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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道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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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老点点头道:“应该没错。那魔女跟他恩怨情仇千百年,也唯有她才能让他如此失态。”

    “还好,这下总算找到他的踪迹了。”衍皇忽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找了他几百年,废了这么多功夫,设了这么一个局,连那魔女都没有察觉,总算是将他给引了出来。”

    文老闻言也是开心的点了点头。

    转头看着熊将,衍皇问道:“五羊城的那个梁家,都安排妥当了吗?没留下什么痕迹吧。”

    熊将一顿首,说道:“我皇放心,都已处理妥当,并未留下什么痕迹。”

    衍皇点点头,忽然奇怪的看着熊将,问道:“我说熊熊啊,你不会把他们都给。。。。。。?”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熊将那一直木无表情的脸上蓦然一僵,似是被那声“熊熊”给雷到了,又好似是想到了什么,竟然隐隐的有了一丝柔和。

    见皇帝的动作,熊将摇摇头道:“我皇放心,末将不是嗜杀之人。”

    衍皇闻言点头,却一脸的不满:“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太洛。你这笨熊,就是个死脑筋。”

    熊将闻言赶紧将头低下,装作没听到。

    冲熊将翻了个白眼,衍皇看向文老。

    “文老,他身边那几个人,你能算出是谁吗?听苍茗之言,好像他对他们特别的回护,甚至不惜耗费本源,强行裂开空间裂缝将其送出,应该不是一般人。”

    看着手里的白玉瓶,文老略一沉默,开口说道:“这瓶中的鲜血,老夫都已一一推衍过。九滴鲜血中,有七滴皆是普通修士,这七个普通修士中有一人,如无意外应是太虚宫掌门陆横之女陆小雨。另外两滴,其中一滴如无意外,应是沐家逃家的那个小丫头,沐雪晴。”

    说到这里,文老忍不住轻轻看了衍皇一眼。

    果然,衍皇听到沐雪晴的名字后,微微一愣,脸上瞬间露出复杂的神色,良久方才舒了口气,略带庆幸的说道:“原来是雪晴那个小丫头,怪不得他能出手相救呢。还好,雪晴丫头被他救了出去,若是真出个三长两短,朕心难安啊!”

    轻轻摇了摇头,衍皇看着文老说道:“剩下那滴血,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文老闻言,脸色一肃道:“最后这滴血,可能便是他拼命地真正原因。这滴血若是老夫没有弄错,应该是他的徒弟。”

    “徒弟?!”衍皇一愣,“他竟然也会收徒弟?!”

    文老点点头:“应该便是他的徒弟,因为这滴血便如他一般,老夫算不出。不过。。。。。。”

    “不过什么?”衍皇奇怪的问道,见文老竟然面露犹豫之色,更是诧异。要知道,衍皇极少从文老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文老犹豫了半天,伸手一指玉瓶,顿时一滴殷红的鲜血从中飞出,缭绕在他的指尖。将这滴鲜血递到衍皇面前,文老低声说道:“我皇,您还是自己看一下为妙。”

    衍皇皱眉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向那滴鲜血触去。

    默默感应了半饷,没有什么发现的衍皇一脸奇怪的望向文老,刚要开口,却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间,直接将那滴鲜血摸在指尖,轻轻揉捏起来。

    半天,只见衍皇愣愣的睁开双眼,嘴里难以置信的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难道?!”

    突然,衍皇望向文老,语气阴冷的说道:“查!”

    文老躬身应是,缓缓退出书房

    复又看向垂首静立的熊将,冷冷的说道:“封口。”

    熊将微微顿首,便阔步向外走去。

    重新安静下来的书房中,衍皇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沉思着。那微微睁开的双眼中,不时闪过道道狠厉的光芒。

正文 第五十章 知了!

        知了,是一种名为蝉的夏虫的俗称。每到炎炎夏日,他们便会发出“知了”“知了”的声音,因此得了这么一个形象的称呼。

    但是在修士中,知了可不代表什么夏虫,他代表的是一个几乎遍及整个人界的组织。这个组织秉承绝对的中立性,他们不参与任何争斗,他们的存在只有一个目的——传递消息。

    这个组织的起源、构成,外界一无所知,唯一知晓的,就是连强大的大衍皇朝,都从不干涉知了的发展与延续。通过知了,在付出一定的代价后,你可以获知除了大衍皇朝及各门各派核心机密之外的所有信息,其准确性和有效性在漫长的岁月中被几乎所有修士所公认。

    除了付费的信息外,知了还按时免费向所有人公布人界近期所发生的重大事件。这让知了的知名度进一步提高,不光修士,甚至连普通人都知道了知了。通过知了的这些信息,修士可以第一时间了解这些重大事件对自身有无影响,而凡人更是可以根据这些信息及时的决定去留,以免被那些“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就在今日,许久没有公布过重大事项的知了突然宣布了一个重大消息——五羊坟冢之变。

    据知了的消息称,五羊坟冢墓开之日,大衍皇朝不知何故突然派兵围剿在其中探宝的各路修士,不论正邪,凡有违抗者皆杀无赦。为了保证全部围剿,大衍皇朝不但派出了狮虎两大将军率兵两万,更是派出了以宁兰侯为首的八位侯爵和多位伯爵共同前往,甚至还在五羊坟冢之外布置了由大衍护国阵法天罡御雷阵改创的小天罡御雷阵。

    但是,如此层层围堵之下,正邪两道修士在几位入墓寻宝的顶级大能的带领下,竟然未被全歼,逃出了将近两成。

    而此一战之后,由于其中一位不知姓名的神秘的绝世强者存在,狮虎二将连同宁兰侯等众多高手皆受重伤,虎将更是因伤势太重至今未醒。而大衍派去坐镇的苍茗圣者独自追杀那神秘强者时,竟然也不敌这位神秘强者,被其重伤之后,奋力逃回大衍,但因伤势太重,已然身殒。

    这个消息一出现,天下震惊,无数修士惊恐莫名。一方面,他们暗自庆幸自己因为各种缘由未曾前去探宝,另一方面,他们则暗暗猜测,大衍此番作为,难道是要对各门各派开战了吗?

    此外,对于消息中那个神秘强者,众修士更是暗暗感到惊悚。如果说狮将他们身受重伤可能还是因为乱战时这位神秘强者借助他人之助造成的,那么苍茗圣者的陨落,则透露出那位神秘强者的盖世之威。

    苍茗圣者是谁?那可是大衍为数不多的渡劫期老怪,只差一步就有可能飞升成仙的人物,甚至在人界来说,他已经是半个神仙了。这么绝顶的一个人物,竟然被那神秘强者重伤致死,那么那个神秘的强者到底是什么修为?难道他已然成仙,只是尚未飞升?

    暗流涌动中,各方修士都低调下来,开始悄悄的返回师门。他们不知道大衍到底为何要围杀各路修士,而且态度如此坚决,一个不留的架势。他们更不知道,这些被杀的修士,他们的师门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是个什么态度,会不会联合起来与大衍开战。

    就在许多修士都感觉各个门派要出面表态的时候,他们却惊愕的发现,不论是弟子被杀的那些门派,还是大衍皇朝,竟然都诡异的沉默下来,毫无任何反应,仿佛没有听闻这则消息一般,更仿佛这则消息是个假消息,里面说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一般。

    就在众人都满头雾水的时候,那些得以逃命的修士再返回门派,向他们的掌门禀明情况之后,看着掌门们那阴沉似水却毫无表示的脸,也都愕然了,随即化为了沉默,深深地沉默。

    莽山剑派,讲述完事情经过,冯青山在莽山剑派掌门的示意下退了出来。走到门口,冯青山想起方才掌门那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这次五羊坟冢一行,他的好友陨落了好几个,跟自己同去的五个师兄弟中,只有一个师兄与他活着回来了,余下的两个师弟和两个师妹,都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冯青山很恨,他恨不得单人仗剑杀入大衍皇宫,找大衍的皇帝老儿套一个公道,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就算他能,他的师门也不会允许。

    忍不住,他回想起狮将曾将说过的那句话:“你认为,你的师门,你们的师门,会因为你们几个杂鱼而与我大衍王朝开战吗?你认为就算开战,他们敌得过我们大衍王朝的军队吗?”

    回想起狮将的这番话,虽然百般无奈,但是冯青山不得不承认,狮将说的对。

    “这就好比割草。”百圣阁中,一位阁主对旁边的蒋笙说道:“在大衍眼中,我们就好比他们家后院的野草,与他们自己种的花草争夺土地的养分。既然是野草,在他们眼中便没有价值,所以要时不时的清理一下。”

    喝了口热茶,这位阁主接着说道:“不过,大衍只割草茎,不动草根,只要别过了他们的那个限度,那么便相安无事。而只要草根还在,那么即便是伤了些许的茎叶,也是可以忍受的。毕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可是,为什么大衍不直接拔了草根,永绝后患呢?”泰合山玉桐观,一位在五羊坟冢中逃得性命的弟子,听到观主的解释后,不解的问道。

    这位观主微微一叹,说道:“掐断一根草需要多少力气,而将它连根拔出需要多少力气?”

    看着面前若有所思的弟子,观主微微摇头。若不是此人是他的爱徒,而他一直将其当做未来观主培养,那么这些话是断不能跟他讲的。

    略略一顿,玉桐观的观主接着说道:“你再想,将一株草连根拔出需要多少力气,而将一片草一起拔出需要多少力气?大衍很明白,若是把我们逼急了,联合起来,拼个鱼死网破,那么他们即便胜了,也会伤了元气,甚至会出现内乱。”

    看着脸色惶恐的弟子,玉桐观的观主又叹了口气,声音略显无奈的说道:“大衍留着我们,一来是给自己找个外敌,以便将他们的拳头冲外,控制内乱;二来是留着我们,供他们自己的军队练兵,保持他们军队旺盛的战斗力。而我们,因为势弱,因此也需要大衍的这种放养,以求生存。”

    “这,便是我们与大衍之间,不能宣之于口的潜规则。”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根,百圣阁的阁主最后说道。

    旁边的蒋笙听完,一脸的不屑:“所以说,正道就是虚伪!整天对我们喊打喊杀的,真正碰到硬茬了,不也是野草一堆,韭菜一片?”

    阁主闻言哈哈一笑,赞许的点了点头。

    人界,许多门派中,一派之主都在与自己的爱徒或继承人进行类似的对话,让这些门派的未来能够清醒地认识到什么是现实。而这些年轻人在听闻这些说法之后,大多内心都充满了灰暗,甚至隐隐有些不可接受。

    看着这些仿佛瞬间成熟甚至沧桑的年轻人,这些老一辈们都有些痛心与无奈。但是没有办法,门派早晚要交到这些年轻人手中,若想他们将门派延续下去,那么就必须让他们认清现实。

    不管他们接不接受,这,就是现实。

    便在这些年轻人反复的挣扎中,大衍西部境外,天门山太虚宫,这日迎来了一对风尘仆仆的人马,他们几乎个个带伤,浓浓的疲惫之色显出脸上。

    打开护宗阵法将他们迎入,还未等接引的弟子道声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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