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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刚才那名肥胖校尉**地言道:“未见凤符,请恕末将不能奉命,望6将军能够理解,更何况6将军言及镇国大将军造反之事,安知你是不是骗我们?倘若你另怀其他目的,我们岂不是助纣为虐!”
闻言,6瑾心内陡然升起了一股怒火,他明白君四海所领叛军几乎是除羽林军之外的所有虞**队,唐忠宝即便让把守出口的军队前去救驾,也无疑是杯水车薪,因而现在这支九百人的新军尤为重要,倘若他们愿意出营平叛,6瑾相信凭借自己的领军能力,倒可以与君四海一决高下,倘若他们按兵不动,那情况铁定危矣!
然而他现在身无调兵凤符,按照规定是没有资格调动新军的,故此这位肥胖校尉拒绝出兵也很正常。
正在6瑾暗感难办当儿,一直默默无语的陈柏君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开口道:“诸位,6将军很快就要成为女皇夫婿,他的到来自然可以代表女皇亲临,本将也信6将军绝对不会口出狂言诓骗大家,即便他现在没有凤符,本将也愿意率领所部百名骑兵跟随6将军前去平乱。”
陈柏君的话音刚落,严明清也是紧随其后的亢声言道:“不错,本将也愿意率领本部跟随6郎君。”
“本将也愿意!”李景明也是同样点头应合。
一见有人带头,立即又有几名校尉表示相信6瑾,愿意跟随他出营平叛,唯有那肥胖校尉带着几人依旧是宁顽不宁,拒不出战。
6瑾大受感动,抱拳对着愿意相信他的校尉们深深一躬,言道:“多谢诸位信任在下,不过叛军人数众多,非新军全出不能取胜,当此之时,在下唯有一请!”
“将军请说!”陈柏君等人立即出言。
6瑾眉头一抖俊脸生寒,大手一指那拒不出战的肥胖校尉几人,亢声下令道:“先将他们绑起来,女皇倘若责怪,本将一力承当。”说完之后,已是朝着那肥胖校尉掠去。
肥胖校尉没想到6瑾说动手就动手,慌忙后退想要抽出腰间战刀,然而6瑾的度实在是太快了,还未等肥胖校尉长刀出鞘,他已被6瑾甩翻在地。
转眼之间,中军大帐内一片混乱,好在愿意跟从6瑾的校尉们人数占优,很快就制服了拒不出战的那几人。
见到大局终于稳定了下来,6瑾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确不符合调兵规矩,但是虞国社稷危在旦夕,也不能墨守成规坐视君四海围攻皇城。
稍事沉吟,6瑾沉声下令道:“诸将听令,立即出营集结兵卒,跟随本将军前去勤王救驾!”
片刻之后,集结的战鼓声如雷似潮的轰鸣开来,声声震天动地,响彻行云。
鼓号声中,九百新军将士骑兵扳鞍上马,步卒持刀带盾,弓弩手背弓负箭,犹如一支钢铁洪流,开出军营朝着虞国皇宫进。
烈烈飘飞的虞国战旗下,身无寸甲的6瑾高坐在一匹白如霜雪的骏马上,在满是甲胄的将士们中竟是说不出的耀眼。
他心知情况危机不能久作耽搁,再吩咐严明清等人带领步卒加前行之后,自己则率领骑兵当先而去。
马蹄如雷,骑队纵横,三百骑兵很快就进入了虞国城市当中,环顾长街,可见街道上行人慌乱避行,家家关门闭户,随处可闻妇女孩童嘤嘤哭泣之声,一片兵荒马乱。
而此时此刻,在虞国皇宫所在的那座山峰之下,国师唐忠宝正指挥着为数不多的军卒朝着山上猛烈冲锋。
奈何君四海始终占据人数上的优势,他在亲自领兵攻打皇宫的同时,还派出一名偏将带领三百军卒把守上山要道,唐忠宝多次令人强攻,均是不能突破叛军的防守。
正在唐忠宝急得焦头烂额之际,突见一支银甲骑兵狂风暴雨般骤然卷至,马上骑士个个身着软甲长刀在手,竟是摆出了冲锋的阵形。
不知来军意欲何为,唐忠宝脸色登时有些苍白,倘若这是效忠于君四海的军队,那么自己所带领的火凤教教徒以及这些把守出口的军卒,在腹背受敌之下,铁定没有一击之力。
正在他惊疑不定浑身冰凉之际,袭来骑兵的马突然减慢了下来,可见当先一人策马飞快而至,遥遥高声问道:“敢问对面可是国师?”
唐忠宝年老视力不佳,一时之间竟未看清楚来者之脸,朗声应答道:“正是本官,不知将军何人?”
“在下6瑾,特率新军前来救驾!”说话间,6瑾终于策马来到了唐忠宝的身前,利索的翻身下马。
霎那间,唐忠宝一双老眼瞪得老大,见6瑾满头大汗风尘仆仆,清晰地站在眼前后,才现自己并没有听出,又惊又奇的开口道:“6郎君,是你?你不是在皇宫之内么?为何……”
一言未了,当看到跟随6瑾而来的新军骑兵,唐忠宝顿时惊喜得差点跳了起啦:“啊呀,本官知道了,必定是女皇赐予郎君凤符,让你乘乱出宫前去新军营地搬取救兵!哈哈哈哈哈,如此一来,虞国有救了。”
闻言,6瑾苦笑了一笑,正容言道:“国师,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
唐忠宝急切言道:“目前叛军正有三百来人守在上山道路上,本官数次领兵攻打,都是无功而返,还请6郎君前去破敌。”
“好!”6瑾颔点头,翻身上马对着三百新军骑兵道,“诸位将士,形势不容多说,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大家跟随本将一道,上山杀敌。冲啊!”说罢长刀一指,已是一马当先的飞驰而去。
见到主将率先冲锋,新军骑兵们自然不肯落后,纷纷挥舞着长刀,跟随6瑾一道朝着山上冲杀。
第五八二章 骑兵破阵(上)
马蹄如雷,长刀闪烁,三百骑兵在6瑾的带领下,旗幡飘扬犹如迎风船帆,不消片刻就冲上了山腰,可见一片叛军士卒正当道阻拦,防守于此。
“杀!”6瑾扬剑一声暴喝,没有半点犹豫已是率先冲入了叛军军阵当中。
马蹄卷起浓浓的尘土,在6瑾冲入军阵的那一霎那,胯下坐骑结结实实地撞击在了叛军立起的长盾上面,骏马悲嘶间,6瑾借助前冲之力突然高高跃起,恍若一只黑色大鸟般凌空飞跃数丈,直扑叛军头顶。
叛军将士们眼见此人如此勇猛,居然孤身一人就敢杀入阵中,不禁大是愤怒,纷纷狂喝着竖起手中粗长的矛戈,恍若一片倒立的长刺直向着空中的6瑾刺去。
见状,6瑾却是冷冷一笑,乘着下坠之势在半空中飞一转,手中长剑如同毒蛇吐信般撒下一片光圈,凌厉的剑气森森然游走,陡然笼罩全场,刺来的矛戈通通被强大的力道所荡开,6瑾自然是毫无损,安稳地落在了地上。
而乘此机会,6瑾心内没有半分怜悯,身子微微一蹲,长剑游走而出剑光大展,恍若一个巨大的光球陡然迸射而出,挡在他面前的三个叛军士卒立即胸膛中剑,鲜血飞溅惨叫着跌落在地。
从6瑾弃马冲入敌阵到他击杀叛军士卒不过短短一瞬,此时新军骑兵这才堪堪冲杀而到,瞧见主将孤身陷于敌阵,陈柏君登时心头大急,狂喝着纵马飞奔,手中握着的长刀已是带着冲锋力道斜劈而下,挡在他前面的那名叛军士卒登时身分离,激扬而出的鲜血溅得四处都是。
与此同时,新军骑士们也与叛军厮杀在了一起,接阵之处惨叫连连,鲜血四溢,随处可见人仰马翻,断肢残臂抛飞半空,士卒们又吼又叫手中武器挥动不止,场面一片血腥。
身在敌阵的6瑾虽被叛军包围,然而他依旧是游刃有余行走于中,长剑游走舞动不止,竟没有一人能够靠近他身子,看似危机,实则却安全无比。
宫楼之上,苏令宾已经足足在这里矗立了数个时辰,眼见把守宫墙的羽林卫死伤惨重,愈来愈少,而叛军却攻势凶猛根本没有减弱,不禁心头大急,断然解下肩头系着的斗篷,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已是亲自前去杀敌。
苏令宾武功高强差不了6瑾多少,曼妙的身姿从宫楼上高高跳起掠下宫墙,如同一只美丽的凤凰陡然降临战场,长剑舞动犹如雷霆收却震怒,石榴裙裙摆随着莲步腾挪飘飞不止,挡在她前面的叛军士卒纷纷中剑倒地,没有一回合之将。
见到女皇上阵亲自杀敌,羽林卫们不禁士气大振,一时之间气势如虹,攻势如雷,竟暂时的将攀上城头的叛军军卒斩杀殆尽。
正在山下指挥的君四海见状,牙齿狠狠地咬住干裂的嘴唇,几乎快要滴出血来,他心知在已方如雷似火的攻势下,宫墙要不了多久就能被攻下,当此之时,也只能卯足力气继续进攻,于是乎抽出长刀暴喝道:“将士们听令,随本将一并杀敌。”言罢,已是不顾流矢,亲自攀墙冲锋。
负责指挥战事的羽林军校尉浑身带血,气喘吁吁不止,他见到苏令宾亲来,急忙上前亢声劝阻道:“圣人,此乃危险之地,如何能够亲来?还望圣人以凤体为重,这里交给我们便可。”
苏令宾挥剑逼退了一个正在攀墙的叛军士卒,冷冷言道:“将军放心,朕可不是嬴弱不堪的娇弱女子,也誓不做亡国之君,即便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闻言,羽林军校尉心头大震,望着犹如蝼蚁般攀墙不止的叛军士卒,黯然言道:“倘若援军再不赶到,只怕大事休矣!”
苏令宾知道校尉说的是实话,她清楚君四海所领之军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虞国主力,救援之军并没有多少兵力可以调动,现在过了这么久也不见援军到来,只怕真的是毫无希望了。
想及虞国江山即将断送在自己手中,饶是苏令宾的镇定,此刻也忍不住悲从中来,心头难受不已。
便在沮丧渐渐弥漫在她心头的时候,一声响彻行云的号角突然掠过战场,惊得苏令宾娇躯止不住为之一振,她知道那是大队骑兵冲锋而战的号角,抬目望去,立即看见山道尽头尘土飞扬,一队骑兵正朝着皇宫方向飞赶来。
陡然之间,苏令宾心弦狂震,芳心也如同战阵的鼓声一般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那究竟是何处的骑兵?叛军还是援军?
此等念头在苏令宾脑海中盘旋不止,她的心内又是紧张又是企盼,手儿几乎快要冒出汗来。
然而很快,那队冲锋而来的骑兵就告诉了她答案,高坐在马背上的骑士们挥舞着手中兵刃,呐喊着恍若一支凌厉的长箭,已是朝着叛军军阵杀了过去。
“援军!是援军!”
见状,正站在苏令宾身旁的羽林军校尉顿时忍不住惊喜大叫了起来,而宫墙的羽林卫们也止不住一阵兴高采烈的呐喊,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端的是让人振奋无比。
正在攀爬宫墙的君四海自然也看到了突如其来的骑兵队伍,这次反叛他几乎动用了所有能够动用的军力,断然不会再有效忠于他的军队赶来,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个可能,到来的骑兵是敌非友!
霎那间,君四海心头一凉,整个身子恍若被浸泡在了冰河当中。
今夜为了攻打皇宫,他所领之军全为步卒,毫无骑兵,而在平地上进行拼杀,骑兵对战步卒无异于占据着巨大的优势,这支骑兵突然而来且直攻他的后背,实乃凌厉的杀招,一个不好,说不定会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心念及此,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嘶声下令道:“快快,暂缓攻打皇宫,接阵对抗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