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让纳兰玉阑、元随等人的表情十分难堪丰富。
难道她们真的搞错了,景朝玉玺的下落,真的与卧云禅师没半点关系。
那为何卧云禅师手中的九龙云纹木盒上,九龙盘旋的纹理,与玉玺上的纹路丝毫不差。
其上鬼斧神工的龙行神态,只能出自一人之手。
上古时代,一剑广寒十四洲甘大侠妻的弟弟唐鲁鹿,一个天生残废,若无人帮助,连门都出不了。
但集合了唐门、鲁班后人两家大成机造术后,一双巧手足以鬼斧神工,神鬼惊退。
而且,唐鲁鹿在造完一样神物后,总会在上面刻下龙纹与金鹿头像,以证其手。
这是其他神工巧匠都模仿不来的。
唐鲁鹿的天工手笔,很多修真人士都清楚的很,当然不会认错卧云禅师手上的九龙云纹木盒。
莫非真的就是巧合,还是其中有别人难以探究的神秘渊源。
“你们为何一再强逼卧云禅师,难道高塔之中,安放着大孤山洲圣元寺一代高僧,曾经佛门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渡岩大师坐化的佛骨,你们一点都不知情?”
在纳兰玉阑、独孤晴雨几人震惊于卧云禅师的痛苦时,傅千雪不知何时从远处御剑而来,对着痛泣不顾身份的卧云禅师叹息道。
再次见到傅千雪,纳兰玉阑也有疑惑,慎微的同时,对傅千雪身份来历的警惕,不禁提上心来,直眉道:“你到底是何人?”
傅千雪微笑道:“高塔之中到底有什么秘密?景太宗为何要在陵内建造这么一座高塔?塔内为什么安放着一名圣元寺高僧的遗骨?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却被景朝的皇派来承天陵,寻找可以助他们登上帝位的玉玺。却不知,你们只是给别人先行探了路,你们是死是活,真的会被那些天家贵胄放在心上?”
傅千雪一再嘲讽的语气,让独孤晴雨忍受不住,回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来做什么?再不,我可要不客气了。”
傅千雪笑着道:“没想你们的修道之心,连我等一个晚辈都不足。”
独孤晴雨道:“你废话可真多。”
“你到底想些什么?”纳兰玉阑抽出腰间软剑指向傅千雪,也逼问道。
“这归根结底就是一个问题。”傅千雪声音低黯,却不失沉雄。
“山河倒转,帝御星河。天驾六,承天紫薇。”
听了傅千雪这句句沉重的十六字箴言,在场的所有人,如施了魔法,全都定力不住,就连痛哭流涕的卧云禅师也止住了伤悲,转过身来,怔着老眉看着傅千雪。
这句传言,在景朝京师之中早有传闻,不过很少有人当真。
此时在承天陵内,由傅千雪来,分量含义别有韵致,让众人心里对于景朝玉玺的涵义,有了更多了思考。
但傅千雪此刻的心思,却飞到了漓月峰最高的雪山之巅,一片洁丽的云雪中,雪花分列九枝,开出雪色梅花。
这是傅千雪自己洞府前,悬崖上一株雪柏,傲然冷冽,生长矗立在天地苍茫之间。
不仅是九枝雪道法的缘故,还有寒山雪柏不经意间,绽放出的顽强奇拙。
灵道轩中多是收纳各地,容颜与修真天资上佳的女,一如纳兰玉阑这般。
对于傅千雪这般独立特性的风貌男儿,纳兰玉阑也是一怔,就连傅千雪语意中淡淡讽嘲,也一时没回过味来。
直到高塔之后,又传来一阵海浪的涛声,一句气急败坏的声音飘来。“傅千雪原来是你,我本道七殿下手中无人,七筠楼雨娘能得你如此强援,真是难得一见。还有,你与风雨楼的帮主公帝白,究竟是什么关系?”
傅千雪看这与自己一同漂浮而上,却被傅千雪御剑远远甩在后头的京堂福大人,道:“京堂福大人可真贪心,想要傅某从何作答起。”
“一并了便是。”京堂福大人恶言相向。
傅千雪淡淡道:“现今可不行,灵道轩的两位可人姐姐,正等着傅某在解释承天陵的十六字箴言。”
京堂福大人暂时收起怒气,又改口道:“那好,你先这个。”
傅千雪道:“可我现在被京堂福大人扰了兴致,突然不想了。”
龙校尉一甩钩镰枪,用镰勾勾住失去龙藏寺《大梵经》拓本,神情恍惚失落无序的卧云禅师,道:“赶紧,不然我就杀了这老和尚。”
傅千雪不为所动道:“你要杀,就且动手吧。只不过,承天陵内的玉玺,恐怕就此埋没古陵地底之下,与在座各位无缘了。”
纳兰玉阑道:“傅千雪,你可是话中有话啊。”
傅千雪道:“纳兰玉阑,估计你对‘山河倒转,帝御星河。天驾六,承天紫薇。’这十六个字,有个别的地方,还不能完全体悟吧?”
纳兰玉阑玉容红润道:“女当然不如傅公有才,能否教教女一二?”
傅千雪道:“能让纳兰玉阑这般美人恳求的,实在不可多见,其实这也简单,这十六个字,不过概略了一代帝君景太宗坎坷的一生。
前半句是,景朝山河倾覆破碎,景太宗挥戈铁马整合统一了景朝帝国,建立了不朽的帝业。前半生讷谏听得四方之言,改革进取,使景朝帝国的实力蒸蒸日上,这其中,景太宗个人的勤政治国,卓卓功业不可磨灭。
可在景太宗后半生修道后,便似换了个人似的,专心修道,不闻朝事。也就是景太宗为开国之君,其赫赫战功威名,无人敢撩拨,这才避免将景朝的繁荣,变成过眼云烟。
然为景太宗立下不少隐秘功劳的谢天师,也因一个神秘的东海来人,在为景太宗献纳了东海不传修道术法后,失去了昔日的恩宠与荣光,而不得善终晚年,终因秘建承天陵一事,而被强逼远遁江湖之远,凄凉落寞死去。
然而天驾六,不过是那名东海来人,为景太宗渲染修道延寿秘录,而鼓噪欺骗的术法。为此,景太宗才在景朝各地的隐秘之地,按照那名东海来人的要求,在六处阵眼之上,大肆修建了六处皇陵,然后将宝藏尽收藏于其中。至于景太宗最为紧要宝贵的修真物品,则收藏在天御驾之上。
但如今让我觉得可笑的是,你们连承天陵内的天御驾都未见到,还妄想得到景朝玉玺,真是可笑之极。”(
*本*文*/来自v*v/** 。G ZB Pi。 bsp; Om ;更v新更v快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子驾六
独孤晴雨不由问道:“那这天驾六,又与卧云禅师有何关联?”
傅千雪道:“如今已嫁人景朝长公主殿下的夫君,便是卧云禅师的师兄。”
那桂鱼眯着锋寒的死鱼眼,道:“长公主殿下嫁给国之柱石蒙冈大将军,这种事,就是在我们锦衣卫内,也很少有人得知,你是从何探得的?莫非是你头脑不清醒,一通胡乱掰扯,胡言乱语蒙猜的。”
傅千雪对那桂鱼道:“那千卫自从你投入太殿下的麾下,只怕光顾忙着你主的事,一直在东奔西走。也不知你昔日锦衣卫内的本领,现今还余下几成?”
“傅千雪,你要不要亲身掂量一下?”
“难怪那千卫立下功劳无数,在景朝太面前,依然争不过章长卿章丞相,你这个锦衣卫大统领做的也太迷糊了,那我就的再清晰点。蒙冈大将军是伽蓝寺沙言长老的不记名弟,不作剃度修行,在伽蓝寺修炼不到二年的时间,自然难被外界所得知。”
纳兰玉阑道:“那令女好奇的是,傅公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莫非傅公背后,有高人指点不成?”
傅千雪道:“景朝当今皇帝病重,但也留下了三三女,八皇风流倜傥,才学过人,一心只向往琴棋书画,修道之心不断,从未在帝位上流露过半点心思。最的九公主,年纪还,就且不提。余下的皇中,你们能从太与五皇那里,得到一些有关承天陵的秘闻,而我当然也可以从七殿下与长公主那里,了解到诸位一些不知道的情况。”
“简直是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你从七殿下那里知道一些并不足奇,但长公主是何等尊贵身份,怎么会与你搭上关系?”久不开口的财鹰,对着傅千雪怒气冲冲。
傅千雪道:“有何不可,在你们眼中不可能做到的事,在我看来,也自有捷径。不过这其中缘由,财鹰大人就是想知道,傅某也懒得回答,因为这有关景淑长公主的个人清誉。”
哪知京堂福大人偏不听信傅千雪的个人言论,坚持一意孤行,分开海浪,汹涌朝卧云禅师压去。
卧云禅师刚才能够力压纳兰玉阑、独孤晴雨、那桂鱼七人的围攻,全是倚仗手中龙藏寺的《大梵经》佛经拓本。
现今《大梵经》佛经上的佛力,已燃尽褪去,再也护持卧云禅师不得,再加上卧云禅师自身深厚的佛力,也消耗的八九不离十,根本抵挡不住京堂福大人惊涛拍岸般的海流术法。
傅千雪有心得到玉玺,自然不会让玉玺的关键人物,卧云禅师白白横死当场。
剑随流云,激荡的雪色的剑光,力劈荆棘。
京堂福大人的海水浪流术法,修为不俗,却被傅千雪的千漓灵剑所激发的雪流,当场冰冻起来。
冰冻九出,霜出九枝,唯有雪花傲骨决然绽放,如同千漓灵剑上最美的飘零,还有让人血液冰冻的雪色剑气。
而京堂福大人的东海幻术遇上了傅千雪,不知为何,偏偏无用之极。
京堂福大人的幻术再过虚幻精彩,也若水泡泡般,一触既碎。
就在傅千雪剑挑京堂福大人的后背,打算围魏救赵,救下卧云禅师时。
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很快阻碍在傅千雪面前,冷然面对,阻止了傅千雪进一步的前进。
傅千雪不由苦笑,对上灵道轩这两位天才女修,自保都是困难,何况是救人。
眼看卧云禅师即将殒命当场,石林最高塔的塔尖上,突如其来纷纷落起漫天的绿色茶叶,在卧云禅师周围层层裹挟,包裹成个大粽形状的雨茶花。
京堂福大人召涌出的海浪激流,不仅没冲势到卧云禅师,拍打在雨茶绿叶粽表面上,发出滴滴鸣翠的声响,如似春风细雨,在润泽山间梯田上的雨茶林,更显幽然叠翠。
见了这茶叶之术,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岂不知隐居在此的烟茶女,终将出手了,救下了卧云禅师。
傅千雪眼看着那团人形的雨茶茶团,顺着高塔的石壁,往上漂浮而去。
而在高塔塔尖的云端,正有一面目姣好的女,拖曳着蝉翼般白色裙裾,飘临若仙,脸情淡淡,望着这里。
见烟茶女还是插了手,将卧云禅师横生救了去,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顾不上拦阻傅千雪,相继朝塔尖飞浮而去,余下的元随、那桂鱼、京师三人行,也相继朝塔尖之上飞去。
傅千雪落在最后,等飞上最高石塔塔尖,脚下的石塔塔顶,不似一般佛塔那般空间逼仄,难以容身。
承天陵内的这座最高建筑,塔林的最高石塔,塔顶是一个穹行的圆弧,里面的空间颇大,塔顶内部容纳了十人,也不闲拥挤。
傅千雪飘入高塔塔顶内部后,只见三拨人马各立一角。
也唯有傅千雪一人最为尴尬,孤身一人寻了一处角落,静静的待着。
而不知为何出现在此的烟茶女,收回卧云禅师身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