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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龙佩-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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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朝玉英鼻内直钻。
蓦地一声轻咳,玉英已吐出一口浓痰,却还强振作精神,哀哀泣道:“死后遗骸,请运回祖籍,别无他求了。”又唤了一声:“元弟!”惠元泣道:“姊姊还有何吩咐?”
“请把他日常佩用的宝剑,给我看最后一眼。”元儿心似油煎,赶忙把轩辕剑解下,低头垂目,一片虔诚,递了过去,口中还嚅道:“玉姊姊,霞姐姐的话,麟哥哥会言计听从,再说,只要能对你病体稍有补益,我们就是牺牲性命,也没有什么可以推辞!”
此语一出,又引出一片悲声。
公孙虚和铁蓑翁,泪洒罗衣,一同大叹道:“武林中有你们这班少年人物,如此多情重义,魔劫犹临,上苍也太无情了!”
玉英把轩辕剑,放在胸上,摸摸剑柄,一双失神秀目,早已涕泪涟涟,大约为龙女真诚所感,带来一线希望,生机尚未全绝,故此时犹尚未咽咽气。忽有寒风一缕;激射而入,千丝白气,其凉透顶,朝着龙女玉英诸人头上一盖。云英惊叫一声。龙女项下神佩,突发出一蓬碧光,朝着那袭来寒气一挡,惠元打出太乙五灵掌,还随手拔出轩辕剑,对着门口一撩。来人冷笑连声,身子一翻,倒纵而出。惠元也追出室外,一见暗中突袭的人,正是武成林和拾得子冷浮生,不由怒火万丈,正待仗剑一拼。木屋之中,突传来一阵哀号,而且还夹着琵琶凄怨之曲,蓦地高音泛微,杀气天来,琵琶铮铮之声,声声入耳,只震得耳鸣心跳,意乱神烦,四面周围,压力骤增,浑身难受,一身真力,似已全失,软绵绵疲惫不堪。
惠元知道袁玉英业已死亡,那哭声正是琼娘云英所发,云英怒恼交加,悲己怜人,正忘却自己也身在病中,手挥太阴勾魂七曲景厉害的煞着,五阴摄元之法。这类奇曲,系魔家最高伤人妙着,隐煞气于弦音,散人心神,生成幻觉,于是身受其害,五阴纷至沓来。待五阴医彼湛原,正如以沙土投诸净水,遂成为浊,真性蒙尘,邪念百出,安有不败?武成林和冷浮生,早已全身抖颤变颜变色。正待引身后退。突从洞口上飘落两人,一入低谷,即朝松林之内疾奔而来,双方一照面,藏匪如中蛇蝎。
武成林铁青着脸,左有冷浮生,右有高天鹞,虽然被乐音震得人如大病,但不能不自装英雄,冷笑道:“临阵潜逃,武林颜面,已被你这昆仑败类丢尽,今日大约是恶贯满盈,有意叫你两人前来领诛!不必走,先吃我一掌!”“麟哥哥!”那是惠元的叫声!这一声,充满着血和泪!麟儿且不回答,他心里如五味瓶翻,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一双星眸,泪流不尽。群匪趁势进逼,首由冷浮生发难,雪琼珠散出一阵奇寒,白气弥漫,如风送轻云,往麟儿头上就罩。这孩子,正痴痴的静立着,也不回手,却一把拉着天山神丐,雪琼珠乃是玄冰之英,吹寒散雾,奇冷绝伦,一经袭人,即可使人冻僵。
神丐本来无法抵御,但觉一股热流,扩及全身,而且热得浑身难耐,寒雾一罩,立觉热冷均消,一身舒畅无比,不由暗里称奇,他却未想到,麟儿此次身入星宿海,采觅雪藕冰莲,全仗天惠真人,赠灵药把他护住,而且还服食那天材地宝的莲藕,早已不畏严寒之气,并用本身元阳,连神丐也一齐护住。群匪一见冷浮生率先发动,不约而同的打出劈空掌风,风生百步,断枝飘扬,那轮旋罡风之中,还夹杂着一种奇特罡力,黄光微闪之下,锐啸惊人,锥心刺耳。
惠元警告麟儿:“这是蚩尤掌,妥作预防!”麟儿立把右掌一翻,迎着掌风来势,轻轻一接,蓦地一翻腰,朝空一送。掌风如涛,势可排山,一撞之力,只觉山摇地动,隐隐雷鸣,谷顶上,一块径可逾丈的大岩头,立即击落。
麟儿缓缓朝后一跃,群匪却趁势往前一冲,匆匆奔出绝谷。麟儿和惠元,四目交接,彼此都觉对方清瘦很多,不由握手无语,相对黯然。
那琵琶之声,此时已突然中断,哭声不但未停,而且愈来愈厉,鲛人夜泣,巫峡猿啼,赚人落泪不过如此,“难道有人……”底下对话,麟儿不忍出口,但惶急之心,却现于辞色。惠元流着泪,默不搭腔,却紧握麟儿的手,匆匆朝木屋走去。
三人一上树,屋里已走出白衣龙女,肩插金幢,手持宝剑,翠眉带煞,热泪盈眶,一眼见是麟儿,凄然地唤了一声“师兄”。双方如磁引针,彼此都忘却儿女习俗,情不自禁的拥抱起来。
“袁妹妹伤重身死!”龙女一语道破,双眸凝注玉郎,怕他承受不起这种刺激。果然麟儿全身抖颤,步履踉跄入室。琼娘云英和死者同在一床,袁玉英气已全断,朱云英也命若游丝、琼娘则大烧太热,相去死亡,已只有一纸之隔,青莲师太人也昏去,公孙虚和铁蓑翁,垂首跌坐地上,如醉如痴。这种人间惨相,使人一进房,即有一种窒息感觉,麟儿扑近榻前,只觉一片模糊,长恸欲绝。龙女惠元,知道这种伤心之事,无法急劝,率性让他尽情一哭,但救人的解药,却不能不先取出来。打开未婚夫婿的革囊,里面除了一枝天狼钉和几套换洗的衣服外,还有不少赤金,知道他家财富有,幼失慈母,严父却代替了萱庭,这些赤金,当然是他那老父留给爱儿之用,囊中还有一段藕,一瓶丸药。万里往返,志在求药,天材地宝,价可倾城,但丹丸雪藕,如何配合使用?却使龙女感到一阵迷惘,想问玉郎,他已伏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
惠元悄立在他的身后,跟着流泪。正在无可如何之际,忽有一只红颈黑羽,浑身发亮的鸟儿,从门口一掠而入,见榻上玉女昏迷,那鸟儿以为她已身死,竟叫了一声“小姐”,双翅一敛落在玉女胸上,振翅悲鸣,吵叫一会,见麟儿犹伏榻长恸,似已触动他满怀怒火。“老祖母的话,你都敢违背,竟把小姐害死,她如知道,只一横心,不把你们统统杀光,决难消她心头之恨!”
惠元知道,这种鸟可作人言,这等灵禽,久经训练,专能一心护主,遂也毫不为怪,反含悲问道:“适才小姐,扶病却敌,体力难支,乃至昏绝,如今灵药已来,雪藕和丸药,我们还不知它的用法,否则,你家小姐,早就生还了!”那小巧灵鸟竟锐声叫道:
“不为此事,我还不来呢,绦雪丹和雪藕,可以同时吞服,不过藕需捣碎,和以清泉,但老祖母谓小姐伤势太重,绦雪丹须连服三次,澄心调息,三个对时即可复原,她这麻烦,惹的太大了,人好之后,还立需返山受罚……”龙女忙如泡制,将药调好,先与师执长辈,吞服之后,再服侍玉女琼娘,一同饮用。
琼娘虽大烧大热,但还稍有知觉,司马倩霞,用手一探她前额,不由一阵伤心。
又见玉女云英,一脸惨白,毫无血色,鼻息之间,仅存一息,不仔细,几乎察觉不出来,灵药虽奇,但伤重如此,是否三丸见效,毫无把握,此女如身有不测,不但惠元抱撼终身,连麟儿也遭波及。霞儿心细,这一想,不由当场怔住,暗道:“他功力见识,比我高出很多,为着袁师妹,已闹出偌大麻烦,无论如何,一错再错,先将他消杀悲恸,把人救活,而后动以柔情,慢慢化解便了。”想罢,忙将药物递与惠元,娇唤一声:
“师兄,从速清醒,小妹有话和你细说!”轻轻一掌,击向命门,挽着麟儿的手,往上一带。小师妹正是麟儿心目中最爱的人物,两人合在一处,心灵彼此有感,一掌动心,片刻见性,虽然泪眼模糊,人却应手而起。龙女满怀悲恸。
一脸庄严,用自己罗巾擦干玉郎眼泪,拿了两颗绦雪丹,塞了一颗在他口里,又强迫惠元也吞了一九,稍候玉郎神定气爽,即柔声说道:“眼前已到严重关头,袁妹妹人死无救,你我心头上,已留下莫大创伤。琼姊云姐,你我怎能徒事悲痛,坐失良机,看绝代红,任其物化,掌门人如果责怪下来,那时你我将作如何交待?”这句话,入情入理,而且说得非常沉痛,把麟儿不由听得心头一檩。因为云英病情更为严重,麟儿先为她探了一会脉息,俊脸上竟然泛起一阵苍白,额角间也冷汗涔涔。
龙女和惠元,也随着变颜变色,几番出口想问,话到口边又缩了回来。彼此沉默半晌,龙女终于开口了:“难道云姊姊可有什么危急么?”“真气涣散,一失难收,绦雪虽灵,纵好也恐难保住她一身功力!”惠元急道:“麟哥哥,她那性情,你不是不知道,叫她活着像一个平凡的人,她准会把自己折磨死。”
“无论如何,且把她性命挽回再说!”龙女竟把她下额轻叩,服侍病人先把藕汁吞服,塞了一颗绦雪丹在她口内,着惠元用五灵掌力,从事推拿。麟儿把琼姐姐仔细看了又看,见她人已清瘦很多,左臂创伤,兀犹未愈,泪痕犹湿,宛如着露芙蓉,她和龙女,有若牡丹幽兰,各有独胜,不由情切意乱,那眼泪,有如点点明珠,洒落琼娘脸上,龙女怕他又牵动愁怀,悲痛难忍,遂道:“雪藕利于止热。服食自有功效,且不论结果如何?先行吃药要紧。”把药物往前一递,微嗔道:“还不代我喂药?仅看作什?”麟儿强敛心神。轻叩牙关,把药喂过,也顾不得别人笑话,拿嘴朝着娇妻嘤唇一合,竟用吸气方法,助长琼娘法热归元。
龙女毫无妒意,依伴玉郎,头上秀发,被晓风吹得凌乱,罗衣胜雪,宫鬓堆鸦,使人疑似白衣仙子,谪降人寰,清丽雅秀之极。两股白气,其热如炽,从麟儿鼻端,直冒出来,额角间也透出点点热汗,倩霞温柔恬静,不时用罗巾拭去她的汗水。惠元也在为云英疗伤,他的方法,却又显得特别。
太乙五灵掌力,原是道家绝世神功,惠元己炼得有九成以上的火候,这神纯阳煞气,且有疗伤奇效,他用手贴着玉人胸腹,轻事推拿,一股奇热扩及五内。
这样用人工松筋活血,导气归元,朱云英的两颊,逐渐显得红润起来。
惠元还未竣事,麟儿已功行圆满。原来恙虫病可以使人发高烧,绦雪丹和雪藕,正是解热除毒之物,药力一行开,即有奇效,琼娘于疾病发作之后,只觉头痛欲裂,全身酸麻,渐至神志不清,失去知觉,昏迷中,突感热流阵阵,往上直流,一入口腔,遁行消失!同时,丹田之内,似有一股清凉之气,上达顶门,下及足心,全身热度,遂渐下降起来。
这样内外夹攻,自然治愈神速,琼娘人已醒转,一睁星眸,玉郎双目红肿,显系悲恸过份,不由一阵心酸,携着玉郎的手,眼光却落在身前师妹遗骸之上,事情也很奇怪,突从玉英的嘴角,津津地冒也鲜血来,麟儿触景生情,忍不住哀号一声,长恸道:“袁师妹,小弟无能,害苦了你,芳魂不昧,助小弟诛此恶獠!”又见玉英头上青丝,竟剪断两绺,不由一怔神,默望琼娘,半晌无语。
龙女凄然一叹道:“此中事,非一语所能道及,情孽牵连,漫无了时,待小妹为师兄作主,事情已无挽救,想是劫数使然,如师兄早回半天,袁师姊或可躲过此劫,而今事已至此,不提也罢:“麟儿心里有数,除了流泪之外,还有什么可说的?空中突传来一阵狞笑,毒龙叟竟用六合传音,出语示警:“无知小狗,死期已到,从速准备受死,老夫即此就出!”麟儿愤然作色,星眸精光电闪,抬头一啸,声作龙吟,掉转头,竞朝窗外发话道:“季某已返金牛谷,血债必须血还,无须装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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