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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源记》一文讲述的是一个捕鱼者误入世外桃源的故事,在桃花源中,他见到了先秦时期躲避战乱的一群隐居者,自成一派,自在逍遥,过着散漫闲适的生活。没有统治者和贪官污吏的压榨,更没有蝇营狗苟、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颐养天年,无比快乐。
由此可知,居住在石窟中的人亦是超凡脱俗,乐在其中,过着神仙一样的生活。
“我懂了,徐弘祖带给世人的不仅仅有《徐霞客游记》,更有另外一些山水揭秘、湖泊寻幽的有价值文章。只不过,那些文章并没有被公开发表出来,已经成了仅有少数人阅览过的密卷。”林轩说。
原先生点头:“没错,你说对了。”
林轩苦笑:“那岂不正是某种意义上的‘伏藏’?在藏地,先是隐匿后被人发掘出来的文字秘籍被称为‘伏藏’,而在藏地以外,其实也存在着很多这样的秘籍,有些是前辈智者的先进思想,有些是惊世骇俗的武功秘籍……那些也应该被叫做‘伏藏’吧?”
当然,他也知道,天下秘籍众多,其中一部分是毫无价值的,就像是世界上所有的古董一样,有的价值连城,有的却仅仅因年代久远而被称为“古董”,实则一钱不值。
真正有价值的藏地古卷才能被称为“伏藏”,而且凡是“伏藏”,必定带有某种轮回转世的神秘色彩,能够给后世修行者带来智慧启迪,一旦被发掘出来,就会如温暖阳光一样照亮藏地的大小山川。
那么,历史上的任何事件人物,都逃脱不了“祸福相依”的哲学真理。
能够启发百姓心智的东西,必定会成为统治者的心腹大患。文人墨客因“文字”而招致杀身之祸的不在少数,历朝历代,都有因此而被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
封建社会中,尤其以满清前期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四朝的文字狱最为酷烈,最著名的罹祸之诗就是“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这两句,堪称是“文字狱”的代表事件。
该事件中,最接近于真相的说法是这样的——该诗句出自徐述夔的《一柱楼编年诗》,徐幼负才名,自认为是状元的料,后来却科举不利,满腹牢骚,经常写诗以发泄自己的不得志之忿恨。比如,他所建一柱楼挂紫牡丹图,题诗“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夏天晒书,风吹书页,题诗“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见酒杯底儿上有万历年号,题诗“复杯又见明天子,且把壶儿搁半边”;晚上听到老鼠啮咬衣服,题诗“毁我衣冠皆鼠辈,捣尔巢穴在明朝”……
这些诗句中的“清、明”被别有用心者上报,称“清”即为“清朝”、“明”即为“明朝”。
乾隆大怒,下令将已死的徐及其子怀祖剖棺戮尸,孙子、校编诗集者被处斩,江苏藩司等一批官员被革职。
《东华录》记载:乾隆四十三年十月上谕是官方记录,给徐述夔定“大逆不道之罪”时所引用的却是另外两句——“明朝期振翮,一举去清都。”上谕认为,这明显是借“朝夕”的“朝”来指代“朝代”的“朝”,而且不说“到清都”,偏说“去清都”,正是流露出反清复明之意。
这些事都已经成为历史,观史知今,林轩能够想到徐弘祖的文字中究竟隐藏着什么,一定是关于朝代更迭、历史轮回的“大逆不道”之言。
“徐弘祖曾经编纂过一本书,题目叫《山川异闻录》,在江南、西南、西北疯传,手抄本甚至传到了昔日的印度、尼泊尔、欧洲各国、北非各国,堪称是中国版的《诸世纪》。其中,就有大量的篇幅揭示了西南边陲无所不在的古藏语预言,与这里镌刻的一模一样。昔日他游历天下时虽然没有照相机,却身怀绝妙的画术,能够把见到的文字一丝不差地描绘下来。所以,他早就知道世界上存在‘地球轴心’这样一个地方,并且在晚年时长期居住于甘肃、青海一带,寻找‘地球轴心’的踪迹……”
看得出来,原先生对徐弘祖十分钦佩,毕竟数百年前,各种资讯手段、交通条件都不发达,徐弘祖以个人之力寻求真相,一定非常艰难。如果不是有坚忍不拔的意志,一定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
撰写《诸世纪》的诺查丹玛斯于1566年6月17日写下了他的遗嘱,并且他的死亡结局正他本人所预言的那样“僵硬地躺在椅子与床之间”。他被葬在萨朗的方济会派教会的墙壁中,妻子安努用最精美的大理石为他立下了碑,并且他的著作被全世界读者争相传诵,成为史上最经典的文字之一。
与之相反,同样是预言家、探险家的徐弘祖却除了一本《徐霞客游记》之外,其它文字籍籍无名,一腔才情,全都付之东流。
同样,中国历史上也有与《诸世纪》比肩的“十大预言奇书”,真正流传下来、造成影响的却寥寥无几,几乎被现代人遗忘。
那十本书分别是《乾坤万年歌》,作者姜太公;《马前课》,作者无名;《武侯百年乩》,作者诸葛亮;《步虚大师预言 》,作者步虚大师;《藏头诗》,作者李淳风;《推背图》,作者李淳风、袁天罡;《黄蘖禅师诗》,作者黄檗希运;《梅花诗》,作者邵雍;《烧饼歌》,作者无名;《金陵塔碑文》,作者刘伯温。
以上十本书,正是体现了中国谶纬文化的精髓,比起西方的《诸世纪》,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在封建社会的皇权重压之下,十本能够令民众开启心智、倒戈相向的书都被打入“**”之列,沾之就会遭殃。
第三百二十五章 升天入地求之遍
“那石窟里的所有人,都在苦苦思索‘地球轴心’在哪里,也包括我在内。按照地球人的思维方式,那地方一定是以‘物理方式’存在的,只要踏遍地球,就一定能找到。曾几何时,我也持着相同的观点,认为找不到的原因是大家没有走遍环绕喜马拉雅山脉的所有山川沟谷,一定是遗漏了某个神秘入口,才导致一无所获。”原先生悠悠长叹,“林轩,如果你之前也在寻找地球轴心,会不会也这样想——那地方必定存在,只是因为大家不够努力,寻找不够仔细,才不能得其门而入?”
林轩想了想,诚实地点头:“没错。”
任何人都理所当然地以为,既然那地方是在地球上,只要有足够的人、足够的时间、足够大的范围去找,一定能找到。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为感君王展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原先生慢慢地吟诵出了十句诗。
那是唐朝大诗人白居易《长恨歌》中的句子,描述的是皇帝派遣异能者寻找杨贵妃灵魂的艰难过程。
在人类世界中,“寻找”是个永恒的话题。
小到寻找遗落的绣花针、耳钉、种子等等不易察觉、细小难见的东西,大到寻找失踪者、远古建筑物、地球轴心之类知道存在却无路去找的东西,都是一个令人困惑、迷茫、焦虑、痛苦的过程。故此,人类城市中才出现了私家侦探、赏金猎人这类以“找人”为生的职业,他们毕生都在寻找,已经成了人类迷宫中最勤奋的蚂蚁,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不停歇。
既然“寻找”是一种谜题,那么一定有些“寻找”是没有结果的,成为不可解的谜题,比如《长恨歌》里描述的那件事。杨贵妃死于马嵬驿,**消亡,魂魄离散,是不可能再找到的了。马嵬驿是皇帝与贵妃的姻缘终结之地,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即使九五之尊的皇帝刻意要逆天改命,也仅仅是徒增烦恼。
后人评述,《长恨歌》的后半段只是诗人的美好想象,故意杜撰出那样一个“海上仙山见美人”的结局。
“写下这些句子的那个人,也在石窟里?”林轩沉吟了一阵,低声问。
“在那里不在那里,重要吗?”原先生反问。
林轩闭上眼睛思索了几分钟,面带苦笑拒绝原先生的话,不得不承认,任何故事、传说、流言、史记都不重要,因为那些都只能作为例证存在,而不会影响到今日的局面。
如果写《长恨歌》的人还在,能改变皇帝与贵妃的马嵬驿之恨、战后宫廷对月哀叹之憾吗?或者,没有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多情,能改变安史之乱、天下涂炭的那场战争吗?作者在与不在、死了还是活着,都改变不了历史,更改变不了今日痴男怨女们对于杨玉环传奇故事的津津乐道。
“那么,什么是重要的?”林轩问。
“从诸多平凡例子里寻找规律,突破人类思维模式的平面之困,透过一般现象看到事件本质,在众多智者的思想基础上构成突破——这才是重要的。”原先生说。
林轩立刻追问:“就是从《长恨歌》里,你才找到了关键症结所在?”
原先生点头,凝视着流淌的岩浆,,默默地出神。
公平来说,林轩与原先生的差别不在于智慧、行动力,而在于阅历的多寡。原先生曾走过一段五味杂陈、变化诡异的人生之路,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大胸怀、大视界。假以时日,林轩同样能做到。
“那石窟里的人,无一不是各行各业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辈。见到他们,我才明白天下之大,能人辈出,就像大唐盛世虽然前有诗仙李太白、诗圣杜子美,已经将五言、七言写得尽善尽美了,后来却又出现了白居易,将唐诗带上另一个高峰;唐诗将人类语言雕琢得精致华美、铿锵顿挫,几乎到达了文学作品的极致,后代偏偏又出现了宋词长短句,令中华文化别开生面,使宋词与唐诗同登大雅之堂,地位不分轩轾。举个现实的例子,在我们这个时代,明明已经有‘那位先生’这样的大探险家,能让各种诡异事件在他手上迎刃而解,被誉为‘千年华人第一’,后来却又出现了‘亚洲之鹰’罗开、‘盗墓之王’杨天这两位超级探险家,与‘那位先生’并驾齐驱,成为华人江湖睥睨全球的三大魁首典范……”
原先生极为谦虚,把“四大游侠”中的那位先生、罗开、杨天奉为典范,却把自己低调去除。
轰的一声,已经涌入洞口的岩浆突然炸开,那些赤红色的液体向上飞升,将整个洞口都吞噬进去,如同看不见的怪兽正在兴风作浪。
林轩背上顿时冷汗涔涔,因为若是冒然进入洞口的话,一旦被这种无法预料的爆炸波及,血肉之躯立刻就灰飞烟灭了。
由资料可知,在今天的地球上,如果没有板块运动,火山不会喷发,地球内能仅通过岩石传导缓慢散发,所有热能、动能、张力全都在人类不知不觉的状态下产生、消弭。随着地球自转越来越慢,板块运动和火山活动会逐渐平息。当然,远古时期的情形并不相同,因为人类的研究触角只能达到数千至万年之内。
目前的研究结果表明,地球内部的岩浆活动发源于大陆30公里或者是洋壳6公里以下的位置,即地球的软流层。不过,软流圈的物质并不是岩浆,它们在巨大的岩石静压力下呈半塑性状态。当压力降低时(比如地壳裂开)才转变为岩浆并朝着压力低的方向移动,如大洋裂谷。再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