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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化城市中,任何建筑、道路、桥梁、钢轨都留有非常科学的“伸缩缝”,以确保其能呼吸伸缩。
那么,神山呼吸产生“旗云”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不必骇然。
田梦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烈酒来,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
“要不要喝一点?”田梦举起酒瓶问。
林轩摇头:“不必了,谢谢。我已经休息够了,什么时候可以到大万字那边去参与搜索?”
田梦又喝了一口酒,看了看腕表:“再过三小时,到下午六点钟,等探索队换班时,我陪你一起去。”
林轩点头坐下,看田梦喝酒。
那是一瓶来自俄罗斯的伏特加,商标一角,盖着一个手枪、刺刀、骷髅的交叉图案。
“是俄罗斯人的酒吧?”林轩问。
他可以问得更详细,但却仅仅问了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有着该种标志的酒是专供俄罗斯特种部队饮用的,不可能从外面市场上买到,尤其是在冈仁波齐峰这种荒山野岭之中。
“是。”田梦点头。
林轩皱眉,想了想,苦笑着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植的《七步诗》批判的是同室操戈、手足相残,而广义来看,所有的地球人都属于“人类”,应该是区别于动物、植物以及地外生命的兄弟姐妹。
如果田梦率领的51地区特种部队曾经靠消灭俄罗斯特种部队而获得了情报、给养的话,那才是*裸的“人类相残”。
大自然对于人类的戕害已经相当残酷,再加上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攻击,则这一战之后,败者曝尸荒野,胜者力量锐减,可以说无论胜方还是败方,都没有真正的赢家。
从这瓶酒来看,林轩的猜想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如果俄罗斯人不是全军覆没的话,伏特加酒是到不了田梦手上的。
“你说得对,但有时候我们没得选择。谁能保证我们不动手,敌人就不动手?就像现在,谁能保证,站在这个营地里的都是可以相信的朋友?”田梦反问。
林轩笑了笑,不跟田梦争辩。
以杀止杀、以暴易暴本来就是江湖规则之一,就这样一直执行下去,也没有错。
“我不杀他们,今日谁还能守在这里接应你?俄罗斯人吗?绝不可能。”田梦又喝了一口酒,眼神忧郁,“只有美国英雄才能拯救世界,因为我们没有私心,只追求正义和公理。”
林轩叹了口气:“田梦,我们不谈这些。在这里,任何拯救世界的英雄都无计可施。如果你率领的这队人马里面有人能把堂娜救出来,我一定倾尽所有财力和人脉,颁发一个纯金的超级英雄奖牌给他。但是,有这样的人吗?”
两人相视而笑,都明白这些是气话。
营地里没有一个人的水平能高于他们两个,救堂娜的任务最终还是要落在他们二人的肩上。
“林轩,你放心,我一定陪着你把堂娜救出来。”田梦说。
“谢谢。”林轩低下了头。
他不糊涂,堂娜就算没在大爆炸中粉身碎骨而亡,也会落入巨人和侏儒手中。
好运气并不总是伴随着某一个人,按概率计算,堂娜能够逃过鬼湖之劫,就不一定能逃过山洞一劫。
“你说,那大万字的存在是唯心的呢?还是唯物的?”田梦又幽幽地问。
唯心和唯物是对立关系,不可能在一件事上同时共存。
林轩现在说不清,但他心存侥幸,一旦能把堂娜救出来,两人的智慧彼此砥砺,一定能把大雪山上发生的许多件咄咄怪事梳理清楚。
“堂娜,你一定要撑住。否则的话,失去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林轩心底,也偶尔滑过这样的悲凉念头。
第四百五十六章 荧惑星异动
下午五点钟到六点钟之间,林轩短暂地睡了一阵。
他一直都在做一个昏乱、混沌的梦,挣扎、咆哮、奔逃、惊惧……梦里,他几次面对堂娜,又几次面对田梦,一个是念念不忘,一个是无法割舍。
年轻人最容易在爱情之中迷失,关己则乱,关情则乱,这已经是人类思维领域中的痼疾与盲点。任何人一旦进入到这个领域,就会被自动禁锢,成为感情的俘虏。
即使在世界上某些国家里是实行一夫多妻制或者一妻多夫制,一个人可以有很多配偶,可以与很多异性并肩走完一生,但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不可能把自己的感情分为平均的几份,一视同仁地分给不同的异性。
更何况,林轩从小所受的是一夫一妻制的传统教育,不可能同时爱着两个人,必须在两个女孩子之间做取舍。
这种藕断丝连、顾此失彼的割离,的确让他痛不欲生。
“人活着,总要讲道义吧?为了某一个目的来藏地,总要有个结局吧?你要的真相就在那里,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把真相揭开呢?”有个声音在他耳边不停地重复。
“真相?”林轩在梦里自嘲地苦笑。
进入西藏、查找真相——这就是组织交付的任务,也是他心里梦寐以求的奋斗终点。
藏地三年、山底数月,他似乎离真相越来越近,但那却不是他想象中的所谓“真相”。
世人认为的真相是——无论谁获得地球轴心的掌控权,都能轻易地训练出天下无敌的“不死勇士”,征战全球,称霸宇宙。
“地球轴心”这个理论一出现,就是跟“天下霸权”联系在一起的。
二战之中,不管是纳粹元首还是美国总统、英伦首相,都是冲着“天下第一”的目标去的。至1945年二战结束时,美国成功地达成目标,获得了最大的政治、经济利益。直至今日,美国人仍然在享受二战的红利,在全球驻军,成为饱受全球诸国诟病的“太平洋警察”。
中国古语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简单解释就是,世界和人生都是一种轮回,有时候三五年一轮回,有时候三五十年一轮回,有时候三五百、三五千年一轮回,但不管怎样,“轮回”是永远存在的,周而复始地进行。强大的最终归于分崩离析,弱小的也会渐渐崛起,光荣高贵的会陷入卑微低下,默默无闻的也能大放光彩。
所以在林轩看来,“地球轴心”的秘密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但获益者却不一定是苦苦追寻它的美利坚超级大国、欧美列强或者别有用心的亚洲小国。
中国先秦时左丘明所著《左传??庄公十年》中《曹刿论战》一篇就指出过: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古人的智慧总是高瞻远瞩、发人深省的,今日之美国、欧美列强、亚洲小国执着于“地球轴心”,其用意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它们,就是真正的“肉食者”,图谋非常明显,连掩饰工作都懒得做。
如果“地球轴心”的秘密落入这一类国家手中,则天下大乱、地球毁灭的日子就不远了。
在组织中,多的是深谋远虑、大公无私之辈,所以林轩在他们的教诲下,摒弃了作为“凡俗人”的那些私心杂念,任何时候都能以“为全人类公平”而奋斗,心中那些“一己之私、一念之差”的鄙俗成分越来越少。
他知道,人无完人,所以从未自诩“完人”,但其精神境界远超美英首脑、小国领袖。
“即使毁灭,也不能让‘地球轴心’落在那些人手里。”即使在睡梦中,他也这样冷静地叮咛自己。
毫无疑问,堂娜、田梦都是为“那些人”服务的,她们两个表面看来是俄、美大国的谍报系统大人物,但仔细分析,不过是朝廷鹰犬、野心家爪牙而已,并不能跳出自己的系统,像林轩一样,为“全人类”而战。
所以,林轩担心自己会与她们分列于两大阵营,最终不得不殊死一战。
“堂娜死了,这种担心已经不存在。那么田梦呢?会不会——”他这样想的时候,心脏上像*了一把倒齿尖刀一样,痛得倒抽凉气。
在生与死、情感与大义之间,他的选择异常艰难。
骤然间,他的脑海中出现了无数金字塔形小山,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井然有序地排列于白雪皑皑的崇山峻岭之间。
所有科学家的理论分析结论都惊人一致,金字塔与地外生命、外星来客、幽浮飞船有关,其建造方式、建筑尺寸都不是昔日的地球人能够独立完成的。
所以,埃及大漠里那些金字塔已经被全天候监控,成为人类地外探索的一个主战场。
“这里的金字塔又是何人所建、因何而建?”林轩低声叩问自己的内心。
在外人看来,那些是“金字塔形小山”,而在林轩眼中,它们实则是“小山形金字塔”,其本来面目就是建筑在大山之中的金字塔,后来被冰雪覆盖,本来面目被掩盖住。
“那是我的归宿之地。”有个声音回答。
“谁在说话?”林轩惊问。
那声音紧接着他的话说下去:“是我。”
“你是谁?你在哪里?”林轩察觉到了这种对话的诡异之处,因为很明显,说话的是另外一个“人”,而嗓音、语调、措辞甚至是发声器官,都跟他相同。也就是说,另外一个“人”借用了他的身体,发出了属于那个“人”的声音。
传统意义上的“鬼魂附体”正是这样一种情形,简单说,就是一个身体之上附着了两种灵魂。
“你在我身体里?”林轩的心猛地一沉,因为他突然意识到*没有胡说八道,自己的身体的确出现了异状。
“你是谁?”林轩又问,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在梦中,他惶惑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摸着自己的额头、脸、喉结、胸口、肩头,试图找出那个“人”存在的痕迹,但却一无所得。
“你在哪里?”他第三次问,而这三次都无人应答。
“看那颗星星,看,荧惑星异动了,最可怕的一幕就要出现了……”这一次,依稀是堂娜在说话。
“堂娜?”林轩大叫。
他看不清四周的情况,眼睛被蒙蔽住,眼前只剩一片灰茫茫的迷雾。
“古往今来,所有地球人观测荧惑星的资料表明,荧惑异动,天下大难。”那的确是堂娜的声音。
林轩向那声音出现的方向走,穿过迷雾,看到了墨蓝色的夜空。
“荧惑运行的规律是出地后自西向东行,经过十六舍后停止,向西逆行二舍,约经六旬的时间,重又向东行,经过数十舍,约十个月后从西方隐入地下;在地下伏行五个月后,从东方出现。若自西方出现名为‘反明’,对人君不利。向东行快,向西行慢,东行每日行一度半——是这样吗?”堂娜问。
古代星象文献上的确这样记载过,林轩用点头代替了回答。
“那么,我近期观察过,荧惑向西行急,有兵聚于西。从占卜学上看,顺荧惑所行用兵的必胜,逆荧惑所行用兵的则败。荧惑随太白而行,军事有忧患;行于太白以南,有偏将出战。当荧惑运行时,太白星自后追及荧惑,有军队被击败,将军被杀的事发生。荧惑星停留或陵犯太微垣、轩辕座、营室宿,对人君不利。你的意见呢?”堂娜又问。
观察荧惑星运行轨迹来预测天下形势的最高明者当属唐代大师袁天罡,自他以后,宫廷星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