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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忽地冷哼了一声,言道:“现在情况已经非常明朗,究竟是谁刺杀母后并不重要,而是母后想让谁成为刺杀之人,曹王鲁王与李贤相交过甚,遭到打压也是在情理当中,故而根本不能怪你,更何况以他们的身份,最多也只是会判处流放之刑,倒也不会危及性命,其人必有其路,剩下的事情七郎你又何须担心。”
闻言,陆瑾不禁有些沉默,看来太平公主猜想的与他一般无二,的确,武后很有可能便是筹划此事之人,借此机会再次打压忠于李贤的一党,为李哲今后即位扫平道路,将任何可能危及新皇执政的不稳定因素消灭在萌芽状态。
但虽如此,他还是有些不能认同太平公主这般冷漠的态度,以及那种将别人的兴衰荣辱置若罔闻的淡漠口气。
正在他暗感不满之际,太平公主忽地一叹,展颜微笑道:“不过既然驸马觉得问心有愧,那么改天待母后心情好的时候太平向她求求情,看能否对曹王鲁王从轻发落,不知你意下如何?”
陆瑾一听此话,精神顿时一振,肃然拱手道:“若能如此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公主殿下。”
“呵……不是喊你不必多礼么?”大觉困倦的太平公主刚想打一个哈欠,然见陆瑾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急忙以手掩口遮挡住了那丝困倦之态。
见状,陆瑾哑然失笑,言道:“时候已是不早了,四娘早点休憩吧。”
太平公主却是摇了摇手,言道:“现在我还睡不着,你忙你的,我就在这里呆一会儿。”
陆瑾见她并不想离开,倒也没有劝阻,点点头拿起了搁在案头的文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也不知是何等缘故,刚才还心乱如麻的陆瑾,这个时候却是静下了心来,但是至始至终,他都感觉到坐在旁边的太平公主正在凝望着自己,鼻端更是飘来她身上所带来的阵阵熏香,竟是说不出的好闻。
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公文中的陆瑾终于回过神来,他望了望旁边,却又忍不住立即哑然失笑,原来一直陪着他的太平公主竟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沉睡中的太平别有一番慵懒动人的美感,就恍若是高明画师笔下画卷中一动不动的丽人儿,已经与此情此景融入到了一起,不容他人打扰。
只是可惜即便身在沉睡当中,太平公主那一双好看的黛眉也是忍不住紧紧的蹙了起来,像是紧锁着无穷无尽的哀怨忧愁。
陆瑾沉吟了一下,忽地伸出手来,用指间轻轻的摩挲着太平公主蹙着的黛眉,似乎想让其舒缓平复。
他也明白他现在的动作有些幼稚可笑,但终忍不住想要这么做。
“看来今夜我的确有些过分了啊!”
徒劳无功的陆瑾不禁轻轻一叹,担心太平公主就这么睡在这里会受凉感冒,于是乎他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旁边,微微扫了一眼后又俯下身去将太平公主拦腰抱起,出了书房朝着寝殿走去。
门外冷风呼啸,使得陆瑾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手中不由将衣衫单薄的太平公主抱得更是紧了。
他大步流星的登上台阶进入寝殿,在黑暗中摸索了数次,凭借记忆终是来到了婚房之内。
婚房内温暖如同春天,阵阵熏香使人沉醉,只是可惜那对粗长的龙凤红烛已是渐渐见底,滴滴红色的蜡泪如同血珠般流在案上,布满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小心翼翼的将太平公主放在象牙床上,陆瑾再三犹豫,终是没有替她脱去衣衫,就这么拉开锦被细心的替她盖上,并捂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心。
注视着昏黄灯烛下那张美丽动人的面容,陆瑾心内百感杂陈,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喜悦,总觉得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个妻子,是多么荒谬之事。
就这么站了不知多久,陆瑾忍不住幽幽一声长叹,望着沉睡未醒的太平公主轻轻道得一声“对不起”,这才转过身去轻步走了。
在他离去之后,似乎已经陷入沉睡中的太平公主微微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滴清泪从眼角静悄悄滑落,泯灭在了发鬓当中。
※※※
翌日一早,陆瑾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转醒。
他揉了揉有些酥麻的双腿,这才从那张柔软得有些过分的软塌上翻坐而起,站在了地上。
昨夜他并没有前去婚房入睡,而是直接睡在了书房当中,心许是他从未睡过这么柔软床榻的关系,一夜睡眠多梦易醒,故而并不踏实,以至于刚刚醒来,便接二连三打了数个哈欠。
现在虽则还有些许困意,但是让他继续躺在榻上却肯定睡不着了,简单收拾了一下,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走出书房朝着正殿而去。
第六七一章 迷迷糊糊小宫娥
这座太平公主府真是太大了,大到让他竟有一种身在皇宫的感觉。Ww
处处皆是红墙绿瓦的各式建筑,月亮门连接着众多跨院,一路行来随处可见亭台楼榭,池水粼粼,假山嶙峋,更有数栋造型别致的红木小楼掩映在胡杨林中,豪华阔气中透露着说不出的雅致。
走了不知多久,终于,6驸马在自己的府中不小心迷路了。
得知这样的情况后,6瑾不由大窘,也生出了啼笑皆非的感觉,站在一处长廊中左瞧瞧,右看看,等了半响,才现一个头梳双环的小宫娥顺着长廊走了过来。
见状,6瑾快步走了过去,对着那小宫娥拱手一礼道:“敢问这位娘子,不知正殿如何去?”
这小宫娥眼眸红红的,模样糗糗的,似乎有些伤心难过,瞧见有人上前问路倒也一惊,连忙双手叉腰凶巴巴的问道:“你是何人?此乃太平公主府寝堂区域,如何能够恣意乱闯?!”
一句训话顿时让6瑾有些哑口无言的感觉,他挠了挠头皮,微笑言道:“这位娘子,莫非你不认识我么?”
小宫娥双目一瞪,冷哼道:“我为何要认识你?我只知道寝宫区域不容任何男子进入,若是犯了规矩,公主府的卫士可不会对乱闯的人手下留情!”
6瑾莞尔笑问道:“驸马呢?驸马也是男子,不知能否进入?”
“驸马乃是公主府的主人,自然……”小宫娥正在理所当然的点着头间,忽地,她想到了什么,俏脸神色瞬间一变,盯着面前浅笑莞尔的陌生男子,猛然尖声道,“你,你是驸马爷?”
6瑾忍俊不禁的点头道:“在下6瑾,正是太平公主驸马。”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小宫娥眼前一黑,差点就这么晕了过去,连忙跪地惶恐不安的请罪道:“奴婢该死,不知6驸马当面,还请驸马爷恕罪。”
6瑾亲自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微笑言道:“不知者无罪,我怎会怪罪于你?快快起来吧。”
“谢谢驸马爷。”小宫娥当真是有些感激零涕,怯生生的望着眼前的6瑾,心想这位存在宫娥们传说中的6博士果然风流倜傥,和颜悦色,与那些故作严肃正经的博士们完全不一样。
6瑾忽地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道:“对了,不知娘子姓甚名甚?
闻言,小宫娥却是有些伤感,回答道:“区区宫娥何能有名,驸马爷唤奴为绿珠便可。”
“绿珠是吧?好,我记得了。”6瑾笑着点了点头,言道,“这公主府太大了,我想去正殿,也不知该怎么走,不知娘子能否替我带路?”
“这有何难,驸马爷跟着绿珠前来便是。”绿珠展颜一笑,急忙领路去了。
跟随绿珠穿廊过厅不知走了多久,6瑾已是可以看到正殿伸出的长长殿檐,像是离其不远了。
见状,他停下脚步,微笑言道:“好了,就这里便可,有劳娘子带路。”
绿珠轻轻颔,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想要开口却是欲言又止。
见她扭扭捏捏的模样,6瑾暗感奇怪,出言问道:“怎么,莫非娘子你还有事不成?”
绿珠红着眼眶看了6瑾一眼,期期艾艾的言道:“驸马爷,昨夜绿珠做了一件错事,还请你原谅。”
“错事?此话何意?”
“是这样的,昨天内管事安排奴为驸马爷你熬制一锅鳜鱼羹,待到清晨食用,昨夜奴一直留在厨房内守着炉火,却是不小心睡着了,而那锅鳜鱼羹,也是随之不见了,驸马爷,绿珠真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是太困太困才会不小心睡着。”说到后面,绿珠已是香肩抽动,似乎立即就要垂泪欲滴了。
6瑾闻言一愣,回想起昨夜太平端来的鳜鱼羹,在看看这小宫女惶恐不安,担忧不已的模样,不禁哈哈笑了起来,直看得绿珠一头雾水。
“娘子不必担心,那锅鳜鱼羹我已经吃完了。”
“啊,驸……驸马爷已经吃了。”大惊之下,绿珠几乎快要咬住自己的舌头。
“对,吃的是干干净净。”6瑾一阵点头。
绿珠愣愣的望着他,过了半响方才不解问道:“昨夜我一直守在那里,也不知是谁胆大妄为偷偷前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驸马爷可知是何人?”
6瑾微笑道:“我自然知道,是昨夜公主殿下念及我饿了,亲自前去厨房端来,大概是见你睡着了,故而公主并没有叫醒你。”
“什么?竟是公……公主殿下?“霎那间,小宫娥立即就呆如木鸡了。
太平公主府的正殿是仿皇宫宫殿而建,只是制式规模上小了许多。
6瑾进入正殿的时候,便看见太平公主正在与一名身穿浅绿色官服的中年官吏交谈着,也不知再说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响,正在凝神倾听中的太平公主轻轻转过头来,当看见来者乃是6瑾的时候,不禁美目一亮,从案后站起亲自迎了过来,笑盈盈的言道:“驸马醒了么?怎么不多睡一会?”
今日太平公主已作新妇打扮,三千青丝绾成单刀半翻鬓,鬓上斜插一支金玉飞凤步摇,一席湖水绿的对襟襦裙倍显身子婀娜,此际款款莲步迎来,俏脸上闪动着动人的笑意。
6瑾微微怔了一下,回答道:“虽则晚睡,然习惯早起,不知四娘睡得如何?”
“还不错。”太平公主甜甜一笑,目光温柔似水,几近要将6瑾融化。
站在旁边的那中年官吏听到公主驸马一大早就如此秀恩爱,面上不禁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不过处于当臣子的本性,他也只得默默然的站在那里,故意装作没有听见。
好在太平公主也没有多说,她轻轻言道:“七郎,你随我来,本宫给你介绍一下咱们公主府的家令。”
6瑾点头言是,正欲举步,不料那位一直站在那里的中年官吏已是走了过来,行至6瑾身前深深一躬,言道:“下官太平公主府家令乔知之,见过6驸马。”
“不必多礼,乔家令起身便可。”6瑾亲自将乔知之扶起,态度谦和,没有半分居高临下的傲慢。
第六七二章 富可敌国太平府
乔知之昔日本在吏部任职,因遭到上官排挤才来太平公主担任家令,这家令乃是公主府内的大管家,不过却没多少实权,对他来说也算是明升暗降的贬谪了。Ww
今日他前来太平公主府拜揭太平公主与6瑾,原本心情一直有些郁闷,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