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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仪式?难道是传说中的黑弥撒?这些纳粹到底掌握了什么技术;就目前的状况而讲;他们似乎已经把科学与传说中的黑魔术融合到了一起;他们想做什么?
台上的男子看了看手表,对台下讲了些什么,似乎是时间到了。
就样子来讲,还满是那么回事情,所有的纳粹士兵都笔直地站立在一旁,而那对青年男女则半跪在棺材旁边,他们好象割了自己的手腕,正在把自己的鲜血滴到那棺材上,而那棺材似乎是有暗曹,当鲜红的鲜血不断流到棺材表面上的时候,那上面也逐渐呈现出了一个血红的鹰徽。一切都显得诡异无比。
这个时候,教堂一角的破留声机也开始唱了起来,虽然那机器似乎年代远久,不过声调还是听的清楚的。
“《哦!命运女神》”大头小声的说了句。
“什么?什么命运女神?”大张看了大头一眼。
“那是德国19世纪与大小斯特劳斯齐名的著名作曲家卡尔·奥尔夫创作的曲子,在西方都做为弥撒仪式上吟唱的曲子。”大头的学识还是相当渊博的。
“操,这你都知道,我看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快把你丫的侵蚀了。”
“别说了,当心被人发现!”我赶忙制止两个人,现在可不是斗嘴的时候。
“动手吧,哥儿几个,这些蛋蛋要是再整出个什么怪物来咱就更不好收拾了!”大张耐不住了,把枪向前移了下,似乎想要开枪。
我赶忙阻止了他,当时我心里非常明白,如果纳粹真的要复活什么的话,那么我们会面临更大的麻烦,但是当时的情况却并不适合我们动手,我们所处的管道狭窄,如果敌人反击,我们连跑的时间都没有。而且巨大的好奇心却让我不得不把这场戏继续看下去。
随着金属棺材表面上的图案逐渐清晰,两个那对青年人停止了献血,他们从容的包扎好手腕上的伤口,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又非常淡定的肃立在了棺材两旁。
前期的工作似乎完成了,仪式要正式开始了。
台上那黑衣人对那对青年男女满意地点了下头,他从容地翻开讲台上那黑皮大书,接着他好象找到了所需要的咒语,一根手指在书上划着,开始了低声地朗诵。反正我是不可能听明白他念叨的什么。
奇怪的咒语声由小渐大,甚至都要盖过那留声机的声音,在他一边念咒语的同时,台前的大锅内的脏水也沸腾了起来,他还把各种奇怪的药水倒进了大锅之内,那里忽地面生起了乌黑而恶臭的浓烟,迅速地弥漫了整个教堂。
咒语仍在持续着,那人念的时候抑扬顿挫,忽高忽低,这时候我注意到那棺材上管线的连接口处似乎还有电火花闪烁,他们在为那棺材通电流!
其他的纳粹都端正的站在一旁,任何动作都没有,整个房间只有那刺耳的咒语和那令人恶心的臭气。
这样奇怪的议事大概又进行了十几分钟左右,终于到达了最高潮,那黑衣服纳粹大声喊着什么,同时他又把手伸进了黑色的口袋,竟然从里面抓出了大把的黑老鼠,毒蛇,还有癞蛤蟆,把他们统统仍进了锅里,而在同时,那棺材连线接口处的电火花更加强烈了,里面似乎还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整个照明系统似乎都受到了强烈干扰,灯光变的忽强忽暗。
而那黑锅中涌出的大量的黑烟,早就把整个房间都弥漫了,现在我只能看个大概了,随着那纳粹疯狂的喊叫声到达最顶点,那棺材的电火花也闪到了最大,黑雾四处弥漫,我们这通风口被大量的黑雾涌入,同时也模糊了我的视线,这个时候,教堂厅内传来了惊雷一般的炸响!紧接着,欢呼声,狂笑声,甚至哭泣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不知道这些人看起来冷漠无比的纳粹为何如此激动,我甚至听到那电影里才能听到的那经典的纳粹军礼问候语。
当黑雾散去的时候,我再一次看清了纳粹的形式,他们之间又多了一个身穿纳粹军服的黑衣人,不过那人戴上了防毒面具,很遗憾,当遗失最关键的时刻,黑烟正是最浓郁的时候,我们谁也没看清楚那复活之人的面容,而现在他正伸展着手指关节,同时还向四周探视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黑魔术吗?他真的可以让死人复活吗?纳粹苦心再重新开启这秘密基地,他的目标之一竟然是复活这里的某个大人物,眼前这黑衣人至少在这里躺了二十年以上,是怎样的力量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纳粹竟然通过这类似科技与魔法的混合仪式让他复活了,这个人是谁?他身上又埋藏了怎样的秘密?一连串的迷团迅速从我的脑子里闪过。
混乱中,大张骂了句“傻了吧,妈的,最关键的没看到,开枪吧,别管那棺材里装的张三还是李四了,干了再下去研究吧,在旅馆里我就让你把那洋鬼子干了,留留,留到现在,麻烦大了吧!”
大头赶忙阻止“千万别开枪,敌众我寡,咱这个地方想跑都跑不了,等着当靶子啊?”
“你丫的就是狗胆,怕毛啊”大张仍旧想冒失行动。枪已经端了起来。
就在这时,教堂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门外闯进足有二十多人,在这黑暗中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之后,我们的另一批敌人终于出现了。这些人都端着自动步枪,面色似乎都相当差,再从他们肮脏破烂的衣着上看,这群哥们也得在这里钻了有些日子了。
我有些得意,不管是纳粹也好,这些亚洲人也好他们现在大概不会想到,不远处的通风管道内,我们这几个曾经被他们轮流算计的人正在瞧着他们即将上演的好戏。
“该来的还是要来!你终于还是从黑暗的地狱回来了吗?”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烂肮脏,但仍旧演示不住他那文质彬彬的气息,如果不是他端着自动步枪,你还会以为他是某个大学的教授。真想不到,算计我们的人竟然长这个样子,国产电影中那善恶分明的正反角色容貌刻画真是害死人。
那人操着一口并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雷总猜的一点错也没有,这些人果然是中国人,他似乎在对那刚复活的黑衣人讲话“还好,我们赶的上,这个世界不需要你,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吧,去向撒旦忏悔你的罪恶吧!”
我纳闷了,你丫的跟一德国人讲的什么中文,该开枪开枪,该报仇报仇就是了,人家能听明白吗?
“嘿嘿嘿嘿”那黑衣人似乎沉睡的久了,还没恢复语言能力,只是用力的钻着拳头。
倒是台上面那主持仪式的男子讲话了,出忽我们的意料,他竟然也会说中国话,只是声调有些蹩脚“这应该是洪家小少爷吧,这么多年不见了,都快成老头了,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你看我的身体,依然这么健壮,怎么样,加入我们,我给你永恒的生命,即使你是黄皮肤的下等民族,看在以前的份上,我还是会宽厚的对待你的,我们一起净化这个世界,如何?”他边说还边伸开双臂,似乎在展示着自己的体形。
根据他们的谈话,我大体估算了一下,面前这文质彬彬的中国人至少五十岁,而根据那德国人的语气,他们有瓜葛的年代应该是在这眼镜大哥少年时期,至少应当是三十多年前,这样推算的话,那主持仪式的德国人应当也是个老头才对,而看身材,这个奇怪的德国人却明显是一个中年人,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天理了,难道他真有永恒的生命吗?”
那眼镜大哥仔细打量了那主持仪式的德国人,最终好象想起了点什么“是你!冯·保罗!真是天道循环,疏而不漏,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活着,而且你最后还是落在我手里了,赶紧把你那面具揭下来,让我看看你那肮脏腐烂的脸!”我注意到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身体似乎有些颤抖。
“嘿嘿嘿嘿,下等民族总是有下等的思维方式,你们人多就吃定我了吗?你可以试试,不过看在过去的份上我还是奉劝你不要动粗,守着我们的将军动粗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那个叫冯·保罗的德国人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人比他们多,也更不在意自己被二十多条枪指着。
而那十名纳粹士兵早就悄无声息地挡在了冯·保罗等人前面,他们用身体铸了一道人墙,黑暗的防毒面具后面不知道隐藏了怎样的面容与意志,他们没有对待死亡的概念吗?
“蛊惑人心是你们最擅长的事情,你的部下既然都这么不要命,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只怕黄泉路上又多了几个冤魂!”眼镜大哥似乎发了狠。
那冯·保罗对那青年男女讲了几句话,反正是德语我也听不明白,大概是下了什么命令,说完之后,那两人竟然目无旁人的架起那复活的德国将军朝后台走去,至于面前的危机,他们似乎完全无视了。
“走!你们去地狱吗?我送你们!”眼镜大哥终于动了杀机“兄弟们,开枪!”
下面一时间枪声大起,而我们三个则趴在通风管道里偷着乐,下面情况当然是越乱越好喽,一边是拿心理诱导算计我们的,一边是拿奇怪生物武器袭击我们的,反正没什么好人,死谁我们也不介意,都早死早托生好了,就是这双方说话也不说明白点,什么冯·保罗啊,什么将军啊,什么洪家三少爷啊,妈的没罗嗦清楚就动手了,无所谓了,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再下来摘个桃子,到时候再大刑伺候,这不还有大头这审问专家吗,一切咱不就都明白了吗!事情发展到现在,终于有点混水摸鱼的意思了。
“真他娘的热闹,比南征北战好看多了,那傻逼瞄准点啊,什么枪法啊。”大张更是乐的不得了。
我也非常满意地注视着下面这场期待中的好戏,我的嘴脚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只是当我看了一会之后,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下面的战局似乎并没有按照我想象中的进程发展,就人数上讲,应当是眼镜大哥的队伍有压倒性的优势,只是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却完全是相反的结果。
纳粹的士兵排成一列,完全无视对方的子弹,他们从容的对目标进行着完美准确的射击,而那叫冯·保罗的男人也完全没有躲避,只是抱着手站在台上欣赏着这一切,偶尔有子弹打在他的身上,他竟然也完全没有任何一点知觉,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那恐怖黑色面具之后的得意笑容。
子弹落在纳粹士兵身上竟然叮当做响,像打到了金属上一般,没有丝毫的效果。而眼镜大哥这边的老少爷们则全部都是活人,自然是死一个少一个,一时间惨叫声与哀号声不绝与耳,鲜血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些是什么人?我操,练过铁布衫还是硬气功啊?幸亏没开枪啊!”大张那里出了一头冷汗。
“无论铁布衫还是硬气功,都挡不了子弹,那些人大概是机械的!”大头接了话。
“别扯了,怎么可能有机械人?我看是穿了什么钢板之类的东西吧。”我自然不能接受大头的说法。
“你看他们的动作,以及身材,哪里有笨拙的感觉,穿那些东西必然会影响行动的。”大头仍旧坚持。
“别说了,下面齐活了!”大张赶忙的制止了我们。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