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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卿随即冷笑着说道:
“请陛下放心,元卿再过,也没他们过份。不是吗?”
皇后楚润娘不放心,就又从自己宫里,拨了两个嬷嬷给柳元卿。
在加上全副公主仪仗,柳元卿回到海城公府时,也是浩浩荡荡的。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的母亲柳夫人报平安,而是直接回了她的天邑小府里。
在回来的路上,柳元卿一直想着一个问题,是她太笨了吗?
怎么就能让黎阳和柳菲莫,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
她笨是一个方面,但另一个方面,只怕是有人吃里爬外。
她的天邑小府里面,有内鬼。
宫里的嬷嬷的意思,是让柳元卿先忍忍,等到皇上下了圣旨再说。
可是柳元卿已经忍不了了,她已经快被胸中的那一口气,给气炸了。
一进到天邑小府,柳元卿就让宫人,将她院中的丫头婆子,全都拘到了一起。
柳元卿就坐在了屋檐下的躺椅上,半靠着,一只脚后跟踩着躺椅的椅座边,另一条腿搭在了,踩躺椅座的那条腿的膝盖上。脚丫子高高地翘起。
金丝绣凤的绣鞋,即使是海城公的夫人,柳元卿的娘也不敢穿。
婆子丫头们被吓得脸都白了,不知道一贯跋扈的柳元卿要干什么。
宫里的宫人行动非常的迅速,已经开始在院中的下人房里,四处地搜寻。
没一会儿的工夫,便就搜出了不少的东西。
战利品颇丰。
看着那一堆的东西,柳元卿转过头来,瞅着地下挤成一团的丫头婆子,声音很轻很轻地说道:
“看来,我还真小瞧了你们了。你们没少得她们娘俩个的好处啊。
柳元卿的眼睛,瞅着那一堆的东西,眯了眯,又接着说道:
“她们也还真舍得下本钱。你们怎么就没有想到送出去?我在你们眼里,原来就是这样一个草包?”
柳元卿的性子一惯的快意恩仇,谁要是对她不好,从不会等到下一刻的。
而且她对于惹到她的人,也是一贯的简单粗暴。
丫头婆子跪在地上,一个个的全都吓得抖如筛糠,死命地往那青石地上“嘭嘭”磕头,哭喊着向柳元卿喊冤。
柳元卿像是看着一群将死的人似的,带着冷酷的怜悯。微笑着。
尤其是她的两个贴身大丫头,墨云和墨朵两个。
她们是家生子,从小与柳元卿一起长大。
在柳元卿不在宫里的时候,她俩个就陪着柳元卿玩。
柳元卿虽然脾气不好,但待墨云和墨朵两个,还是不错的。
可是,她俩个待她呢?
柳元卿站起身来,走到了墨云和墨朵的跟前,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她俩个。
墨云和墨朵两个挨了命地磕头,已经语无伦次了:
“公主、公主娘娘,奴婢、奴婢冤枉啊。那些东西真的不是奴婢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
柳元卿不说话,就那样不带一丝感情地瞅着她俩个,一直微笑着。
墨云和墨朵知道,柳元卿这是定了她俩个的罪了,就急忙地边哭边改口道:
“公主,公主娘娘大发慈悲,奴婢知道错了,求公主给奴婢个机会,奴婢、奴婢一定痛改前非,求公主娘娘了。”
5 海城公
她俩个见柳元卿不为所动,便就想要扑上前去,抱柳元卿的腿。
宫里的嬷嬷上来两上,将她俩个架住了,问道:
“不知公主打算如何处置?”
柳元卿笑道:
“东西全部扣下,既然是出卖我所得,那就应该全是我的。她们全部发卖了。”
单指着墨云和墨朵两个,柳元卿道:
“毒哑了,卖到春花巷里去,让人盯着,接了一年客再不管。”
墨云和墨朵一听,立时便就晕了过去。
而其余的人,则再不敢求了,虽然她们在海城公府里,都是拖家带口的,但发卖了的下场,也总比墨云和墨朵要好。
柳元卿看向院中的丫头婆子,将这些人的反应自然全看在了眼里。
不是以为会比墨云、墨朵好吗?
柳元卿冷酷地笑了,朱唇轻启,无情的话,轻飘飘的便就从嘴里说了出来:
“全都给我打折了腿再拉去卖。”
先还暗自庆幸的丫头婆子,这下全都傻了。
打折了腿再拉出去发卖了。
遭罪不说,既然要发卖了,自是没有药给医治。
将来瘸腿是肯定的了。
问题是得有将来,得能熬得过这一关,有命在的情况下。
一时间,天邑小府里是哭声震天。
柳元卿冷酷地想:
你们还打算着就这样被拉出去卖,再被家人买回去?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出卖我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我是什么人。我是平日里不打人,已经是对你好了。
宫里的人,个个如狼似虎,哪管这个?
而且在宫里练就的,便就是一个行动迅速。
几个太监过去,拿个棍子,一下一个,一会儿的工夫,天邑府里,平日颐指气使的婆子大丫头,就全断了腿。
等到海城公柳成展,柳元卿的爹听到了信,赶到的时候,那些个人的腿全都被打折了。
一个一个瘫在地上,痛苦地哎呀哎呀地叫着呢。
柳成展四十七岁,年青时长得还算可以。
只是人到中年发福,挺个肚子,脸也圆了,头顶上又谢了顶,要不是青巾包着,都能看见脑瓜皮了。就没了人才,看着越发显老。
柳成展进到天邑小府时,宫人正要往外拉人。
那些个丫头婆子腿折了,正疼得钻心,就这么生拉硬拽的,这些个人,哭得更加的惨了。
柳成展在海城公府里,人人都让着他,可是宫监虽然是奴才,但人家可是接近天子的。
哪里会将个海城公放到眼里?
因为此上,柳成展一见被打折腿的这些个人,全都是府上的老人,怒喝了声:
“都给我住手。”
可是,宫监该干嘛干嘛,全当柳成展放了个屁。
柳元卿冷冷地瞅着柳成展,道:
“爹爹来得好快啊,怎么自己来的,请爹来的人呢?”
柳成展面上一僵,转而斥道:
“还不让他们住手?你又胡闹什么?这么大了,越发的不像话。”
对于柳成展,柳元卿说不上什么感觉来。
她自小长年住在宫里,还是上了封的实封公主。
所以,与柳成展并不亲。
因为皇帝、皇后的关系,偶有回海城公府住的时候,柳成展让着她,但对她,却没有对柳菲莫亲近。
这一点,柳元卿从小就知道。
而且柳成展对于柳元卿的跋扈,非常的不满意。
言语说话上,柳成展也经常带出那么两句来。
其实,说不难受是假的。
柳元卿再得帝后的宠,也还是希望自己的父亲也喜欢自己。
但柳元卿暗地里,曾拿自己与柳菲莫比过。
也自觉不如柳菲莫温柔贤淑,柳元卿自认为,她这辈子是不可能像柳菲莫那样了。
所以,也算得上是输得心服口服。
但,不代表柳元卿是傻子。
柳菲莫抢她未婚夫的事出来了之后,柳元卿才猛然的发现,柳成展话里话外,曾经无数次的说过,她配不上黎阳。
那么,问题来了。
在柳成展的心里,谁才能配得上这位奉亲王世子?
柳元卿的心,就像数九天里的河面。
斜眼瞅着柳成展,柳元卿嗤笑道:
“爹爹可是开玩笑呢?自己支使不动,就想让我出声?我是什么?爹爹说,我以什么身份支使他们?我是爹爹的女儿?还是公主的身份?爹爹告诉我,若我是公主的话,爹爹这么跟我说话,就像话?”
柳成展被柳元卿的话,呛得说不出话来。梗着脖子,对着柳元卿吹胡子瞪眼的。
柳元卿冷笑道:
“爹爹的女儿个个不是个省心的,若管不了,爹爹还是歇歇吧。想偏心,也得有那实力才行。我知道,爹爹不敢说,打死也不敢说出来的,便就是我是被陛下、娘娘给惯坏了,对不对?”
这话说得诛心,柳成展怒道:
“你眼看着就要成婚了,不说行善积福,还做让人妻离子散伤阴得的事。太不像话了。”
柳元卿拿着冷冰冰的眼睛,盯着着柳成展,一字一顿道:
“爹爹还是省着点吧,一会儿有得让爹爹说话呢。我发卖自己的奴婢就不像话了,还有更不像话的等着呢。”
“你去了趟宫里,回画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柳成展怒问道。
柳元卿眼瞅着丫头婆子们,被宫人拉了出去。才极轻蔑地又瞥了眼柳成展,柳元卿道:
“女儿今儿就做回好事,让爹爹好好认清一下,爹爹心中的好女儿,是如何的一个好字。”
说完,不等柳成展反应,柳元卿道:
“羞花别苑,给我掘地三尺。请留海城公。”
羞花别苑是柳菲莫的院子,离天邑小府不远。
柳成展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爱女的院子,被柳元卿派人给搜了?柳成展气得大叫道:
“柳元卿你别太过份,你再是公主,也是我的女儿。你们给我站住,我看你们谁敢去!”
宫人们脚都没有停下半步,径直便就走了。
柳成展被气得差点儿吐血,便就要跟过去。
一个宫监上前一步,拦住柳成展,笑道:
“海城公请留步。”
“我不留你能怎么样?”柳成展大怒道。
那宫监依然笑着,说道:
“那咱们不过是日后不好见面而已,也没有什么的。”
柳成展:“你……”
宫监依旧笑嘻嘻的:
“不过咱们与海城公爷,倒也不怎么见面呢。”
6 你是我的媵了
柳成展被气个倒仰。
这宫人不是明着说,他不被皇帝待见?
柳元卿对柳成展淡淡地说道:
“爹爹不放心,咱们就一块儿过去看看,亲眼见了,省得说我栽赃陷害。”
柳成展以为他终于自由了。
柳元卿却转而对太监道:
“看好海城公,进了羞花别苑,只能动眼,不能动手,也不准乱走。”
太监问:“可否能动嘴?”
言下之意,若是不让动嘴,就要将柳成展的嘴给绑上了。
柳元卿冷笑道着:
“动吧,我还想看看,我亲亲的爹能说出什么来呢。内贵人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我爹爹的心尖乖女儿。我是那跋扈不可教养的,让陛下、娘娘给惯坏了的。”
柳成展现在也熊了,隐隐觉得柳元卿,像是受了什么大的刺激。
平日里,柳元卿虽然跋扈了些,但对他这个爹爹,还是该礼让的礼让,从没将公主的架子端出来压他的。
柳成展还真怕柳元卿一怒之下,让宫人将他的嘴给勒上,那他可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等到柳成展随着柳元卿,进到羞花别苑的时候,柳菲莫已经被宫人拉到了屋外的天井。
而其余的太监宫女、嬷嬷则开始在差花别苑里,四处的搜寻。
果然做到了掘地三尺。
简真比土匪还土匪。
柳菲莫如花似的玉的小脸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