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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逸不知道法海为什么会发笑,他也不想知道,他此时唯一的念想,就是让法海永世不得翻身。
“法海!受死吧!”
家底尽出、马力全开的法逸发出一声裂天般怒吼,和身侧两件战傀一起,化作一紫二金三道流光,一往无前的冲向了法海。
就在法逸身形启动一瞬,对面法海忽而嘿嘿一笑,轻飘飘的说道,“这场我认输了~”
一言出口,霎时间,四外观战裟云上掉了一地眼球。
认输?!
眼看一场轰轰烈烈的世纪大战就要精彩上演,吊足了大家胃口,法海竟然来了一出虎头蛇尾,这怎么对得起万众期待,又怎么对得起高品法器丹药一件接着一件爆出,甚至连稀世丹药亢龙丹都吞下了的法逸?
太不负责任了!
这不是纯粹玩儿人呢吗?
“认输?!想的美,给我去死吧!”
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打中了一团空气,法逸顿时疯了,速度再快三分,魔障一般扑向了法海,在他身后,两个战傀也一左一右加速突进,合围而上,想要阻止法海逃脱。
“负荆请罪!”
“横扫六国!”
看到法海故技重施再次隐匿,生怕法海跑掉的法逸控制着两件战傀发出了必杀一击。
那大胡子战魁背后六道荆棘冲天而起,在空中交织成一片巨大荆棘之网,将法海原本立身之处方圆百丈都笼罩起来。
而那持刀战傀则扫出一道恍若实质一般的巨型刀环,和荆棘之网一上一下,将法海所有可能隐匿的空间全部笼罩起来。
而法逸自身,并没有施展神通,但在亢龙丹加持下,速度却较平素快出十倍之多,紧随刀环猛冲而去,只待刀环逼出法海身形,就给予其致命一击。
可惜,观战裟云上的众人,尤其是被仇恨冲昏了头的法逸,之前都没有猜到法海的心思,待想要阻止他离开时,却蓦然发现,他离裟云边缘实在太近了。
“啊!”
刀环掠过,巨网扑空,法海的身形早已消失在裟云之上,整座擂台之上,万众瞩目之下,只留下法逸一人仰天怒嚎。
憋屈到死!
“法逸胜!”
住持师兄一横身,双手结印,以五品修为硬生生拦下了想要跳下裟云继续追杀的法逸之后,高声宣布此次大比的结果。
被住持师兄硬生生拦了下来,无限憋屈的法逸,惨不忍睹的俊脸上,竟然落下了一抹晶莹泪痕,这辈子,他还从来没胜的如此屈辱郁闷过。
“法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
内院,无渡禅师禅房之内。
法海此时的心情比方才在擂台之上还要忐忑百倍,因为禅房之内不仅有他的师父,还安然端坐着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无花大方丈。
无花大方丈是一个面如冠玉的中年人,神态安详,除了略显帅气,毫无出奇之处,看起来和邻家大叔一般。
但法海心中清楚,这仅仅是表象,法海在大林寺这些年,也仅仅见过大方丈数面而已,但每次见面,都会产生一种高山仰止般的感觉,仿佛他只需微微一笑,就足以令人如沐圣恩。
润物细无声,是一种境界,一种心境修养达到极致的体现。
在大林寺内,关于大方丈的传说很多,他当年出身市井,曾三次被逐出师门,还曾在修真界闹出过无数笑话,但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自从他重归师门,登上大方丈宝座后,就带领着大林从一个辉煌,走向又一个辉煌。
大方丈的修为或许不是寺内最高的,但大方丈绝对是寺内至高无上的存在,掌教至尊!
大林寺只能有一个领袖,那就是大方丈,大林寺只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大方丈的法旨。
这就是门规,也是一个门派能够立身修真界、传承数万年的根本。
在任何一个门派,掌教至尊都不是好做的,更不是光靠修为高就能做的。
名门不同于散修,它是一个集体,一个大门派想要在修真界立足、发展、壮大,乃至数代常青,需要一个坚强有力的团队,需要一个英明神武的领路人,这个掌握方向的领路人就是掌教至尊。
掌教至尊是权力最大的人,也是最操心的人,操心就意味着要牺牲许多时间用在管理门派之上,而无法将全部精力用于修炼,所以,掌教至尊们的牺牲是巨大的,也是所有能够在门派庇护下安心修炼追求飞升的门人们必须感恩的。
所以,在大林寺,就算是传说中的太上长老们,也无法挑战大方丈的权威。
而且,为了补偿大方丈的牺牲,保证大方丈权威,寺内才有《大光明经》只有大方丈和未来的大方丈才有资格修炼一说。
不仅是大林寺,这种情况在各大门派都是普遍存在的。
……
“阿弥陀佛,弟子法海拜见大方丈!拜见师父!”
“坐吧!”
见法海执礼甚恭,大方丈不禁淡淡一笑,随意的一拂手,示意法海坐在说话。
“怎么?你小子也会紧张?”无渡禅师哈哈打趣道,“严格算起来,大方丈还是你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力排众议,你小子怎么会有幸得到大还丹?”
“无渡师兄此言差矣,丹是死的,人是活的,区区一颗大还丹,就换来一个前途无量的杰出弟子,说到底,还是大林占了便宜。”
大方丈摆了摆手,望着法海,眸中尽是满意之色。
“法海,这次让你故意败给法逸,你心中可觉委屈?”
“没有,能够为大方丈效命,为大林寺尽力,一直是弟子的心愿,些许委屈又算什么?”法海很虚伪的应道。
“你可知道,老衲为何要让你输给法逸?”
“弟子不知,也不想知道,弟子只知道要踏踏实实为大方丈做事,方能不负大方丈救命之恩,也不负大林培养之德。”
“你能如此想就好。”
大方丈满意的点了点头,忽而说道,“老衲曾多次听妙玉那丫头夸你文采超卓、见识不凡,在我大林年青一代无出其右,想我大林一向追求禅武之道,门下弟子大多武力有余,谋略不足,能出现你这么一个全才,也算是大林之幸了。”
“大方丈谬赞,弟子惭愧。”法海谦虚道,心头一阵无语,感情大方丈欣赏他,竟是起源于妙玉。
“你的优点是谦虚,缺点是太过谦虚,有人说谦虚是一种虚伪的表现,但在老衲看来,适度的虚伪何尝不是一种智慧的体现。这个世界虚伪的人往往能够得利,我们修士只要一天不飞升诸天,就要和这个世界的人打交道,虚伪一些,更适合生存。”
“大方丈所言极是,南无~”无渡禅师点了点头,附和道,“人生就是一场戏,演的精彩才能活的自在。”
“活着,就是一种修行!只需不忘初心,就能即得始终。一念花开,一念花落,这山长水远的诸天,终究要聪明人才能走到彼岸~”
大方丈和无渡禅师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起了禅机,良久,方再次注意到法海。
“法海,剩下的大比你已经没有必要再参与了,你可愿意赴京为老衲去办一件私事?说起来,这件事和你所需的八部之灵还有些关系……”(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一百二十九章 基情无限
洛峰之上,远眺过去,天地一线,那天地相连之处正是太阳即将消逝的地方,落霞的余晖照耀的大地山川一片金黄,美不胜收。
法海和罗凤梧各自抱着一坛美酒,席峰而坐,对酒当歌,那副亲密模样,像极了一对好基友。
“我哭,泪洒心中,悲与欢,苍天捉弄;我笑,我狂我疯,天与地,风起云涌;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我醒,一场*梦,生与死,一切成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隋风~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谁与我生死与共~~~”
“二弟这首歌虽腔调怪异,却是唱出了为兄的心声,来,喝一杯,任他哭笑醉醒,天地之大,女人什么的一切都是浮云,唯有我兄弟之情才能生死与共!”
罗凤梧俊脸之上现出一抹病态的酡红,似大悲大苦,更似大彻大悟,总之,表情很禅。
“不过拾人牙慧抄袭而已,让兄长见笑了,来,干杯。”
法海灌了一口酒,抱着酒坛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下午大比才刚刚结束,小弟明天就要远行赴京了,你我兄弟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逢。”
“哎,来大林短短数天,为兄就经历了人生大悲大喜,悲的是从此人生不再完整,喜的是能够结识二弟,这可以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没有二弟那句‘蛋不在梦还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从头再来’,为兄还不知要萎靡到何时呢?”罗凤梧怅然道。
“兄长不必过于伤悲,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兄长只需慢慢寻觅,总会找到能够让筋骨重生的药物。”
法海劝慰道,“就算找不到,以兄长的天赋,只需争取早日修成元婴,届时同样能够天地法则夺舍重生。”
“二弟有所不知,我龙虎山一脉修行讲求的就是阴阳平衡,元阳一断,此消,则彼长,体内阴力会迅速压过阳力,这两天我已经能够感受到身心之变化,就算以后我能找到重塑肉身的天地奇珍,或者夺舍重生,恐怕也是空有元阳之身,而一无所用了。”
“为何无用?”
法海听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令他奇怪的是,罗凤梧说这番话的时候竟然没有多少的伤悲,反而隐隐透着一丝兴奋和期待,这种表情,和他昨日的疯狂悲苦截然相反。
“为兄昨日做了一个怪梦,方才顿悟人生,不妨说与二弟听听……昨天,我在梦中回到了那个晚上,在碧波潭边和妙善喜结良缘,然后我带着她遨游天际,飞呀飞呀,我们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乘坐着九条真龙拉车、恍若天神一般的你。”
“我?”
“不错,就是你……然后,你从天上召唤出一朵亿载雪莲花捧到她身前,对她说,离开他,跟我走吧;妙善她没有同意,于是你离开了,我们继续飞呀飞,第二天,又遇到了你,你又做了同样举动,她还没有同意,我们就继续飞,到第三天,你再次出现,说了同样的话,这一次,她终于点头,决定离开我了,然后……”
“然后呢?”法海不由被罗凤梧这个怪异的梦勾起了好奇心。
“然后,你突然撇下她转身来到了我的身前,将莲花捧给我,对我说,她终于不爱你了,你和我走吧,然后……我就接过了你的莲花。”
“呃~”
见罗凤梧一副回味良久的模样,法海不由浑身一阵恶寒,不知不觉地向后挪了挪身子,此时,他终于明白罗凤梧为什么说就算治好他的身体也无用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从他脸上看不出多少悲伤,感情一夜之间,这家伙性取向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阿弥陀佛,兄长,我对男人没兴趣的。”
“我知道,我也接受不了,不过,女人什么的,仔细想想也就那么回事,有她无她又何妨?”
“不错,红fen骷髅!神马秀发娥眉琼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