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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我这个做弟的,今日在烟姑娘面前,也腆脸做个鄙薄之徒,向烟姑娘求这株彤云茶花,就算是被烟姑娘骂上两句,也是甘愿的。”
烟茶女不禁对傅千雪多了两分好奇来。“不要以为你点好话,我就会将玉玺的下落告诉你。当然你要从我这里取得这株彤云茶花,看在你师娘的份上,也不是不可能。但世间之事,没有平白而来的获取,你得替我做上一件事来,我将这株彤云茶花送与你,才自然不过。”
傅千雪对烟茶女不咸不淡的语气,早有体会,并不介意烟茶女语气之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敢问姑娘有何要求?”
烟茶女道:“这株彤云茶花虽然珍贵奇缺,但在我这里还有几株,先送给你师娘也是无妨。不过看在你身上还有美人雾这等仙草的份上,我且多送你一株‘黄金珠泪’茶花,要是你能替我将塔林那里,那些烦人的不速之客清理干净,等到了傍晚时分,你来竹舍找我,我就将另一株茶花送你。”
烟茶女将手中打理好的彤云茶花,轻飘飘递给傅千雪,也不理傅千雪是否会接受烟茶女的提议,就袅袅离开了茶园。
傅千雪对着烟茶女的背影若有所思。
茶园、塔林、竹舍、黄金宝殿,玉玺的下落,究竟藏在哪里?且连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也不清楚。
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都是景朝太与五皇的绝对心腹,他们所知道的承天陵的秘密,不会对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隐瞒。
承天陵内陵之中,还莫名多了一个烟茶女这样承天陵的守陵人,而且还是灵道轩的师妹,这一点不仅傅千雪想不到,恐怕也超出了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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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卧云禅师
傅千雪腾剑而上,朝山顶塔林方向飞去。
到了塔林近端,已是残阳西缀,残阳如血,正如塔林外围激斗留下的痕迹。
只是承天陵内陵为何如外间一般,有日落的景象,傅千雪没有心情去思索了。
各般混乱的势力扎堆在塔林之中,互相激烈厮杀着。
见傅千雪入了塔林,便有一名剑修从塔后,朝傅千雪持剑偷袭而来。
随着傅千雪习剑日久,在剑道上的修行日趋成熟深厚,偷袭的剑修在傅千雪的眼里,实在不够看。
但见剑芒一闪,那名从高塔之后一跃而下的剑修,就被傅千雪剑上强横无匹的剑气,震碎了手中灵剑的同时,脆弱的喉咙也被傅千雪的剑光洞穿。
就在傅千雪将此剑修一剑击杀之后,面前忽然白茫一片,轻嗅一口,便有白砂丹毒入腹。
傅千雪在千草谷中受半活老夫人的药桶沐浴,浸泡达月余之久,岂会怕这些微末伎俩。
点燃一颗燕尾草,布满了傅千雪身体周围的丹毒,顿时被驱散的干干净净。
随后在施毒者满脸的惊讶中,傅千雪的千漓灵剑,剑出无痕,准确在施毒者的腹部开出一条血线来。
千漓灵剑杀了施毒者后,并不回转,带着傅千雪继续前行。
两边听见了这边响动,御剑赶来支援的两名术法者,法术还未出手,便以胎死腹中,在傅千雪凤来夜雪的泼天剑光中,化为灰烬。
十步杀一人,慷慨在秦宫。
傅千雪不是远古名动七国,西出秦关的刺客,而是名优秀的剑修,剑随心动,杀人如飞雪飘零,剑散云动。
如此这般,接连杀穿了霸道连横九连环峰设置在塔林外围的四道拦截后,傅千雪直入塔林的中段,耸立最高处,也是山顶塔林最高的一座石塔。
傅千雪飘落下地时,正见到一名僧人正盘坐在石塔底,灰色洗得有些发白的僧袍,穿在身材瘦双鬓微白的老僧人上,不显邋遢脏乱,反倒有一种得道高僧的整洁出尘。
老僧盘坐在地,手持乌黑油亮的念珠,两手拨动间,不住吟咏着佛门颂语。
在老僧旁边,左边是一个刻着九条龙纹的木盒,右手边是一本佛书拓本。
老僧被人围困在高塔之下,面色依旧古井不波。
九连环峰在石塔林外围设置了几道拦截,估计就是冲着这老僧而来,但让傅千雪意外的是,离老僧最近的一众修士,却没有九连环峰的人影。
难道挽天盟的人也插手了承天陵的事,才让九连环峰的人到了此地,就被挽天盟的人给牵扯住,还是霸道连横九连环峰,在暗中另有所图?
让傅千雪不住叹息的是,人群前端,依旧还是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两位。
这两女见傅千雪再此突破九连环峰的重围,再次出现在此,终于有点在意了。
入承天陵之前,傅千雪也是被她们各自的属下几次提及的人,能与景朝七殿下手下心腹,走得七筠楼雨娘十分亲近,且与风雨楼奇才帮主公帝白相交的人,来头必定不简单。
塔林外围,被霸道连横九连环峰设置了几重障碍,傅千雪却如此施施然闯了进来,不由让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高看了几分。
就连离老僧最近,背对着傅千雪的一名修士,也回首盯了傅千雪一眼,深灰色的利眸,亮如鸟喙啄食时的凶残。
看见这名全身笼罩在烟棕色丝绸罩衣的修士,傅千雪恍然有见到千草谷乌衣人的熟识感,还有乌衣人的两次乌云之剑。
可此人虽在眼神上狠鸷了许多,却远没乌衣人带给傅千雪那种从容不定的压迫感。
傅千雪有一种错觉,乌衣人虽在老夫人的千草谷中搞得风生水起,但此次承天陵之行至今还没出现,也不知隐匿在何处,另有什么大动作。
若是乌衣人在此,灵道轩的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就不会这般安逸了。
就在傅千雪顾虑重重时,原本闭目诵念佛经的老僧,睁开了褶皱沉沉的眼皮。浑浊的眼底,也顿若有了佛性、佛光,将离老僧最近着深棕色罩衣的修士,震住了脚步。
“元随修士,老僧劝你还是摆手吧。”老僧双手合拢,道了声佛号。
被老僧称为元随着烟棕色服侍的修士,猛然踏前一步,逼视着老僧道:“想要我就此罢手,真是异想天开。卧云禅师,枉你也是从伽蓝寺长老殿走出来的,为何空有一身佛门修为,却在木盒的事上不识大体呢?”
卧云禅师道:“元随修士,正因为老僧不愿破除本寺寺规,这才允了元随修士,在半个月的时间内,跟踪了老僧上千里。”
元随道:“既然你都知道,就应该明白,若是卧云禅师你今日不交出九龙云纹木盒,我回去之后决计无法交代,留的性命都是奢想,所以你休想改变我的决心。”
卧云禅师道:“伽蓝寺虽讲究佛法渡人,但这九龙云纹木盒,乃是故人相托,那是万万不能交于元随修士之手的。”
“既然话不投机,卧云禅师,那就得罪了。”
元随话音一落,踏尘而起,四周石塔似有地震的震颤感。地上灰尘,石塔外层附着的石头,在元随气机的牵引下,尽数吸附在元随暗棕色外罩上,束衣为剑,直奔卧云禅师中宫而去。
卧云禅师再不能禅坐,拍地而起,拾起《大梵经》拓本后,刚准备收捡手边的九龙云纹木盒后,再躲避元随的攻击。
哪知元随攻击卧云禅师是假,借此迷糊卧云禅师是真,手中灵劲,九分全身冲着卧云禅师手边的九龙云纹木盒而去。
卧云禅师这一的懈怠失措,便被元随修士乘了机会,占了先机。
但元随刚想伸手去抓取九龙云纹木盒,怎知木盒却被一颗乌黑透亮的念珠击开,斜飞向背后最高石塔的上空。
卧云禅师与元随交手露了此破绽,在旁忌惮佛力深厚卧云禅师很久的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自然不会放过此等良机,一白一蓝两道丽影,同速冲向飞在空中的九龙云纹木盒,元随接次跟上。
就在纳兰玉阑身法快上一步,以为九龙云纹木盒就可唾手可得之际,突闻一声震悸心神的佛号,朝身在半空中元随、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三人的心房,猛然扑涌而去。
“明自在如无畏,取譬金刚。”
卧云禅师不知何时直立三人前方,佛语一字字念来,佛号如金刚怒嗔。
待这句佛号念完,卧云禅师手中的《大梵经》,不知何时漂浮在卧云禅师身前。
繁密的《大梵经》佛文,如渡了层佛光,泛起金光佛字,将舍力去夺九龙云纹木盒的三人,全都给高塔上空震落下来,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元随掉落在地时,心神久久不宁静,灵力不住翻涌。
而九龙云纹木盒再次回到了卧云禅师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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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九龙云纹木盒
这下,元随三人心中甚明卧云禅师的佛力修为,竟远在三人之上。
若是三人通力合作,还有打败卧云禅师的机会,但玉玺的诱惑,三人互相牵扯、顾忌,自然无联手的可能。
这般凌厉无伦的交锋,四周围拢的修士原本稍稍鼓噪起的勇气,霎时间内全熄灭了下来。
就在傅千雪以为塔林内的局势会一时僵持不下时,从修士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这名修士正是京师三人行中的京堂福大人,来自东海珊瑚岛幻术一派的传人。
卧云禅师的佛家念力加持自身,佛门嗔言的金刚之语,不动安忍如大地归我。
京堂福大人此刻还敢走出来,直面与卧云禅师相对,大出傅千雪的意料。
难道在七筠楼青釉阁中,京师福大人与自己在酒席上的交手,也竟未出全力,在隐藏着什么杀招不成。
毕竟东海珊瑚岛隶属于蓬莱三境,而蓬莱三境之主东海青箫人,于修真界中,也是名动天下十九洲的修真高手,与挽天盟的盟主项戈,神夕宫苍鹭山庄的剑圣,霸道连横九连环峰的九峰十八岭共主九火尧莲,位数修真顶端的同一级别。
有道是,东海闻达于修真,不仅有让人琢磨不透的珊瑚岛幻术,更有东海青箫临云赋。
而东海修真第一人,碧海青箫人的成名绝技,就是青箫临云赋,并不差青箫临云赋太多的珊瑚岛幻术,岂能以平常之术相看待。
难不成京堂福大人,果真有什么不曾见过的独门幻术,来对付卧云禅师。
卧云禅师望着面前的京堂福大人,也是颇为见外。“没想到,承天陵的这趟浅水,也能引来东海的传人。”
京堂福大人笑了笑道:“卧云禅师,闲居野鹤一般的人物,平日里甚少见到,能在此幸见,也让福某深感有几分佛缘。”
卧云禅师若有所思道:“恐怕福大人,也是为了老僧手中的木盒而来。”
京堂福大人笑道:“不错,正是如此,修佛之人不是讲究四大皆空吗,怎么卧元禅师就是紧攥着木盒不放?”
卧云禅师叹息道:“为什么老僧几次强调,贫僧手中所带的木盒内,根本没有装有景太宗的传国玉玺,尔等为何一再苦苦相逼。”
京堂福大人道:“不若这般,卧云禅师在此在众人面前,亲自当面打开木盒,让大家瞧瞧,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卧云禅师坚定回绝道:“不可以,九龙云纹木盒内中珍藏着龙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