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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一番话说得我们热血沸腾,我哗啦哗啦地拉了两下手中MP40冲锋枪的枪栓,没有任何问题,我潇洒地把它抗到肩膀上“走,哥儿几个,咱们今天就为我们的荣耀而战!”
准备妥当,众人出发,耀眼的日光就在前方,那里就是纳粹发现的神秘遗迹,那里就是传说中的地下花都,那里就是我们实现荣耀的最后战场。
雷总,大张,卡松达加上我四人,穿着掳来的纳粹制服,前面带路,由于个头高矮不一,有些搞笑,希望纳粹在看出马脚之前能够成功接近他们,雷总跟我们讲过,那些纳粹生物士兵的脑壳都被奇怪的钛合金包裹着,如果他不能接近到二十米之内,是无法有效发挥能力的,我们的战术只能是快速接近纳粹,进行突然袭击。
拐出隧道口,眼前的景象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没想到那修罗地狱般的地下基地竟然连接着如此的美丽之地。
这里有光,有水,有草,有花,天空中不晓得什么物质在散发着耀眼的阳光,足足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下湖泊碧波荡漾,那湖水上空还似有似无的架着一道彩虹,而湖泊的周围则是一片布满各种奇怪颜色小花的草地,那花与草足有半人高,当微风吹起的时候,各色的花瓣夹杂着蒲公英漫天飞舞,我们如同置身于童话故事中的场景,戴着花香的风轻轻吹拂着我,一切都是那么恬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只是这犹如童话梦境般的地方早就被纳粹建设成潜艇基地,地下湖泊中停满了U型潜艇,而那湖泊之中,还有一艘巨大的,我们从没见过的奇怪舰艇趴在水中,即使是二十多年前的产品,那见奇怪舰艇的外壳却依旧乌黑闪亮。
“这不是他妈的蓬莱吗,怎么又开这里来了!”大张眼尖,一下提醒了我。
“只是像,并不是真正的蓬莱,蓬莱是生物材料的,这是金属材料,而且小的太多了。”我看出了区别。
“纳粹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这样的东西也仿制的出来,他们哪里学来的技术!?”
“看样子这东西在这里泡了有年数了,很可能这就是纳粹二十年前的产品,我看这地下湖可能连接着大海,他们潜艇能自由出入这里。”
“恩,有道理,你看那金属蓬莱旁边还好几艘纳粹潜艇呢。”
“那个是什么东西?”我们的目光几乎同时指向了湖边一个歪倒的巨大圆形物体。
地下湖水边缘歪躺着一个巨大的类似动物卵的东西,那东西足足有一幢5层小楼那么大,与我们印象中生物蛋卵的样子不同,那巨大卵壳是黑色的,上面还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由于离的远,我们并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那女孩子的哭声也正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听起来相当凄凉。
这枚大卵并不是完好的,像是摔裂了一样,就那样歪在那里,那卵壳上早就被纳粹的各种管线所覆盖,看来纳粹早就对这个东西研究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远远地我们就看到冯·保罗带领着他的生物士兵整齐的站在那大卵的裂口处,那德国将军,以及那对青年男女同时都在场,四个巨大的集装箱早都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也不知去向了。
冯·保罗一行人的注意力似乎全部都集中在那大卵之中,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到来,我们则逐步接近。
“听我命令,准备动手,大张,你给我瞄那年轻男人的脑袋,小刘,那姑娘交给你了,卡松达少尉,打那德国将军,其他人我控制,等我命令,一起行动!务必一击必杀,绝对不能给他们反击机会。”我们离他们大概还有一百米左右。
就到我们即将走到伏击距离的时候,那大卵当中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喉叫声,同时那女孩的哭声更大了,已经近似嚎啕了。
只见冯·保罗忽然变得非常兴奋,他振臂高呼,似乎做成了某些不得了的大事。
雷总赶忙让我们放下枪“不要着急,我到底看看他们搞什么东西!”
冯·保罗等人全部都涌进了那大卵之内,而门口,则只留下了两名纳粹士兵守卫着。
正是下手的好机会,瞬间,我感觉雷总身上的压迫感骤然增大,还没等我继续感觉出什么两名纳粹士兵的头部几乎同时发出了闷响,他们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干掉了。
我们赶忙把尸体拖到一旁,一切都在转眼间完成,我心里长长出了口恶气,好歹的算计他们一回!
雷总朝那卵中探了一眼“有些面熟呢。”
“什么?”大张一步就跨了进去“哪里面熟?”
我们随后跟了进去,里面竟然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六边形墙板与甬道,我立刻有些头大,这构造根本就是跟那蓬莱差不多。
“我操,真的邪的很啊,跟那倒霉的蓬莱里面几乎一样啊”大张也一样与我头大。
的确如此,这非洲地下的大卵内部的布置竟然几乎和蓬莱如出一辙,而这地板,分明是与那水中长安的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研究了,我们还是尾随着纳粹吧,这些东西的关系,我们还是以后再说。”雷总催促我们。
我们赶忙进入,贴墙溜边,紧紧追随着纳粹的脚步。
而整个天卵里面早就乱成一团,纳粹MP40那爆豆一样的声音彼此起伏,那奇怪女孩的哭声也越来越大,冯·保罗得意的笑声也越来越大,整个内部空间早就被不明的设备撞的千疮百孔,看来纳粹对这些神秘生物的反击早就蓄谋以久。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第一次与这地下隐藏的奇怪生物冲突来的是如此突然。
一拐角,一给黑色的身影忽的一下就窜了出来,快的让我根本没时间分辨是什么,一个小个子的东西正和我撞了个满怀!
我躺到地上仔细一瞧,果然是半人半蚂蚁的品种虽然与洪先生描述的有点差异,那是一只有些类似金黄色的甲壳覆盖身,不过他那面庞却黑的出奇,甚至比卡松达还要黑点,这奇异生物左手为类似盾牌一样的骨头,而右手则是一个巨大的爪子,四条腿,个头不大,不到一米高,样子还是很威武的。
这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就这样和我来了个正面接触,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纳粹早在里面开了枪,说时迟那时快,哒哒的就是一梭子子弹扫了过去,纳粹用的冲锋枪还是非常小巧灵活的,而那小怪物也是惊人的敏捷,左手的骨头盾牌立刻罩住了自己的头部,可能有几颗子弹已经打到他的身上,它顿时疼地吱呀怪叫,竟然一纵身,爬到了天花板上。
我也被它撞倒在地上,它正好爬到我头顶的位置,我刚要继续射击,忽见那小怪物猛然把他那满是獠牙的嘴巴张开,一跟针刺一样的东西骤然冲了下来。
我本能的躲避,一个侧翻身,只听啪的一声,他的舌头竟然如同标枪一样插进了地板。真是生死玄于一线之间啊!
那小怪一看一击未中,马上抽回舌头,要进行第二次攻击,要是被他戳了,那谁还留的命在。
在那千钧一发之时,却见寒光一闪,卡松达手中的开路长刀竟然硬生生地飞进那东西的脑袋,那怪物甚至连叫都没来得及,一下就掉到地板上。
这些黑暗中的怪物看来也远没有我们想的强大,枪械甚至刀具都能对他们进行有效的伤害,真不明白当年纳粹是为什么被赶走的。
卡松达抽回长刀,顺手拉起了我“当心。”
我惊讶的看着卡松达,不知道这家伙还能给我多少惊喜。“老卡,你小子还有多少本事瞒着我们呢?”
卡松达摊手“其实没多少,都是小意思。”
雷总与大张也拐了进来,就在刚刚那瞬间,我又在生死之间走了一回。
雷总盯着地上那尸体“这样的东西有意思,与水中长安的怪物有些类似呢。”
“不是吧,那都是些个大蛇啊”大张纳闷
“我指的是他们的身上散发出的气息。”
“什么气息?”我赶忙问。
“完全不同于我们已知的生物,是一种遥远而又熟悉的气息,黑暗,血腥,近乎疯狂的杀戮本能!”雷总的回答非常含糊。“没时间解释了,我们抓紧跟进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我们只能跟随着纳粹的枪声不断前进,前面的墙壁内不断流出了血污,那群的纳粹似乎仍旧在进行疯狂而又从容地的屠杀,很多的小怪物根本不理会我们,只是忙于穿梭各个甬道之间,他们似乎都在朝着那女孩哭声的位置靠拢。
我一路观察着地形,这里的道路并不宽敞,也比上蓬莱或者水中长安复杂,更像个巨大的蜂巢,除了这些正在疯狂奔跑的小怪物就是些尚未孵化的小型卵,看来这些生物具有明显的群居昆虫特征,显然他们已经顾不得我们了,有的甚至就在我们身边跑过,所有怪物的目标,毫无例外地集中到这大卵的中心。
好在这里并不巨大,怪物们并不刻意袭击我们,有很多小怪物甚至都不理会我们,只是呼啸着就从我们身边或者头顶迅速爬过。
“操,这些小东西似乎根本不把咱爷们放眼里啊!”大张还有点失落。
“永远都不理咱们才好呢!你可惦记这些小祖宗,万一真找上咱们,可就麻烦大了。”
那哭声越来越近,让人听了如同针扎你的心脏一样,说不出的不舒服,我们一路小心摸索,终于追上了纳粹的脚步,来到了那天卵的最中心地点。
放眼一看,我们的敌人都在,冯·保罗与那奇怪的将军并立在一起,纳粹士兵的冲锋枪时刻不停的扫射着周围接近的怪物,当然,纳粹最得力的助手还是他们借助病毒制造的奇怪生物,巨大的地狱犬以及两只巨大的白色蠕虫,看形式纳粹对这些小怪物的研究可不是一年两年了,那疯狂的三头猎犬来回的撕咬着任何敢接近他们的怪物,虽然有多只怪物的舌头刺进他的身体,可是洪大爷口中的腐化生物组织的现象并没有如期出现,那狗似乎越受伤越狂暴,任凭众多怪物的攻击,毫无畏惧,真是奇特的生命形式。而那两只巨大蠕虫也一样凶狠,他们似乎是放大许多倍的蛆虫,皮槽肉厚,根本不惧怕任何攻击,纳粹生物士兵就一直躲避在他们的身后,像个活动的沙包,而且这两只大蠕虫嘴巴里还会喷出血雾一样的东西,看样子应当是巨毒,任何碰到那血雾的怪物都如同被喷了敌敌畏的苍蝇一样撂倒在地。
最为麻烦的是冯·保罗几个人面前的东西,一名看上去有十一二岁的金发少女赤裸着上身在他们面前大声地哭号,奇怪的是我们并看不到她的下身,她的下半身整个的都裹在一个金属茧内,而那金属茧上面竟然刻的是纳粹的徽章。
除了那对青年男女,我们看不到其他任何人的面庞,他们都戴着面具,冯·保罗与那将军正在用德语对那女孩讲话,看语气是在安慰那女孩,而那小女孩似乎什么也听不到,只是在那里放声大哭,而她身边,一只足有三米高,戴着翅膀的巨大飞蚁早已经被纳粹的怪物撕了体无完肤,这样的形式相当奇妙。
“你还别说,这纳粹整的业务还挺全面,还他妈顺带拐卖少女呢。”大张在雷总身后小声嘀咕着。
枪声似乎逐渐地停了下来,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