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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吧!不按我心意行事的人,下场如此,你能痛痛快快地顺从我,自有你说不尽的好处,两条路,你可任择一条!”
话未完,窗户划然而开,一只竹叶镖挟着劲风向武成林胸口打到,他连忙将身一闪,用右手一抄,把来镖接住,看了一看,带着满脸不屑的颜色道:
“吃里扒外的东西,也敢和我作对!”说完忙从身边取出几根白刺拿在手中,人已穿窗而出,一翻身落在地上,看了一阵,忽然手朝墙角处一株古松上打出两根毒蛇刺,随即有人哼了一声,一条黑影从松树上跃出墙外,他也不追赶,重回后楼,进入梅萼、绿云房中,只见她两人吓得慌作一团,慌有什么用!起先是把梅萼脱得赤条条,假意温存一番,而后大饱兽欲,最后绿云也未幸免,他发泄完毕,才知人家竟是两块完璧,薛飞鹏并没有对使女实行辣手摧花,正义与邪恶,两者截然不同,小人之腹,殊不足以度君子之心。
第二天,他从绿云房中起来,一半懊悔,一半胜利,忙叫绿云下楼找乳娘打扫房内,绿云只好依他,进房叫唤乳娘,谁知她却昏睡不醒,身边小孩业已不见,绿云只好上楼依实相告,他走到乳娘房内一看,知是被人点了睡穴,忙把她穴道打通,不用问,他已知道是陈璧感恩飞鹏,特将揭小孩救走,把乳娘点昏,也是慌忙中怕乳娘喊叫,被迫而出此下策,但他认为陈璧既中毒刺,毒性在一天之内必定发作无疑,人绝不会走远,故只派了几名头目分头追击。
谁知陈璧背着小孩,因为害怕蛇蝎书生追击,故拼命奔跑,但因右臂已中毒蛇刺,受毒颇深,只好抱着小孩,解下自己的衣服将她护住,女孩琼娘已睡倒怀中,陈壁因中刺毒,不仅右臂已转动不灵,即全身亦特别刺痛,忍痛不住,只好断续呻吟,适值庐山青云师太路过身旁,出家人慈悲为本,禁不住殷殷询问,闻悉事实始末,不禁叹息连声,当即取出庐山秘制百草丹,并用力把毒刺取出,过了一晚,人渐痊愈,陈璧乃面恳师太收琼娘作徒,师太慨然应允,于是一返庐山,一则从此江湖寄迹,不知所往。
徐芳、吴文自巫山失败后,乃随师叔易去恶同返洞庭,日随帮中长辈学习秘技,三年后武功大进,于是向杨澜请命,拟再找飞鹏比技,以重返巫山,杨澜也颔首示可,座中蛇杖老人张嘴一笑道:
“据说那后生剑术颇高,为稳操胜算计,你把我的宝杖带去吧,因为杖内天蜈神妙无方,一经出杖,他剑术再高,也抵敌不住;我不日要赴川一行,成功后,我自行来取。”说完,递过宝杖,徐、吴自然兴奋异常,即日联袂赴川,不必细表。
逾两月,鹏儿果从金陵返巫山,他自离别爱妻后,似乎心中有说不出的不安与难受,一时却倒也未在意,家门在望,兴奋异常,两腿如飞,直向巫山进发,时已薄暮,四野无人,他用草上飞提纵术,快如劲夫,一路奔驰,须臾已达白云庄,围墙大门已闭,他用一鹤冲天,逾墙而入,正待直奔后室,复闻一声怒喝道:
“何人大胆,敢奔本寨?”声音虽然很熟,鹏儿一时却也想它不出,怔了一下,蓦见从楼上飘下两条黑影,练武的人多能夜中见物,只一看就知是冤家对头。
此时鹏儿已知妻子凶多吉少,不由心中一阵悲痛,泪落纷纷,当下忍着怒缓缓地问道:
“你二人何时到此?是否不顾江潮正义,伤害了我的家眷?”
吴文一阵冷笑道:
“事情解决了,你即可见着。”说完拿着一条怪杖,一出手就是猛攻,鹏儿也拔剑还击,斗了一阵,那除芳发话道:
“二弟,你还是快点把他打发了吧!”
吴文闻言向后一跃,用手把蛇头拍了一下,蛇口内突然飞出一道红光,疾如闪电,向飞鹏头上扑来,那东西还未到达,背后又来了两只暗器,那暗器太小,发出时既未招呼,发出后亦无声息,鹏儿只觉两臂一麻,功力顿失,正想跃出逃命,吴文已抽空打了他一杖,腿部受了重伤,人不禁向后退了几步,背后突然又飞起白光了道,只一下就把飞鹏劈死,发暗器飞白光的人正是那蛇蝎书生,暗器是毒蛇刺,白光正是他那百炼缅刀,这就是薛家的一段血海深仇。
琼娘说到此处,早已泣不成声,只听的麟儿俊目放光,秀眉一扬道:
“想不到漫游巫山,要大开一番杀戒。”忙把琼娘劝了一阵,酒也就无心再喝,当夜,两人同枕而眠,琼娘想到了爹娘,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哩哩地竟哭了一夜,吓得麟儿忙百般慰解,千种怜恤,他自己也不知陪了多少眼泪。
这正是:
亲仇恨结高山岳
一片伤心诉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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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神功救美
琼娘把父仇母很及凄凉身世,不厌其详,从头到底告诉了群儿后,虽然两人同券共枕,心心相印,但女孩子只要触动了愁怀,人在玉郎怀中,那眼泪儿还能少得了!忍得住?这一夜,真是婉转娇啼,哭得如带雨梨花,她人本俏丽艳绝,对游儿更是柔情蜜意,故麟地对她,除了那师妹外,当然是爱之至极了,这一哭,把美男子哭得也失去了主张,紧抱着她的娇躯,姊姊长,姊姊短,也不知喊了多少遍。
翌日清晨,窗中已透进朝霞,照着那床上两个金童玉女,男的伸着一条右臂,臂弯里,搂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他们脸偎着脸,紧闭着一双秀目,真是如花美眷,锦绣鸳鸯,男的一觉醒来,见天已大明,忙把女的喊醒,两人忙穿着衣服,打开门,让店伙送来了洗睑水,梳洗已毕,略进一点饮食,付过店银,双双束装动身,直向四川巫山进发。
联儿武功已臻化境,琼娘因跟着麟儿锻炼了不少的奇招异式,功力业已比前进步了不少,就是凌虚飞渡的绝顶轻功,群儿也倾囊相授,不过她功力不深,两人轻传蜜爱,一路行来,不但毫不寂寞,反显得日子太短。
进入四川境内后,不久,两人即到达秀山,这里四处都是山地,不但没有什么名胜古迹,而且是地瘠民贫,四周居民也极为稀少,群儿提议夜间干脆找一庙宇或尼庵居宿一晚,第二天再赶路,琼娘笑道:“这儿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庙宇或寺院,倒不如找棵大树,露宿一晚为佳。”
龄儿笑脸地接口道:
“那一来,我们岂不变成了露水夫妻?”琼娘红着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轻骂一声:
“短……”底下的字,却不忍说出口来,麟儿不禁对琼姊姊扮了一个鬼脸。
夜色已深,两人已来到一座山上,山并不高,岩石树木到处皆是,两人只想找到一处岩洞或一株大树,以作栖身之处,但这种岩洞与大树并不好找,即使有,那岩洞也嫌太湿、太小,局促在里南,岂不委屈了美人?树木更多,但并不是什么古木撑天,虬枝密干,人坐其上,并不好受,琼娘叹了口气,只好耐着性子,与磷弟弟继续找寻,群儿人本天真,有了琼姊姊朝夕相对,更加乐不知愁,两人携着手并肩同行,宛如两颗明珠玉树对映生姿,他为了安慰心上人,自有说不尽的情话绵绵,琼娘见他如此,自然是心满意足,随遇而安。就这样,两人正在。心心相印,物我皆忘的时候,忽然从侧面飞来两团花瓣,打得他们两人满头满脸,远处还传来一阵很轻微温象银铃似的笑声,并道:
“要这样,才象一对新婚夫妇呢!”停了一停,随又听见那声音继续说道:
“这种荒山乏人的地方,他们今晚找不到住宿之处,只好暂时做对野鸳鸯了!”说罢,似乎噬噬地笑个不停,但情形却绝无恶意。
这声音特熟,使琼娘不禁怔了一怔,鳞儿也听出戏弄自己的分明是两位女子,虽无恶意,但说话却尖刻异常,自己无所谓,野鸳鸯三字,琼姊姊焉能受得了?正想出手找寻,来一个投桃报李,人未作势,琼姊姊早一把将他拉住,低声对他说道;
“出手轻一点儿,这是自己人,伤了人家,姊姊可不依你,你整天向我厮缠,听听人家说的什么?你看多羞人,今后如再不听我的话,我理你才怪!”说完握着群儿的手,捏了一把,群儿笑了一笑,一招飞燕投林,从斜刺里直向旁边一棵大树扑去。
麟儿用的原只是一两成功力,故功夫并不显得特高,忽然从树从树上发出两种银铃似的笑声,并飞出两条俏影,分向旁边两棵大树上飞去,迅速异常,在左边的一个,还咯咯地笑个不停,边飞边说道:
“你撞着我,看我烧了你那心爱的人才怪!”麟儿听她说话尖刻异常,但那声音娇得有趣,不禁逗发了他的童心,一式神龙摆尾,决如湾箭,从空中直向她扑去,那俏影落在枝上,一见麟儿扑来,却用飞燕投林的身法,对着琼娘的身边直落,落地后,一把抱着琼娘纤腰,笑嘻嘻地央告道:
“三妹救我,那野男子太厉害了,我还斗他不过。”
这时向右边飞落的一条黑影也扑到琼娘身边,琼娘一见这两人,早亲热地招呼了一声二姊四妹,三个绝色女子,站在一块儿,那活儿还有完吗?只见她们低语笑滤,手携着手,亲热异常。
麟儿也落在她们的身边,他能暗中见物,只见这两个女子都生得秀丽异常,虽较琼娘稍次,但也系人间丽质,琼娘称师姊的那位,穿着一身淡绿,那称师妹的,则穿的是一身淡黄,两人都背着一柄长剑,挂着一只革囊,磷儿落地后,琼娘忙叫他见过师姊及师妹,那师姊姓毕,芳名瑶,师妹则系袁玉英,群儿喊了一声姊姊,并手为礼,恭谨异常,两女忙还礼不迭,月下细看麟儿,见他那份人品,不由得暗中同声喝彩,惊为天重,两人虽属正门侠文,也禁不住春心微荡。毕瑶笑问琼娘道:“三妹,你几时遇上了这位弟弟。”停了一停,又一本正经地道:
“我应该说是妹夫。”琼娘不依,走过来要呵她胁下,吓得她作揖求饶,两人戏游了一阵,于是找到了一块石地,同坐下来,自然,麟儿也挨着她们坐在一块。
琼娘细问她们来此的经过,毕瑶一副大姊姊的派头,—一向她说了。
原来自琼娘走后,青云师大额不放心,叫师妹青莲推演神算,青莲占了一卦,卦上现出的是有惊无险,不但会着当世奇人,而且她终身大事,似乎亦与此人有关,青莲正要赴四川峨嵋山上采药,但因峨嵋派在江湖上至为名大,本门与峨嵋派,素无渊源,采药峨嵋,难免引起无谓争端,虽然并不怕他们人多势众,但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好,可是这种丹丸,与本门关系颇大,又不能不炼,放立意亲赴峨嵋一行,经与师姊商量,青云也点头应允,她又向师姊请示,拟携向淑云赴华山一行,而后转赴四川,毕瑶、袁玉英则过奔巫山,以助三弟子一臂之力,因江湖劫运已起,急需与各派联络,门下弟子也需在江湖阅历一番,她们师妹妹情感极好,这么一说,青云还有什么不赞同?
姊妹两人在秀山附近就发现了群儿与琼娘的行踪,依照袁玉英的意见,应该马上招呼他们,但毕瑶生性却有点刁钻古怪,故趁着夜晚,乘他们不备的时候,故意地变花样捉弄他们,琼娘笑着打趣毕摇道:
“你成天的捉弄小妹,总有一天,要嫁个恶姊夫,把你管束得喘不过气来,你才知道厉害!”
毕瑶早笑得花枝招展,向琼娘说道:
“那还早呢!不象你如今,就被什么爱弟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