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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令下,便见从里面涌出了十几个男女,有的手里执着武器,其中一个就是赵家燕!
郑杰见状正感惊诧不已,魏老大已冷森森地说:“老弟大概是不愿说实话的,但我相信她可不敢吃里扒外,现在我们就让她来回答几个问题吧!”
郑杰一看赵家燕的表情呆滞,两眼失神了,与她在巨宅里被香烟试验的情形完全一样,已看出被催眠了,不由地大吃一惊!但是,对方怎么弄到那种特殊的香烟了呢?
他突然想到,老贼既然派了人去下手,从“金鼠队”的行李中搜到了那些药,难道不会发现那种香烟?由此可见他的判断不错,解药必然已落在了魏老大手里,同时更知道了它的秘密!
情势的转变,实在大出他的意料之外,想不到此来解药非但弄不到手,反而被对方先发制人,岂不是弄巧成拙?
郑杰心知魏老大只要向赵家燕发问,她就会有问必答,说出一切真相,甚至泄漏罗漪萍被藏若在巨宅内。情急之下,他突然不顾一切地,出其不意地向一名执枪在手的大汉扑去。
他竟出手如闪电,使那大汉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一拳兜上下巴,不由地仰面倒退了一步。
其他的人尚未及应变,郑杰已夺过了那大汉的手枪,行动简直快得令人无法阻拦。魏老大还没来得及起身避开,他已返身扑来,整个身子从茶几面上扑滑过去,扑在老贼头的身上。
由于他用力过猛,扑势的冲劲奇大,以致使沙发承受不住这股冲力,向后翻到了过去。
郑杰已扑住魏老大,两个人随同沙发的向后翻倒,顿时跌作了一堆。
十几个男女见状,已惊乱成一片,虽有几个手里执着武器,但这时为了怕误伤老贼头,谁也不敢贸然开枪射击。
他们唯一的办法,只有一齐围过去动手,企图合力把郑杰制住,营救出魏老大,才能控制这个局面。
但是,情急拼命的郑杰哪容他们近身,急以臂弯围勒住魏老大的脖子,同时把右手的枪抵住了他的腰后,使老贼头吓得忙不迭自动喝阻了那些手下上前。
郑杰趁机蹲坐起身来,仍然围勒住老贼头的颈部,厉声喝令:“叫他们放下武器,退开一边!”
魏老大在生死关头,哪敢不唯命是从,立即吩咐他们丢下武器,退了开去。
郑杰以翻倒的沙发,和贼老头的身体为掩护,而背后则已靠近墙壁,占据了不怕被突袭的有利角度,这才有恃无恐地沉声说:“魏老大,这可不能怪我失礼,是阁下逼我不得不出此下策的。现在我们大概不需要拐弯抹角了,有话就开门见山地说吧!”
魏老大不由地怒问:“你打算怎么样?”
郑杰直接了当地说:“很简单,只要把阁下派人到‘国际大饭店’去下手得手的那些东西交出来!”
魏老大故意问:“你说的是那几条香烟?”
郑杰断然指出:“除了香烟之外,还有别的也得交出来!”
魏老大虽被他制住,竟然狂笑一声说:“老弟,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别的’是什么?”
郑杰忿声逼令说:“那就是把你们得手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全部交出来吧!”
魏老大嘿然冷笑说:“很抱歉要教你老弟失望了,除了几条其中另有文章的香烟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郑杰怒问。
魏老大回答说:“信不信在你,反正我们到手的只有那几条香烟,要不要悉听尊便!”
郑杰灵机一动,忽说:“好吧,叫一个人去把它拿出来!”
魏老大急向一名大汉使了个眼色,吩咐说:“去把两条香烟拿来!”他似乎特别强调数字。
那大汉会意地点了下头,立即进入里面去,取出了两条“威士登”牌的香烟,其中一条已拆开过。显然是曾被用来试验,研究出了其中的秘密,所以刚才魏老大一看郑杰掏出的香烟,就识破了他的企图。
但郑杰却已胸有成竹,等那大汉把两条香烟一放在茶几上,便逼令说:“魏老大,为了证实这两条香烟没有掉过包,我得请他们每人抽一支,这个命令还是由你下吧,以免喧宾夺主!”
魏老大这才明白他的用意,不禁勃然大怒说:“姓郑的,你他妈的也太过分了吧!”
郑杰冷声说:“我的话只说一遍,假使阁下认为太过分,我也绝不勉强!”
“那你要怎么样?”魏老大色厉内在地怒问。
郑杰斩钉截铁地断然说:“阁下不必多此一问,不信就试试看吧!”
魏老大气得面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成了铁青。但在这种情势之下,那些男男女女眼看老贼头被人制住,为了投鼠忌器,谁也不敢贸然轻举妄动。一个个站在那里,只有看着他们干瞪眼!
无可奈何之下,老贼头终于沮然屈服了。
但郑杰却毫不疏忽,吩咐一名女郎把香烟整个递过来给他看过,当面取出一包拆开来。仔细一看,果然与赵家燕从那洋鬼子身上扒到的完全相同,其中一半是作有暗记号的!
十支不够分配,他又吩咐那女郎再拆开一包,取出其中未作记号的一半,递给那些男女每人一支。
老贼头既被人以枪制住了,他们虽然明知这种香烟不能吸,也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于是,由那女郎拿着打火机,替他们一个个地点着……
这确实是个别开生面的场面,只见他们十几个男女,人手一支,被强逼着连连猛吸,顿使整个客厅里呈现出一片烟雾弥漫的奇景!
郑杰一眼瞥见,自己带来那包被魏老大夺去的香烟,由于刚才被他一扑,这时正好掉在翻倒的沙发旁边,于是向老贼头吩咐:“你也来一支吧!”
魏老大不禁惊怒交加,气极了地忿声说:“姓郑的,你可别逼人太甚!”
郑杰冷笑一声说:“魏老大既然不愿赏脸,我也不便勉强,那么现在我可要替你发号施令啦!”
这时那十几个男男女女,似已陷入了被催眠的状态中,一个个都如痴如呆,怔怔地站在那里。只见他们两眼失神,脸上表情呆滞,仍然把香烟继续一口口地猛吸着……
郑杰眼看时机已成熟,立即发问:“你们是哪两个到‘国际大饭店’去下手的?”
随见两个汉子挺身上前,不约而同地齐齐说:“是我们……”
“除了香烟之外,你们还拿了什么?”郑杰喝问。
两个汉子又齐声回答:“还有一包包的药粉……”
郑杰不禁暗喜,迫不及待地问:“东西呢?”
两个汉子仍然一齐回答说:“交给了老大……”
郑杰把枪用力一顶,沉声说:“魏老大,请把那些药粉交出来吧!”
魏老大狞声说:“很抱歉,这就恕难从命,因为我不知道那一包包的是什么,以为是毒品,不敢留着以免出麻烦。所以在你来之前,已经把它全部拆开,用水龙头从水管冲掉啦!”
郑杰大吃一惊,急问:“真的吗?”
魏老大老奸巨猾地笑着说:“老弟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问他们,或者亲自动手搜呀!”
郑杰那会相信这老贼头的话,急向那两个汉子喝问:“魏老大是不是在撒谎!”
两个汉子同时回答:“是的……”
魏老大急加抗议说:“他们已经没有判断力了,你怎么能这样问!”
郑杰反问他:“你说该怎么问呢?”
魏老大径直向两个汉子说:“你们告诉他,我是不是把那些药粉用水冲掉了!”
两个汉子果然又说:“是的,用水冲掉了……”
魏老大不由地洋洋得意说:“怎么样?老弟,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这一来倒把郑杰弄糊涂了,因为他们的两种不同问法,两个汉子都以同样的回答,究竟谁是谁非,就无从确定了。
于是他想到,只有把魏老大催眠,才能使这老贼头说出实话!
“魏老大,请你自己抽一支烟吧!”郑杰又把枪在他腰后一顶。
魏老大狞笑说:“这倒大可不必,老弟如果还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到洗澡间去看,那些玻璃纸还在呢!”
郑杰犹豫了一下,才带着魏老大一起站起来,放开围勒住他颈部的手臂,而以枪逼着他走向洗澡间去。
不料刚向里面走去,背一转向那些被催眠的男女时,刚才奉命进内取出两条烟的大汉,竟出其不意地从郑杰身后疾扑而至,举刀就向他背上刺下!
原来这家伙非常机警,他不但得到老贼头的暗示,只取出两条香烟,而且在里面就先吧了支作有记号的,虽然只来得及猛吸几大口,但已吸去了大半支。
由于他先吸了掺有解药的,再吸那种能使人被催眠的便不发生作用了。
这家伙真沉得住气,始终不动声色,直到郑杰放开了老贼头,以枪逼着走向洗澡间去。他才突然从郑杰身后扑去,举刀就照背上猛刺!
郑杰哪会料到有此一着,几乎猝不及防,被那家伙一刀刺中。幸而他惊觉身后有人扑来,急将身子向旁一闪,在刀锋边缘闪了开去。
那大汉这一刀是横了心的,用力过猛,一刀刺空便已收势不及,使得全身向前一个冲跌,差一点刺中了老贼头!
郑杰顿时惊怒交加,举掌就向那大汉劈下,狠狠一掌劈在了他后颈上。
那大汉只发出声沉哼:“嗯!……”便扑跌在地上了。
这家伙倒也不含糊,一个翻身,竟将郑杰的腿紧紧抱住,急喊:“老大快走!……”
其实哪还要他喊这一声,老贼头一见郑杰被绊住,早已趁机冲向了里面去。
郑杰不便贸然开枪,情急之下,猛可用枪柄照那大汉当头一击,将他击昏了倒在地上。
一脚踹开那大汉,他就急急追进里面去。可是就这一眨眼工夫,已不知那老贼头的去向!
郑杰大吃一惊,急向各处搜寻,竟然不见魏老大的人影了。他忽然想到,这贼窝里必有暗门秘道,作为紧急时藏身或逃走的出路,老贼头一定是溜之大吉了。
念及于此,他哪敢再逗留,赶紧退回客厅,把那两条香烟夹在肋下,拖了赵家燕就走。
刚一冲出大门,便见从四通八达的几条出路,奔来了一二十条人影,显然是老贼头发出紧急通知召救来兵的。
郑杰决定避重就轻,一看左边奔来的只有三个人,于是当机立断,立即丢下一条香烟,把另一条放进上装口袋,拖了赵家燕就朝巷口冲去。
迎面三个大汉奔来,企图挡住他们的去路,但等到双方距离一近,却见郑杰手里赫然紧握着一把手枪。
“不要命的就来吧!”郑杰大喝一声。
三个大汉手执匕首,眼看对方握枪在手,不禁吓得一怔。只好退避开去,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冲出巷口,谁也不敢贸然拦阻。
等到后面的人马赶到,一齐追出巷口,只见郑杰拖着赵家燕,早已奔过对街,冲向了兴隆街而去。
这条街一转过去就是“太平戏院”,已是接近闹区,那批大汉自然不能再追。即使追上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当街动手,何况郑杰手里还握着手枪。
而郑杰一奔到“太平戏院”附近,便拦了部“的士”,带着赵家燕迅速登车而去。
本来他是打的如意算盘,以为带着那包香烟去见老贼头,只要伺机使对方被催眠,根本不必用武力,就可以轻而易举把解药弄到手的。
结果却大出意料之外,想不到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