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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娘娘万安,公主娘娘,菲莫到底犯了什么错,求公主娘娘看在她是公主娘娘亲妹子的份上,就原谅她一次吧。奴婢求公主娘娘了。”
柳元卿瞅了眼柳成展,冷冷地笑道:
“难为海城公没跟你说吗?你的好女儿,跟奉亲王世子勾到了一起,让我人赃并获。怎么,赵姨娘没听说吗?”
对于柳菲莫的事情,赵姨娘也并不知道。
但她平日里与柳菲莫亲近,自然多少能感觉出来些。
但赵姨娘还痴想着,柳元卿也只是怀疑而已。
所以,便就想狡赖几句,为柳菲莫开脱。
可是没等她说话,楚仪信瞅着柳成展,淡淡地笑着,说道:
“少说别的,我现在只好奇,当年国公爷可是答应了赵姨娘什么?谁可给我解释一下?”
柳成展笑着走到楚仪信的身边,伸手去拉楚仪信的手,道:
“你别听她胡说,她现在是疯了,说胡话呢。我能答应她什么?”
楚仪信躲过了柳成展的手,淡淡地瞅着柳成展道:
“是吗?该不会是当年将那死丫头抱到我跟,向赵姨娘保证,能够将那丫头记到我名下吧?我们元卿再是公主,也还是海城国公府里的嫡长女。国公爷可能是一时忘了吧?”
可以这么说,楚仪信的话,一语中的。
柳成展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
而赵姨娘跪在地上,仰着头,瞅着楚仪信说不出话来。
楚仪信冷冷地说道:
“你们死了那条心吧,从今以后,那丫头连咱们国公府的庶女也不是了,她是我们元卿的媵,赵姨娘,媵听得懂不?”
说到这儿,楚仪信不禁笑了,又说道:
“你是个妾,生个女儿却是预备妾,也算得上是得了你的衣钵真传了。”
22 夜话
楚仪信想当贤妻良母,却不是傻。
被人糊弄了,现在清醒了,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就带着柳元卿过到了赵姨娘这儿来。
却刚好听到了,关键的话。
柳成展答应过赵姨娘什么?
这不由得不让楚仪信多想。
楚仪信拿话刺激着赵姨娘,又何尝不是往自己的心口上,插刀子?
柳元卿冷冷地瞅了一眼柳成展,说道:
“娘,咱们还是走吧,看样了来得不是时候,海城公可正在安慰赵姨娘呢,人家正亲亲昵昵地说着体己话,咱们来,可不就打断了人家了?”
柳成展拿柳元卿没则,只得笑着对楚仪信说道:
“你别听元卿胡说,没有的事。我是看赵姨娘受了伤,所以过来瞅瞅。她不过是个妾而已,我与她有什么体己话说?”
柳元卿打量了下柳成展,冷笑了声。
楚仪信转身与柳元卿两个,欲从赵姨娘的半部居里出来。
赵姨娘想要冲到柳元卿跟前,身着柳元卿求情。
却被宫里的嬷嬷拦住了。
柳成展瞅了瞅赵姨娘,心里再心疼,却也知道,这时候最重要的,却是要哄好楚仪信。
柳元卿却不给柳成展机会,拉着楚仪信的手道:
“娘,我最近心情都不好,自己一个人睡不着,我在家这些日子,晚上娘陪着我睡吧。”
楚仪信一听,自然乐意,笑着说道:
“好,你说什么娘都答应你。你只别胡思乱想,黎阳不是个好的,满京城好男儿多了去了。”
柳元卿一听黎阳两个字,心下一暗。
但很快便就转成了笑脸。
跟在后面的柳成展一听柳元卿的话,心下大恨,暗地里直骂柳元卿不孝。
今天想要将楚仪信哄好的打算,算是没戏了。
有心想转身回半部居,可是,看着门上守着的太监,柳成展只得打消了这一念头。
被关在天邑小府的柳菲莫,躺在一堆烂草地上,紧闭着眼。
药已经熬好有一会儿了,宫女端着,柳菲莫如死了一样,不给任何的反应。
就那样闭着眼睛装死。
宫女是在宫里侍候柳元卿的,以前柳元卿出宫,因为天邑小府里有丫头,所以倒是不经常随着出来。
这一次,柳元卿要收拾天邑小府的人,所以便就将她在皇宫里的侍候宫女、嬷嬷全带了出来。
本来侍候柳元卿的宫女,都是皇帝亲自选的,名字也都皇后赐的。
四个贴身宫女,名欢心、欢乐、欢喜、欢颜。
可是因为心情不好,柳元卿刚都给她们改了名字。
四个丫头的欢字,全换成了离字。
成了:离心、离乐、离喜、离颜。
端药来给柳菲莫的,正是刚改了名的离心。
离心正心里不痛快,见柳菲莫还给她装死,不禁冷笑着讥讽道:
“还当自己是公主娘娘的妹妹呢?也不看看现在什么身份。以后你还得管我叫声姐姐呢,我给你端了药来,竟然不吃。”
柳菲莫动也不动,就是不肯睁眼。
离心转身出去,喊了两个小太监进来,说道:
“给我灌,公主娘娘吩咐了,不能让这个贱婢死了。”
那两个小太监可不管这个,像拉死狗一样,将柳菲莫拉起来,一个按住了,捏住柳菲莫的鼻子,另一个,捏着柳菲莫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也不管冷热,将药全数地倒进了柳菲莫的嘴里。
流得柳菲莫衣服上,全是药。
柳菲莫难受得睁开了眼睛。
离心冷笑着说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
柳菲莫瞅着离心。
面如死灰。
因为柳菲莫心下清楚,离心说得非常的正确。
离心是柳元卿跟前的宫女,是皇帝、皇后指派的人。
本来就高人一等。
平日里,她因为是柳元卿的妹妹,还要对离心礼让三分。
柳菲莫也曾对离心下过手。
只是离心不为所动而已。
离心可比不得海城公府,天邑小府里的那些个丫头婆子。
柳元卿长时间不在海城公府住,那些个人,平日里,受得却是赵姨娘和柳菲莫的好处,心都偏了过去。
住在皇宫里的人,自然分得清谁才是主子。
离心冷冷地笑着,瞅都不再瞅柳菲莫一眼,转身出去了。
吩咐守着柴门的小太监道:
“看好了,公主娘娘可正在气头上,若是谁不想活了,随便,可别到时候哭着求饶。你们也都是常年侍候公主娘娘的,清楚得很。公主娘娘可没饶过谁。”
小太监吓得唯唯称诺。
其实柳元卿本来是想要静一静的。
可就是看不惯柳成展,一副急着想要将她娘楚仪信哄好了,好帮着柳成展骗她的嘴脸。
才拉着楚仪信来她的天邑小府上住。
打柳元卿进宫,偶尔接到海城公府上,也是一堆的宫娥、嬷嬷,根本就没有楚仪信插手的份,这娘俩个从没睡在一张床上过。
此时,冷不丁的睡到一起。
别说柳元卿,就是楚仪信,也非常的别扭。
娘俩个并排躺在床上,宫娥、嬷嬷全去了外间。
柳元卿愣愣地瞅着帐子顶。
静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黑暗之中,楚仪信轻声问道:
“睡了?”
柳元卿回道:
“没呢,睡不着,娘也睡不着?”
楚仪信叹道:
“是呢。”
黑暗中,柳元卿的眼睛如黑珍珠一样。
眨了眨眼睛,柳元卿忍不住问道:
“既然娘睡不着,就回答女儿一个问题吧。一定不要敷衍女儿。”
楚仪信一听,心下有所保留地说道:
“说来听听,什么事?”
柳元卿挪动了下身子,道:
“娘说实话,我平日里是不是真的不讨人喜欢?”
楚仪信知道,其实柳元卿真正想问的,大概是比不得柳菲莫招人喜欢。
柳元卿是她的女儿,虽然有时候实话伤人,以前楚仪信怕说了真话,让母女本就不太亲近的关系,更生隔阂,都是挑着柳元卿爱听的说。
但这一次,楚仪信决定说实话。
黎阳和柳菲莫的事,正好是一次教训。
楚仪信希望柳元卿,通过这一次,将身上的毛病改正了。
斟酌了下话,楚仪信说道:
“娘也不是向着谁,只是你仗着皇上、皇后的宠,很多时候都太过急躁了。容不得别人犯错,也容不得别人在你面前说一个不字。如果改一改,娘觉得会更好。”
23 不愁
柳元卿想了想,笑道:
“或许吧,但我不想改了。皇上皇后宠着我,我为什么要看别人的脸色活着?”
楚仪信不赞同地叹了声气,又是一阵的斟酌语句,才说道:
“娘说句大不敬的话,你的日子还长着呢,皇上、皇后又能跟你几年?男人,还是喜欢柔顺些的。这次的事,虽然你占着理。但娘即使没有出去打听,也多半能猜着京上大多数人的想法。”
柳元卿冷冷一笑,凉凉着声音道:
“京城里一多半的人,定是觉得奉亲王世子虽然办的事不怎么地道,但也是我飞扬跋扈惯了,所以咎由自取。对不对?”
楚仪信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同意的。
柳元卿冷哼了声,叹道:
“若是为了别人的想法活,大概会累死吧。我不管怎么样,都想按着自己的法子活着。我记得以前偶尔看了两眼唐史。”
楚仪信道:“可是……”
柳元卿继续说道:
“没什么可是的,娘,女儿记得,唐史里面,奸相李林甫有个儿子李岫,倒是不仗势欺人,受了别人的气,也多半忍让。可结果呢?他爹一死,他不还是被流放边关?”
停顿了下,柳元卿见楚仪信没再出声,才又说道:
“要女儿说,李岫若是有机会重来一回的话,一定会恣意的活着,不受任何人的气吧?他到死,也一定后悔吧?”
楚仪信说不过柳元卿,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长长的叹了声气。
这娘俩个,终是话不投机,谁也说服不了谁。
柳元卿翻了个身,淡淡地说道:
“时候也不早了,娘也早些睡吧。”
楚仪信嗯了声,心下却在盘算着,如何说服柳元卿,改一改性子。
第二天一早,柳元卿与楚仪信才起了床,穿戴好了。
离心从外面进来,托盘里托了十几个请柬来,递到了柳元卿的手里。
柳元卿不明所以地瞅着离心不说话。
令三个宫娥,帮着柳元卿和楚仪信穿戴、洗漱。
黎欢面露鄙夷地说道:
“这都是一早上送来,请公主娘娘去参加宴会的帖子。”
楚仪信一听,接到手里,翻看了下。
第一个,便就是上柱国,大司马大将军,位列三公的萧家,办了个百花宴,请柳元卿过去赏花。
楚仪信皱头紧紧的皱了皱。
萧家可是萧贵妃的娘家。
萧贵妃的二子,均未成亲。
柳元卿昨天与黎阳解了婚约,闹得满城风雨。
今天请柬就送到了。
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再往下看,其余几家,也都是家有年青公子,身份地位也都不低,大概也是想着让柳元卿相看一下,也都打着各种借口,想让柳元卿去。
楚仪信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