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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所言极是,虽然天机不可泄,但事又在人为,尤其是老朽命中与公子有缘,所以命理之天机,无虚子我却想破开天机为公子寻那机缘!”无虚老人正色道。
听了这老者的话后,宇文宙元心下也不由一阵嘀咕,他想了想道:“好,老丈你要如何才能为宇文宙元批上一卦?”
“先报出生辰八字。”无虚老人道。
“丙子年六月初七午时二刻生人。”宇文宙元张口道。
“丙子年六月……”无虚老人一边口中重复着一边掐指算着。
“不对呀,若是此日生人,不瞒公子那人早就寿元耗尽魂归地府了,可是你却又好生生地站在老朽面前,难道是这生辰不准?”无虚老头道。
“生辰绝对无问题!”宇文宙元道。
“真的无问题?”无虚老头双眼猛地泛出精光向宇文宙元正色问道。
“绝对无问题!”宇文宙元也正色道,
“好!人非本世生,穿越祸福连。融合他人魂,修行归仙颜。天书一部有,创世恒念间。此生多坎坷,杀伐命中悬!怎么……啊……噗……”说到这时老者脸上惊容一现,同时出现痛苦之色,随后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来。
随着老者口喷鲜血,他原本红润的脸上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老丈你……”宇文宙元忙道。
“无妨,公子你经历坎坷,危机重重,一切还要凭心中之恒念去完成,心念不灭则事可成!眼前公子就有一劫,万事小心,老朽言尽于此。对了,相遇就是有缘,这里有一部书对你日后应该有用,送你了!”无虚老人说完,卷起卦旗收了卦摊不再说话,蹒跚着向远处行去。
宇文宙元下意识地接过那本古籍,然后抱拳向老者的背影施了一礼,然后就愣在了那里,原来他被老者刚才的话完全惊呆了!
这老者竟然算出了自己不是本世之人,还有来到这里的一切,甚至自己从来也没有与人说的天书秘密他都知道,这老者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这么厉害!
宇文宙元在地球时他对占卜可是一点也不感冒,他一直认为那是骗人的,可是他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竟然真的有人能算出别人的命运!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此生多坎坷,杀伐命中悬!”看来自己要想活下去,强大起来,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就离不开杀伐了!宇文宙元心中想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就不信了,这修仙本就逆天,我要回到我的世界那可以说是逆天中的逆天,但不管怎样谁也拦不住我回家的脚步!这天我宇文宙元逆定了!”宇文宙元眼中精芒一闪,一股决然之色浮现在他的俊面之上。
抬眼看了一眼前方,然后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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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袁震刚离开了无虚老头的卦摊,正走着走着,就慢慢地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贼眉鼠眼、满脸谄笑的家伙,那家伙长的倒是五大三粗,直起腰来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头,可他一直弯着腰,讨好地向着自己笑,弄的好像比自己还矮似的。
袁震刚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包裹,自己包裹里可有自己好几套衣服,还有几块上等玉石,几个馒头呢。
歪眼宋子宏见袁震刚终于注意到自己了,立刻咧着嘴笑了起来,这一笑吓得袁震刚浑身寒毛倒竖,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你干什么?”袁震刚急忙拉开了和歪眼宋子宏的距离。
“爹,你别怕!”歪眼宋子宏张嘴就把自己心里叫了好几遍的“爹”给喊了出来。
“爹?”袁震刚愕然了,这家伙原来是个疯子啊,自己真倒霉,刚入城先碰见一个臭算卦的,又碰见一个疯子。
歪眼宋子宏不由得脸上发烧,暗骂自己怎么心里存不住事呢,想着“爹”就把“爹”给叫出来了,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自己的面子还向哪里放,不过,他又一想,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脸面,也不怕丢了。
这歪眼宋子宏脸皮可真叫厚,脸只红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他不再叫“爹”了,伸手过来帮袁震刚拿他的包裹。
“来,这包裹怪重的,我来帮你拿!”宋子宏道。
“疯子,闪开!”袁震刚吓得一下夺开了,心想这人要不是疯子,就是对自己不怀好意,竟然来抢自己的包裹。
215。 第二百一十三章 震刚冤狱
“呵呵,我不是疯子,我是受了‘真言无虚’的指点来照顾您的,他说了,我要是能够把您照顾的好,我就能富甲一方!”这歪眼宋子宏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把自己来袁震刚身边的目的一口气说了出来。
可惜袁震刚早已经认定他是个疯子了,他说什么也听,直接向着县衙走了过去。
“哦,呵呵,原来您是来告状的啊!我给您擂升堂鼓!”这歪眼宋子宏看出了袁震刚的来意,屁颠儿屁颠儿地过去把那县衙门口大鼓的鼓棰拿在手里,不由分说,“咚咚咚”地敲了起来。
这北阴县令还在后堂睡午觉呢,突然听到前面一阵鼓响,不由得一惊,心想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冤情,要敲升堂鼓,他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夫人给他拿来官服,慌慌张张穿戴完毕以后急匆匆地来到大堂之上。
来堂上一看,两边的衙役都在两边站齐了,旁边的孙师爷正襟危坐,正慢慢研磨着墨。
不过,他看孙师爷脸色有些黯淡,仿佛是睡眠不足的样子,他心中微微一笑,心想这孙师爷昨天肯定是纵情过度了。
想着,他把惊堂木一拍,大喊一声:“大胆!何人击鼓?给本县带上堂来!”
随着这话,歪眼宋子宏便和两个衙役扭打着走到堂上来。
这县令一看心中这个气啊,心想你歪眼宋子宏又他娘地闲疯了吧,竟然来找本官的乐子,今天非让人打你个皮开肉绽不可,让你也知道知道打扰本官休息的后果。
想到这里,他把惊堂木“啪”地一拍,大喝一声:“歪眼宋子宏,你有何冤情,有无诉状,如果没有,来啊,给本官拖了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慢着,慢着,县老爷,县太爷,你留点儿情面好不好,你忘记了上次我们一块去快活楼了,那个小红还是我歪眼宋子宏给你点的呢!”歪眼宋子宏既不害怕,也不慌张,张嘴把自己和县令的“私交”说了出来。
两旁的衙役都捂着嘴乐,他们可都知道这快活楼是什么地方,那可是这北阴县唯一的一处高档妓院啊!
那县官一听歪眼宋子宏当众说出此事,不由得羞了满脸通红,手直哆嗦,但他也不敢再下令打这歪眼宋子宏,怕他情急之下再给自己抖落出几件丑事来。
“大胆刁民,一派胡言,本官不跟你一般见识,快快给我出去!”县令气急败坏,又不敢把歪眼宋子宏逼的太急,一副无可奈何的可笑模样。
“哎,哎,慢着,慢着,县老爷,今天可不是我来告状,而是我……那个亲人,比爹还亲的亲人来告状,我刚才是替他敲鼓的!”歪眼宋子宏又急忙辩解道。
县官一听,立刻糊涂了,探头问道:“歪眼宋子宏,比爹还亲的亲人是什么?你不要在这里搅闹公堂了好不好,要知国法无情,本官会治你罪的!”
“哎,县老爷,我真不是来搅闹公堂的,我真是替人敲鼓,我……”歪眼宋子宏道。
“好了,好了,来人,把外面的人给我带进来!”县令不愿再和歪眼宋子宏纠缠,急忙摆手让人带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衙役把袁震刚领了进来。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因何含冤?”那县令不等袁震刚开口,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对着下面大声问道。
袁震刚此时悲从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堂上,嚎啕大哭。
“啪”那县令再次把惊堂木一拍,大喝道:“休要啼哭,快快把你的冤情讲出来!”
这个时候,歪眼宋子宏走到袁震刚面前,也跟着跪了下来,不过,他可不是冲着县令跪的,而是侧跪在袁震刚身边,拉着袁震刚的袖子说道:“喂,我说,小爷,你别怕,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就是,这县官是我哥们!”
县官在上面听的是脸色铁青,心想自己怎么交友不慎,交了这么一个混球,不分场合地胡乱说话,以后一定要找机会给这小子开开窍,省得让他到处胡说八道。
袁震刚好不容易止住悲声,冲着县令再次叩头,口中哽咽道:“县官大老爷,要给小民做主啊,东流口子五百八十九口全部离奇身死,整个东流口子只剩下了小人和一个叫做罗正道的神汉,那神汉也疯了,小人特来报案,希望大老爷查实此事,还东流口子全村百姓一个公道!”
“什么?你说那个离此地三十里的东流口子,人全死了?”县令惊讶的闭不上嘴巴了。
这个时候,他旁边的孙师爷手中的笔也是一滞,抬起头来,两道历芒一闪,盯了袁震刚一眼,接着,他又低头纪录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实说来!”县令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个村子惨遭屠村,他的治下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还不知道,这一旦让上级查到,自己可就乌纱不保了。
袁震刚于是哽咽着把自己早晨醒来看到爷爷和黑皮死了,然后去叫钱大叔,发现钱大叔一家也都死了,接着,便发现全村人都一个死法,神汉罗正道疯掉了的事情说了一遍,直把县令听的脸色煞白,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一个纸条从孙师爷那里递了过来,放在了县令的桌子上,县令低头一看,如梦方醒,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信口胡说,全村人都死了,你当时也是在村中,你为何没有死,连一处伤痕都没有,你当如何解释?”
“哎,大老爷,你这是什么话啊,我这个……他要是也死了,谁来给你报案啊?”歪眼宋子宏不乐意了,拧着脖子反驳县令。
县令把眉头一皱,大喝一声:“来人,把歪眼宋子宏给我轰出去!”
“哎,我说的是实话啊,哪有你这么问案的,你这不是不让人报案吗,你……”歪眼宋子宏还要再说,但两旁衙役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不由分说,拉着歪眼宋子宏就走。
“回老爷,小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来可能是小人命不该绝吧!”袁震刚此时被县令一问,心中也惶惑起来:是啊,全村人都死了,怎么自己安然无恙呢?
“大胆刁民,分明是你害死了全村人,却来这里贼喊捉贼,充当好人,来啊,给我把他关入大牢!”县令大喝一声,把惊堂木一拍,就要退堂。
“大老爷,冤枉啊,小人绝对没有做此事啊,死者中还有我爷爷,我怎么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忤逆之事!”袁震刚大声喊冤,但那县令并不理会,一摆手,两旁衙役就冲了上来,拉起袁震刚就向大牢中走去。
大堂外歪眼宋子宏看得清楚,不由得大叫一声不好,撒丫子就向回跑,他也知道现在这个事情不是自己能够罩得住的得了,看来还要请真言无虚出来帮忙。
可是他到了刚才真言无虚所在的地方后,那里竟然无人了。
“这可怎么办呀!这老小子哪去了,真是急死人了!”歪眼宋子宏急得直搓手。
就在宋子宏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个小童走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