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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飞搔头:“你是不知道,那玩意儿打人真的很痛,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弄出来的。”
“这不正好?你柴飞就是典型的欠揍。”说着邹娜取出了绣帕擦拭双手,待擦净之后又看了双手几眼,忽然向柴飞道:“哎呀,忘记告诉你了。刚才我去取你要的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赤蟑粉。因为急着过来,我都还没净过手。”
“哦,啊!?”柴飞吓一跳,转身就疾奔入院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嗵”一下跳进了院中央的小池塘,双手亦在身上乱搓乱揉的狂洗了起来。
邹娜笑了笑,缓步步入院中。那边的白灵则好奇的向陆垣问道:“这个赤蟑粉是什么东西啊?”
一提起“赤蟑粉”,陆垣也是脸皮直抽搐:“药宗弄出来的一种怪药,只消指甲盖那么大的一点点就可以让人全身上下奇痒无比。”
白灵哑然:“怎么咱们门派里还有这么……损的东西?”
陆垣道:“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哪门哪派的药宗里不都会有些剧毒毒药?关键是这些东西只要用对地方就可以了。不过这赤蟑粉……当初还真是师兄在药宗学艺的时候瞎搞出来的。本来他只是拿来损一损人用,后来经邹师姐和药宗的几位同门改进了一下,现在成了门中弟子考炼定力用的辅助外药。”
“考炼定力?”
陆垣点头:“酸痛涨麻痒这五感之中,属痒最为难忍。”
白灵翻起大眼睛试想了一下,却也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好像是哦……我五岁开始随父习武,敢说自己从不怕累怕痛,可就怕痒。”
再回到柴飞与邹娜这边,邹娜已经走到了池塘边上,脸上带笑的望着柴飞在那里狂洗狂搓:“小飞,我们药宗的女孩子可不是那么好碰的。”
柴飞正在搓洗的手忽然停了下来,然后那猥琐的坏笑又浮现在了脸上:“邹师姐,你确定?”
“哎?”
邹娜一望见柴飞脸上那熟悉的坏笑就知道不好,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池塘中的柴飞就勐的一扬手,一包东西打在了邹娜的身上,接着就是一阵尘雾飞扬开来。
邹娜是药宗弟子,一闻这尘雾的味道便惊道:“这、这是……”
再看柴飞在池水中双臂抱怀,坏笑更盛:“邹师姐你别忘了,赤蟑粉的原粉可是我无意中弄出来的,我手上怎么可能会不留些存货呢?至于你说你手上有赤蟑粉,你觉得我这个经常会去药宗捣乱的人会闻不出来有没有?”
再看柴飞在池水中双臂抱怀,坏笑更盛:“邹师姐你别忘了,赤蟑粉的原粉可是我无意中弄出来的,我手上怎么可能会不留些存货呢?至于你说你手上有赤蟑粉,你觉得我这个经常会去药宗捣乱的人会闻不出来有没有?”(未完待续。。)
卷三 第一百五十三回 稍作调整(三)
夷州八月已是秋末的海风清爽宜人,而此刻在基隆码头附近的某片近海,陆仁的登陆艇停在了那里……好吧,这是被陆仁当成了游艇,带着一些人正在船上开趴踢。
虽然是登陆艇,但艇上有着太多的新奇之物,陆仁对此也不想过度的隐瞒,因为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是深藏深埋,越是容易惹得旁人为之好奇,然后就给你带来一大堆的麻烦;但如果是适当的放开一些,让旁人在见识过了一些表像之后就失去了那份好奇之心,那么真正想隐瞒的事物反而才更好隐瞒。
反正在之前在海上漂着的那两个月里,陆仁和雪莉对这艘登陆艇早已经进行了大量的改装工作,基本上该深藏不露的事物早都藏好了,其余的那些随便让别人看也没问题。即便是有一些太过超前的东西,陆仁和雪莉只要来一句“师门所制之物,夷州只怕多年之内也无法仿制”其本上就可以应付过去了。
总之,一帮子人就是在船上看个新鲜,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陆仁自己则是找了个机会熘到了甲板上来吹吹风。不过让陆仁有些意外的,却是陆风和陆雨这对双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躲到了甲板上来,这会儿正坐在护栏上晃着小脚丫的在闲聊着些什么。
“风儿、雨儿,怎么没在舱里和大家一起玩?”
陆风和陆雨一齐叫了声“老爹”,正想从护栏上下来,陆仁却摆了摆手,一翻身也坐到了护栏上,陪着自己的这俩宝贝熊孩子一起晃起了脚丫子。这一大俩小的三个人往那里一坐,要是不知道的人吧……用蔡琰的话说,就是等再过几年陆风和陆雨长大了一些,那么旁人不会认为陆仁是陆风和陆雨的老爹,而会认为陆仁是这俩孩子的大哥哥。
先是瞎扯了两句,陆仁就接着刚才的话复又问道:“怎么没在舱里玩?风儿你不是很喜欢对女孩子们毛手毛脚的吗?”
“切!”
陆风嗤之以鼻:“这种事,在人前闹腾闹腾也就行了,真要是沉迷其中,老爹你和老娘不把我打死才怪!”
陆仁一乐:“打死不至于,会狠狠的教训教训你到是真的。不过现在看来,你这小子还是懂得适可而止的,老爹我也就放心了。男人嘛,好色一点没关系,关键是能把持得住。”
陆风老气横秋的耸了耸肩,忽然问道:“老爹,我和雨妹,还有秀姨娘之前已经查到了几个暗中生事之人,你看是不是要把他们抓回来训问一下,或者说是……”
说着陆风就比了个“杀”的手势,但陆仁见陆风如此却皱了皱眉,脸上的神情也随之一冷,再想了想之后便摇头道:“风儿,老爹我现在先给你一个警告。”
“老爹你说。”
陆仁的目光飘向了海面,沉吟道:“你这小子今年才十二岁,我可不想看到你这小子在这样的年纪就有那么重的杀心!”
“哎?”陆风愣住了。
陆仁伸出手摸了摸陆风的后脑勺,语重心长的道:“如果是在十几年后,你有了个二十几岁快三十岁,对待某些事情杀伐果断的话,老爹我绝对不会多说你一句。但你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哪怕你不想承认,你也得正视你现在仍然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的事实。在老爹看来,现在的你还没有到那种可以去杀人的年纪,也不应该在现在的这个年纪就在手上沾上血。”
“老爹……”
陆仁的目光从海面转向了星空:“甚至如果是可以的话,我都想让你们几个孩子终此一生都别在手上沾上鲜血。只是老爹我知道那是不太可能的事,因为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是一个早晚都要在手上沾上鲜血的时代,甚至可以说不沾上别人的血,那我们自己的血就会沾到别人的手上去。可即便是如此,我还是不想让你太早的就去沾上血。风儿,你能理解老爹我的这份苦心吗?”
陆风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老爹,你说的这些话我不是很懂。”
陆仁笑了笑,曲指在陆风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敲:“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以后你的年岁渐长、阅渐丰,会慢慢的明白你老爹我的这份苦心的。”
话说到这里,陆仁也不免在心中暗暗的自嘲了一下。这是什么?说白了不就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吗?都说人生如一梦,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穿越了二十多年,当初那个满脑子小聪明的毛头小子,现在却也已经是四个半孩子的父亲,要想的事、要做的事,也是格外的多……为什么说是四个半?因为除了风、雨、琴、韵之外,甄宓的肚子里还有一个。
这是糜贞玩起了女强人的风格,现在还没有想生孩子的打算,不然还得多加一个。再顺便的说一句,糜贞现在会这么在意事业,甚至是常年累月的不在夷州,是因为糜贞在吕宋(马尼拉)找到了一个小金矿,现在正忙着挖金子(ps一下,马尼拉的金矿是瓶子想起了《大航海四》中,在马尼拉有黄金的那个设定,现实中有没有瓶子没去深究)。
父子三人这时稍稍的沉默了一下,因为陆风和陆雨正在消化着陆仁刚才所说的那番话,陆仁也得给这俩孩子一点消化的时间。
好一会儿之后,陆风迟疑着问道:“那么老爹,那些暗中生事的人就这么不管他们吗?”
陆仁道:“管他们干什么?再说得难听点,管了他们又有什么用?风儿你不妨想想,就算是老爹我把他们抓了过来,到最后也不过就是给他们一刀而已。这一刀下去之后,看似一了百了、干净痛快,可实际上又能有多少用处?”
陆风和陆雨相互之间用目光交流了一下,但在最后还是陆雨开了口:“老爹你的意思是?”
陆仁道:“其实很简单。杀人固然是痛快,但借着这次的事情,我更希望你们这俩孩子能想想砍头杀人会带来的一些结果,然后去衡量一下值不值得这么做。而在老爹的眼中,你们这俩孩子虽然打小时候起就非常聪明,但是终究年纪小了点,阅还不是很足,处理事情偏向于干净利落,想一劳永逸。可是风儿、雨儿,你们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会有能够一劳而永逸的事情。”
顿了顿,陆仁接着向俩孩子解释道:“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吧。你们的想法是杀了那些人,这其实也不算有错,而且你们懂得只诛首恶却携从不问的道理,这已经很不错了。那么老爹现在问你们一句,杀了那些人的话,最大的效果是什么?”
陆风和陆雨又是一怔,随即陆风就回应道:“当然是可以震慑住心有异志之人。”
陆仁道:“没错,杀人最大的效果就是杀鸡儆猴,让那些心有异志的人感到畏惧而退缩不前。可是风儿,这种方法只能吓得到一时,却吓不到一世。如果是那种存了心想要生乱的人,那么最多也就是能让他们稍稍的消停一下,但只要一有机会,他们会马上又跳出来。要是再碰上一些比较聪明的人,他们很可能还会利用我们杀人的事情来大作文章、歪曲事实,说我们是在滥杀无辜,进而扰乱人心。
“然后风儿、雨儿,你们要明白民众们往往是最无知的,也是最容易被有心之人给误导的,如果我们做事的时候不把这些事情考虑进去,只是为了图个方便和痛快就下刀子去杀人,那我们就会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被动之中。特别是咱们夷州当初为了充实户籍而多方面的吸纳人口,使得今时今日的夷州是一个多民族混居的一个局面,这就使得我们在处理这方面的问题上要更加的小心一些才行。”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陆仁停了下来,而陆风和陆雨又低下了头开始消化陆仁的这番话。又是好一会儿过去之后,陆雨先陆风一步抬起了头,轻轻的点着小脑袋道:“老爹的这番话,雨儿想明白了一些了。其实我和大哥也没少和那些异族子弟打交道,隐隐约约的总能感觉得到他们好像总是在担心着些什么似的。以前还不是很明白,但是听了老爹刚才的这番话之后,雨儿突然明白他们是在担心着些什么了。”
陆仁亦点头道:“没错!他们都是在落魄之下来投奔我们的,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被人欺负,所以我们这里一但有些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往往是最敏感的。而如果我们不多加思索的就开刀杀人,就会很容易的触动到他们的敏感之处,使他们生出自危之心。一但他们的这份自危之心冒了出来……哼!狗急了尚且会跳墙,兔子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