跟人家说了四句话就摔门走。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不同意,你猜她说什么:‘那个连天上人间夜总会都没去过,哪配做我的男朋友?’你说这叫什么逻辑?真是气死我了!”
保姆笑着去做饭了。林教授心里想:小培这孩子对那些、巨富公子都看不上眼,却怎么会偏偏喜欢田寻那个穷小子?真是想不通。
他起身走进屏风,穿过走廊尽头,打开电动门来到办公室里。他坐在办公桌上,拿起桌上的一份《西安日报》,日期却是半年多以前的,上面头版头条登着新闻,标题是:“湖州毗山慈云寺惊现地下祭坛,住持老僧神秘失踪两僧人死亡。”
再看内容:“近日浙江湖州市警方和湖州市文物局在湖州毗山慈云寺发现了一个隐藏在寺院后殿里的地下建筑,里面有十八层地狱像,还供奉有太平天国领导人洪秀全的雕像,另外在建筑里发现两名寺中僧人的尸体,同时在慈云寺中担任住持的老僧人文空失踪。据湖州警方透露,文空的失踪很可能与两名被害僧人有关,另外在过去的几年里,湖州警方也曾经接到过几宗失踪案,这几宗失踪案的受害人都与慈云寺有间接关系。现在警方和文物局正在联手立案侦查。”
林教授放下报纸,重重地哼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这个王全喜,想起来我就生气!还说肯定不会被警方发现,白花了我几十万不说,连半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得到,最后又惹来了警察和文物局,真是废物到家!”
他边喝茶边想:“四个职业盗墓人都死了,一个从没盗过墓的人却能活着出来,真是出奇的怪事!看来那四个家伙只不过是些泛泛之辈,并不是我想要的人才。奇的是那个田寻倒也有些本事,难怪小培喜欢他,这小子不搞文物生意真是可惜了……”
晚十一点多钟,别墅区开进一辆闪着红灯的面包车,面包车拐了几个弯后,缓缓在林教授别墅门口停住,车身上漆着显眼的“电力抢修”四个大黑字,车顶安有伸缩梯,两名身穿黄色工作服,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下了车,手提大号工具箱按响门铃。不多时,门被女佣打开,两人走进屋内。
他们还没站稳,林教授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大声呵斥:“你们是怎么搞的?这几天为什么经常无故停电?气死我了!”
两名检修工人一面打开工具箱,一面道歉:“林教授,实在对不起,可能是因为您家里的进户电缆接头有些接触不良,我们今天来就是彻底检修的,用不了二十分钟,保证今后再也不会出现同样的问题!”
林教授听后气消了一大半,说:“那就快修吧,吴姐,你带他们去后厅修理。”
两人跟着女佣进了后厅。林教授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自言自语地说:“小培这孩子我是越来越管不动了,唉,要是她妈还活着该多好,除了她,小培真是谁的话也没听过。”
正叹气间,忽然电视“噗”的灭了,屋里一片漆黑。林教授怒道:“又来了,今天要是再修不好,我就给西安电力局局长打电话,让你们全都滚回家种地去!一群没用的家伙。”正骂着,恍惚看见其中一个穿黄工作服的工人从后厅走出来,他忙问:“修得怎么样了?”
这人不搭话,却径直走到大门处按动门上的电子开关,大门被打开了,外面又进来三个同样装束的人,随后关上大门。
林教授心中奇怪,问道:“很难修吗,要这么多人来?”话音刚落,一束极强的光柱打在林教授脸上,林教授只觉双眼先白后疼,眼泪狂流,登时暴盲,啥也看不见了。
“别出声,否则弄死你!”有人低喝一声,紧跟着两个人扑上来,将他捆了个结实,腰上还顶着个的东西,林教授两手反绑,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六神无主。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教授,希望你合作点、别乱动,不然要你的命。”
林教授哆哆嗦嗦地说:“你们要……要什么……别伤害我的性命,要钱我可以给你们……别……”
这人哈哈大笑:“没错,你最多的就是钱了,我就是要钱。”转头问道:“你们都查看了吗?有没有其它人?电缆切断了没有。”
另一人回答:“大哥,所有的房间包括地下室都看过了,除了那个女佣和林教授没有别人,车库里只有林教授自己的那辆奔驰600,他女儿的红色保时捷和他二儿子的黑色莲花都没在,应该是出去玩了。整栋房子的所有电源也都切断了。”
这人满意地点点头,说:“林教授,闲话少说,听说你有很多珍贵的古玩,今晚我们就是想开开眼界、欣赏一下您的藏品,怎么样,给个面子吧?”
林教授虽然吓得够呛,心里倒也清楚,他知道自己富甲一方,难免会树大招风,最明智的就是舍财保命,于是连忙道:“好好好,唔……这间客厅里的博古架上有很多古玩,都是我花了十几年的心血收集的,你们想要的话,就……就拿走,只要别伤害我就行……”
这人冷笑一声:“算你识相!告诉你老林头,我们盯你不是三两天了,听说你两个月前又在香港太平山买了栋别墅,花了上千万港币,你的还真有钱,不过那么多钱都让香港人赚去了,怎么着也得照顾照顾大陆老乡点啊,是不是?”
林教授点头如捣蒜:“是,是,各位说得对,这客厅的古玩都是价值连城的真品,你们……你们随便取……”
这人又笑了:“林教授,姜真是老的辣,你这客厅里的东西虽好,却抵不上你那藏起来的东西,就别和我玩心眼了,快带我去书房!”
林教授一听,心里凉了半截,这群劫匪显然对自己了如指掌,知道自己真正值钱的东西都在书房里,可眼下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勉强站起来,睁着流泪的眼睛,带一干人等去书房。
来到书房的金属门面前,这人喝道:“快打开门!”
林教授无奈地道:“整个别墅的电源都给切断了,书房的门是电动门,没电打不开。”
这人仰天一笑:“老林头,你还蒙我?你这电动门用的是单独地下发电机组,就算地震了也能用,我可告诉你,我的忍耐有限,把我逼急了先崩了你再说!快开门!”
林教授彻底绝望了,没想到这群人对这点也知道得如此清楚,看来今日这些古玩是在劫难逃,他不敢抵抗,颤抖着用手按动电动门的指纹锁打开门。
五个人进去三个,留两个在别墅客厅里把风。书房里的两人将林教授解开绑绳,又牢牢捆在办公桌前的靠椅上,那被称为大哥的人拧开墙上的电灯开关,满屋古玩珍品顿时出现在眼前。三人流连在各种文物之前,就像到了博物馆一般,不时啧啧称赞。
一人道:“大哥你看这个瓷瓶,肯定是值钱货!先带上吧!”
另一人又插嘴:“大哥,这个玉玺肯定是好宝贝,我先拿下来了!”
那大哥说:“你们懂个屁?我让你们拿什么再拿什么,现在你们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过眼瘾就行了。”林教授见他们像挑西瓜似的挑选自己几十年的心血,心疼得不得了。可他两手被牢牢地捆在靠椅背后,根本无法活动,又不敢大声叫喊,一是怕这些人恼羞成怒对自己下毒手,再者外面鞭炮正响,就算喊破了嗓子恐也没人听见,只好任凭宰割,心里只盼着他们得手后赶快离开。
那大哥脖子上有道疤痕,还缺了半边眉毛,长相颇是凶恶。他在屋里转了几圈,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看了看林教授,想说什么又没说,抬腕再看看表,又在书房里搜索,他看见墙上有一幅董其昌的仕女图,走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抬手想揭开画轴,却不想画轴是固定在墙上的,他用力一掰,下面的画轴和墙体分开了,露出了一个嵌在墙上的金属保险柜,他脸上露出微笑,另两人也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大哥,这里还有暗门?肯定有好东西!”这大哥让下手把林教授松开,带到保险柜前。
这人朝保险柜一努嘴,向林教授道:“不用我多废话了吧?快打开!”
林教授嗑嗑巴巴地说:“这里……这里没有古玩,都是一些有价证券……认购证之类的东西,也没有现金……”
这人不耐烦地打断:“我知道里面没有古玩也没有钱,但我就是想欣赏一下里面的东西,赶快打开!”
林教授又应付了几句,这人叹了口气,对手下说:“那个女佣人呢?”
手下回答:“在后厅绑着。”
这人说:“去把她杀了,给他做个样子看看,林大教授可能觉得我们不敢杀人。”那人应了一声出了书房。不多时,听得女佣隐约的声音在大声求饶,接着一声枪响【奇】夹着惨叫,然后又【书】是两枪,再就声【网】息皆无。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