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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及此,太平公主已是偷偷打定了主意,一双凤目微微阖起,闪烁着点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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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五章 琴瑟和鸣
便在这个时候,内府女管事伊萝轻步走了进来,拱手禀告道:“驸马爷,奴婢已经派人为你的床榻换上一套崭新的被褥,不知你多久歇息?可需要婢子伺候?”
时才对太平公主讲述了隐藏在自己心底的那个秘密后,6瑾大感轻松,闻言立即挥挥手言道:“不用!”
说完之后,他顿了顿,望着太平公主微笑道:“今夜乃至以后,我就在公主这里歇息便可,书房的床榻可以拆除了。Ww”
轻轻一句话落点,恰如巨石入池,顿时在寝堂内掀起了极大的波澜,也使得太平公主和伊萝同时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显然非常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
然而烛光照耀下的6瑾的脸膛是那么的认真,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霎那间,太平公主芳心止不住狂乱的跳动了起来,恰如一泓池水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狂风吹得涟漪阵阵,再也无法恢复平静。
她面颊绯红,心乱如麻,又是喜悦又是震惊,然而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整个人如同置身在火焰中一般滚烫不已。
伊萝立即回过神来,顿时露出了无比欣喜之色。
作为内府的女管事,她自然知道太平公主和6瑾成亲之后从来没有同房而睡,故此一直暗暗担心两人之间的夫妻关系。
如今6瑾主动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自然是代表着与太平公主感情已是趋于融洽,渐渐恢复正常。
于是乎,伊萝立即笑吟吟的点头道:“婢子遵命,立即就令人将驸马爷的东西搬到公主殿下的寝室来。”说完,连忙脚步匆匆的去了。
望伊萝逐渐远去的背影,6瑾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揶揄言道:“瞧这伊萝急匆匆的模样,感觉像是深怕我会反悔似的。”
太平公主目光幽然的望着他,却没有笑,问道:“七郎……你为何突然想要同房了?”
闻言,6瑾却是收敛的笑容,拉着太平公主的柔荑说道:“夫妻之间本是应该同床而睡,此乃亘古不变的天理,以前6瑾太过懵懂不知珍惜公主,所以才有些排斥,现在你我成婚已经快要一年,也应当恢复正常了。”
听完6瑾这样一席话,太平公主感动得珠泪盈眶,轻轻一句“七郎”,已是扑在了6瑾的怀中。
是夜,一轮明月静悄悄挂在长安城城楼,恰如玉盘般散着温柔醉人的淡淡光泽。
因今日朝廷举行平西军凯旋的庆功典礼之故,朝廷放开了宵禁允许长安城百姓大肆庆祝,故此以往宁静一片的街道直到亥时依旧是热闹非凡。
长街上,百姓们穿着花花绿绿的彩衣穿梭不止,不少地方更是挑起了夜灯供游人们游览赏玩;
酒肆中,聚众闲谈的食客们个个面色醉红不肯离去,说是的国家大事,谈的是风花雪月,实乃大是尽兴;
市集内,商贾们更是挂出了跌五成、跌六成的商牌,大声吆喝,叫卖不断,希冀用大减价来吸引着过往的宾客。
最为值得一提的是位于含元宫南面的平康坊,坊内更是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莺莺燕燕之语醉人之心,艺伎娘子吹拉弹唱样样精湛,歌伎舞女随歌而舞恰如只只蝴蝶,更有那些醉酒的郎君们寻找着可人的明娼暗妓,用黄金买上一夜**,其中滋味实在妙不可言。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却根本比不上今晚的太平公主府,或许是说,6瑾和太平公主根本不屑于外面的热热闹闹,花花世界,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这一片天地中。
站在等人高的铜灯前,6瑾亲自动手挑亮了灯火,温柔而又微弱的火光轻轻摇曳慢慢变大,待到终于照耀了整个寝室,撒下一片光晕之后,6瑾这才转过身来。
宽阔的寝堂内,居中便是一张宽大八尺左右的紫檀木床榻,透过垂着的白纱帘子隐隐可见床榻上的鸳鸯枕,凤凰被,大红颜色彰显着喜庆之色。
太平公主莲步婀娜的走了过去,站在了床榻边。
她皓腕一抬,纤手轻扬,玉葱般的手指已是轻轻捏住了床柱上那只可人的金制蝴蝶,慢慢收拢轻纱轻轻挂在金制蝴蝶的翅膀上。
其后,太平公主又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捧出一个红色木匣,从中取出了小小一枚珍贵无比的西域熏香,将之小心翼翼的丢入了长案上摆着的镂空香炉之内。
熏香渐渐弥漫,灯光扑朔迷离,太平公主原本就红颜如花的俏脸此际似乎更红了。
她知道今晚将要生什么,也很清楚这是自己长期以来所梦想之事,然当真正到了这一刻,她却是茫然无措了。
与太平公主相同,6瑾也是非常茫然无措,面对着美艳如花的妻子,他只觉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放那里合适了。
不过作为男子,岂能等到女子主动?
他强自镇定的走到长案边端起早就准备好了的美酒,微笑言道:“四娘,如此良辰美景若无美酒,岂不少了一些情调?陪我饮上一杯如何?”
“愿随七郎之意。”太平公主柔柔的应了一声,走来接过6瑾手中的美酒,轻轻与他一碰之后,立即放在唇边轻轻呷得一口。
然而当她一瞧6瑾,却现他竟是端起酒盏便一饮而尽,饮酒的模样说不出的大气豪迈。
见状,太平公主忍不住笑了,由衷赞叹道:“七郎果真海量,猛士豪气。”
“错也!”6瑾忽地吐出了一口酒气,望着她一笑,顺手放下了酒杯,认真纠正言道,“这叫做酒壮人胆。”
说完之后,他右手一伸准确的揽住了太平公主的细腰,便是朝着自己怀中猛然一送。
太平公主一声惊叫还未落点,已是重重扑入了他的怀中,情迷意乱间柔软可人的朱唇已是被他紧紧封住。
双唇相接,6瑾和太平公主脑海中仿若被沉雷击中般轰然大响,均是昏昏沉沉,心思迷乱,强烈悸动而又酣畅淋漓的感觉似乎将他俩抛入云端,再也无法落下。
绣着牡丹暗纹的紫色纱罩衫以及那薄薄的牡丹图案诃子一件一件的从太平公主身上悄然滑落,修长美丽的脖颈,光滑如玉的香肩、饱满巍峨的酥··胸顿时清晰无比的展现在了6瑾的眼前。
太平公主黛眉含春,小嘴微微张开急促的喘息着,一双美目又是迷离又是炙热,妩媚的模样足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看得6瑾呼吸忍不住沉重了起来。
再是解开粉色石榴裙的暗扣,露出一双修长美丽、毫无半分赘肉的**,情···欲的火焰顿时将6瑾完全湮没了。
夜风轻轻吹过关上了寝殿敞开着的轩窗,两人的剪影在窗户上朦朦胧胧最后合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第七六六章 前往洛阳
时至九月中旬,三川大地秋风送爽,暖阳高照,天高云淡,弥漫着最后一丝难得的阳春气息。
其时稻穗已收,田畴空旷,乡里民居一片萧瑟冷清。
农夫们秋忙已过,这段时间大是清闲,全都围在一起唠嗑着今年收成,不时有隐隐约约的大笑声传来,显然今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年景。
去岁关中的那场粮荒给大唐朝廷带来的震撼实在太大了,故此今年东都洛阳所在的三川之地全都大力展农耕,刺史县令更是亲赴田间指导生产,加之老天爷好心的风调雨顺,才使得三川境内获得了丰收。
如今,朝廷最大的粮仓——含嘉仓又是堆满了粮食,虽然还没有完全的盈库,但来自江南的粮食正通过大运河源源不断的运至洛阳,使得朝廷有信心能够处置粮荒,防止去岁关中缺粮情形再次生。
宽阔平展的夯土官道上,一支庞大的车队正缓缓的向着远方的洛阳而去。
这支车队全是由羽林卫进行护卫,骑士们顶盔贯甲,腰悬横刀,在太阳的照耀下一片金光灿烂。
而居于骑士们护卫之中的五辆马车更是高大华丽,车声磷磷,厚阔的车轮碾压着夯土地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恰如周宣王的天车一般,煞是威武。
从最前面数下来的第二辆驷马高车乃是由红木制成,车厢上携刻着百鸟朝拜凤凰的图案,车窗帐帘全是由鲛绡细细织成帏幔,帏头幔角散挂着许多金铃玉片,车行时金铃玉片摇荡轻晃,铿铿锵锵好似奏细乐一般,清脆而又动听。
此际,一只素手忽地探出卷起了车窗帏幔,隐隐可见车窗内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丽人脸颊。
那倾国丽人身上穿着的锦衣宫装尚有些凌乱褶皱,神情慵懒散漫,像是刚刚睡醒了不久。
她小手捂着檀口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云袖滑落,露出皓腕间一只晶莹剔透玉镯,映得那如雪肌肤更是白了几分,别有一番动人妩媚的美感。
倾国丽人心有所念,更是牵挂,一双凤目向着队伍最前面望了过去,寻揽良久,待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依旧纵马在前的时候,她这才安下心来,唇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轻轻的放下帘子。
便在此时,一匹快马从车队后方飞奔而至,行至队伍前面骑士圈马而停,对着倾国丽人刚才所牵挂的那位年轻将军禀告道:“6少卿,监国太子殿下有令,车队停下暂缓前进。”
“什么?又要停下?”年轻将军愣了愣,顿时露出了无可奈何得的神情。
从午后到现在不过短短一个时辰,车队居然已经停下了三次,按照如此行进度,真不知多久才能赶到洛阳。
倘若错过了天后寿诞,可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说不定还会遭到朝廷的责罚。
然而年轻将军也明白监国太子李哲令车队停下也是有着一番苦衷,要怪也只能怪那位太子妃太过娇弱,各种麻烦竟是不断。
轻轻一叹,年轻将军顿时亢声下令道:“车队暂缓前行,停在道边休憩片刻。”
话音落点,驾车的驭手们立即抖动缰绳,策动马车驶下官道停在了一片空地之上,而数百余羽林卫骑士则结成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骑阵,将马车紧紧的围在了阵中。
待到一切忙碌妥当,年轻将军这才翻下了马背,目光情不自禁的朝着监国太子所坐的马车望去,像是在犹豫是否应该过去关心一下。
然这毕竟是太子殿下的家事,且还是太子妃……
身为一个男子,实在不便多问,看来也只能等一等了。
正在年轻将领一筹莫展之际,随着一声“驸马”的娇声呼唤,时才那名倾国倾城的丽人已是提着长裙跳下了马车,朝着他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见到丽人如花如玉的娇靥,年轻将领面上不禁泛出了丝丝微笑,将手中马鞭递给了身旁的军卒,已是朝着丽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轻轻搂住丽人的腰肢,年轻将领脸上隐隐有着一份担忧和关切,低声言道:“公主现在已经有了身孕,如何能够如以前那般直接跳下马车?应当让我来扶你才是。”
丽人摇头一笑,笑容中流淌着温馨喜悦,执着年轻将领的手儿轻轻言道:“驸马放心,太平的身子可没有那么娇弱,况且孩儿才短短一个月,应该不碍事的。”
“虽是如此,但还是应该当心一点才是。”年轻将领不为所动,“来,我扶公主你上车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