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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本事,单就他能跟雷总对峙这么长时间,也说明他并是像那些普通怪物一样不堪一击。
眼看雷总就要下死手,洪先生突然出面阻拦“雷先生,手下留人,他毕竟与本人从小一起长大,让我来解决。”
雷总血红的眼睛侧了一下“洪老先生,我可以卖你个人情,但是你必须考虑清楚,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我们的同伴,他的身体与心灵早就成为魔鬼,我的脑波动对他进行协调压制并不是看上去这么容易,现在我一旦放松了后果可是不堪想象,而且他身后那巨大的舰艇当中还有更加深邃黑暗的力量在等待着我们,你要考虑清楚。”
“洪,你不需要为我求情,元首曾经说过,自由散漫的西方文明如不自强迟早会被你们这些纪律严明的东方人击跨,作为帝国的军人,我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让他动手吧,给个痛快!”
洪先生不忍地望着冯·保罗“保罗,这么多年了,你仍旧没有改变吗?”
“改变?我早就改变了,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我在获得力量的同时各种因为身体排斥的因素影响的疼痛在折磨着我,知道为什么这样吗?”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对于力量的渴望,你的私心所致!”
“因为恐惧!因为我在洪家道时所产生的恐惧,我并没有因为钱出卖过你们,当年我们围剿一只巨大的豹人变异者,被那怪物算计,我所在的行动队全部被那家伙杀了,是你的二哥,也就是洪家二少爷在最关键的时刻救下的我,他用自己的命换回了我的命,他临死的时候只嘱咐我一句话,那就是要变强,不惜任何代价变的强大,不要让我们再生活在恐惧中!”
“你说什么?我的二哥是因为救你才死的???你以为是你出卖了他们!”
“我小时候因为体制差,母亲遍把我送到你们洪家学习武术,希望改善我的体制,你的父亲看我天资聪颖,遍用心传授我各种洪家的武学与技巧,我与你们三兄弟一起长大,在我心里,你们跟我的亲兄弟一样,我怎么会出卖你们,当二哥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变强,这个世界你还不明白吗?所有的亲情,友情,爱情,各种美好的感情,如果没有力量的呵护,一切都是空谈,眼看着我最景仰的二哥死在面前,你却无能为力,那实在是过于沉重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理由吗?那你为什么投靠纳粹?他们是这世界上最邪恶的势力,你这又是为什么?”
“什么是正义?什么又是所谓邪恶?元首带领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一雪一战的耻辱,他把我们的民族推到了世界的顶峰,不管这样的道路是鲜血凝成还是尸骨堆积,都无所谓,因为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自身,我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邀请,我一切研究都得到了国家的最大的援助,如果当年我们征服了这个世界,也许你会看到在最强大的力量下呵护的这个世界,他要比现在美好的多!”
众人都围雷总与冯·保罗周围,现在的情况有些微妙,杀死冯·保罗自然是最好,只是洪先生似乎受到多年前感情的纠葛迟迟不肯让雷总下手。
“嗖”空气中传来了微微的波动,
我身边站着一位洪先生的部下,大家都没有注意,他突然如同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一下爆了开来,鲜血与其他身体组织一下就喷了一地。我大惊,“隐蔽,这是病毒枪!”
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纷纷卧倒带地。
几百米外,那德国女人似乎忙完了什么,出来接冯·保罗,她似乎发现了冯·保罗的处境不妙,竟然不顾他死活,在那边半蹲着身子狙击我们。
我身边站着一位洪先生的部下,大家都没有注意,他突然如同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一下爆了开来,鲜血与其他身体组织一下就喷了一地。我大惊,“隐蔽,这是病毒枪!”
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纷纷卧倒带地。
几百米外,那德国女人似乎忙完了什么,出来接冯·保罗,她似乎发现了冯·保罗的处境不妙,竟然不顾他死活,在那边半蹲着身子狙击我们。
雷总的精神似乎全部都集中在冯·保罗身上,并没注意到远方,这突然袭击让他也受到些影响,冯·保罗趁此机会也可以活动身体,只见他一侧身,立刻消失在了那花丛之中。
我们这边的人顾不得冯·保罗了,纷纷拿枪朝那女人位置射击。
这个时候,整个地下洞穴传来了一阵阵地轰鸣声,那机械蓬莱竟然启动了,那黑色甲壳的缝隙上竟然冒出了阵阵黑烟,而他的整个背部装甲竟然如同莲花一样逐渐开启,里面渗出了刺眼的金光。
当那金属战舰的外壳全部开放的时候,我们发现,纳粹所带走的那女孩子正漂浮在那堇色光芒的正中,而天顶上那类似小太阳一样的东西也发出了巨大的光柱,与那战舰联成一体,天顶上那光芒正逐渐下落,似乎要被收到战舰当中。
“看到这姿态了吗?这样散发着金色光芒的人在我们传说中,我们称她为天使,感受一下神的恩宠吧!”空气中又传来冯·保罗的声音,这短短几分钟,他竟然已经跑回了那数百米之外的战舰。
“天你大爷!放狗啊领导。”大张趴地下,翘着脑袋瞅着对面,
“恩?”雷总似乎才想起那大狗还在被他控制,连忙一挥手,那三个脑袋的大狗呼啸着便朝纳粹冲了过去,只见它纵身一跃,就朝那女孩扑去,这畜生实在是敏捷的惊人。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耀眼的金光从那女孩位置一下射出,再看那地狱猎犬,一接触那光芒,立刻便化为了粉灰,飘散的漫天都是。
“大爷的,可他妈见上帝了。”大张顿时就傻了眼。
金色的光芒逐渐黯淡,纳粹那巨大的金属蓬莱也逐渐地合上了舱盖,一切似乎都要完结了,纳粹看来是要撤退了,冯·保罗又恢复了得意,远远地还向我们挥手。
“别让他们跑了!不管那是什么,必须给我拦住!”雷总下了命令。“洪先生带着人掩护我们,我们上!”
“是!”
洪先生那边枪声立刻响了起来,直打的那军舰外壳上火光四射,纳粹大部分都装备的冲锋枪,在这接近五百米的距离上他们并不能准确的还击。
我强忍着胳膊的疼痛,跟着雷总还有大张匍匐前进,流弹不时地从我身边飞过。
纳粹并不与我们继续纠缠,而是纷纷进入到舰艇内部。
“他们要下潜了!”
忽然间,一个敏捷的身影出现在纳粹当中,我定睛望去,那不是卡松达吗?他什么时候窜过去的?
“老卡在纳粹的船上呢!”我心想不妙,这小子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只见卡松达死死地抱住了冯·保罗的腰,一下把他从那就要收入舰艇内部的外台上拽进水中。
冯·保罗虽然有超乎我们想象的力量,可是他当时大概也没想到卡松达竟然潜伏到他们的船上,一下就被卡松达得了手。
两人扑通扑通,都落进了水中。
平台上的纳粹强顶着洪先生那边的火力纷纷朝水中射击。”哎!我他娘的,这个卡松达要完!”大张拿拳头使劲砸着地。
纳粹的巨大潜水战舰开始下潜了,他们似乎并不想营救冯·保罗,看来冯·保罗自身也被无情的抛弃了。
伴随着巨大的水花,那战舰消失在了这巨大地下湖泊的水平线上。
当我们赶到湖边的时候,除了那荡漾的水波,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不管是纳粹的战舰,还是卡松达以及冯·保罗所有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大张趴在湖边“老卡!老黑!你他娘的活着就吱个声!!!你想急死我们啊!”
过了很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大家都沉默了。
洪先生也赶了过来,他望着这幽蓝的地下湖,一个劲的摇头“麻烦了,这个世界都要有麻烦了。”
我只是望着卡松达落水的地方,卡松达虽然与我们接触时间不长,但是这个开朗的黑人青年还是跟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死去了。
平静地湖水中突然冒出一阵水泡,紧接着,伴随着哗啦的水声,一个身影嗖的一声就冲出了水面,然后重重地摔到了我们的身后。
众人赶忙回头,竟然是卡松达,他嘴巴中不断地涌出鲜血,似乎受了相当的内伤。
我和大张赶忙跑了过去,又是按心口又是掐人中“老卡!老卡!”
就在我们忙活的时候,湖中又传来了水声,是冯·保罗,他一步步地从水中走了出来,身上被划的一道道的口子,看来卡松达忙活的这家伙也不轻快。
“无知的猩猩,真是混蛋!”他恶狠狠地说着。看那架势是要冲过来找卡松达拼命。
雷总与洪先生早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那丑恶的嘴脸!”洪先生站在他面前厉声喝道。
冯·保罗扭头望着洪先生“老朋友,这么想看吗,我满足你的心愿,这么多年了,让我们再以本来的面目相见吧,”
说着,他摘下了帽子,把手按在自己的面具上,一下就摘了下来,那面具似乎有很多细微地金属线在连接着他的大脑,他似乎相当的疼痛。
让人惊讶的是,冯·保罗的面孔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恐怖,而是一个相当英俊的中年男人,只是头发都没有了,金属线通过连接到他啊的后脑,一下被扯下来,整个脸都带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洪先生也是相当吃惊“这怎么可能,你的脸不是在事故中炸毁了吗?”
“生命的密码,我们已经破译了相当的部分,恢复一个人的面容,不是什么难事,知道我为什么要挡住脸吗?”
“挡住脸就可以掩饰自己的情感,恐惧,悲哀,就可以逃避这个现实的世界。”雷总接上了话。
冯·保罗冲着雷总一笑“没错!我背负了太多的使命与悲哀,当年洪家二哥因我而死的悲哀,当年第三帝国陨落的耻辱,复兴民族国家的使命!把所有的东西都隐藏在这面具之后,我才可以更专心的工作,忘却一切真挚与情感!”
“去你妈的悲哀与使命!”大张后面窜出来,一顿老拳就招呼到冯·保罗的脸上。“你丫的悲哀你的,乱杀人做什么,你大爷的都卖过你家的孩子吗!谁跟你这么大仇!”
冯·保罗并没有还手,只是在大张老拳过后,轻轻一下便把大张推到地上,看上去他并没有用力,只是大张早就轱辘出老远“哎吆!我操你大爷!”
“呸!”冯·保罗吐了一下口中的血水,他那碧蓝色的眼睛竟然像这湖水一样清澈,他望着大张“告诉我,孩子,是什么让你如此愤怒?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的死去,你可曾感受到悲哀?从懂事起就与这些莫名的怪物打交道你可感受到过绝望?当这些永远都不可能战胜的力量始终笼罩着你的心灵的时候,你可感受到过恐惧?想克服这些悲哀,绝望与恐惧吗?那你就必须要变的更强!”
“我你大爷的!今天就让你丫的知道什么是强!”大张晃荡着站起身子,又想上来拼命。
“够了!”雷总制止了大张又转头冲向冯·保罗“只是我不明白,你的战友为什么抛下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