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堂堂的斗神太子也有惧怕的人吗?”就在寰宇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一个轻柔的声音突然从半空中传来。
“海魔女黛拉吗?你不趁着这个机会去和那些侵入者会和,为什么偏偏过来找我,难道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寰宇回头仰面看着半空中的黛拉道。
“我找你是为了什么,我想你比谁都该清楚吧,又何必在这里明知故问呢?”
“我看还是算了吧,虽然不知道上帝那家伙和你签订了什么协议,但是你已经为他看守遗忘之岛数千年了,也算的上是仁至义尽了,我想你也不用再为那家伙卖命了吧!”
“你错了,我黛拉是不会为任何卖命的!即使对方是高高再上的上帝也一样!我今天来找你并非是为了那家伙,而是为了我自己!”
“哦?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应该没有必要和我过意不去吧?”
“是吗?那好,我就明说了!我希望你能放过芯儿,不要与她为敌,更加不要打扰她的觉醒。如果你答应我这点,我是不会与你为敌的。”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虽然只是听说,但是真没想到这个传说竟然是真的。当年,血神冥修仗着其强悍的修为和强韧的体魄,勉强在众神大战的最后一仗“诸神黄昏”中幸存下来,成为唯一没有陨落的神。不过,后来却因为为了求助受困的海魔女公主,被那些人趁机围困在雷鸣山上无法逃脱,最后在雷鸣山与那些人苦战七日七夜后力竭而亡,死前把毕生所学存于佩剑中托付给那名海魔女公主,而那我海魔女公主这为了血神,痴情的苦等了数万年,为的只是帮助血神一尝心愿而已!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既然你知道这些事,那我就不在多说了,你的回答到底如何?”
“芯儿吗?虽然我也不想与她为敌,但是由于命运作弄,把我们两个分别放在对立的阵营中,使我们不得不为敌,这也是为了生存,为了理想!所以说,如果芯儿一意孤行非要挡在我前进的路上的话,那我别无选择!”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没错!”
……
“真没想到放开一切的乔儿是这么豪放的人!我说罗艾沃,你以后可有福了!哈哈!”芯儿看到就快虚脱的罗艾沃,忍不住上前打趣道。
日上三杆后,荣光焕发的乔儿和精疲力竭的罗艾沃,才恋恋不舍的从爱巢中出来。
“呵呵,有福了,有福了!大姐头,谢谢你的好主意!我真的…真的…好想死啊!呜呜…”
“呃,我说你怎么了,一个大男人趴在女人肩头痛快算什么啊?”
“呜呜,我没法活了,我没脸在见江东父老了!想我堂堂八尺壮汉,竟然在一个早上被个小丫头连续强奸三次,你说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呜呜,大姐头,你心心好给我个痛快吧!呜呜…”说着罗艾沃夸张的痛苦起来,并且还不老实的在芯儿胸前蹭来蹭去,不但把鼻涕眼泪都蹭到了芯儿衣服上,而且还…
“我靠!你小子看来真的是活够了!连本小姐的便宜你也占!”一脚踹开罗艾沃后,芯儿愤愤不平的怒骂道:“NND,敢摸我的胸部,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脸打成猪头!”
“那个…大姐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只是下意识的行为!再说了,大姐头的胸部,要形状没形状,要尺寸没尺寸,要手感没手感!我哪能去故意摸啊,我又不是白痴!”
“呃…”众人皆为罗艾沃的大胆发言所折服。当然罗艾沃最后落得的下场是…大概还不如死了痛快呢!
然而就在这其乐融融的上午,一个让大家都感到十分不愉快的声音突然传来了。
“啧啧,看来你们这些小家伙,过的还不错吗?怎么逃亡生活很愉快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亚吉鲁竟然出现在芯儿一伙人的藏身处中。
“亚吉鲁叔叔?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缇坦既吃惊又害怕道。
“为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当然是为了帮我那孤单上路的孩子,找一些同行的伙伴了。”亚吉鲁很“和善”的说道。
“哼,就凭你一个人?真是自不量力,我看你是想找死吧!”一旁的乔儿讽刺道。
“臭丫头,你说什么?”只见亚吉鲁动都没动就突然消失在原地,等他在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乔儿身旁,如果不是芯儿反映快,挡在在乔儿与亚吉鲁的中间,恐怕现在的乔儿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又是你?你又想来坏我好事吗?”见到芯儿替乔儿,挡住了自己的攻击,亚吉鲁十分愤怒的吼道。
“你错了,我这会不是来坏你好事的,是亲自过来为你送葬的!接招,魔神斩空!”本来芯儿对败给亚吉鲁给有些耿耿于怀,此时见到亚吉鲁主动送上门,芯儿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
“哈哈,小丫头!我现在没空理你,你就自己去一边玩吧!”说着亚吉鲁先是迅速躲开芯儿的攻击,然后突然向着芯儿扔过去一个东西。起先芯儿并没有在意这个小玩意,但是当这个东西刚一碰到芯儿身体后,一瞬间芯儿就像被十万伏特的高压电击中一样,全身冒着青烟倒在了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老混蛋,你对芯儿大姐做了什么?”堪诺大喝道。
“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了,我只是送给他一颗除魔珠而已!”
(PS:除魔珠是一种专门克制元素魔法的魔法道具,虽然除魔珠只对魔法师级别一下的法师有效,而像芯儿这种级别的法师,除魔珠大概也只能消除芯儿一亿分之一秒的元素魔法。但是因为现在的芯儿,体内同时拥有黑暗和光明两种魔法元素,为了不使这两个死对头发生冲突,所以芯儿一直用火、风元素将其隔离开!但是因为除魔珠的出现,虽然只是让火、风两种元素暂时消失,而且只是消失短到可以忽略的时间,不过这已经足够了,现在在芯儿体内,光明与黑暗已经相遇,无比惨烈的战争已经在芯儿体内展开。)
(PS2:用除魔珠对付芯儿的主意,是寰宇大哥想到的,毕竟他是非常非常了解芯儿的。)
“什么?”
“好了,我亲爱的皇子殿下,现在请你把虚无之心交出来吧!”
……
第六章 领主陨落
“少主,属下马上就能找到你了,你千万不要出事啊!”被金命令去找其独子的基诺奇奥,此时正在虚城中仔细搜寻,那所谓少主的下落。
“哇,真的来了!约修亚,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基诺奇奥会来这里?”就在基诺奇奥忙着搜寻少主下落的时候,约修亚同艾斯蒂尔已经在这里恭候他多时了。
“哦,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来这里的。只是为了让你安分一会,所以才随便说的谎话哄你的,只是没想到艾斯蒂尔竟然这么配合,真的主动送上门了。”
“讨厌!真是的,你这个讨厌鬼又骗我!讨厌死了!”
“好了,好了!别打了,你在打下去,基诺奇奥就要逃走了。”
“啊!真的耶!喂,基诺奇奥你这个胆小鬼跑什么啊!给我站住!”见到基诺奇奥转身逃跑,艾斯蒂尔生气的大喊道。
“你们这两个叛徒,不要太得意!如果不是领主大人有令让我不得抵抗,不然的话我一定要拆你们的骨、扒你们的皮!方能一雪我心中的恨意!”基诺奇奥一面逃跑一面狠狠的说道。
“哦?是这样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帮你实现这个愿望,让你能痛快的与我们一战吧!开刃吧,花羽丸!奥义,花羽万千!”霎时,漫天花雨飘落,粉红的花瓣掺和着淡淡的清香,这粉红的世界,就宛如九天仙境一般,让人一见就回被深深的吸引住,从而无法自拔!不过这美妙的世界,在它迷人的外表的包裹内,却充满这危险与杀戮!
“飘零的花瓣;撒落在红尘。无尽的花雨,凄零的灵魂!奥义,花羽万千!号称无人能破的最强领域。基诺奇奥,再见了!”见到艾斯蒂尔使出花羽万千,约修亚就已经在知道这场战斗的结局了,他没有看到最后,毕竟他与基诺奇奥同事一场,所以约修亚不愿看到基诺奇奥最终悲惨的结局。
“这里是?”基诺奇奥不解的问道。
“如果你是因为领主大人命令,无法与我们战斗的话,那么我只要为你创造个无法逃跑的环境,让你无法执行领主大人的命令,那样你不就能尽情的与我战斗了吗?好了,欢迎你来到,花雨缤纷的万千世界!”艾斯蒂尔微笑道。
“什么?难道这里是…”
“好了,我们已经浪费好多时间了,下面我正是为你演奏,只属于你的死亡悲鸣协奏曲!”
“可恶,不要小看我!什么号称无人能破的最强领域!我才不信这个世界上,有无法破解的东西!开刃吧,月弩丸!接招,奥义,万破强袭!”
虽形式被动却没有丝毫屈服的基诺奇奥,与占尽优势又实力强悍的艾斯蒂尔,展开了正是对决,一场赌上忠诚与背叛、希望与毁灭、守护与掠夺的战斗打响了…
“真是的!那个讨厌鬼到底跑哪去了!人家好不容易打败了敌人,本来还以为可以等到夸奖的说呢!”少女甩了甩佩刀上的鲜血,然后还刀入鞘,嘟着小嘴不高兴的离开了。而在他身后,一举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正轻轻的沉睡在那里,几片粉红的花瓣慢慢飘落下来,仿佛在无情的述说着,一个生命消逝的经过。
……
“基诺奇奥!?”正与帕布尔大战的金,突然脸色大变,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流出,仿佛知晓了什么极为悲伤的事情一样。
“哦,就连基诺奇奥也…,领主大人,不管这么说我们曾经也是主仆一场,我劝你还是不要在做无谓的抵抗了。投降吧!我会为你向寰宇大人求情的。”帕布尔摇头道。
“哼,可笑?让我投降门都没有!好了,废话少说,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个叛徒,到底从新主子那里得到了什么样的力量!”
“哎,你这又是何苦呢?”帕布尔叹了口气,然后提醒道:“虚化一旦使出就很难收手了,所以这是您最后的机会,你还是投降吧!”
“呸,卖主求荣的混蛋,就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了。既然你不打算先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果然不肯投降!很好,那么就让我见识一下,伟大的废弃领主的实力吧!”
“哼,接招,凄霜女神之悲鸣!”
痛哭声、哀怨声、悲鸣声、叹息声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声,一瞬间从四面八方袭向帕布尔。这些声音就像是一把刀,慢慢的在帕布尔的心中切割,使帕布尔内心如刀绞一样疼痛。紧接着愤恨、哀伤、嫉妒、惆怅等负面情绪,一瞬间从帕布尔心底爆发出来,如洪水一般袭击着帕布尔的思维。
“啊…啊…啊!不…不要啊,不要杀我妈妈,不要啊!姐姐,姐姐你醒醒…”
“啊!饶了我吧!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大爷,你就放过我吧。啊…”
“好冷!我要死了吗?妈妈、姐姐…”
“好饿啊,多少天没有吃饭了?可恶,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
这时尘封在内心深处多年的回忆,慢慢浮现在帕布尔眼前。相依为命的妈妈与姐姐离他而去的画;童年被人凌辱,被人任意责罚打骂的画面;冬天因为没有挡风的住处,没有防寒的棉衣而一度差点被冻死的画面;因为过重的苛捐杂税,使得费劲辛苦捕到的鱼全部被没收,自己险些饿死的画面。这些画面一幅一幅想连环画一样,在帕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