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苏丽文忿声说:“你不说,我也猜到是他了!”
老吴诧然急问:“你怎么会猜到他的?”
苏丽文脑子里飞快地一转,已然有了主意,她不动声色他说:“胃口怪大的,除了他还会有谁?老吴,你打电话来,是不是需要我想办法,出这笔收买姑娘的本钱?”
老吴尴尬地笑着说:“小苏,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也瞒不了你的。不过你放心,这笔本钱垫下去,马上就可以连本带利收回,压不了两天的……”
“这个我倒放心,”苏丽文说:“但这是笔大买卖,我也得见了兔子才撒鹰,你能不能安排我见一次张二爷?”
“这个……”老吴不禁犹豫起来。
苏丽文郑重说:“我不勉强,假如张二爷不能跟我见次面,确定是有这么回事。我说句老实话,这种不踏实的买卖,就是能赚再多的钱,我也不感兴趣,你另外找别的路子吧!”
老吴生怕她扯后腿,一时情急,只好答应说:“这么吧,张二爷已经跟我约定,今天晚上九点钟,来电话听我的答复,到时候我跟他约个地方见面,我们一起去,你看如何?”
苏丽文心里暗喜,当即同意说:“好吧,我们就这么决定,九点以前,我会赶到你那里去的。”
挂断了电话,她忙又赶到后面去,只见叶进已被冷水再度泼醒,不住地在呻吟着。
苏丽文把包正发叫出房外,轻声说:“刚才你说的,就照这么办,人手不够,你可以去雇些职业打手,估计一下需要多少钱,回头我交给你,不过一定得把事情办成,出了漏子我可不负责。”
“苏小姐放一千二百个心,”包正发拍着胸脯说:“这件事交给我办,就包在我身上,出了任何漏子,有我包正发在,绝不牵连到你苏小姐!”
苏丽文满意地笑了笑,又说:“还有,人手得多雇几个,张二爷今晚可能不在船上,你带去干你的,我带人去对付张二爷,非出出今天的这口气,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包正发顿觉精神百倍,眉飞色舞他说:“对!要不给他们些颜色看看,他们……”
没等他说完,苏丽文已吩咐说:“叫他们把姓叶的捆起来,派人看着,别让他跑了。你马上到前面来,拿了钱赶快去办事!”
“是!”包正发恭应一声,立即走进屋去。
苏丽文咬了咬下嘴唇,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卧房,从保险箱里取出十万元现钞,放在化妆台上。
然后,她对着那面化妆台上的大圆镜,顾影自怜一番,才开始动手化妆起来。
不一会儿,包正发来到了卧房里,苏丽文便将十万元现钞交在他手上,郑重叮嘱说:“包正发,这回全看你的了,你得办件漂亮的事给我看看,事办成了,我会重重赏你的!”
“错不了的,苏小姐等着听好消息就是啦!”包正发表示极有把握。
苏丽文犹恐包正发不卖命,忽然娇声说:“包正发,我话可说前头,事情办得好,我自然会有重赏,万一出了纰漏,到时候可得由你自己挺啊……你替我把后面的拉链拉开。”
包正发顿时受宠若惊,禁不住心里一阵乱跳,笨手笨脚地拉开她身上的洋装背后的铜钩,把拉链由上而下拉开。
苏丽文也不叫他出房去,嫣然一笑,走到衣橱前,毫无顾忌地脱下了身上的洋装。虽然她是背对着包正发的,但从衣镜里,却能看到她的前身。
她身上仅只剩下乳罩,内裤,形同半裸。那丰满诱人的胴体,直把个站在那里的包正发看得垂涎欲滴,目瞪口呆!
苏丽文仿佛并未发觉,打开衣橱,在挂着琳琅满目的各式衣服中,挑来选去,才算选中一件极其暴露的洋装,取出来对着衣镜,在身上故意比来比去,忽然转过身来,面对包正发问:“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很……很好……”包正发面红耳赤地回答,其实他对女人的服装毫无鉴赏力,根本不知道这件洋装在她身上,是否增加风姿。在他认为,眼前这女人最好是不穿衣服,那才是最动人的!
苏丽文是存心在吊包正发的胃口,居然大大方方地叫他过去,背着身子说:“替我把后面的铜钩松开!”
包正发的心几乎从张着的嘴里跳出来,双手直发抖,触及她那光滑的背脊,好容易才把乳罩绊带的铜钩松开,已是满头冒汗。仿佛完成了一件艰巨的任务,总算松了口气。
但苏丽文却故意任乳罩掉落下来,让他惊鸿一瞥地,在衣镜里一饱眼福,欣赏到她毫无遮掩的裸胸,很快就套上了洋装,美景顿消。
这是她的习惯,每次穿这种袒胸露背的洋装,总是不戴乳罩,以示她的大胆作风。
苏丽文穿了洋装,忽然妩媚地一笑说:“包正发,你怎么啦,眼睛老盯着镜里看?”
“我……我……”包正发满脸通红,茫然不知所答。
苏丽文趁机挑逗说:“我知道,猫儿见了鱼,没有不嘴馋的。今晚你只要好好替我卖力,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除了重重赏你之外,无论你要求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现在别发呆了,快去办事吧!”
说着,伸手在他下巴上轻轻摸了一把。
包正发不禁神魂颠倒,几乎情不自禁地要抱住她狂吻一通,但他毕竟不敢太放肆,只好强自抑制住激动的情绪,点点头,赶快退出了卧房。
苏丽文心知包正发已被她吊足了胃口,“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今晚他一定会卖命的。
于是,她又刻意化妆了一番,把手枪装上了子弹,便单独一个人出去了。
“玫瑰大厦”等于是个私娼馆,所不同的,是它较一般的招待所高级些,来这里玩的嫖客,自然也都是有身份的阔佬。囊中不足的穷措大,均裹足不前,不敢问津。
固然这里所花的代价相当高,住一星期,几乎相当于普通人半年的收入,但这里的享受却非局外人所能想象得到的。要不是身历其境,谁会相信有此人间天堂?!
它不仅有各种别出心裁的设备,而且拥有数十名如花似玉,经过特殊训练的佳丽,专门接待客人,令人有宾至如归的亲切感。
五楼是大本营,不过所有的女郎均化整为零,分散住在各楼。有客人光临,只要用对讲电话通知,立即应招而至,要不了两分钟的时间,完全是机动化部队。
这里最大的特色,就是客人付清费用后,即有四位女郎陪伴,日夜随侍在侧,无论酒食一切享受,均不另收费,可谓老少无欺,公平交易。
香港五花八门的色情玩意虽多,恐怕还是以“玫瑰大厦”最能吸引人呢!
这时候,由“的士”载来了两位客人,一个是年近五旬的瘦高个子,瘦削的一张长脸,三角眼,加上个鹰钩鼻子,嘴角下弯,招风耳朵,一眼便看出是个老奸巨猾、善用心计的难缠人物。
跟着他的,则是个粗犷的壮汉,年纪大约也有四十左右,光秃秃的一个脑袋瓜,寸草不生,尤其满脸的横肉,割来做下酒菜的话,起码可以盛一盘!
两个人都是其貌不扬,却穿得非常讲究,西装革履,俨然是腰缠万贯的阔佬。
他们似乎是“玫瑰大厦”的常客,一到这里,立即受到热烈欢迎。主持的那妇人忙不迭笑面相迎,把他们如同财神似的,接进了接待室里去。
“弓先生、方先生二位几时来香港的呀,怎么不先来个电话通知一声?”那妇人又奉茶,又敬烟,忙得不亦乐乎。
瘦高个子微微一笑说:“我们忙了两天,今天抽了个空,这不就来了吗?”
那妇人忙巴结说:“弓先生多捧场,我知道您每次喜欢换换味口的,今天刚好有几个新来的,还原封未动的呢,我马上叫她们来陪您。”
“咱们方老弟也该换换味口,尝个新鲜的吧?”
壮汉摇摇头说:“不,我还是要上次那几个,比较对我的胃口。”
那妇人面有难色说:“真是不巧,她们今天刚接客人,要是方先生早点先来个电话,我就把他们替你留着了。方先生,我替您另外找几个更漂亮的好吗?保证使你满意……”
“不!”壮汉断然说:“我非要上次那几个不可,管她们接客不接客,就是天王老子,也得把她们让给我!”
那妇人只好陪着笑脸说:“方先生,这不好意思嘛,您就委屈一次吧!”
壮汉霍地把脸一沉,怒形于色他说:“不行!我说要她们,就非要她们不可。你如果怕得罪客人,就让我自己去,看他敢不敢不让?在那一号房间,你带我去!”
瘦高个子也劝阻说:“老弟,你别惹事吧!”
壮汉根本不可理喻,他执戾他说:“我每月才来香港一次,不让我痛快一下,下次那个孙子王八蛋才来这鬼地方!”
瘦高个子只得向那妇人说:“方老弟就是这个拗脾气,我也拿他没办法,你就去跟那位客人打个商量,让他让一让吧!”
那妇人为难地说:“这,这恐怕……”
壮汉勃然大怒,把拳头一握,破口大骂:“妈的,他要敢不让,老子就揍扁他个龟孙子!”
那妇人终于莫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说:“那么请二位稍候一下,让我去跟那位客人商量……”
碰上这么位蛮不讲理的大爷,那妇人实在毫无办法,连忙走出接待室,来到了那间别出心裁的“镜室”。
高振飞正侧身肉阵之中,五条赤身露体的肉虫,在转动的矮榻上拥作一堆。
他是左拥右抱,吻完了这个,又吻那个,忙得应接不暇。另两个女郎则侧伏在他的身上,遍体狂吻,吻得他又痒又麻,说不出是享受,还是受罪。
正在这时候,装着镜子的门开了,走进那妇人,伸手掣亮了顶上的那只大灯。
顿时四面八方反射出万道光霞,照得他们一个个都睁不开眼来了!
高振飞正在兴头上,觉得那妇人突然来大煞风景,不禁忿声怒问:“这是干嘛?”
那妇人急忙陪笑说:“真抱歉,打搅了高先生的兴致,我是迫不得已,特地来跟高先生打个商量的。”
高振飞冷声问:“商量什么?”
那妇人不便直说,只好婉转地说:“她们有位熟客人,今天刚到香港,特地赶来这里想看看她们,所以……”
“所以来跟我商量,要她们去陪那位熟客?”他显得非常不高兴。
那妇人央求说:“高先生,请您帮帮忙吧,我是万不得已……只要您肯让,我负责替您找几位最漂亮的来!”
高振飞未置可否,那妇人不禁情急说:“这么吧,我替你找几位外国妞儿来……”
高振飞诧然说:“你是不是怕那位客人?”
“这……”那妇人不知所措起来。
忽然那壮汉冒里冒失地,一头闯了进来。
那妇人怕双方发生冲突,赶快拦住壮汉说:“方先生,您……”
“去一边去!”壮汉一挥手,把那妇人挥得踉踉跄跄,冲跌了开去。
高振飞也顾不得光着身子,霍地从矮榻上跳了起来,手指壮汉怒喝:“老兄,请你少在我面前撒野!”
壮汉不屑地打量了他一眼,冷笑说:“老子得先问问清楚,是你小子不让她们去陪我吗?”
“是又怎么?”高振飞不甘示弱。
壮汉嘿然狞笑说:“我再问一遍,你是真的不让?”
高振飞上前两步说:“本来我是无所谓的,谁陪都是一样,不过老兄既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