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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亦虎正色说:“你可千万别低估了她们,老板过去就是在她们手里栽过斤斗,吃过哑巴亏,所以风闻她们可能在此地,才通知我们特别小心的。如果不是吃过她们的苦头,凭我们这么多人手,而且计划周详,准备充分,老板何必顾忌那七个女人,一定要我们尽一切可能,先设法解决她们呢?”
苏海蒂不屑地嗤之以鼻:“哼!我就不相信,凭她们几个鬼女人,真敢跟我们作对!何况她们之中,已有五个中了神经瓦斯,没有我们的解药,四十八小时之内就醒不了。剩下的只有两个人,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对付不了她们?”
石亦虎强自一笑说:“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唯恐她们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罢了。当然,为了万无一失起见,我们各组还是严加防范些的好。”
苏海蒂不再跟他抬杠,立即把郑魁留下,带着她自己那一组的人手匆匆离去。
石亦虎送至仓库外,叮嘱说:“留在你那里的人,叫他们立刻回来,回头我们还要去接老板,恐怕人手不够。”
苏海蒂把头一点,带着她的人,仍然登上强借胡宅的轿车,风驰电掣而去。
等车去远了,石亦虎才转身回进仓库。
鼻青脸肿的郑魁,迎上来轻声说:“石大哥,老陈和老黄,落在了蝙蝠七女手里,他们会不会被迫把一切抖落出来……”
石亦虎把眼一瞪:“你真聪明!他们也中了神经瓦斯,没有解药怎么能清醒过来?”
郑魁顿时面红耳赤,窘迫万状地说:“噢,对了,我忘了他们也已昏迷不醒……”
正在这时,一名大汉从小房间匆匆走出,急向石亦虎报告:“石大哥,第二组来了通知,老板已经到了,要我们立刻赶去卸货。”
石亦虎哪敢怠慢,不及等留在苏海蒂的人赶回,便召集了仓库里的二十多人,除了留下郑魁及几个人留守,其余全部由他亲自带走。
郑魁今夜真是流年不利,先是在探得蝙蝠七女的藏身之处时,被戴安娜和韩元元两次击昏,结果虽清醒,脱身逃了回来,却挨了石亦虎一顿臭骂。
刚才随同苏海蒂去胡宅,跟四名大汉在外担任把风,不料被藏在车上的韩元元,又攻了个措手不及,被揍得鼻青脸肿。
尤其是五个大男人,竟敌不过一个妙龄女郎,想想实在丢脸,也愈想愈窝囊!
本来今夜去接老板,必然有他一份的。结果石亦虎临时派他留守仓库,这岂不是等于怪他办事不力,给他个变相的惩罚?
郑魁实在愈想愈气,不料更倒楣的事,竟又轮到了他的头上。
他们留守的一共是四个人,谁也未曾听到任何一点动静,而两个蝙蝠装打扮的女郎,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仓库,他们竟浑然未觉!
直到两个蝙蝠女双双发动,攻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他们才忙不迭仓皇应变。
可是在这种毫无戒备的情势之下,他们哪是蝙蝠女的对手,根本尚无还击的机会,已被打了个落花流水。
两个蝙蝠女无须用武器,就凭她们的赤手空拳,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轻而易举地制服了留守仓库的四个彪形大汉。
最倒楣的仍然是郑魁,他被戴安娜反扭着手臂,厉声喝问:“说!解药放在哪里?”
郑魁哭丧着脸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解药不属于我们这组保管,负责保管的只有一个人,我们都不清楚他究竟是谁……”
“那么谁知道?”戴安娜追问。
郑魁呐呐地回答,“这……大概只有石大哥,他才知道解药是由谁保管的……”
韩元元怒斥:“鬼话!我才不信哩!”
郑魁急说:“我说的绝对是实话,二位如果不信,不妨问他们好了,由我用车载回来的两个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假使我们这里有解药,至少应该先把自己的人救醒吧。”
躺在地下的一名大汉接口说:“这是真的,老郑带回来的两个人,还躺在那边麻包堆后面,你们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韩元元照那大汉指的方向,赶过去一看,果见那两名大汉躺在麻包后面,尚昏迷未醒。
但她粗心大意,没有仔细查看,否则就会发现,他们并非中了神经瓦斯,而是被张欣欣的麻醉枪击中的。
麻醉枪可没有神经瓦斯厉害,纵然不用解药,两个小时之后,也会渐渐清醒过来。
这两个家伙被射中到现在,已将近两个小时,药力正在逐渐消失,至多再过一二十分钟,便自然清楚了。
韩元元只看了一眼,就告诉戴安娜:“大姐,他们是真的还躺在这里。”
戴安娜不禁诧异地说:“这就怪了,难道你们自己的人中了神经瓦斯,也不知道向谁去要解药来把他们救醒?”
韩元元忽说:“会不会是在那女人手里?”
戴安娜微微点了下头,突将郑魁被反扣住的手臂,猛地向上一提,厉声威胁:“你要不想废了这条胳臂,最好说实话,你们绑架了胡永昌的儿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唷唷唷……”郑魁痛得怪叫起来。
“说!”戴安娜又用力一提。
郑魁痛得龇牙裂嘴,几乎流出了眼泪,但他知道泄漏秘密的严重后果,所以咬紧了牙关,纵然这条手臂将被扭断,他也不敢贸然说出。
戴安娜不禁勃然大怒,突然把郑魁的乎臂,用劲向上一提。只听得“格叭”一声脆响,臂骨竟告折断。
“哇!……”郑魁杀猪般一声惨叫,昏厥了过去。
戴安娜一放手,他便倒了下去,吓得那三个家伙,一个个目瞪口呆,噤若寒蝉。
韩元元眼光向他们一扫,冷声说:“你们谁想尝试一下我的手段?”
三个大汉相顾愕然,谁也不敢吭气。
戴安娜怒犹未消地说:“你们听着,还有两个人在我们手里,就算你们不说,他们也会说出一切的。现在我们无暇跟你们磨菇,回头传个话给你们头儿,就说‘蝙蝠七女’这次跟你们耗上了。除非立即交出解药,并且释放胡永昌的儿子,否则你们就等着瞧吧!”
说完,她一使眼色,与韩元元同时拔出麻醉枪,连连发射,赏了各人一枝麻醉针。
眼看一个个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她们才从容不迫地离开仓库。
上了车,韩元元忽问:“大姐,我们为什么不逼那几个家伙,说出胡永昌的儿子被藏在什么地方呢?”
戴安娜置之一笑说:“胡永昌既不希望我们过问,我们又何必多管这个闲事呢?刚才我故意那么说,不过是给他们出个难题罢了。其实放不放人在于他们,我倒真希望看看,他们最后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韩元元跃跃欲试地说:“既然让我们撞上了,那我们还能不凑个热闹?”
戴安娜已发动引擎,加足马力飞驰而去。
她们一路上继续商讨着,目前一切都是次要问题,主要的是急于救醒那五个陷于昏迷的女郎。
即使决心对付那班人,如果仅凭她们两个,实感人手不足。所以必须获得解药,把那五个女郎救醒,才能合力跟他们周旋。
戴安娜已觉出,这不是单纯的绑票。绑架一个男孩,似乎不必如此小题大做,出动这么多人手。而且这班人尚备有新式秘密武器,总不会是普通的歹徒吧?
并且,他们的目的又似乎不是勒索金钱,而是藉此威胁胡永昌,要把他们的一些人安插到化学公司去。
这究竟是谋夺那家化学公司?还是另有企图?
戴安娜与韩元元猜测了一阵,仍然无法找寻出答案。不过她们已想到,只要在那两个被击昏的家伙身上下点工夫,必要时连讹带唬,不怕他们不说出一切,至少也会露出些口风。
一阵疾驶,回到了近郊林园大道的巨宅。
她们这地方既已被人发觉,为什么不赶快转移阵地呢?
事实上当时急于要安排跟踪郑魁,无暇把那五个昏迷的女郎,及两个被击昏的大汉移往别处。同时,戴安娜认为把他们全藏在宅内的密室里,又捆住了那两个大汉,暂时应该是不致出问题的。
不料当她们进入密室看时,却大吃一惊,五个女郎及两名大汉,竟已全部不知去向!
五、风波迭起
月黑风高,海边一处极为僻静的临海悬岩下,附近散布着三四十人,正在等待着逐渐驶近的一艘大型机动渔船。
一辆庞大物似的巨型货柜大卡车,及几部旅行车和轿车,无法驶近海边,均停置在稍远处。
夜色朦胧下,渔船由远而近,终于驶近了海边。
散布的数十之众,除了一部分守在原地,继续担任把风和戒备,其余的全部涌向海边。
渔船抛下了锚,搭起跳板,便见一个体型如同侏儒的矮小中年人,在十几名大汉的前呼后拥下,大摇大摆地下了船。
这个小矮人颇似卡通影片“白雪公主”中,那个脾气乖戾的“老顽固”,不过头脑显得特别大,前额几乎占了整个脸部的三分之二,剩下的那三分之一,面积不够分配,以致看上去眼睛、鼻子和嘴都挤作了一堆。
尤其他是个大光头,周围却有一圈稀落的灰白短发,配上一付深度近视眼镜,简直就像个“矮怪”!
但人不可貌相,他显然是这群不法之徒的首脑,大家一见他下船,就立即迎上去,执礼甚恭地齐声高呼:“老板!”
矮老板派头不小,只漫应了一声,眼光一扫,发现石亦虎与另一壮汉站在面前,遂问:“交代你们的事,都没问题吧?”
壮汉回答:“我们一切遵照老板的指示,全安排好了。”
石亦虎接口说:“我这一组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矮老板喝问。
石亦虎只好硬着头皮说:“报告老板,我们这一组发现‘蝙蝠七女’的踪迹,本来可以把她们一网打尽的,可惜……”
矮老板霍地把脸一沉,怒声说:“你别吞吞吐碌模谢翱焖担?
“是!是……”石亦虎连声恭应,随即把今夜的情形,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
矮老板听毕,不知是气昏了头,还是神经有毛病,非但并不大发雷霆,反而纵声狂笑起来。
他的笑声有如夜枭哀啼,又像深山里的狼嗥。尤其在这深夜的海边,声浪随着海风传开,听得真令人毛骨悚然!
在场的这数十之众,无不相顾愕然,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矮老板狂笑了一阵,笑声突止,向那壮汉吩咐:“关冲,这里卸货的任务交给你负责,东西不要运到仓库去,暂时先找个隐蔽地方藏起来,听候我的命令!”
“是!”关冲唯唯应命。
矮老板又郑重叮嘱:“今夜要特别小心,东西藏妥了,必须严加防范和戒备,不得出任何差池!”
“是!老板放心,绝对出不了错的!”关冲似乎对自己颇有信心。
矮老板微微把头一点,转向石亦虎说:“老石,我不是对你失去信心,而是为了安全起见,不能仍照原定计划,把东西运到仓库去。因为我们的人既落在‘蝙蝠七女’手里,很可能会被迫说出仓库的地点,所以必须防她们一着。”
石亦虎呐呐地说:“我,我明白……”
矮老板遂说:“我们先离开这里,老石,你跟我一起走,到小苏那里去再研究对付那些鬼女人的办法。”
于是,他们一行七八个人,随同矮老板离开海边,分乘两部轿车,风驰电掣而去。
疾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