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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急,你只管问,剩余的事交给我!”魏先生低吼一声,倏地冲了出去,扑向那几十人。
魏先生在上一代江湖中,威望、身手仅次于“南白北雷”两大高手,所以在贴身肉搏中,不怯任何场合。
这一次,林轩需要现场立刻恢复安静,免得打扰玉老先生的沉思。
“杀了他们——”混乱的叫声并未维持多久,因为魏先生出手如电,一个回合过去,即打倒了三分之二的敌人。
他的功夫来自于中国古典派的“大擒拿手”、“大摔碑手”、“大劈棺掌”,威猛刚硬,气势如虹。飞机上地方狭仄,他挡住要道,敌人围不上来,形不成合围之势,发挥不了群体作战的优势,所以立刻被魏先生控制局面。
“咒语……”玉老先生轻轻说。
林轩向前探身,全神贯注地谛听着。
“我看到了咒语……刚过一百岁的时候,我看到诵经的人举着经幡走向大雪山,一边走,一边在玛尼石上写下很复杂的咒语。他们把玛尼石扔向山谷,山谷里就长出五彩缤纷的遍地花朵来。”玉老先生说。
林轩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那种情景讲的是数百年前藏地高僧“行走布道”的场面。那些受命于佛祖的高僧们为了让普通平民认识到佛法的重要性、神奇性,所以就使用了这种“掷石生花”的高明手法,其中的奥妙,与佛祖“掂花讲经”有异曲同工之妙。
宁玛派早期师徒相传和诵经同时存在,到了公元14、15世纪时,萨迦派与噶举派高层相信杂密长生方法分为两部咒语,萨迦派有一半咒语,噶举派有一半咒语,这是因为宗喀巴大师向香巴噶举僧人求教一些杂密修行方法时,香巴噶举僧人将包括长生等秘法分开传给宗喀巴大师。萨迦派与噶举派高层相信取得长生方法之后,就可以展现佛法之伟大,因此两方起了巨大的争执。于是,包括宁玛派等都出现了不念经、不修法的涣散局面。
那段历史,被记载入教派历史中,真的是修行者的莫大悲哀。
“前辈,请说得更清楚一些。”林轩说。他希望明确地知道,自己身怀的伏藏、掘藏究竟是什么东西、怎样进行,而不是让一切仍旧处于混沌之中。
“咒语……宗喀巴……宗喀巴意识到杂密咒语虽然种类众多,法力强大,但是对于没有超脱**的人,轻易掌握杂密会带来灾难。宗喀巴提出了改革方法……那些方法的出现,让密宗得以继续……”玉老先生说。
林轩冷静地代替对方叙述,以节省时间:“方法有两个,第一个是去除杂密永生、不老、不死、复生、召唤鬼神等咒语,只保留简单修行和基础治病的咒语,这个也称作‘纯密改革’,意思是将杂密选择性传给弟子,选择后的成为纯密;第二项改革是整顿纪录,但是仍然有些宁玛派僧众不愿放弃得到杂密永生之术也因此产生分类。依据《土观宗派源流》说,直至公元16世纪时,宁玛派中还有僧人曾经意图得到杂密永生之法,最终无果,只是找到一些简单的祈福,纳财的咒语。”
“没错,正是这样。”玉老先生长叹。
侧面,魏先生加速打倒了所有敌人,但当他低头察看那些人的真实身份时,表情越来越凝重。
“小兄弟,我们遇见大麻烦了,这些人属于华裔中南洋蛊术一派。我不确定这架飞机上还有没有其他敌人,但他们饲养的蛊虫却可以轻松逃过机场安检,一旦在飞机上释放出来,我们就……完了。”魏先生气喘吁吁地说。
林轩来不及回头,玉老先生已经继续说下去:“密宗的内容极为庞杂,为三部,即杂密、胎藏界、金刚界。杂密部多为仪轨、咒语,讲究神通与法术是密宗最早的雏形,保留了密宗所有法术和奥义。杂密,意思为不纯或不系统的密法。开元年间,开元三大士译出胎藏界与金刚界密续之后,这两部密续被称为纯密。相对于纯密,在它们之前译出的密教经典与咒语,法术,都被称为杂密。杂秘保留一些,早期法术,如幻术、式神术、召唤术、傀儡术、祈福、祈雨、治病、安家、息灾,乃至于驱使鬼神、包罗万象,如:女用彧鸈、男用黑赤鱬牙添“千帆团扇、闻竹、刳舟剡楫”三个押契,把人的险厄运势引导到解脱的境界制服凶煞,并超脱欲念,感受到运势改变,完全专注固定在好运位置,从而达到避免凶煞的方法——这些和‘佛教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伟大思想不合。佛教弟子可以用杂密符咒,但是祈福,求财要慎重,不能对每个人都使用,要不人会有懒惰之心,只有对真正需要祈福的人才可以使用。所以一般上师不轻易使用杂密的法术,只有为了帮助贫困或者命数很不好的佛门弟子才使用,以展现佛法伟大……”
嗡的一声,林轩头顶的空调出风口震动起来。
他抬头看,一群黑色的飞虫正涌出塑料栅栏,凌空飞下。
“是蛊虫!”魏先生大叫。
飞虫直扑玉老先生,几乎是一眨眼之间,就将玉老先生的头面完全包裹起来。
林轩一急,反手脱下外套,裹在双拳上,沉腰坐马,向着玉老先生的脸部双拳击出,以劈空掌力震飞黑虫。
第四百九十二章 佛门经典
江湖上曾有一段时期,人人谈蛊色变。
苗疆炼蛊师们擅长从阴湿之地攫取五大毒虫互咬,将最后的幸存者制成蛊虫。
湘西历史上曾有个存在了八百年的土司王朝,实行的是非常残酷的封建农奴制,老百姓遭受重重压迫,妇女比男人的命运更苦,毫无人生权利可言。湘西的是苗族妇女为了最起码的生存权,被迫采取措施,保护自已。她们从山上捉捕来几十种有毒的较小动物,将它们一起放在桶子里盖住,不给它们喂食,逼着那些饥饿已极的小动物互相残杀。小动物以大吃小,余下最后一条最大的动物,其全身聚集着几十种有毒小动物的毒性,成为剧毒动物,被人晾干研成粉末,储存于瓶内,即为“蛊毒”。湘西妇女若遭人侵犯,即悄悄将藏于指甲的蛊毒倒入仇人的茶杯、酒杯或饭菜内、或水缸里,即为“放蛊”。只有放蛊的人才有独门解药。
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湘西的蛊术和湘西的赶尸一样,到现在也没有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和赶尸不同的是,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留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溆浦四县。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只附在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所谓的放蛊方式和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见过,但却根深蒂固的留在人心。苗族几乎全民族都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等类。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殖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进攻,索取食物,让蛊主难受,就将放蛊出去危害他人。
其实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人的观念和做法。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
呼的一声,那些蛊虫一散复来,根本就不给林轩救人的机会。
“趴下!”林轩大叫。
玉老先生的行动稍有迟缓,等他趴下,毒虫已经入侵了他的面部皮肤。
“记住,记住,伏藏师的使命是无比远大的,记住——”玉老先生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突然间语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轩的心猛地一沉,因为他预感到,一定是蛊虫侵入了玉老先生的咽喉,他的声音才被割断。
“让我来吧!”魏先生火速杀到,手中握着一件救生衣,瞬间将玉老先生的头部裹住。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玉老先生拼命挣扎。
“那是唯一的办法!”魏先生回答。
他突然后撤,救生衣将玉老先生的脸部抹了个干干净净,蛊虫全都沾在救生衣上。
“好了,结束了!好了,就这样结束吧……”玉老先生疲惫无力地低语。
林轩终于松了口气:“好。”
魏先生在玉老先生胸口一拍,一枚黑色的虫子由玉老先生嘴里弹出,振振翅膀,扭腰飞走。
“还好,蛊虫没有及时地在玉老先生胸腹部留下痕迹,否则的话,那就麻烦了。”魏先生松了口气。
“去看那些法典,真正的东西……在……在法典里,去看那些佐钦寺的法典!”玉老先生又叫。
“哪些法典?”魏先生问。
玉老先生充耳不闻,只是继续说:“1684年第五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命其弟子宁玛派高僧白玛仁增大师前往康区传教,在康区又得到林葱和德格两大土司的鼎力支持,于1685的在德格东北不远处建立佐钦寺,第一代活佛,自此转世相承。后来佐钦寺得到从清朝中央政府到地方势力以及周边国家不同程度的支持,其发展之规模、速度等各个方面皆超过噶托寺和白玉寺,成为西康地区最著名的宁玛派寺院。根据四川省档案馆藏档案,‘清雍正九年(1713年)果亲王来康时,特赠镀金佛像100余尊。第三代任宝卿系*姨表兄弟,得西藏资助创设讲经院。不丹国不仅派僧人前来学经,而且礼聘该寺大喇嘛担任国师。第五代任宝卿获不丹国的损献,开办高级部讲经院,免费为深造者提供食宿。竹庆寺因有种种特殊援助,发展神速,成为四川藏区宁玛派之三大主寺之一’。这便是佐钦寺之所以如此兴隆长盛的主要客观因素,在主观方面佐钦寺也做了不少有利于自身发展的工作。比如,佐钦寺在教学方面,参照格鲁派在系统学习佛教显宗理论所取得的成功经验,开设了必修的十三部显教经论课程,它们分别是《俱舍论》、《因明论》、《部律论》、《摄大乘论》、《辨中边论》、 《辨法法性论》、《现观*论》、《入中论》、《入行论》、《根本智论》、《回诤论》、《无常观论》、《解脱道论》。这十三部经论相当于格鲁派寺院里学习的五部大论,同时进修隆钦饶降巴等宁玛派著名学者的论著。因此,佐钦寺逐渐变为甘孜、阿坝地区乃至整个藏族地区系统学习宁玛派教法的中心寺院,甚至成为一座深造佛教知识、研习藏族传统文化的最高学府。解放前,佐钦寺常住寺僧一般在五六百人左右,而且‘它的声望似乎也超过了前藏的多吉扎寺和敏珠林寺。各地宁玛派僧人也常到这个寺院求学,不丹和尼泊尔的的宁玛派僧人也往往来这里求学的’。可以说,佐钦寺不仅在中国藏族聚居地区赢得很高声誉,而且在周边国家享有崇高的威望。佐钦寺仅在中国藏族聚居地区就拥有一百多座宁玛派属寺,这些寺院主要分布在四川阿坝、甘孜二地,以及青海玉树等地区……”
那个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