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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左边一人身形高大魁梧,抱拳拱手道:“末将马军校尉陈柏君,统领骑兵一百,见过6将军。”
其次一人壮硕如山,抱拳拱手道:“末将步卒校尉严明清,统领步卒一百,见过6将军。”
其后一人干瘦精悍,抱拳拱手道:“末将弓手校尉李景明,统领弓弩手一百,见过6将军。”
最后一人体态匀称,抱拳拱手道:“末将督战队校尉唐鹏程,统领督战军吏三十人,见过6将军,我部只负责充当军演评判,并不参加战斗,还请6将军理解。”
在四人见礼间,6瑾已是轻捷利落的翻下了马背,上前亲自相扶道:”四位校尉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便可。”
四人应命而起,望着6瑾并没有说话,显然正等待着他的训示。
第五五二章 安营扎寨
6瑾知道虞国实行全员皆兵的军制,每个适龄男丁都需要参加军事训练,时间不等有长有短,眼前批军卒均为今年新兵,今天的军演对他6瑾来说是一场比试,对于这些士卒来讲也是如此,这正是向虞国女皇展示风采的时候。
微微思忖了一下,6瑾环顾军阵亢声言道:“诸位虞国儿郎,本将名为6瑾,今次奉命统领各位在这片谷地内与另两军厮杀拼搏,将者乃三军司命,三军更是将者之命,两者相铺相成方能取得胜利,本将对大家要求不高,唯有三点:第一,令行禁止听从指挥;第二,努力拼杀死不旋踵;第三,协同配合共同作战。此时此刻,圣人正在我们前面的这座小山上看着各位,你们英勇的表现也让圣人铭记于心……“
说到这里,6瑾腰间长刀猛然出鞘,刀尖直指苍穹,高喝道:”诸位,举起你们的长矛,拔出你们的马刀,拉开你们的弓弩,让我们为荣誉而战!”
6瑾的话音刚落,深受感染的军卒们通通拿起手中武器,齐声高喝道:“为荣耀而战!为荣耀而战!为荣耀而战……”
6瑾满意地点点头,上马言道:“现在当务之急,乃是安营扎寨,诸位先在此等候片时,本将先去勘定扎营之地。”言罢,打马一鞭,飞马而去。
小山瞭望台之上,苏令宾将刚才那一切尽收眼底,又看到熟悉地形的君四海、童宝山两人分别带着各自的部队前去最佳地点安营扎营,沉吟半响轻叹道:“6郎君不熟悉地形,开始便吃了一个暗亏啊!”
唐忠宝深有同感地点头道:“童将军和君将军久经战阵,自然占据不小的优势,只可惜6瑾身为文官,这一局怕是要输了。”
苏令宾淡淡笑道:“大唐之臣历来不可小觑,即便是文官,许多也能够下马治国,上马治军,如李勣、柴绍、李道宗、王方翼、裴行俭等人,朕相信6瑾一定会成为君四海和童宝山的劲敌。”
唐忠宝知道苏令宾一直非常看重6瑾,轻轻一笑也没有反驳,静静观看。
6瑾策马沿着这片谷地仔细勘探,一路上观察留意地形地貌,及至走得一圈,一幅朦朦胧胧的地形轮廓已是出现在了脑海中。
兵贵山水。河流高山向来都是兵家必须刻骨铭心的,看得透,用得好,一条河流一道山原,足可抵数万大军。
总得说来,这片地域开阔平坦,看似无险可守,利于骑兵冲刺拼杀,不过在平坦之中,也隐藏着一些可以用着防守的地方,将营寨扎在那些险峻之地,不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也可以挥许多不错的作用。
只可惜,君四海和童宝山都是非常熟悉这一带的地形,根本毋须察看就已经了然于心,抢在他的前面将两个绝佳的防守之地占据了。
童宝山之军建设营垒处为居中一座山峰之下,地势比起谷地略高,四面山原地势都很低缓,乃是最利于观察形势之处,军营寨完全是居高临下,无论怎么看,都是一片易守难攻的营地,美中不足的是,童宝山营寨离唯一的水源溪流稍稍远了些许,大概有里许的距离,取水不是太过方便。
而比起童宝山,君四海显然老练许多,营寨建设在两山之间的一条山道内,这道山道外宽内窄,越往里走越是狭窄曲折,两边山势也随之高了起来,加之山体土多石少,所以林木特别茂密,君四海当道扎营,远离6瑾、童宝山两军,大有坐山观虎斗之意。
6瑾暗叹一声可惜,回马返回时才那座小山之下,三百军卒依旧站在原地等候着他的归来。
见到6瑾翻身下马,统领一百骑兵的校尉陈柏君关切询问道:“6将军,不知可有找到适合扎营的地点?”
6瑾点点头,继而苦笑道:“只可惜最好的两处扎营之地已经被敌军抢先占据了,我军只能退居求次。”
“哦,那不知将军欲选何处扎营?”步军校尉严明清双目微眯,沉声询问。
6瑾一笑,伸出手指着周围道:“我军不必过多折腾,就在原地扎营便可。”
“咝……”
几位校尉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显然有些被吓到了的感觉,面面相觑一眼,弓手校尉李景明正容言道:“6将军,此地无险可守一马平川,岂能作为营垒驻扎之所?你这不是儿戏么?”
陈柏君认同点头道:“李校尉此言不错,此处尽管位列山脚,然而三面开阔草木稀疏,我军若扎营于此,防守起来那肯定是事倍功半,还望将军另揽他处为妥。”
6瑾大手一摆,微笑解释道:”三位校尉不必多虑,本将虽然从未有过领军作战的经历,然还算饱读兵书,此地的确并非是易守难攻之处,然而好在地势平缓,山不大,树不多,既适合步兵展开阻击,也适合骑兵展开冲锋,可谓攻守兼备,目前君四海、童宝山所领的两支敌军均是依险安营,不用问也是想稳扎稳打先立于不败之地,希望我们去攻打他方营垒,以便占据地利之便,所以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我军在无法占据地形的情况下,只能选择率先进攻一途。”
6瑾一番话音落点,陈柏君三人均是露出了深思之色,显然有所触动,李景明有些担忧地言道:“如今三军对战,倘若我军随意进攻一方,不仅输于地形,而且还使得另一方坐山观虎斗,占尽于渔翁之力,似乎并非上策。”
陈柏君认同点头道:“不错,常言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我军即便能够侥幸胜得一方之敌,那也无法胜过另一支敌军,终归是替他人作嫁裳。”
6瑾摇头言道:“历来上兵伐谋,兵力多寡并非决胜的关键,否者怎会有昔日东晋谢安淝水大胜之功?诸位校尉不必多虑,领命便可。”
陈柏君、李景明、严明清三人目询了一番,都觉得这位6将军似乎有些自视甚高,区区一个从来没有统军的书生,岂能与声名赫赫的谢安想比?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眼前6瑾正是谢安的直系后裔,流淌着陈郡谢氏名士风流满晋书的血液,怎会是普通凡物!
第五五三章 两家结盟
6瑾军令一下,三百士卒便在原地开始安营扎寨了。
尽管从来没有过扎营经历,但是6瑾曾从裴行俭书房内的兵书中看过唐军扎营之法,他先用牛车运来数百根高大圆木,竖起结结实实地夯在地上充当栅栏,围得大概有数十亩之地。
栅栏其间,则林立起三十顶牛皮帐篷,最外面朝着营门的那十顶帐篷驻扎的是陈柏君所统领的马军,马厩建在帐篷左右两端,只要一生战事,骑兵便能快上马出营应战。
而在营垒左右两侧,则分别驻扎着严明清所统领的一百步卒以及李景明所统领的一百弓弩手,居中之位,则为6瑾所在的中军大帐,大帐出门右侧一面大纛旗迎风招展,正是6瑾的帅旗。
6瑾营垒之上,乃苏令宾所在的山顶,看罢6瑾所建之营,唐忠宝忍不住哑然失笑道:“圣人,这6瑾看似并不懂兵法啊,居然将营垒就这么随意扎在此地,这样无险可守,只怕敌军单单几个冲锋,便会营破人亡。”
此刻,苏令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她相信6瑾并非是冒失随意之人,他这么做必定有不为人知的道理,故而也不评判,淡淡笑言道:“国师不必着急,我们静静观看便可。”
营垒刚一扎好,6瑾连忙召集陈柏君、李景明、严明清三人前来中军大帐商议军情。
6瑾清朗的嗓音在帐内响了半刻,直听得三位校尉面面相觑,李景明犹豫半响,皱眉言道:“将军之法看似不错,然却过于冒险了一点,倘若敌军并不上当,那就大事不妙,以末将之见,咱们不如先等等再说。”
“不可。”6瑾摇了摇头,正容言道,“本将料定明日君四海、童宝山两人必定会联手来攻,今夜若不施展此计,一定悔之晚矣!”
严明清言道:“6将军,请恕末将之言,童宝山和君四海均是国之大将,而将军你却为从来没有经历战阵的书生而已,相比起将军你,相信童宝山和君四海均会视对方为真正的对手,岂有两强结盟,来攻取势力较弱一方的道理?”
闻言,6瑾却是淡淡一笑,在前不久的武功比试上,君四海曾对他起过杀心,故而受命的李元昌才在比试当中心狠手辣,咄咄逼人,差点要了他的性命,可见,君四海一定非常痛恨于他,想要除之而后快。
而他与童宝山之间的关系也算作比较恶劣,6瑾甚至感觉到童宝山对他也有着恨意,特别是在他参加女皇比试招婿之后,这种恨意更是显而易见,所以两人有很大可能会结为临时同盟,先将他所领之军消灭,双方再进行决战,所以对这样的情况不能不防。
心念及此,6瑾言道:”不管君四海童宝山是否结盟,都不能掉以轻心,今晚还是依计行事,三位校尉准备便可。“
陈柏君三人见6瑾主意已定,自然不好再劝,只得抱拳应命了。
军演谷地偏东的位置,有着一条淙淙流淌的山溪,山溪不深不宽,曲曲折折犹如纽带将群山缠绕其中,点缀在群山峻岭中竟是分外秀丽。
此刻在山溪上游,两名戎装大将策马相对迎来,及至到了对方三丈开外之地时,那名白甲将军警惕地勒马止步,察看四周并没有半分动静之后,这才望着对面的黑甲将军悠然笑道:“未带一兵一卒,君将军真乃信人也!”
“童将军不也同样如此么。”黑甲将军大笑着翻身下马,站定便是抱拳一拱,神情说不出的洒脱。
此二人,正是虞国镇国大将军君四海,以及羽林大将军童宝山。
童宝山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问道:“君将军,你令人前来告知本将,约定此时在此商议对付6瑾之事,不知所为何也?”
君四海正容言道:“6瑾刚加入虞国不久,没想到也对圣人起了觊觎之心,为了获得胜利,甚至还在比试当中杀害我虞国大将,你我作为统领虞国南北两军的大将军,是可忍孰不可忍,故而,以本将之见,在这军演比试当中你我先行联手共同除掉6瑾,然后再作君子较量,不知童将军意下如何?”
童宝山点头言道:“6瑾乃是你我共同的敌人,联手对敌那是自然,然而不知将军你可有什么良策?”
君四海冷冷一笑,说道:“6瑾以前在唐庭担任监察御史,乃是不折不扣的文官,根本不懂得丝毫的战阵之道,刚才竟然就在原地扎营,实在傻之又傻,现在他的营寨无险可守,无地可依,加之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