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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郑杰和赵家燕立即离开海滩,回海宫酒店换上衣服,结了账便雇车匆匆赶回摩洛哥大酒店。
回到酒店,直趋二楼,他们直接就来到了伍月香的房间门口,伸手按了两下电铃,里面却毫无动静。
他们不便叫侍者来问,郑杰眼光一扫,见这条甬道里没有人走动,急说:
“把房门打开,我们进去看看!”
这是赵家燕的拿手好戏。立即从手提包里找出她的随身法宝。一把无锁不开的万能钥匙。
不费吹灰之力,房门就被她打开了。
两个人迅速闯进房里一看,发现伍月香躺在地板上,不但手脚均被捆住,嘴上还被交叉封贴了两条宽胶布!
这一惊非同小可,郑杰忙不迭上前蹲下身去,扶她坐了起来,急将她嘴上的胶布,小心翼翼地揭下来。
伍月香一能出声,就紧急交加地说:
“他们把我的寄存卡抢去了!”
“什么人?”郑杰急问。
伍月香忿声回答:“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郑杰一听其中尚有个女的,突然之间一怔,猛可想到了那在甬道里故意向他借火点香烟的金发女郎!
白振飞的整个计划,虽非天衣无缝,但确实严密周详,安排得头头是道。
难怪他很自信,认为这是绝对有把握成功,而万无一失的了!
七个人都分配了任务,在整个的计划中,伍月香是以女豪客的姿态出现,仍然重施故伎,像在澳门一样,扮演“午夜情人”,以那三十万美金为赌本,凭她的赌技,造成轰动的场面,把赌客和游客吸引到摩洛哥赌场来。
叶龙已为各人伪造了掩护身份的一切证件,等计划完成得手后,就由范大贵担任驾驶,开快车载所有的人到卡萨布兰卡。
当白振飞尚未出狱以前,白莎丽早已来到摩洛哥,查明了一切,才定出了这个计划的。
当地的一个大农场里,拥有两架双翼式的农业用飞机,是供作空中喷洒农药,以及载运农产品之用的。机舱里足可容纳七个人。因此他们决定劫机直飞西班牙的直布罗陀。
叶龙和范大贵已先觅寻适合降落的地点,大家到了那里之后,就把得手的财物均分成七份,各人得一份然后分道扬镳,从此各闯各的天下。
致于采取行动的步骤,白振飞也安排得有条不紊。首先是由伍月香大显身手,使整个赌国为之轰动,以便把赌客和游客吸引到她经常出现的赌场。
当然,这是不能操之过急的,必须等待时机成熟才能下手,因此他们预定为三天。
换句话说,就是在这三天之内,伍月香必须大显身手,横扫整个赌国的首都。并且每夜以神秘女郎的姿态出现,使人对她发生好奇,把她看成谜一样的女人。
在这七十二个小时里,所有人都不跟她接触,各人暗中准备一切。到决定采取行动的头一天晚上九点钟,一只巨大的铁皮衣箱从非兹交由火车运到,由郑杰派侍者前往车站取回酒店。
箱内装的是石块,当晚即取出,在第二天一早八点钟以前,赵家燕带着氧气筒藏了进去。郑杰便召侍者搬运下楼,亲自办理手续,把它寄存在酒店的巨大保险库里。
等保险库定时关闭以后,赵家燕就从这只特殊设计的箱内出来,在库里任意选择贵重的物品,首饰或现款,在当时八点钟以前,再藏回箱子里。
酒店的保险库完全以钢筋水泥建造,四壁再加以两英寸厚的钢板,真正称得上是固如铜墙铁壁。
而这保险库的门,也是以厚重钢板制成,只有负责人知道锁的七位数字号码。一共四个号码盘,必须全部转对,而且这锁是定时的。除了上午八点和晚上八点,任何其它时间里,纵然四个号码盘的数字全转对了也不能开启。
一旦关闭,就必须等到十二个小时以后了。
当每天早晚八点,由负责人亲自开启保险库,让旅客提取或寄存贵重物品时,必有四名荷枪实弹的武装警卫守在保险库门口,如临大敌地严阵以待着。
但谁又会想到,那女飞贼早已在库内,如探囊取物地大肆任挑任取了呢?
等到当天晚上八点钟,郑杰再持寄存卡,公然取出大箱,搬回房间里让赵家燕出来。因为他是当场亲笔签好封条贴住箱口的,不需点交箱内的物品,当然就不会被发现箱内藏着个人。
这一部分完成之后,得手的东西就由赵家燕携出,先候在外面由范大贵担任驾驶的车上等着,郑杰则立即赶到赌场里去协助伍月香和白莎丽。
时间必须配合得紧密无空,当保险库开启的一小时前,白振飞就得使两具巨型中央空调系统中,正在使用的一具发生故障,使酒店非临时改用备用的那一具不可。
而备用的那一具,他已事先潜入在空调系统上做了手脚,使一种由白莎丽配制的迷药,由冷气输送管送至赌场,以及整个的酒店内,但以赌场里为主。
这种迷药无色无味,由空气中弥散开来,大约需一个小时之内,可使整个赌场陷于混有迷药的空气中。
于是,除了他们事先含有解药的,可以保持清醒之外,整个赌场里的人均将在不知不觉中,被迷失了知觉,陷入毫无思想能力及意志的半昏迷状态了。
这时候白振飞和郑杰就赶进赌场来协助,取出账房里的全部现款,以及全场赌客们的赌资,身上佩戴的贵重饰物等等。
叶龙负责破坏电力,他早已携带炸药潜入发电厂,在八点二十分时动手。
保险库的门开启是规定一个小时,供旅客在这时间之内,提取或寄存东西,突然一停电,库门又不能关闭,必然大肆紧张,使酒店方面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势必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保护保险库方面。
赌场里的四个男女,这时无论是否已席卷一空,都必须趁机溜出,由侧门出去,迅速登上停候在外面的车子离去。
到约定的地点接了叶龙,一车便载着七个人,以及得手的大批财物出城,飞车直趋卡萨希兰卡。
这就是白振飞的全部计划!
二、美金钞票号码
叶龙和范大贵之所以把事情看得太简单,太容易,只是看的表面,和在赌场方面下手的那部分。
如果全场的人都失去知觉,既不能阻止,又无法抗拒,那还不是任由他为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但实际上白振飞这个计划,不但在狱中想了整整几年,并且在采取行动以前的布署,更需要煞费苦心地加以安排,把每一个人的任务,都得分配得密而不疏。
同时,在采取行动的时候,时间更要配合得丝丝入扣,任何一方面脱了节,就可能功败垂成!
还有最后的一道难关,纵然一切顺利,在劫夺飞机时出了问题,他们又如何能脱身逃出赌国?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整个计划刚刚开始,还没有正式进入情况,伍月香这方面就发生了意外的事故!
她是在接到白振飞的电话后,正准备整装出发时,突被蒙着脸的两男一女,由阳台的落地窗侵入,以手枪把她制住的。
那两男一女立即动手,把她双手反缚,两脚捆住,再以两条宽胶布,交叉封贴在她嘴上,使她出不了声。
然后,他们从她的手提包里。找出了那张寄存卡,才从容不迫地开了门出去。
很显然的,她是在寄存那三十万美金的时候,钱露了白,以致把那两男一女招引上门来的!
郑杰当时不知怎么会突然想到了那金发女郎,等放开了伍月香,听她说完经过,立即就问:“那女的是不是一头金发?”
伍月香想了想,回答说:“这倒没看清,她的脸上蒙着一条花丝中,头上戴着雨帽,身上穿的是件旧风衣……你怎么知道她是金发呀?”
郑杰掩饰地说:“我想她大概是个洋婆子,多半都是金发吧!”
“那你完全猜错了!”伍月香说:“他们三个全是跟我们一样的黄种人!”
既然那两男一女的目的,是为那张寄存卡而来,事情已发生在半小时以上,那就毫无疑问的,三十万美金早已被他们提取到手了。
现在要找那两男一女,根本就不可能。他们是蒙着脸侵入动手的,伍月香当时并未认出他们的面貌。同时他们既已得手,还不早就逃之夭夭?
郑杰这时已拿定主意,于是向她们说:“那三个人一定已经把那三十万美金提走了,我想下楼向寄存部的人打听一下,也许能记得他们的面貌和身材,这件事交给我一个人办好了。白大爷和白小姐还等在海滨浴场,你们两个先去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回头我再赶去。”
赵家燕虽不愿放弃与郑杰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有伍月香在场,她自然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因为她知道,伍月香对郑杰也是颇有好感的啊!
伍月香则急于要见白振飞,以谋善后之策,因此把衣服稍加整理,便催着赵家燕匆匆而去。
郑杰等她们走了,才离开房间,直接来到楼下服务台的寄存部。先向柜台里一位职员打听,始知现款是随时可以寄存或提取的,并不受开启保险库的时间限制。
由这一点证明,那三十万美金已被提走,是毫无疑问的了。
“请问不久之前,大约在一个小时之内,有人来提取了上午刚寄存的三十万美金吗?”郑杰以轻描淡写的口吻问。
不料那职员却以诧异的眼光看着他说:“对不起,按照敝酒店的规定,请原谅我不便回答您这问题!”
郑杰碰了个软钉子,不便再问下去,以免被人怀疑他在打什么主意,只好强自一笑,离开了服务台。
查问没有得到要领,反而引起了那职员的怀疑,这倒是始料所未及的,否则他就不必去找这个钉子碰了。
他略一犹豫,立即匆匆回到二楼,直接来到了二四一号房间门口。
由于那女郎曾暗示过,如果需要她的时候,可以直接来找她,所以郑杰认为这回是准不会碰钉子的。
按了一下电铃,便听得房里传出那女郎的声音问:“谁呀!”
郑杰大声回答:“是我!我姓郑……”其实他们并未互通姓名,那女郎又怎会知道姓郑的是谁?
不料念犹未了,门已突然开了,那金发女郎穿着薄纱睡袍站在门口,嫣然一笑说:“请进!”
郑杰不加思索地走了进去,那女郎把扶着门的手一松,房门便缓缓自动关上。
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被这女郎的诱人胴体吸引住了。只见她这件浅黄色,缀以一朵朵小黄花的薄纱睡袍,虽非透明,内容却一览无遗。清清楚楚可以看出,她里面贴身穿的是鹅黄色的乳罩和迷你内裤。
内外色调一致,显然是一套,加以她的身材三围突出分明,令人看在眼里,真有点不禁霍然心动。
郑杰很快地收回了眼光,尴尬地笑笑说:“没想到我会找上门来吧?”
金发女郎居然毫不惊奇地说:“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没想到这么快!”
郑杰不禁诧然问:“哦?你怎么会料到的?”
金发女郎笑了笑说:“因为你并不笨,我既告诉了你房间号码,你还会不明白我的暗示?”
郑杰强自一笑说:“那你可猜错了,我就是因为太笨,不太明白你的暗示,所以特地来登门求教,想知道你所谓的‘需要’是指什么?”
金发女郎神秘地笑笑说:“这范围很广,也可以说是包括一切!现在你既然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