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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松手上两份亲子鉴定的结果,一样的结果。他已经盯着这两份东西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呆,最后看了那两个一致的结果后,“咔”,打火机上腾出淡蓝色的火焰,两张纸很快化为黑色灰烬。
助理敲门进来:“万总,您要的资料。”她放下资料,把窗子打开一点通风,将飘落出来的灰烬逐一捡进烟灰缸,端出去。
万俟松翻了两下资料,起身拿起外套出了门。二十分钟后,他的车停在兄弟姐妹集团办公楼下。
翻出她的号码拨通:“喂,小蝶,是我。”
“什么事啊?”其实她近来感觉他叫她名字也很有磁性的。
“我在楼下,今天约好去试婚纱的。”
“好吧,我马上下去。”试婚纱,感觉想做梦一样,居然要嫁人了。
小蝶很快跑下楼,坐在万俟松身旁。他轻轻启动车子。
她看看他的脸,挑剔地道:“你少了一道程序。”
他疑惑:“什么?”
她指指自己的脸颊,没说话,脸蛋飞起红晕,每次开车前,他都会给她一个吻。刚开始,她还抗拒这个曾经的弟弟的嘴巴,可是被吻过后就喜欢上那种感觉。
他停下车,侧过身,认真地看着她的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开她额头的短发,一个温柔深沉的唇印印在她额头,但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吻一下就离开,柔软充满男人弹性的唇瓣继续向下,吻过她的眼窝,唇边的毛毛胡茬弄得她脸蛋麻麻的,刚要说话,粉嫩的唇已经被有力的吮吸住,绵长持久。
很久以后,她微微喘着气,满脸绯红,他痴迷地注视着她俏丽的脸蛋、光洁的皮肤,眼中是无尽****挚爱,心底是父母焦黑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现实,那个才是真实的现实?心却在汩汩淌着鲜血,爱的血,恨的血,纠缠不清。
直到换上洁白的婚纱,她的脸还是那么红。
“呃,小丐,你看这样子是不是就不用修改了。”
公主,这是他看到她披上婚纱后心里冒出的第一个词,是啊,商家的女儿,那个不是天之骄女,高高在上。可是商栩沤夫妇怎么会把小蝶弄丢?现在,他们必然知道她是他们的亲女儿,可为什么不认她?莫非这是一个阴谋,二十多年前就设计好的阴谋?
他摇摇头,如果这是个阴谋,那么只能说设计这个阴谋的人太疯狂,但他更相信小蝶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能感觉到她对他真实炽热的爱,毫无保留、倾全力的爱。
“你倒是说话啊,又发呆”被他呆呆地注视着,还当着两个店员,她又急又羞地跺了跺脚。
“新娘子太漂亮了,新郎是被迷倒了”店员忙笑道。
“好。”他冲着温温一笑。
…………
生活紧张平静而幸福,直到小蝶终于正式披上婚纱嫁给做了她二十多年弟弟的万俟松。
和别人的婚礼一样,琐碎紧张累人,回到了家里时,小蝶连婚纱都懒得换,一团烂泥地窝在沙发里。
万俟松忙里忙外,给她准备了洗澡水、要换的衣服。
“幸好一辈子只结一次婚,不然可有的累了”小蝶由衷地感慨。
他笑而不语,帮她卸妆,催她去洗澡,他却走进厨房,做一份可口的宵夜给她吃。
如果后半生能这样宁静幸福,人生就太过完美了,但他知道,人生没有如果,他和她的命运注定不能平静。
泡过澡,吃饱喝足的小蝶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昏昏欲睡,若不是大红的被子提醒她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会像平时一般,大字型睡得昏天黑地。但是现在,她的小脑袋却在不停的琢磨,一会儿如何捉弄自己正在浴室的洗澡的新郎。
万俟松没有多久就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只在腰间缠着一条浴巾,白皙漂亮的****,肌肉结实又不过分张扬,她有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他静静地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她黑亮的短发。
“呃,小丐啊,”她眨巴着眼睛,“好像有点麻烦哦。”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道。
“那个,这个,不太方便。”她努力向被窝里缩了缩。
“什么不方便?”他有些雾水。
“就是……我大姨妈来了。”她再向被窝缩了缩,眼睛眨巴着偷偷看他的反应。
他笑笑,俯下身吻吻她的额头:“睡吧。”
他伸手解下浴巾,她忙闭上眼睛,但又偷偷睁开一只,可惜,他下半身已经钻进被子里。她敢打保票,他一定没穿**裤,裸睡
关掉灯,他轻轻将胳膊伸过她的脖子给她当枕头,把她柔柔的抱在怀里,然后吻着她的头发,告诉她:“睡吧。”
然后,整个房间安静下来,除了她敲着小鼓的心。
“这么好骗”她翘翘嘴巴,心里嘀咕。
****无语,她睡得很沉,很安全,很舒服,很温暖,以后天气寒冷了,就不用再专门备热宝了,结婚原来可以省电。
黑暗中,他的心分成两瓣,不住的挣扎,怀里的她睡得柔和安详,心里一个个熟悉的族人在他心里走来走去,他们对他慈祥的笑,笑着笑着,就成了狰狞的面孔。夜为何如此漫长……
当第二天小蝶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觉得情况实在是有些蹊跷。万俟松一贯文雅安静,跟随在小蝶左右。
但是当第二天晚上,小蝶试图故伎重演时,那只文雅的绵羊却变成了狼,饿狼。
但她当然不会是绵羊,至少是猎豹,所以战争一触即发,在一楼的吕燕一家都可以听到激烈的战斗的声音。
虽然万俟松买了一栋新房作为结婚用房,但小蝶执意要和盖茹兰一家住在一起,所以他们的婚房其实就是小蝶以前在三楼的卧室。
中午,小蝶缓缓醒来,身体各部位还传来不同程度疼痛。她费了好大力气睁开眼睛,发现他全身赤luo、双臂抱膝坐在床上,虽然只能看到他的背侧面,但她感觉他的样子很没落、很萧瑟。
她挣扎着坐起来,当然,忍住某个特殊部位最强烈的痛感,细长的双臂从背后轻轻环抱住他,脸贴在他肩头。
“怎么了?”
“没有,没什么。不再多睡会儿?”他温柔地扭过头,轻轻吻了吻她倚在肩头的黑发。
“我想,不管有多黑暗、沉重的责任,以后,是不是都可以让我分担了?”她眼波平静清澈纯净,是因为把一切都交给他才有的那种信任和荣辱与共的目光。
他扭过身,将她拉入怀中,轻轻吻她的脸和耳朵:“我会好好对你,我会保护你的,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我永远的爱人。”她没看到,他眼里有满满的泪水。
第一卷 破茧 二百五十五南半球蜜月
二百五十五南半球蜜月
午饭后,万俟松接了个电话,然后对小蝶说:“小蝶,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
小蝶倒没觉得什么,点点头,打算一会儿好好睡个午觉:“路上开车慢点。”
“好。”他拿起外套向门口走去。
盖茹兰心中疑惑,两人结婚才第三天,小丐有什么事要撇下小蝶自己出去呢?她紧跟着万俟松出了屋子,跟到他院子外才说:“小丐,什么事啊,必须现在去处理?”
“我一位朋友路过晔城,我去看看他,很快就回来。”他已经走向车子旁。
“既然是朋友,带小蝶一起去认识一下吧。”盖茹兰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不管什么样的朋友,这时候你不该撇下小蝶自己去跟别人见面。
万俟松笑了笑:“是个男的,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已经坐进驾驶室,丝毫没有采纳她的建议的意思,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汽车,盖茹兰心中突然有一丝很不好的感觉,究竟怎么不好,却说不出来。
万俟松将车开到spring、bar酒吧,将车停在外边,进了酒吧,在吧台前要了一杯饮料,喝完一口,然后放下,朝卫生间方向走去,但两分钟后,他就出现在酒吧后门,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出租车到郊区一家普通的餐馆停下,万俟松下了车,直到出租车开走,他才迈开步子,走进餐馆,但没有停留,从后门又出去,在郊区的街巷转了一圈,进了一另家饭馆,直接上二楼雅间。
雅间里,一个穿着低调随便,但绝不普通的中年男人笑着站起来向他伸出手:“万总很准时。”
万俟松笑了笑握住他的手道:“你好商中校,久等了。”他没说路上有个尾巴,甩掉了才来。
“咱们兄弟在一起,就不要中校老板什么的,我叫你阿松,你叫我屹哥吧。”
“好,屹哥。”
服务员进来,两人简单要了几个小菜,要了两瓶白酒。万俟松先给商屹到了一杯,再给自己倒满。
“来,咱哥儿俩先喝一杯。”商屹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与万俟松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万俟松照样将酒一口喝下。
一杯酒过后,商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还是你们这些经商的好啊,只要自己有能耐,不怕没有用武之地。”
万俟松又给商屹倒满酒笑问:“屹哥何处此言?”
商屹长叹一口气:“在你们这些外人看来,我出生在商家,年纪轻轻就是校官,背靠家族,前途无量、风光无限。”他边说边端起酒杯狠狠喝了一口,“去他**的家族,若不是家里那几个老东西压制,以我立的功勋,现在至少也是大校师级了。我不跟人家商峻比,人家是天才,可是那几个草包哪里哪一点比得上我?他们根本就是在压制我,我犯了什么错?不就是以前带着自己的兵砸了一家酒吧。砸个酒吧算什么?那家酒吧就不是什么好鸟,我是替人民打黑除恶。他们就是抓住这件小事压制我,都猴年马月的事了,根本就是借口……”
商屹满腹牢骚,喋喋不休地向万俟松倾诉,看到他现在的状态,绝对没有人会相信,这就是被称为拼命三郎的商家硬汉商屹,把演习当成正式战争,压的对方根本无喘息机会、造成实际伤亡、有过赤膊擒拿一支武装贩毒团伙记录。
万俟松默默听着,不时地给商屹倒满酒杯。
商屹的牢骚发得差不多时,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阿松,哥哥我这么多年一直认为那些政客和商人都他**是吃软饭的,直到认识你,我这辈子喝酒的朋友不少,但交心的朋友的多,能够让我瞧起来更少,你算一个,来,陪哥哥再喝上一杯。”
两人又干了一杯,万俟松放下杯子道:“屹哥,这次经过晔城,是要去京城吧?”
“对,我爷爷明儿过生日。”
“屹哥给爷爷准备了一架飞机吧?”
“对,弹壳做的。”
“据我所知,你爷爷虽然出身戎马,但不太喜欢武器。”
一句话说道商屹心坎上:“就是,你说我爷爷高大威猛、战功赫赫,可偏偏喜欢那什么丝绢之类的东西,我就讨厌那玩意儿,让我去给他找,不如让我去吃枪子”
“屹哥若想家族支持,必须先改变自己,若还是以前的脾气,老爷子们难免不会想,把你提得越高,惹起的麻烦会越大,反正你们这一代人才济济,不怕埋没一个,让家族平稳发展才是最重要的。”
听了万俟松的话,商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