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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带着不同的心思,脸上映着不同的笑容。
小花很奇特,也很美。幽幽散发的香味跟陈年老酒似的,醇香浓厚。
出淤泥而不染!
扬益忽然想起了一句初中学的词来。名字倒是记得,但是谁写的也早就忘记了。
难道他写的这句是因为他也见过这朵罗玉花?
“好漂亮!”苏菲儿喃喃自语,满眼痴迷。
女孩子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连堪称大腕明星的苏菲儿也不能免俗。
扬益紧紧的抱着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倾的苏菲儿,心里有些好笑。如果单论样子,这朵花他还真没看出来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有些透明吗,用玻璃水晶钻石做一朵花,也是透明的。而且还能发光卖钱呢。
当然,这么煞风景的话扬益不会傻到现在说出来。指不定苏菲儿一不高兴,就将他踹进泥坑里了呢。
“它怎么没有根?”苏菲儿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惊奇的问道。
短短不到一天时间,她已经见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了。
扬益翻了翻白眼,算是回答。他怎么能知道为什么没有根?还没有花…芯呢。
“扬益,这花有什么用处吗?”苏菲儿不死心的接着问。
扬益警惕的瞥了苏菲儿一眼,道:“怎么了?”
“现在市面上不是流行植物养颜嘛,它这么特殊,我想知道它有没有美白效果。”
扬益“……”
幸好他是蹲着的,要不然还真有可能栽下去。
女人心,海底针。果然不是骗人的。
原本以为女人都是爱美的,对于美好的事物会由然而然产生一种母性的保护欲,原来她们也是会辣手摧花的啊。
扬益神色古怪的在苏菲儿脸颊上扫了几眼,看着白皙如同牛奶一般的俏脸,心里隐隐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都这么白了,还要美白?那要白到什么程度?再白下去估计真就跟这花一样,透明了。
“看什么?”苏菲儿被他火热的眼神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的瞥了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心跳开始加快。
她似乎有些想歪了!
扬益笑着摇了摇头,不自觉的紧了紧环着苏菲儿腰的双手,低声道:“我不知道有没有美白的效果,不过增强身体的效果应该还是有的。”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扬益还不是不太确定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可惜花里的那滴水珠不多,要不然也可以抓几只老鼠兔子来当试验品。有可能是那种病毒的解药也不一定。
不过扬益还真不希望它有这个功效。要是真是解药,那可就惨了。花就这么一朵,病人却有好几千。
给谁用,看谁死?
“哦。”苏菲儿眼神里略微有些失望,闷声应了一声。接着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
扬益恋恋不舍的瞥了一眼罗玉花。
两人缓缓退出沼泽,在离瘴气较远的地方搭起了帐篷。因为有昨晚被搅局的事情,扬益打死也不愿意再进九龙戒了。
心里担忧着井台村的疫情,但是却丝毫不影响扬益晚上宣…淫的心情。
床照上,爱照做。
一夜风雨花露,扬益几乎宣泄了这些天所以的火气,一觉睡的格外的香。
第二天起来,苏菲儿用扬益抓来的几条鱼学着做饭,扬益却又一次进了沼泽。除了看了一眼还没有成熟的罗玉花,更重要的是要找解药。
罗玉花的香味显得越发的浓厚了,看来用不了两天就会真正的成熟。
沼泽当中本来植物就不是很多,扬益每样摘了几株,拿回帐篷慢慢研究。
看着全都过滤了一遍的植物,扬益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失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苏菲儿如同一个乖巧的妻子一般,静静的坐在扬益跟前,双手拖着香腮,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扬益工作。听见扬益叹气,微微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是不是没找到?没关系的,我们明天再接着找就是了。”
扬益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沼泽里除了那朵罗玉花,剩下的植物我差不多都摘过来了,除了这两样对病毒稍微有抑制作用外,其他都没有一点作用。”
扬益指着一株火红色的如同杂草一般的植物和另一堆毛茸茸的东西,满脸的无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扬益接着说道:“是不是我当初就想错了,瘴气里提炼出来的毒,不一定非要在周围找解药?”
像是在问苏菲儿,又像是在问自己。
苏菲儿往扬益身边靠了靠,很小心的双手搂住扬益的手臂,无声的鼓励着。
扬益心里微微有些感动,空出另一只手摸了摸苏菲儿的脑袋,强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放弃的。当时自信满满的给贺老保证过,要是这么回去的话,太丢人了。”
看着帐篷外黑漆漆的夜空,他几乎能够想像得到回去看到贺老失望的眼神和众人讥讽嗤笑的场面了。
埋头整整一天,谁知道竟然一点成果都没有了。
苏菲儿抿嘴一笑,心里也微微有些担心。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只能用力的将扬益的手臂抱的再紧一些。她能做的,也就只有给予他身体上的一丝温暖。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混合的作用?”扬益抿了抿发干的嘴角,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病毒是几种不同成分混合成的,会不会解药也需要混合?”
扬益越说越兴奋,也不顾苏菲儿是不是认同了他的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投入到所谓的实验当中去了。
渐渐的,扬益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他知道,自己将要成功了。
虽然效果还有些不太尽人意,但是扬益知道,这只不过是比例的问题,只要掌握了比例,这才是最重要的。
整整一夜,扬益兑了一整夜的药。天快亮的时候才堪堪睡下,眼里都带着笑意。
等睡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因为没有扬益的打猎,苏菲儿也是无可奈何,也不知道从哪里摘来了一些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果子,洗的干干净净的放在扬益跟前。
“我……我去捞鱼了,可是它们跑的太快,我抓不住。所以只能去找了一些野果子来。我是不是很没用?”说到最后一句话,苏菲儿已经娇然若泣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爱。
看着她鲜嫩的小手上被树枝划出的惨白痕迹,扬益心里微微一颤。急走两步,一把将她拥入怀着,心有余悸的说道:“傻瓜,你是堂堂的歌坛天后,世上有哪个男人敢说你没用?这深山老林的,熊瞎子老虎成群成群的,你也敢到处跑……”
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敢往下说了,心里一阵后怕。要是真出个什么事,他怕是一辈子也原谅不了自己了。
抓起一个野果子,也不看有没有毒,狠狠的咬了一口,甜甜的,如同此时心里正在酝酿的蜜糖。
眼神无意中瞥到远处地上几个鲜红的果子,每个上面还印着浅浅的牙印。扬益的心都开始颤了起来。
不用想扬益也知道,那是苏菲儿事先尝过的,苦的涩的都扔了,把甜的留给了自己。他知道苏菲儿不是一个喜欢浪费或者乱扔东西的人。
“真好吃,谢谢你,宝贝。”扬益的嗓子有些发干,沙哑着有些说不出话来。
多傻的一个女人,但是却让自己爱极了的女人。
苏菲儿眼睛湿了,脸上却笑了。似乎抵得上世界上所有的情话。
“扬益!”
“嗯?”
“你能不能多叫两句?”
“宝贝,宝贝,宝贝……”
第六百零九章 吃了它!
第六百零九章吃了它!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但是她们又何尝不是理性的。
情话很多人都会说,但是往往能感动的让女人恨不得以身相许连带脱衣服的情话,却并不是花哨的语言,而是情真意切的心。
她们的理性很容易直射男人的内心。
“宝贝。”很扯蛋又很肉麻的一个词。
以前是叫小孩子,现在更多的是叫大人。无论是在大街上还是学校里,经常会听见男的这么叫女的,或者女的这么叫男的。比老公老婆差一点,比男朋友女朋友亲一些。很稀松平常的现象。
但是,这也要看说这话的人!
扬益不是那种充满浪漫细胞,会哄女孩子开心的男人。他没泡过妞,一直都是被妞泡。没经验,这些别的恋人必走的过程他几乎都省略掉了。
“宝贝”这个词,从和这些个女人认识到上床,他几乎从来没说过。也就是说,这是扬益的第一次。
扬益或许不会觉得什么,但是在苏菲儿心里却意义非凡。这和扬益夺走她的第一次同样珍贵,至少他们扯平了。
苏菲儿喜欢看一套相亲节目,里面有个男的,见了谁都是宝贝宝贝的叫,她就觉得很恶心。可是现在听扬益叫,就好像在听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
孜孜不倦的逼着扬益一遍一遍叫着,心里小心翼翼的品着。最后嫣然一笑,轻声道:“你也是我的宝贝。”
轻若蚊吟,但却掷地有声。
声音虽然小,但是扬益还是听见了。有些不自在的抖了一下,双眼逐渐火热了起来。
先哲的无数次实践告诉我们,要想上她们,就要先感动她们。
感动到她们哭,感动到她们笑,感动到她们在床上叫。
扬益感激涕零,他成功的做到了。
整片树林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只有微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如同走在沙滩上的迟暮老人。
清澈的小溪边上,一顶孤零零的帐篷还倔强的散发着昏暗的灯光,影射出两个折叠在一起的两个黑影不时起伏。
大战平息,已经是后半夜了,他们竟然足足缠绵了四五个小时。
扬益暗自咋舌,自己这能力也太强了一些,要是换成别的男人,会不会现在就变成一具干尸?
“今天怎么这么动情?”扬益侧过脸,似笑非笑的问道。几番**,香汗淋漓。两个**的男女都累的不行,呼吸略微有些粗重。
女人疯狂,堪比饿狼。今天的苏菲儿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了,竟然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竟然主动要求了一回观音…坐莲。
苏菲儿脸上还没来得及消失的红晕有一次布满了脸颊。将脑袋缩回被子里,小手狠狠的掐在了扬益的腰上,闷声道:“讨厌,不许再说了。”
扬益伸手握住一片丰盈,淫淫一笑,道:“要不,再来一次?”
“不要。”苏菲儿一声惊呼,像是受惊的小猫。
连着好几次,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实在是承受不住扬益的鞭笞了。
男人太弱了不行,太强了也不好。
扬益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再来一次真枪实弹,他也是受不了的。一夜十次郎那种变态只存在于传说中而已。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下子弄过度了,胯下隐隐有些疼。拍了拍苏菲儿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扬益做起来往身上套衣服。
一整天了,就吃了几个野果子,又来了这么几场剧烈运动,肚子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老婆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己动手。
苏菲儿慵懒的躺在床上,双眼迷离的看着扬益。“这么晚了,干什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