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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白猫。’”
“你现在不应该对我说这些。”
“也是。”夜猫轻叹了起,坐在地上,地上乱乱的尘埃弄脏了他的白衣。
傅千雪从法宝囊中拿出两坛雪月霖,拿出其中一坛,向夜猫示意着。
夜猫接过雪月霖,长长的饮了一口,大喝一声:“好酒。”
傅千雪想用力爬起,却没能,自嘲了笑着,笑容很萧索。
“看来你也是有故事的人。”夜猫边饮边道。
“有故事的男人才有味道,就如这酒,越放越是香醇。可我所酿的着雪月霖,才窖藏了不到一年。”傅千雪豪饮,酒液沾满衣襟。
两人对饮,无语。
从未谋面的两人,却能在第一次喝到一起,这是一件怪事。
女人们很少会理解的事,这其中当然不包括连帘。
连帘拉着有些不满的连薇薇走开,留给两个醉鬼一点空间,两个大男人都不是是顾忌脸面的人,但至少没有女人在场,他们会喝更痛快点一点。
连薇薇嘟囔着小嘴唇,却拗不过自己的二姐。
连帘是个好姑娘,一个持家有道的姑娘,夜猫歪着白净的猫须,注意着这一切。笑着,但不是那种喜欢,自从见了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一面,夜猫的心里就放不下其他的女子。
一坛十几斤的雪月霖快见底,两人都有些醉呼呼的了。
原本两人都是酒量颇高的人,但两人都是藏了很多心思的人,也从来不将心里的伤与痛,血淋漓的展现在他人面前,最心爱的女人也不成。
因为他们舍不得。
夜猫扯着发麻的舌头,道:“你有伤,还能喝吗。”
傅千雪道:“还喝不死,倒是你,白衣沾尘,这猫样,白瞎了你的名头。”
夜猫醉然一笑,道:“还什么名头,要不是项盟主对我有恩,我岂会自禁锢一处那么久。”
傅千雪道:“莫非盟内有其他人看不惯你。”
夜猫道:“你见过猫捉老鼠时,心神还会注视其他人吗?”
傅千雪道:“没,是我多心了。”
夜猫道:“傅兄,你怎么一点都不顾及我的身份,不像其他人,一听挽天盟的名头,都用一种怪怪的眼光看我。”
傅千雪也叹息一声,道:“那我要是神夕宫的人,今天我请的这顿酒,你是不是也不会喝了。”
夜猫一弹猫须,道:“哈哈,就算神夕宫的人来了,碰上这样的醇酒,这样的人,不喝,可能吗!”
傅千雪道:“不可能。来,干,喝****。”
夜猫又叹气,摇晃着手里的酒水,道:“我怕喝完,就要散了。”
傅千雪道:“你是怕喝完了,就没了吧。”
“哈,这样都被你猜到,真有你的。”
“放心,我这里多的是。”傅千雪又从法宝囊中拿出最后的三坛,醇香味美,冷热交加的雪月霖。
夜猫翻了身,却不想一下摔在地上,夜猫谨慎的护住了他的美须,却护不住脸,满是尘土。
夜猫顾不上这个,用右手食指一坛一坛的数着,最后发现还有四坛。
“我说,傅兄,你也忒小气了,才四坛。”
傅千雪咪着眼,摇了摇沉重的脑袋,道:“明明不是还有五坛吗,夜兄,你醉了。”
“我醉了,我怎么可能醉了。”夜猫不满道。
“你都站不稳了,怎么可能没醉。”
“我没,我没……”还没说完,夜猫就倒下了。
傅千雪也倒下了。
喝酒的人,酒量再高,也会醉倒,那其他人呢。
风停,大地归寂,余晖落尘。
月上柳梢头。
转眼又是晨曦初晓,傅千雪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床身满是各类花鸟图案,均采用镂空雕刻,挂落上雕刻着金雀报喜图。整床工艺精湛,富丽堂皇。
傅千雪翻起身来,只憋了这床一眼,心神就完全浸入丹田,开始了每日必做的灵气修行。
直到用凤雪剑意仙诀将经脉温养周全,神识中传来几声凤鸣,才起了身,推开窗。
窗外已是有了人来人往,早餐喝卖声,狗叫鸟语。
傅千雪的记性不错,识得这里是一家酒楼,叶岑的酒楼。
门响,傅千雪开门,是连帘师姐。
傅千雪虽已有心里准备,可还忍不住感叹,师姐的心思太过细腻周到。
连帘微笑着,道:“傅师弟起了,先洗把脸和吃点东西。”
傅千雪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接过连帘师姐手中所提,放在屋中桌上。
“师姐,你吃过了吗。”傅千雪边吃边问。
“吃了,要是我是说没吃,你是不是找借口推诿。”连帘坐在窗前的桌前,透过的窗棂的晨光爬满了她素净的脸庞。
“是,还是八师姐了解我。”
“薇薇师妹呢,起了吗?”
“起了,只是她昨日跑了太多,让她多睡一会。”
“师姐,你平常可不这样,你总不喜欢别人睡懒觉。”
“凡事总有例外的。”
正文 第20章 商议
很痛快的吃完早餐,傅千雪有了一个不错的好心情,可是看到连帘师姐拿出一样东西来,他就皱起眉,苦下脸来。
那是一个小小酒坛,不过婴儿拳头大小,精致玲珑,上雕一个慵懒的白猫。
黑青色酒坛上的那道白影很明显,栩栩如生。
“这是夜猫特意留给傅师弟你的。”连帘轻道。
傅千雪接过酒坛,粗一婆娑一下,上面的白猫图案雕工颇具匠心,酒坛本身的材质很简单很平常。
“倒也是蛮符合他的性格的。“傅千雪一笑。“他人呢。”
“一大早,晨未亮,就走了。”连帘一脸清然。
“走的倒利落的很,只是留下这个小酒坛,是个什么意味。”傅千雪很迷惑。
“我也不知,他只是留下一句,遁地毒鼠的盒子被他带走了。若有机会,请你去挽天盟总部找他喝酒,这小酒坛就是信物。”连帘又道。
傅千雪扶着桌角,感觉很无力,道:“师姐,你能一句说完吗,害的我猜的好惨。”
“不能。”
“好吧。”
“还有,下午,我们就要回峰了,还有两件事情要傅师弟你去处理。”连帘脸色不动如山,如林中竹香。
傅千雪此时倒是安定下来,坐了下来,手捧茶盏,细斟慢酌起来。
茶香盈口,茶水润喉。
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拖了很长,傅千雪道:“八师姐,是哪两件?”
连帘收拢着桌上的食盒,道:“第一件,罗掌柜与叶掌柜昨夜请求我,待你今日早上醒来之后,去找他们,他们好像有什么事情,需要你的定论。”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找上来。”傅千雪道。
“因为他们怕你。”
“为什么会怕我,我很可怕吗。”傅千雪不解。
“昨日,你给他们的印象太深了。”
“喔,那我多问一句,师姐,你怎么不怕我。”傅千雪用食指指着自己,眼神有些书不出的跳脱。
连帘轻拍了一下傅千雪的头,道:“都学会调戏师姐了,真是长大了。”
傅千雪身体动都未动,抬头认真对连帘说道:“我只是想让师姐多笑一点,为了买最好最合适的丹药,实在是很辛苦。”
“辛不辛苦倒不重要,只是有些事情,只能自己亲自去做。”连帘已拉开房门,已准备抬脚走出去。
傅千雪站起身来,道:“师姐,我会支持你的。”
连帘嫣然道:“师姐我没那么脆弱,只是感叹一下。”
美人最美是回眸。
那一笑,拂过你温温的心头。
傅千雪还在回味,连帘已走到楼下,傅千雪回神,趴在窗上,道:“师姐,还有一件事情呢。”
“一个叫丁山岩的人,听说要拜你为师。”连帘的后背,丰满好看的紧,越来越远,声音远远荡来。
傅千雪拉开房门,准备下楼。
今日上午,注定不是个睡个回笼觉的好时机。
不仅因为事情多,而且小师姐连薇薇出现在房门外,那张伶俐可爱的小脸,丘丘今日很反常,端端正正的坐在连薇薇圆润的肩头。
一看傅千雪有些愁着脸,连薇薇也跟着愁楚起来,两眼酒窝汪汪。
傅千雪以为自己的小小情绪影响到了小师姐。
很歉疚,把连薇薇轻拥怀里,用发硬的胡茬抵着她的额头。
宽阔的怀抱很暖和,安静舒适,和二姐和大姐软软的感觉大不相同。
连薇薇不太懂男人胸膛间的悍勇气息。
只觉得小脸红红的,以前她从没这种感觉,小师弟变化太快,她有些无法适应。
自从进入了修真界,她就与曾经的世界隔绝的太久,父亲的怀抱,疏离了很久,久到迷茫。
连薇薇小心挣脱开来,丘丘却跳上傅千雪的肩头,小脚乱蹦,还东瞅瞅西闻闻。
连薇薇有些尴尬,她不经意间想起昨日的事情。
好在傅千雪没注意到,男人是否总是粗心,还是故意忘却。
“小师姐,你怎么躲在这里。”傅千雪问道。
“我在躲我的二姐。”连薇薇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要躲。”傅千雪惊讶道。
连薇薇小手挥挥,道:“因为我想跟你一起去,我不想一个呆在屋里,很无聊的。”
傅千雪失笑,道:“这有什么的,跟你二姐说一声就成了,她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
连薇薇扯了扯袖口,道:“她怕我会耽误你的事情。”
傅千雪道:“不会。”
连薇薇道:“真的不会?”
傅千雪点点头,已率先走下楼梯道。后面的连薇薇‘耶’的一声,跳了起来,两眼酒窝绽放开来。
可惜傅千雪没看到。
千草堂是一间书屋,屋里书籍成柜成片。空处有长桌一条,椅凳若干。
傅千雪踏入千草堂,连薇薇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小眼四瞅,似乎冷不丁二姐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将苦兮兮的她抓走。
傅千雪环顾屋内,叶岑正坐在里端的主位,奋笔疾书着,看见傅千雪进了来,点头示意了下,将手中的书放置一旁,添置起桌上的茶水来。
罗端拿着算盘,对着几本账簿,脸上一会苦一会笑,手脚乱颤。
而丁三哥所在的地方离两人有些远,神色有些迷茫,不知在想些什么。
傅千雪走上前去,坐了下来,轻酌了一口,茶香苦味之后,如烟如梦,清凉静静。
闭上眼睛,心里自然静了下来。
看傅千雪很享受的模样,连薇薇也浅尝了一口,小嘴别扭着,好苦涩。
傅千雪一笑,连薇薇不满,对他扮了个鬼脸。
“没想到,叶兄经商之后,书本与煮茶的功夫都没丢下。”傅千雪赞道。
“哪里,只是曾经读书的习惯,放不下罢了。”叶岑道。
坐在另一边的罗端与丁三哥,也品起茶来。
从饮茶的方式来看,罗端深得其中三味,而丁三哥粗豪的性子,好似牛饮。好在这屋里的人,都不是喜欢讽刺他人的人,对他的饮茶的方式视若无睹。
屋里飘起茶香。
罗端首先忍不住道:“叶兄这白雪茶,端的好货,入腹温暖,味亦苦亦凛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