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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郎受宠若惊地说:“只要石大爷不嫌我的出身低贱,能够让我留在这里侍候您,我还有什么愿不愿的,可是……”
石万山急问:“你还顾虑什么?”
那女郎叹了口气说:“石大爷肯收留我,总比在苏小姐那里,任何人花钱都能玩强上千倍,我要连这点好歹都分不出,那不是自己作贱,可是,我怕石大太不会答应……”
石万山不禁狂笑一声,说:“你这真是多此一虑,担心担到外国去了!这些年来,苏小姐那里的妞儿,实在是没一个我看得上眼的,否则我就是娶上十个八个小老婆,谁敢放个屁?”
那女郎大喜过望,欣然急问:“真的?”
石万山正色说:“我怎么会骗你,不信我们马上去当着她的面,就说我决定收你做小老婆了,看她敢不敢说个不字!”
那女郎喜不自胜,忙以一个火辣辣的热吻,表示出她内心的感激之情。
石万山为了表现他的权威,立即搂着那女郎起身,嘱她穿上衣服,自己也把衣服穿上,带着她去见宋佩妮。
由四名女枪手簇拥着,他们浩浩荡荡地,直接来到了宋佩妮的卧房。
宋佩妮不在房里,她已洗完了澡,不知上哪里去了,正由一名大汉在独自收拾。
这大汉无意间,发现床边的地上,遗留着一封信,刚拾起来,还没来得及看,石万山他们已走了进来。
他犹未及将信收起,已被石万山一眼瞥见,不禁厉声喝问:“你手里拿的什么?”
大汉暗自一惊,连忙双手将信交上,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我刚在地上检到的,大概是太太……”
石万山接过信,一看之下,顿时脸色大变,又惊又怒,咬牙切齿地怒骂一声:“好小子!”
但他不明白,这封信是甘瘤子给叶雄的,是什么人混进山里来传递,又怎会发现在宋佩妮的卧房里呢?
他哪会想到,这封信原是宋佩妮藏在自己胸罩里的,认为那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料那大汉偷听了她和叶雄的活,便跟进来强行非礼,当他形同疯狂,扯掉她胸罩时,信就落在了地上。
事后宋佩妮洗完澡,匆匆换了一身衣服出房,由于心烦意乱,竟然忘了那封信的事,以至被收拾房间的大汉发现。
石万山终于看到了这封信,他盛怒之下,必须立即查明两件事。第一,是这封信是谁送上山来的?第二,这信怎么会遗落在宋佩妮的卧房里?
至于叶雄,由这封信已足证明,他是甘瘤子方面派未的!
但当着那大汉的面,石万山不便发作,强自忍了一忍,不动声色地问:“太太上哪里去了?”
那大汉回答说:“太太刚出房,吩咐我来收拾……”
话犹未了,宋佩妮已神色张皇地,匆匆闯了进来。
她一看石万山在房里,不由地暗吃一惊,怔怔地站在了房门口,呆住了!
石万山把拿着信的手向后一背,吩咐那大汉退出房去,然后才冷声说:“你匆匆忙忙的,究竟在忙什么?”
“我……”宋佩妮呐呐地回答不出,眼光却在向地上乱扫,显然她已惊觉那封信不见了。
石万山嘿然冷笑一声,突然把手向前一伸,说:“是找这个吗?”
宋佩妮乍见那封信,赫然在石万山的手上,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几乎昏了过去!
石万山声色俱厉地喝问:“这封信是从哪里来的?”
宋佩妮情急生智,灵机一动,说:“是姓苏的女人,故意留在大厅,让我发现的!”
“哦?”石万山诧然问:“她早上来过了?”
宋佩妮力持镇定说:“她来根本没有事,故意留下这封信就走了……”
石万山怒问:“你为什么不立刻去告诉我?”
宋佩妮振振有词地说:“本来我一捡到这封信,就准备拿去交给你的,可是你没起身,怕把你惊醒了挨骂,所以打算等你起来了再说。谁知刚才我洗完澡,匆匆忙忙换了衣服出房,才发觉信掉在房里了,马上赶回来找……”
石万山“嗯”了一声,遂问:“信的内容,你已经知道了?”
宋佩妮点点头说:“看过了,不过我认为这封信有问题,可能是假造的!”
“哦?”石万山诧异地问:“你根据什么判断?”
宋佩妮强自一笑说:“这分明是甘瘤子用的诡计,想下姓叶的烂药,让你看到这封信,以为他真是他们派来卧底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干掉。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可能再获得外力支持,同时,如果姓苏的女人是专程送信来的话,信不交在姓叶的手里,她绝不会那么大意,把信掉落在大厅就走了。根据这两点,我认为这封信准是甘瘤子用的离间计!”
石万山暗自点了下头,说:“这么说,姓叶的根本还没看到这封信?”
“当然!”宋佩妮肯定地说:“姓苏的女人走了以后,他都还没起来,而且这么重要的信,假如他看过了,一定立刻撕掉。还会故意留着,掉在大厅里,或者被我们搜出来?”
石万山沉思了片刻,说:“不错,这封信是姓罗的小子逃回去以后才写的,昨夜没有人来过,如果早上姓苏的娘们来过,就准是她带来的了。我必须立刻查明,她来这里以后,见过姓叶的小子没有!”
宋佩妮忙说:“你可千万别意气用事,中了甘瘤子的阴谋诡计哦!”
石万山说声:“我知道!”便满面怒容地向外走。
那个想做他小老婆的女郎,忽然娇声说:“石大爷,您不是……”
石万山气昏了头,根本已把这回事忘记,被她一提醒,才收起怒容,笑笑说:“哦,我倒忘了,太太,这娘们很对我胃口,我准备留下她,做个姨太太,你看怎么样?”
宋佩妮是绝不会争宠的,但她却故意酸溜溜地说:“既然你喜欢她,就把她留下,又何必问我呢?”
石万山哈哈大笑说:“太太,你千万别吃醋呀!其实把她留下,你也多个伴儿,不是很好吗?”
宋佩妮把嘴一噘,说:“真难得,你居然还想到替我找个伴儿,我还以为你从不关心我的死活呢!”
石万山顿时得意忘形起来,上前把她往怀里一搂,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笑问:“你不反对我留下她吧?”
宋佩妮做作了一番,终于嫣然一笑,说:“只要你身体吃得消,你娶十个八个更好,让我也落得清闲几天,减轻些‘负担’呀!”
石万山听在耳里,乐在心中,又把那女郎拉过来,拥在怀里,乐不可支地大笑说:“这多好!左拥右抱,一边是娇妻,一边是美妾,谁能有这样的艳福哦!”
宋佩妮看他这一乐,才算放了心,趁机问:“这封信的事,你打算怎样处理?”
石万山想了想,恨声说:“哼!甘瘤子既然来这一手,我自有道理!”
他既是有了决定,而不当即说明,宋佩妮自然不便打破砂锅问到底,非问个一明二白不可。
于是,石万山把那女郎留在屋里,带着四名寸步不离的女枪手,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宋佩妮这才松了口气,幸而她能够极力保持镇定,随机应变得宜,未曾因为一时疏忽,失落了那封信,而露出马脚来。纵然侥幸瞒过了石万山,想想刚才的情形,她不禁犹有余悸,心里猛跳不已!
其实,老奸巨猾的石万山,比谁都厉害,他带着四名女枪手到大厅,立即吩咐一名大汉,去把叶雄找来。
叶雄奉召而至,石万山居然不动声色,非常客气地招呼他坐下,才笑问:“叶老弟,那妞儿还不错吧?”
叶雄哂然一笑说:“确实不赖!既年轻,又漂亮,而且还是原封货呢!”
石万山笑笑说:“大概叶老弟很对胃口,让她给迷住了,而把我请你办的事丢在脑后了吧?”
“你请我办的事?”叶雄被他突如其来地一问,一时确是记不起来,这老家伙所托何事。
只见石万山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说的没错吧?老弟早已忘了个一干二净!”
叶雄想了想,忽问:“是不是关于你太太……”
“对呀!”石万山说:“我不是要你去试探她,你试探了没有?”
叶雄一本正经,若有其事地说:“石大爷,幸亏我一向做事比较慎重,没有太冒失。否则不要等今天,昨夜石太太就会要你赶我走啦!”
“哦?怎么回事?”石万山问。
叶雄似乎颇有撒谎的天才,他表情逼真地说:“昨夜我离开这里,回到屋里去,走到门口,正好听见石太太在里面关照妞儿,要她好好招待我,我就咳了一声走进去,故意说:‘石太太,你的心肠真好,居然替自己丈夫找了女人回来玩,真够大方,难道你心里不吃醋?’……”
石万山急问:“她怎么说?”
叶雄接下去说:“石太太笑而不答,我趁机又说:‘石太太,今晚你一个人独守空房,不觉得寂寞?’,石太大马上把脸一沉,叫我说话有点分寸,否则她就去告诉你,要你请我滚蛋!我一看情形不对,上来就碰了个大钉子,哪还敢再继续试探,还没等我来得及道歉,她就气冲冲地走了,我还以为她当真会去告诉你呢……”
石万山不置可否地笑笑,忽然掏出那封信来,递给他说:“她昨夜虽然没去告诉我,可是,刚才她却把这封信交给我,说是在你屋里无意间发现的呢!”
叶雄乍见那封信,不需要看,已知道内容了。顿时暗吃一惊,急忙把信接过来,佯作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其实心里却在暗觉诧然,不知宋佩妮怎会把信交给了石万山,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看完信,他故作惊诧说:“这,这从哪里说起呀!石大爷,你会相信我是甘瘤子派来的?”
石万山冷声说:“我要相信,何必把信拿给你看,干脆一枪把你干掉不就结啦!”
叶雄毅然说:“真金不怕火炼,我究竟是谁派来的,石大爷不妨派人去调查!”
“根本不必多此一举!”石万山说:“你要真是甘瘤子的人,他还会要姓苏的娘们骗你到山洞里去,见那个冒充我的家伙。由此可见,这封信是甘瘤子用的离间计,想借刀杀人,利用我把老弟置于死地。可是他们把我估计得太低了,我还不至于糊涂到这种程度!”
叶雄趁机奉承说:“石大爷不愧是明察秋毫,否则就中了他们的诡计。我死不足惜,可是这样一来,石大爷就无法跟咱们仇老大合作,坐失消灭甘瘤子的大好机会,那才可惜呢!”
石万山笑笑说:“老弟,我相信这封信,绝不可能是你失落的。但我太太又怎会在你屋里发现,该不会是她……”
叶雄一时也莫名其妙,宋佩妮怎会出尔反尔,口是心非,既要利用他报仇,又背地里放他的冷箭,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我想石太太不会吧?……”他说。
石万山两眼逼视着他说:“那么,只有那妞儿可疑了,会不会是昨晚,姓苏的女人送她来的时候,她身上早已带着这封信……”
叶雄不知他是故意问的,断然说:“绝不可能是她,因为信上明明说,是我暗助那姓罗的逃走。换句话说,这封信是他逃回去之后,甘瘤子才写的,而项小姐却是在他脱身前就来了。”
石万山老谋深算地说:“甘瘤子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他故意在信的一开头,就说明罗九是你暗助脱身的。一则使我以为你是他的人,一则不至于怀疑那妞儿。可是他犯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