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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絮蹙着眉问曹管家:“这女人也要去国会吗?”
“呵呵,是啊!主人吩咐的。” 曹管家笑着应道。
“她完全是个废物。” 梅絮秀气的小脸满是不屑。
我正要回应什么,忽地听到易士风的声音:“诗澈,进来。”
易士风人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但声音却像是在我前耳边一样。
我无视梅絮,径直走进房间里。
这间房间是易士風的‘卧室’,说是卧室只是因为布置上像,但谁也知道他不睡这儿,吸血鬼只会睡棺材。
房间中央,垂着一帘紗幔。紗幔之后,是一张典雅的四柱大床。
隔着紗幔,朦胧可见床榻之上坐着一个身影,地上跪着另一个身影。跪着那人递上手腕,伸到另一人的嘴边。床榻上那人低着头,嘴唇贴上手腕。
房间很安静,只有啧啧的吸吮声和细微的呻吟声音。
过了一会,呻吟的声音变得愈加响亮。
我屏着呼吸,交握的手指捏得发白。
终于,易士风终止了吸吮,抬起了头。
“啊!主人,求你再给我多一点——” 血奴苦苦哀求,声音里的急切与渴望使我打了个寒战。
易士风一脚把她踢开:“滚!”
血奴连滚带爬的走出了紗幔,我终于看见她的脸。那是一张青春美丽的脸孔,顶多只有十七八岁。她跑出房间之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神情,似是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
一只纤纤玉手拉开了紗幔,易士风瘫坐在大床上。西装外套不知何时退去,现在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开到心口处。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滴,眯着细长的眼看我:“你很准时,时间刚好二十分钟。”
我耸耸肩:“達美樂的披薩快熱送。” 我就是来送外卖的。
“哈哈哈……” 他放声大笑,笑声充满磁性,让听者仿佛被丝绸拂过似的。“诗澈,你总有办法让我的日子变得更有趣。”
我低头看着地板。
“小丫头,过来。”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我偷瞄了他一眼,判断这不是可以说‘不’的时候,便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只沾了半个屁股坐到床上。
他轻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拧过去面对他:“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呃,化了妆……还有头发也弄了些什么。怎么,这么久没见,想我了?” 他勾起了邪魅的笑。
“没有。” 我看着他的眼睛,坦白地道。现在的姿势已经有够暧昧了,我不想鼓励他。
因为之前念了昏迷咒语,我的心跳平稳,目光平静。
易士风幽深的黑眸在脸上打了个圈,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困惑。忽地,他的眸色一沉:“没有?也是,听说这段日子以来,你在外面过得蛮精彩的?”
我险些呛了口水。不过幸好昏迷咒的效用仍在,我镇定地道:“是啊,先是被狼人抓了去做苦工,然后又是不断的逃命,‘精彩’得很呢。”
由于巫师的秘密不能外泄,我早就跟齐三一商量过,要如何解释我们失踪了的一个星期。我们考虑了几个方案,最后敲定用‘被隆庆郡主追杀’这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是吗?”易士风在我耳边低喃,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脖子,尖锐的指甲在印记上来来回回抚触。他的眼神似是温柔也似是凶狠,意味不明。我搞不清楚他是想要吻我,还是想要割开我的脖子,教人心里发毛。
那些事情,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俯首,嘴唇贴上我脖子的肌肤。
我只觉脖子上一阵冰凉,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别怕,会很舒服的。虽然我们的约定只是一次,但事后,你一定会再来求我,索取第二次,第三次……放下你所有的防备……” 他的嗓音充满诱惑。
一阵尖锐的痛感,从脖子上传来。
我颤栗了一下,浑身紧绷着。
他把獠牙抽出,轻舔伤口滴下的血:“你还在抵抗着……丫头,放松!”
颈间的痛感使我眉头紧蹙:“我脖子的大动脉被咬开了,正在噼里啪啦的流血 ,你叫我如何放松?“ 话说出来,语气比我想象的冲。
易士風不怒反而低低的笑了两声,温柔地安抚道:“嘘,嘘!别害怕。你也看到了,我之前特意填饱肚子,就是为了能更好的控制自己。我不会伤害你的……”
去他的,我想道。
只是一次而已,早点完结我早些可以不用继续听易士風在我耳边说那些令人鸡皮疙瘩的话。
“要怎样放松?” 我试着配合。”你什么也不用做……“ 他笑了笑,再次把獠牙刺进我的脖子里。
这次,脖子传来的不是痛感,而是一种酥麻感。
他紧贴在我肌肤上的唇,不再冰冷,而是炽热的。
该死的!吸血鬼的幻觉发挥作用了!
我轻颤着,心跳无可抗拒的加速,浑身烫热起来,像是置身于火炉一样,又像是置身于软绵绵的被窝中。
他‘咕噜’一声咽下一口血液,不知为何,那声响让我的呼吸加速。我必须咬着唇,才能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喘息。
当他抽离的时候,我只觉浑身被冰冷包围着,巨大的空虚感支配着我所有的知觉。
我想我的感觉一定全写在脸上,因为易士風得意的笑了,以磁性的嗓音低低地道:“我会等你……”
等你,等你主动向我索求……
我的脸色刷白,忽然明白到,为什么他要求的只是一次。
第59章 代价1
59。代价 1
“你终于来了。你让我等了好久,好久……“男人对她笑着,性感的红嘴,跟他半披在身上那件丝质长袍一样鲜红。
就是这个男人。只看一眼,就让我充满了渴望。
我不由自主地向他走过去。
他轻笑着把她拥进怀里,俯首噬咬进我的脖子里。
难以言喻的快感汹涌而来,席卷我的所有感官意识。
就是这样,完美的、释放的、心醉神迷的,仿佛从出生开始所有的渴望,都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他说我让他等很久了,为什么我会让他等,我想不明白。
不想了,我让思考放空,没有什么比享受这一刻更重要,******
从梦靥中惊醒,我猛地坐起了身子,焦急地环看四周。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抹去额上的冷汗。
幸好,幸好那不是真的。我还未向他屈服……暂时。
刚才那个是梦?还是易士风又一次入侵我的幻觉里?
我抚着脖子上的印记,不,它没有发痒,所以应该只是梦。
这两天以来,我每晚不断地做着噩梦,易士风也有好几次故意出现在我的幻觉之中,百般诱惑。最可怕的是,两种梦境,越来越相似。
梦里,我一次又一次的屈服在他面前。
我能感到自己的意志力,一点一点地被磨蚀。
即使是现在,坐在床上,我也能感到那种可怕的渴望在驱使着我,去停车场拿车子,直直的驶到府邸去。
我曲起双腿,把头埋在膝间,身体不可制止的颤抖着。
不行,我需要做些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到厨房里,打开冰箱。
看到冰箱里的剩菜,我怔住了好一会。
这些都是那天剩下来的东西。因为是按着齐三一煮的,分量过多,到现在还吃不完。
我盛了一碗南瓜汤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冰冷的玻璃饭桌上,我一个人喝着汤,泪水不可抑制的滴下。
******
枯坐到清晨,窗外终于透进一丝光明。
我的呼吸略为畅顺了些。天亮了,代表易士风正躺在他的棺材之中。我暂时安全了。
正打算回到床上补眠,手机就在此时响起。
号码不明,我选择了接听。
“你胆敢不接我的电话?你想死吗?” 手机传来暴怒的咆哮声。
我把手机拿开,离耳朵远远的,反正以他的听觉,定能听到我说话。
“哟,齐三一,早哦!” 我故作轻松地道。
这两天以来,齐三一给我发了十三条短讯,七通电话,我一通也没有接,短讯也没有回。
因为我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
“干嘛不接我的电话?” 他愤怒道。
“呃……最近有点忙,没时间……” 我想不出理由,胡乱地道。
“这是什么鬼解释!再忙能忙到回一个短讯的时间也没有吗?你这女人,你他x的就不能想个好点的借口吗?想逃债吗?门都没有!你给我好好记着!” 他火冒三丈的吼道。
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沉默不语。
“那只羊呢?” 他问道,语气稍微冷静了一点。
我被他骂了半天,心头有气,便赌气道:“扔了。”
其实有一部分煮好放在冰箱,另一部分冷冻了储藏。
“什么?你扔了?” 接着是一连串无意义的咆哮。
手机里的声音忽然变小,然后出现了一把女人的声音:“你好,我是展文英。”
“哦,你好,展长老。” 我意外地道。
“不好意思,咱们头狼的……呃……系统有些故障。” 我险些忍不住笑,展文英继续说道:“其实他打给你的目的,是想让你立刻过来围东村一趟。”
“那个……我全日都有预约——”
她打断道:“是很重要的事,跟你妹妹有关。”
******
我透过银制栏杆,仔细打量诗雨。
脸还是那张看了二十一年熟悉的脸,但皮肤变得更幼细有光泽,眼睛的形状也有了变化,杏眼微微向上倾斜,变得更加妩媚。现在的她,通身散发着力量。
没错,我的妹妹已经不再是普通人类。
她低着头,不太敢看我,但偶尔会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抬头偷看我。
小时候,她做错事需要我帮忙求情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以前,我看到她这副表情,心就会软下来。
但这次不行。这次她错得太离谱了。
我撇开头不看她,把注意力放在穿着白袍的女狼人身上。
“……她的情况算稳定,但我们还要把她关着观察两个星期,让她彻底学会控制心里的‘狼’。” 女狼人十分专业地向我讲解,这翻话她大概已经说过无数遍,但我想大部分时候她的对象是青少年的狼人父母,而不是我这种外人。
“这段期间,新生的狼人承受着来自生理与心里上的双重压力。在狼族里我们有专业人士给于她适当的辅导,但家人的支持也很重要。特别是……” 女狼人顿了顿,降低了声调说道:“你妹妹并不是天生的狼人。天生的狼人打小就在狼族里生活,他们很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你妹妹就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多给她一点支持,多花一点时间来看她。探望时间是每晚六点至八点。”
“支持吗?我想她不需要的……” 我黑着脸,冷冷地道。
女狼人震惊地看着我。
“她可巴不得成为狼人呢,现在‘计划’成功,也不知内里兴奋成怎么样。” 我抬眸,以冰冷的目光看着诗雨。
诗雨涨红了脸,怒目瞪视,对着我吼道:“你什么也没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