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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刚冲到门口,突然一阵乱枪射来,黑暗中竟早已散布着十几名女枪手。使他们被攻了个措手不及,纷纷中枪倒地,一时惨叫喊杀之声不绝。
宋菲菲首当其冲,胸侧挨了一枪,但她负伤滚了开去,正好跟及时全身伏下的郑杰撞作了一堆。
黑暗中谁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这些人之中,只有宋菲菲一个女的,郑杰的手刚好触及那丰满挺实的双峰,于是抱住她继续滚开,停住了才轻声问:“是宋小姐吗?”
宋菲菲也听出了他的声音,急说:“我已受了伤,你快扶我走木屋的后面,我可以带你绕过去!”
郑杰无暇犹豫,扶住她就急向屋后爬去,不料刚要爬近,突见屋后兜来两条黑影,掣亮手电筒照着他们,厉声喝令:“不许动!”
郑杰和宋菲菲大吃一惊,电筒照射下,他们已无可遁形。而从余光可以看出,对方竟是两个以枪口对着他们的女枪手!
就在这时候,突见又一条黑影扑到,双手齐落,便听到了两声惨叫,两名女郎已向前扑倒,背后各插一把外科医生用的手术刀。
而在这手电筒摔灭前的一刹那,惊鸿一瞥之下,郑杰已看出那及时赶来的人,整个脸上竟密裹着纱布绑带!
郑杰已无暇查问对方是谁,赶紧抬起两个女郎的枪和手电筒,扶起受伤的宋菲菲,拖了她就走。
“跟我来!”那人说了一声,就急向屋后走去。
可是刚走不远,又有一条黑影直奔而来,郑杰急将宋菲菲放开,递了一把枪给那人说:“请照顾宋小姐,我来对付!”
他的原则是绝不乱杀人,所以决定不用枪。急将身子蹲下,等到来人奔近,突然出其不意地跳起来,猛可疾扑而去,把对方扑倒在地上,才发觉她是个女的。
“啊!……”她惊呼了一声。
郑杰忽觉这声音似乎很熟,急将她按住,掣亮了手电筒向她脸上一照,想不到竟是剃成了光头的沙玫!
“是你!你的头发……”
沙玫也听出是郑杰,不禁惊喜交加地说:“我把它剃光了,这样才能冒充特别行动组人的呀!”
“衣服也是弄来的?”郑杰问。
“偷的!”沙玫说:“快放我起来吧……”
郑杰立即放开她,把她扶起带过去,向宋菲菲问:“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宋菲菲呼吸局促地说:“我的伤可能很重,留在岛上必死无异,我们一起走吧!”
这时枪声已愈来愈猛烈,郑杰不禁苦笑说:“怎么走法?”
宋菲菲向屋后一指说:“你忘了吗,今天故意救你出地牢的那条路,就是现成的呀!我们只要能到达海边藏船只的地方,那里的人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已暴露,我就可以弄到船了……”
郑杰暗觉己没有留在这里看双方火拼的必要,于是当机立断地说:“好!我来背你走!”
于是,他们一行四个人,奔向屋后的丛林,穿过那铁丝网,进入了林内。
宋菲菲是识途老马,由她指路,在荆棘遍布,乱草丛生的林中,摸索着朝海边的方向而去……
这段路足足走了个把小时,才逐渐接近海边,而这时林中的枪声己渐远,却又听得海边的枪声大作,而且愈来愈近,显然庞万通当真已大举来犯了。
郑杰已累得气喘不已,急向背在背上的宋菲菲问:“海边已经干起来了,我们怎么过去?”
宋菲菲静听了片刻,始判断说:“庞老板的人已经登陆,藏船的地方和登陆的地区不在一起,距离大约半里,在一个临海的岩洞里,我们可以绕过去,不会跟他们双方碰上的。”
“你不打算跟庞老板会合了?”郑杰问。
宋菲菲沮然说:“不了,我的伤很重,已有些支持不住了,只希望能及时到新加坡急救,保住这条命……”
郑杰不再多问,背着她继续向丛林外走去。
在宋菲菲的指引下,他们终于绕过海边,到达了藏船的地点,果然是个极隐蔽的临海大岩洞。
这里有十几名大汉负责日夜把守,当他们发现来的是负伤的宋菲菲,不禁惊诧地问:“宋小姐,你这时候来干嘛?”
宋菲菲力持镇定地说:“我受了重伤,岛主命令他们护送我到新加坡去急救,赶快替我准备一艘快艇!”
她这组长的权威毕竟很大,而且她是在今晚身份才败露的,这里根本尚不知道。所以对她执礼甚恭,忙不迭替她准备了一艘快艇,并且派出一名驾驶。
但郑杰却自告奋勇,愿意担任驾驶的职务,等宋菲菲,沙玫和那尚不知身份的人上了船,立即就驶出岩洞,驶向了夜雾茫茫的海上。
这时他终于忍不住向那人说:“老兄,刚才多承你相助,还没请教你为什么不顾一切,冒险赶到地牢那边去救助我们?”
那人这才哈哈一笑说:“你老弟既然找来了,我还能不找你吗?”
郑杰已听出他的口音,不禁惊喜交加地问:“你是白振飞白大爷?”
“对啦!”那人大笑说:“不过等我的脸上玩艺除掉了,你老弟可能见了面也认不出是我啦!”
郑杰终于恍然大悟说:“你是来这岛上改头换面的?”
白振飞笑笑说:“老弟,你虽不辞而别,而我们的计划却不能放弃,并且为了避人耳目,我才不得不找到门路,混到这岛上来动手术的。其实再过一两天,我就可以拆除脸上的绑带了,谁知你老弟居然会找了来……”
郑杰叹了口气说:“那我去见叶博士时,难道你没在病房?”
“当然在,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来这里呀!”白振飞说。
郑杰悻然问:“既然在病房,为什么不招呼我?”
白振飞解释说:“当时你跟那女的一起去的,口口声声说奉岛主之命要查一个人,我又不知道你的来意,怎么能贸然跟你打招呼?本来我打算事后再设法跟你联络,没想到金秃子突然带了人来把你抓走,我才想到你可能也是混到岛上来找我的……”
“你怎么又知道我在地牢里?”郑杰又问。
白振飞回答说:“岛上关重要人物的只有那地牢,像你老弟这种人物,自然算得上重要的了。不过,老实告诉你吧,我是跟着救出你们的那些人的后面去的!”
郑杰忽问:“就你一个人来的,她们呢?”
白振飞知道他问的是白莎丽和伍月香,遂说:“说来话长,现在我只能简单地告诉你,在新加坡我们就分手了,我单独混来这里动手术,她们则先赶到吉隆坡去了……”
“去干什么?”郑杰问。
白振飞回答说:“去准备参加竞选香槟女郎呀!”
“香槟女郎?”郑杰对这名称颇觉诧异。
但白振飞却故意卖起关子来,笑而不答,于是,郑杰只好暗自纳罕,把稳舵盘,向海上飞驶。
他这时已拿定主意,决定到了新加坡,先把宋菲菲送往医院救伤,安排了沙玫的去路后,再去找赵家燕,然后去吉隆坡揭开这“香槟女郎”之谜!
至于那岛上的双方火拼,反正都是一丘之貉,死活管他们的呢!
。。
。。白 天 香槟女郎
简介
白莎丽参加香槟女郎的选举,主办人程老板受到恐吓,一个自称香槟总部的秘密组织,绑架了程老板的夫人,要全盘接手香槟女郎的选举活动,白莎丽被漆成金色雕塑……
一、神秘艳窟 二、密商 三、刺探 四、厄运
五、投鼠忌器 六、迷魂娘子 七、火拼 八、春色无边
九、故弄玄虚 十、反戈一击
一、神秘艳窟
香槟是酒类中的宠儿,尤其在社交场合中,深受绅士淑女们所喜爱。
那么,以选举“香槟皇后”的新花样为号召,而将全部收入充作慈善事业的经费,应该是无可厚非的了。
虽然它涉及了“酒”与“色”,可是它的目的却是借此使人慷慨解囊,共襄盛举,与一般挂羊头卖狗肉的选美,绝不可相提并论,混为一谈的。
于是……
香槟皇后的选举筹备处,就设在水晶官夜总会的经理室。
但主持其事者,并不是这里的经理黄培元,他只是以夜总会经理的身份,居于协办的地位。
筹备的一切,完全由大老板程宏派来的王盛鑫王二爷负责。他是老板娘的近亲,又是程老板的结拜弟兄,所以一切都得听他的。
不仅是宏恩慈善院的那位女秘书宋蓓蒂,和两位高级职员陈耀庭与史宗发,就连黄培元这位经理也受他的指挥。
顾名思义,宏恩慈善院就是程宏出资兴办的,他自任董事长,院长就是他的太太胡秀薇。
这个慈善院创立迄今虽不过才两三年,但受惠的人倒确实为数不少。可是有人却在背后讥讽这位大慈善家,说他是“可兰教”的门徒,一手拿的是“可兰经”,一手持的却是利刀!
当然,这是有来由的,因为程宏过去曾在黑社会里打过滚,纵然早已洗手不干,改邪归正了,但仍然无法洗刷昔日的污点,使人淡忘他过去的那些恶名劣迹。
他在吉隆坡等于是白手起家,挣得了今天的社会地位和事业基础。如今俨然是娱乐界的大亨,拥有三家第一流的戏院,及一家颇具规模的豪华夜总会。
在程宏的晚年,也就是两三年以前,他大概是由于自觉过去作孽多端,为求补偿起见,居然不惜大破悭囊,以巨资创办了这个纯属救济性的宏恩慈善院。
一般不了解,或者对他怀有成见的人,自不免认为他是个假冒伪善,甚至怀疑他是以慈善院为幌子,于着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呢!
实际上,他倒是真的有些痛觉前非,而希望借慈善事业弥补他过去的一切,这当然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但深知他过去的人,却认定了他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绝不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突然大发慈悲起来。
于是,当一切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选举筹备突然接到一封恐吓信,内容简单明了,直截了当地限令他们即日停止一切活动。并且公开登报宣布取消香槟皇后的选举,否则将以炸毁水晶官夜总会为要挟。
恐吓信的未端署名,赫然竟是香槟总部。
这封信直接交到了王盛鑫的手里,但他不敢声张,立即借故离开夜总会,驱车匆匆赶到了程公馆。
见了程宏,王盛鑫便把恐吓信交上,郑重其事地说:“这是刚刚接到的,大哥,你先看看……”
程宏诧异地望了他一眼,才把信笺抽出,从头至尾看了一遍,不动声色地问:“老二,你有什么意见?”
王盛鑫把眉一皱,神色凝重地回答:“我认为这封信的口气,绝不像是存心开我们的玩笑,所以在筹备处里我没敢声张,就直接赶到这里来了。照我的看法,我们虽不知道香槟总部是什么组织,但这信上说的很清楚,如果我们不照他们的意思做,就将遭到毁水晶宫夜总会的报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程宏仍然不动声色地说:“你认为他们真敢采取报复行动,把水晶宫夜总会炸毁?”
王盛鑫呐呐地说:“这……这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但是我们也不能不把它当回事,总得防一防……”
“怎么防?”程宏置之一笑说:“难道我们劳师动众,辛辛苦苦的筹备了将近两个星期的时间,为了接到这封恐吓信,就当真取消这次的选举?老二,你也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