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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生命,交换胡永昌的儿子!”苏海蒂毕竟怕死,只有拿出最后一张王牌。
戴安娜尚未置可否,赵薇己断然拒绝。
“大姐,我们不能为了胡永昌的儿子,让二姐死不瞑目!”
“对!”张欣欣也附和说:“赶快烧死她,我们好去找矮怪报仇!”
戴安娜故意犹豫一下,才说:“其实,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就算烧死她,也于事无补。倒是那矮怪……”
苏海蒂情急地说:“这位大姐说得对,罪魁祸首是矮怪,绝不能放过他!只要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把他的全部秘密抖落出来!”
“真的?”戴安娜见计已售,乐在心里。
苏海蒂认真地说:“不相信的话,我立刻亲笔写几个字,你们就可去派人把胡永昌的儿子接了回来!”
赵薇仍欲反对,被戴安娜以眼色制止。
“好吧!”戴安娜亲自为她松开双手,示意韩元元取来纸笔。
苏海蒂侧身在床头柜上,草草写了几行字,并在一旁注明地址。
戴安娜看她写完了问:“这是什么人?”
苏海蒂坦然地回答:“他是我很好的男朋友,不幸在两年前赛车出事,两腿成了残废。要不是为了他的医药费和生活,我也不至于……唉!这都是命运!”
“那里有矮怪的人吗?”
“没有,只有一个中年妇人看顾他,见了我的亲笔信,他一定会马上把那孩子交给你们的!”
“大姐!”韩元元自告奋勇:“这事交给我去办!”
戴安娜将短笺交给她,叮嘱说:“快去快回,把人接回这里来!”
“是!”韩元元俏皮地行个举手礼,匆匆而去。
苏海蒂自行动手,解开脚上的尼龙绳,正待说出矮怪的全部计划,突闻外面客厅的电话铃响。
这时候,除了留在山区附近,负责监视的艾妮和于燕萍,不可能有其他人打电话来这里。
果然不出所料,吴佳玲推开房门说:“戴大姐,是艾姐姐打来的……”
戴安娜心知必有事故,急忙出房去接听。
赵薇、张欣欣留在房里,监视着苏海蒂。
“哼!”赵薇心有不甘地说:“要不是大姐阻止,我非把你烧成一堆灰!”
苏海蒂低着头,不敢吭气。
倏而,戴安娜回到房里来,张欣欣急问。
“大姐,什么事?”
“奇怪!”戴安娜诧异地说:“矮怪突然亲自跑到山上去了……”
苏海蒂断然说:“不可能的!”
“哦?为什么不可能?”戴安娜心知她的话必有根据,否则不敢如此断定。
苏海蒂郑重地说:“矮怪已经改变原定计划,山上只是故布疑阵,吸引你们的注意力,实际上他已决定从水源下手!”
“那他亲自去山上干嘛?”戴安娜颇觉纳罕。
苏海蒂沉思一下说:“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因为我落在你们手里,他怕我被逼抖出了一切,不得不又改变主意!”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把你换回去?”戴安娜觉得已没有再瞒她的必要。
苏海蒂一怔:“换我回去?用什么人交换?”
戴安娜笑着说:“老实告诉你吧,我们那位冒充你的二妹,只是被矮怪识破,并没有死啊!”
苏海蒂这才知道中计,不禁惊怒交加。
赵薇和张欣欣却喜出望外,争着问:“大姐,二姐真的没死?”
苏海蒂趁机一跃而起,出其不意推开两个乐不可支的女郎,迅速夺门而出。
赵薇和张欣欣欲阻不及,急待追出,但被戴安娜喝阻。
“不要追,她自己会回来的!”
果然,苏海蒂去而复返,垂头丧气地推门进来,沮然说:“我,我不能回矮怪那里去了……”
“你终于明白了!”戴安娜淡然一笑。
连赵薇和张欣欣都恍然大悟了,苏海蒂还会不明白?
她不但交出了胡继昌,更抖出了一切,现在再回矮怪那里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苏海蒂叹了口气,忽问:“矮怪真的同意交换?”
“嗯!”戴安娜说:“约定今天下午三点,不过,我怀疑他有诈,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约在什么地方?”
“南郊马场!”
南郊马场是私人产业。
过去曾辉煌过一时,可惜场主赌马入迷,不可自拔,终至输得家破人亡。
如今这座马场,仍在为债务诉讼中,乏人照料,以至形同荒废。
马厩里只有几匹老马,偶尔供人骑着遛遛,收几个钱购买饲料。
今天两点钟以后,马场络绎不绝地来了好几批人,散布在附近一带。
这几批身份不明的人物,实际上都是萧鸿逵和“土狼”的手下!
萧鸿逵昨夜痛失巨款,今天一早又得到消息,获知朱老大出了事,真使他如同惊弓之鸟。
大约下午一时左右,关冲突然不速而至。
关冲为焦头烂额,一筹莫展的萧鸿逢,带来了意外想不到的好消息。
矮怪的条件非常优厚,不但提供“蝙蝠七女”的行踪,更以手里的人质为饵,交由萧鸿逵掌握。
下午三点钟一到,“蝙蝠七女”中的六个,必然全体出动,赶往南郊马场交换人质。
萧鸿逵只要能把她们一网打尽,包括对方手中的苏海蒂在内,无论死活,代价是五百万美金!
这真是喜从天降,萧鸿逵怎能不心动?
关冲为了取信于他,当场先交付一百万美金旅行支票,即可到当地花旗银行兑现。
于是,萧鸿逵一口答应下来。
由于几次的教训,他深知“蝙蝠七女”确实不好对付,凭他现有的人手,想独吞绝对力不从心。
无可奈何,他只有找“土狼”相助一臂之力。
“土狼”也学乖了,不见兔子不撒鹰!
萧鸿逵为了面子问题,也不说出昨夜遭“蝙蝠七女”光顾,夺走那一百万的丢人事,先付二十万旅行支票,保证事成之后,再付三十万。
在“土狼”想来,觉得萧鸿逵居然肯二一添作五,对分那一百万美金,已算很够意思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土狼”毫不犹豫,收下二十万美金旅行支票。
两方面的人马,这时已控制住整个马场。大部分的人埋伏在几座马场内,少数几个扮作骑马的。
三点只差十分了,仍然毫无动静。
萧鸿逵带着程鹏和杜刚,以及七八名手下,在马场里守着“人质”。
这个看上去跟苏海蒂一模一样的女人,在两点不到,就由关冲亲自送往萧鸿逵家里。
如果不是关冲当面说明,萧鸿逵几乎以为这女人是苏海蒂呢!
人质双手被反缚,怯生生地坐在稻草堆上。
萧鸿逵、程鹏、杜刚目不转盯地瞪着她。由于双手向后被反缚,胸部不得不向前挺起,更使她的双峰显得突出。
尤其那低敞的领口,中间现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令人看了不禁垂涎欲滴!
就在这三个色迷迷的家伙,大饱眼福之际,“土狼”方强匆忙闯了进来。
“老萧,‘点子’来了!”
萧鸿逵跳起身来,神情紧张地问:“来了几个?”
“还不知道,”方强说:“是守伏路口的人,向我们发出了讯号。”
萧鸿逵吩咐程鹏和杜刚,严密看守住那女人,随方强急急出了马厩。
手表指出三点尚差五分,一辆轿车飞驶而至。
萧鸿逵、方强刚走出马场,车已到了他们面前,相距不足一丈。
一个紧急刹车,“滋——”地一声停住了。
车门开处,下车的竟是上身恤衫,下套牛仔裤的苏海蒂!
萧鸿逵为之一怔,尚未搞清是怎么回事,苏海蒂已趋前说:“那些鬼女人不会来啦!”
“怎么?”萧鸿逵莫明其妙。
苏海蒂面露得意的神色说:“我逃出来了,她们拿什么来交换?”
“可是……”萧鸿逵怔怔地说:“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苏小姐?还是假的……”
苏海蒂忿声说:“你这是什么话?”
萧鸿逵强自一笑,“她们能‘弄’出一个假的,当然也能有第二个啊!”
“哼!见你的大头鬼!”苏海蒂怒形于色:“告诉你,我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真的!”
“这可难说……”
“难道你不相信?”
“除非你能证明……”
“好!我证明给你看!那个女人呢?”
萧鸿逵诧异地说:“你问那个娘们干嘛?”
“你不是要证明吗?”苏海蒂振振有词说:“只有当面比较,你才知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萧鸿逵面有难色说:“这……”
苏海蒂把脸一沉,冷声说:“别忘了,一百万美金是我亲手交给你的,你要办不了事,干脆就把钱退还给我!”
当着方强的面,萧鸿逵不便说出巨款已失,只好赶紧把苏海蒂带进马场。
始终搭不上腔的方强,不知他们搞什么鬼,也好奇地跟了进去。
马场里,这时出现了两个面貌一模一样的女人,如同一对孪生姊妹,看得大家目瞪口呆。
苏海蒂走近坐在稻草堆上的女人,向跟在身后的萧鸿逵说:“你看着!”
她蹲下身去,在那女人下巴后方,用劲一阵揉动,果然掀起一条裂缝。
那女人吓得急向后退,苏海蒂厉声喝阻:“不要动!”
她再一揭,揭开了一层薄薄软胶皮。
萧鸿逵急加阻止:“别揭掉!不然我不好交代了……”
萧海蒂这才停止,站起来说:“你看见我怎么做了,试试吧,看我脸上有没有一层假脸皮!”
萧鸿逵迟疑一下,只好依样画葫芦,捧住苏海蒂的脸,在她下巴处用力一阵揉动。
她那娇嫩细白的皮肤,被揉出一片淡红,却未揉出丝毫裂缝。
“满意了吗?”苏海蒂问他。
萧鸿逵放下手,尴尬地苦笑:“苏小姐,不瞒你说,我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苏海蒂不屑地冷哼一声。
萧鸿逵接着又说:“那位姓关的交代过……”
不容他说下去,苏海蒂已接口说:“你要放明白!我落在那些鬼女人手里,姓关的是代替我负责一切。现在我逃了出来,你就得听我的!”
萧鸿逵果然被她唬住,连声恭应:“是是是……”
苏海蒂遂说:“那些鬼女人不会来了,我要把这女人带回去!”
“这……”萧鸿逵把眉一皱,担心关冲来要人,他无法交代。
苏海蒂又把脸一沉:“怎么?这女人又不是你们抓到的,我还不能带走?”
“不是这个意思……”萧鸿逵呐呐地说:“人是姓关的交在我手里,万一……”
苏海蒂怒问:“钱是谁交给你的?”
萧鸿逵一愣,哑口无言了。
苏海蒂瞥了他一眼,嫣然一笑说:“这样吧,那些鬼女人不来,怪不得你们,反正你们也出了力了。现在我把这女人带回去,那一百万美金,就算酬劳各位的辛苦钱吧!”
她倒真大方,可是苦了萧鸿逵,回头方强要分账,他拿什么给?
这时他又不能说出巨款已失,说了方强也不会相信,反而以为他存心独吞。
萧鸿逵真是啼笑皆非,好比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苏海蒂趁机一把拖起那女人,拖了就向外走。
萧鸿逵不便贸然阻止,愣了愣,等他觉出事情不大对劲,急急追出马场。只见苏海蒂已拖了那女人上车,飞驶而去!
距离南郊马场半里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