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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有些相象。只不过这些图都是用方格或线条所绘,而不是像‘洛书河图’那样是用圆点来表示,并且每副图也都不是完整的,似乎都只是‘洛书’或‘河图’的一部分。 珍妮接着又补充到:“你们再仔细看看,能不能发现这些局部的‘洛书’和‘河图’之中有什么共同点?”“共同点?”墩子反复看了几遍后说:“我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就别卖关子了,说说这里头到底有什么玄机吧”我很干脆地说到。 珍妮见我们都已经缴械投降了,便不再绕圈子逗我们了,笑着说到:“这几天我仔细对照了这些图案和‘河图洛书’,发现这些图案如果用空心点和实心点来取代方格和线条,则这些图几乎都是河图’和‘洛书’的一部分,并且每一个残缺的部分都对应着同一性质的圆点。比如如果缺的是‘河图’上某一部分的实心点的位置,则决不会有空心点缺少,反之也是如此。” 我听后依照珍妮所言细细一看,果然如此。于是就问到:“然后,你还发现了什么?”“这就是我所发现的全部啊,之后就要看你们能从中分析出什么来了。”珍妮笑了一笑回答到:“不过我猜想,这些残缺的部分刚好都是些完整的数字,这些数字会不会和藏宝的线索有关呢?” 听珍妮这么一说,我想突然起前段时间在住处仔细研究这些手稿,译出了大部分的手稿内容,但还有很少的一部分文字却仿佛杂乱无章,简直不知所云。既然是杂乱的说明就是无序,而要找到这个序便是要找到某种先后的排列次序。那么这些个数字会不会就是那遗失了的阅读次序呢?是不是这些文字不应该按照常规的顺序去阅读,而是要按照这种特定的顺序去阅读才能读解的通啊?想到这里,我再仔细一看那些带有奇怪图案的手稿照片,发现这些带有图案的手稿正是那些我无法正常阅读,言辞语句间杂乱无章的那一些手稿,于是我一拍大脑,大声叫到:“我知道了!” 珍妮他们一听说我有了新的突破点,连忙凑上前来问我到底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于是我就把那些原先无法解读的杂乱无章的手稿找了出来,然后说到:“先前当我研究这些手稿的时候,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手稿内容都已经被翻译解释出来了,大多都是关于古代阴阳数术天文星象以及阴宅布局等内容。但还有剩余的百分之二三十的内容却是杂乱无章不知其所云。现在听珍妮这么一说,我怀疑这些杂乱的内容是不是不应该按我们通常所用的阅读顺序来阅读,而是要按这些奇怪图案上所含的数字顺序来阅读啊?” 其他人听我这么一解释,也都表示十分认同。于是我就按照周易卦图演变而出的九宫之序将每张手稿按其上所绘图案显示的数字排列在桌子上。之后就听珍妮问到:“那么现在我们应该从哪一张手稿开始看起呢?”我笑了笑故意问墩子:“墩子,你说呢?”墩子想了想说:“既然是按卦图九宫之序排列,自然是按卦相之序来看咯。易经第一卦乃乾卦,我们就从乾位开始好了。”我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既然手稿的页次顺序已经定好了,那么每页上面的字句次序是否也是按这个规律来排列呢?”珍妮看着排好了顺序的手稿照片问到。“我也不是很有把握,暂且先这么试一试吧。”说完我就开始在第一张手稿上按九宫之序把上面的文字一个个找了出来,墩子则在一旁用笔把这些文字一个个按顺序记录了下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总算是找全了所有的文字。墩子数了数被他记录在纸上的文字说到:“一共有三十二个字,但是没有标点符号,不知道该在哪里做停顿。” 我从他手上接过那张纸,细细看了看记录下来的文字,思索了一下,然后说到:“古人一般喜欢写诗记事,魏晋时期绝句和律诗都还没有成熟,当时人们写诗一般都喜欢以四字为一句。记得曹操有一首《观沧海》就是四字为一句的。” 我略微回忆了一下,然后念到:“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墩子听我这么一说,便学着我的样子,看着那张记录着三十二个文字的白纸,四字一停得念了起来:“龟卧泗水,雀居巫山。鹿台远眺,太极浑元。霜石为门,虬木遮日。巴蛇盘踞,奇兽观天。” 墩子一边念一边流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而我们也是心喜若狂,这么多日子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珍妮更是激动的流下了眼泪。她说如果她祖父还在世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藏宝图的秘密已然被我们揭开。剩下的就是怎么样依照这首诗上所描述的线索去寻找发丘中郎将的藏宝地点了。
葬地玄经通冥古玉 三十三.征程
接下来,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们迅速做了明确的分工。由我和墩子负责根据这首藏宝诗把这藏宝地的大致地址给弄清楚,珍妮和阿豹则依旧负责准备出行的装备和探宝的器械。临分手时墩子还特别提醒别忘了准备几副防毒面具。 由于这首诗的前两句“龟卧泗水,雀居巫山”中有两个地名。根据这两个地名,我们先在网上查了一把。原以为由此就可以大致确定下藏宝地所在的县市,却不料一查才发现泗水乃是山东境内的一个地名。而巫山却又是重庆境内的一个地名。这一下,我和墩子被弄糊涂了?明明就是一个藏宝地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呢? “难道藏宝的地点不只是一个?”墩子疑惑的问我?我摇了摇头,说到:“这好像不太符合逻辑,这一个藏宝地已经是做的十分隐秘可靠了,没有必要再弄一个藏宝地出来啊。”墩子听我这么一说也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是。那为什么这里会同时出现两个地名呢?难道是那两个老发丘吃饱了没事干,故意拿地名耍咱呐?” 我听墩子这么问,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说:“你说这泗水和巫山会不会并不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泗水和巫山啊?”墩子听我这么一说好像更听不明白了,于是就问:“什么意思?”“我是说这首诗里所指的泗水和巫山可能是另外的一个泗水和巫山,而不是山东的这个泗水,重庆的这个巫山。”我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到:“我国的疆土辽阔,国内山脉河流数不胜数,许多地名都有重复,特别是一些小山和河流,重名的概率非常之高。也许这泗水和巫山就是某一个地方的一座山头和一条小河也不一定啊。” 经我这么一说,墩子开始明白了,连连点头说:“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否则可就说不通了啊。”但是过了一会墩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就接着问到:“那我们怎么才能知道这泗水和巫山到底是指哪里的泗水和巫山呢?”其实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于是就笑了笑说“老办法,去图书馆查地方史志。”说完便一把拉起他,一起向门外走去。 两天后,珍妮和阿豹已经把装备都准备齐全了。而我和墩子也从图书馆的地方史志中查出了几个据记载附近有泗水或巫山的地域。经过仔细的分析和排除,最后把目标确定在了内蒙和黑龙江交接处碾子山区一个叫野狼沟的地方。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就匆匆搭上了北去的飞机。 飞机只能到齐齐哈尔,到碾子山剩下的路程只能乘坐当地的巴士过去。这种大巴通常都是四个位子为一排,中间隔着一个过道。我和墩子坐一排,珍妮和阿豹则坐在我们的前一排。车里面所有的位子都已经坐满了,但好象当地的人比较多,所以整个车里传出的声音几乎是一个调的东北口音。 我们四人一边坐在车上闲聊,一边欣赏着车窗外美丽的原野风光。这里的原野不像南方那样,一眼望去都是成片成片郁郁葱葱的稻田,不时还有如银镜般明亮的池塘散落其间。这里四周都是高低起伏一望无际的辽阔原野,常常车子开出了几百里也看不到一个村庄。原野的尽头则是连绵的群山。那雄伟高大的山脉和南方的山麓也不一样,那种连绵的气势,那种雄伟的山形是南方的山麓永远都无法比拟的。 我自小生长在南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雄伟壮丽的山脉,也没有见过如此辽阔无边的空旷原野。这一路驶来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车窗外迷人的北国风光之中。墩子则忙着啃着一只酱鸡腿,似乎除了吃之外对窗外的景色根本就不屑一顾。 车子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我侧着脑袋看风景,看得脖子都有点酸了,于是就把脖子左右晃动了几下,想活动活动筋骨。就在这时我看到过道对面的一个老汉面色发青,冒着冷汗,并且还一直恶心。于是我就用胳膊肘桶了捅靠过道坐着的墩子说:“你看你边上这位大爷,好像不太对劲。”墩子听我这么一说转过头去看了看,然后对着那位老汉问到:“大爷,您是不是不舒服啊?”“恩,脑袋晕得厉害,胃也颠的够呛,直恶心呐。”那老汉半闭着眼有气无力的回答到。听他这么一说,我们估计十有八九是晕车了。于是我从行囊里掏出个医药盒,从里面拿了两片晕车药,让墩子给递了过去。那老汉见我们有晕车药,一边感谢一边把药接了过去,就着自带的茶水一咽而下。 十几分钟之后,晕车药的效果起来了,老汉的脸色逐渐恢复了,并且之后还能时不时的和我们搭上几句话来。我们和他聊了一阵,知道他家就住在碾子山区。这次是刚从齐齐哈尔的小儿子那看完小孙子回来。由于平时很少出远门,日常基本上就是靠驴车当交通工具,所以这次一坐上这大巴就直晕车。 当他一听说我们是要去野狼沟,原本轻松的表情就变得紧张起来。他说那野狼沟是大兴安岭的余脉,基本上是个原始森林。那儿有许多从蒙古边境过来的野狼群。这些年每年都少不了有人误入野狼沟最后被野狼群分食的消息传出来。然后问我们为什么要去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墩子听后也显得神色有些紧张,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于是就忍不住得回头看了看我。我朝着墩子笑了笑,然后就对着那位老汉说到:“大爷,我们是搞生物科研工作的,这次去野狼沟,就是为了观察蒙古狼群的活动规律和生活习性,以便更好得保护这一带的生态环境和自然环境。” 听我这么一说,那老汉才放心下来。墩子则一个劲的在一旁偷偷的乐了,还悄悄的对我说到:“你小子真行啊,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呵呵。”“别笑了,难道你让我跟他说我们是去找发丘藏宝洞的?”我说着瞪了墩子一眼,让他克制一些,别让人看出破绽来。这时珍妮和阿豹大概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也一个劲的低着头在那里猛笑。 随后,老汉就邀请我们到了碾子山,先到他家里住上一晚,然后他再找人带我们到野狼沟的边界去。我们一听这第一站有了落脚的地方了,并且还有向导带我们进山,自然是十分高兴。我说:“大爷,那真的是太感谢您老人家了,我们正愁这第一站没地方落脚呢。”“客气啥,还得谢谢你们给我这药片呢。这不现在好多了,要不然等这车一直开到碾子山,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