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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苏一遍-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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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判断出现了误差,他只能慢慢从中吸取信息,一一判断。

    而她对他态度上的转变,就像下了一剂催化剂,促使他以更快的速度消化了所有的信息,与她一样做出改变。

    在她没有主动去找他的情况下,她能在越来越多的场合看见他了。两个班级同一时间上的那节体育课,早晨学校晨跑的操场,放学后的图书馆,以及学校的食堂等等。

    有一次她在食堂窗口刷卡,发现卡里的钱不足以支付餐费,想找熟人借一张来时,斜刺里就递来了一张校园卡。

    单尧在她拿去刷了之后,自然地将她的卡拿了过来,“我找时间去充值,你先用我的卡。”

    伴随着关注而来的还有管束,她虽然肯花费心思去学习,但是仍然不忘出去“鬼混”,毕竟龚玄也是目标对象之一 ——只能说比较幸运,他和陆嘉湄的接触是在高考之后,陆嘉湄是他母亲为他请来的家教老师,所以到目前为止,两人还没有进行过接触。

    然而每一次,只要她想出校门,就会被单尧堵在校门口,哪怕她拿着老师签字的纸条也没有用,他能轻而易举地辨认出她究竟要去做什么。

    她也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开心,毕竟他能抽出越多的时间去管她,就代表他心里的在意成分越多。

    而再次被对方堵住的时候,她一直在他面前维持着的甜笑终于僵了,泄气混杂着生气道,“一中的高三生是没有别的事了吗?每天都能这么闲?!”

    单尧在她一次又一次的笑容折磨下,再次面对她的脾气,竟生出几分复杂的欣喜。然而他面上仍然十分平静,和她道:“我爸给了你一张卡可以随意刷,卡在我这,有什么想买的,我叫人去买。”

    “你是不是找人来监视我?”

    “周年庆你想跳哪种类型的舞,我可以请老师到学校里教你。”

    “赵湘对不对,你给她好处了?”

    “课业还跟的上吗?有不懂的题目可以来问我。”

    “我跟你说,你不能——”

    “我在你包里放了奶粉,你有没有喝?你睡眠质量差,每天睡前喝一杯牛奶有利于睡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鸡同鸭讲,到最后闻樱把包往地上一砸,冲他发脾气,“单尧!”

    单尧低着头,深深地凝视她。

    女孩子终于不笑了,乌亮的眼睛瞪着他,像是能用眼光杀人一样,充满了战斗力。但他却忍不住一再回想她的脆弱,从那天以后,她邮件里的每一个段落都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甚至会梦到她,每每半夜惊醒。

    宿舍阳台外面落了一地的烟蒂。父亲再婚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难以入眠。

    “妈妈结婚了,见了叔叔很多次,第一次去见他的儿子,我担心给妈妈丢脸,听说那位哥哥非常优秀。”

    “我见到叔叔的儿子了……”

    “为什么是阿尧?!怎么会是他,x市有千万多的人口,需要开多大的玩笑才能让我们两个遇上?我和他?兄妹?!我不能接受,我绝对不会接受!”

    “我鼓起勇气告诉妈妈,希望她不要和叔叔结婚,她说我是在发小孩子脾气。从小到大我都不能动摇妈妈的主意,我时常想,也许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大概不在意我怎么想,只要有一个女儿的存在就可以了。”

    “阿尧有好几天没有回复我的信息了,我有点害怕……我们只有周末才能找到机会见面,但他总是告诉叔叔约了人学习,也是,他要高三了,没有什么比学习更重要,我不应该去打扰她。 ”

    “他有新的女朋友了。”

    “……”

    “我看见他的女朋友了,长得很好看,很有气质,听说成绩也很好,非常优秀,优秀的像在发光,和他一样。和我不一样。”

    “没有人想要我。”

    “怎么办。”

    “谁来救救我。”

    ……

    单尧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根烟,却不点,仿佛能借此来纾解燥郁的心情。他忽而唤她的乳名,“囡囡。”

    “……诶?”

    她的表情惊讶,即使两人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很少听他这么叫,他总是嫌这个称呼太过肉麻。

    “你如果想见他,我可以陪你去。”他手里捏着烟,神情平静的过分。

137、妹妹恋人(七)

    闻樱最后也没有去成约会。

    傻子也知道在那个氛围下她如果挑衅说“好”会有什么下场,哪怕他说“至少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这种见了鬼的理由是个女人都不会相信,反而让人感觉到危险的靠近。只能说她这位哥哥玩的好一手以退为进。

    她顶着“好哥哥”的紧迫盯人的视线压力,在他面前打了一个电话给龚玄取消约会。听见龚玄询问她理由,闻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单尧似笑非笑,做了一个“练舞”的口型。

    “就……你知道我们学校要办周年庆嘛,我有舞蹈节目,最近都要练舞可能会比较忙。”

    “你要来吗?”

    “也不是不可以,周年庆会有很多学姐学长回归,想混还是能混进来的……”

    那边不知道龚玄说了什么,她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身体往旁边侧了侧,像是一种条件反射,不愿意让他继续听下去。

    单尧默然听了一会儿。校门口的大路宽阔没有任何遮挡物,大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他伸手替她捋了捋,冷不丁地开口:“囡囡,该回去了。”

    初成年的男生嗓音既有少年没有的的低沉,又比成熟男人少一份世故圆融,显得轻松洒脱,十分磁沉悦耳。

    那头的龚玄大约是听见了,因为闻樱轻瞪他一眼之后,开始编不算谎话的谎话,“是我哥哥,他和我一个学校。对,我也觉得他好烦,管这管那,明明也就只比我大2岁而已……”

    单尧听她对着那一边的人抱怨自己,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他知道这很危险。

    自从看见了她的变化,又了解了她改变的原因,很多事情就超出了他的预想。他似乎能感受到自己在危险的轨道边行走,前方是一片深邃漆黑的隧道,而他停不下来。

    他们的关系十分特殊,他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想,如果她没有变成他的妹妹,可能两人迟早有一天会分手。在他考入高中之后,他们的交集和联系都已经渐渐变少了,她有她的烦恼,他也有他的学业,青春期的荷尔蒙只能维持这么一小段时间,难忘而短暂。也许在他高三毕业,离开这片土地之后,他们就会平和的分手。

    而又如果继母带来的妹妹是任何一个其他人,他都不会对她投入太多的感情和责任,只会客气而疏离地与她相处,直到他能够经济独立搬出这个家。

    偏偏这两个人都是她。

    闻樱一边打电话一边快走,似乎孩子气地想把他甩掉。他从容将她刚刚发脾气时扔在地上的包捡起来,穿过背带背到单肩上,长腿大步一迈就追上了她。

    她已经把电话挂了,微偏头睨着他问:“你天天来堵我,还有时间和陆学姐在一起吗?”

    答案自然是没有。

    人的精力始终有限,如果不是陆嘉湄特地来找他谈,单尧都没能想起来。这天他余光发觉她站在自己的位置跟前,就把做完的习题册推到一旁,正视她,“怎么了?”

    “你最近在忙什么?我总是看不到你的人。”她手里抱着课本,像是不经意地问,“有人说看见你和高一年级的学妹在图书馆一起复习。”

    “嗯,最近有点事。”

    他轻描淡写地带过,“你有问题可以找成邺,你薄弱的科目他正好拿手。”

    饶是陆嘉湄一向表现的大方自然,这会儿表情都不太好看。

    哪怕她一开始接近他的时候目的不单纯,但日积月累,她对他还是产生了说不清的复杂情感。如果是刚认识的那一段时间,她可以从容的对这些消息一笑而过,反正她也不是真的喜欢他,可是现在,她做不到了。

    她知道自己介入的时机很巧,当时他还在谈另一段感情,与此同时被家庭和学业的因素困扰,压力非常大,恰好被自己撞见他在人后学习抽烟的画面,老师眼里最冷静自持的优等生,被烟呛得直咳,异常狼狈。然而似乎他骨子就是那么冷静漠然的人,发觉有人在看他,他也不慌不忙,倚靠墙壁从烟盒里又抽出了一根新的,夹在修长的两指间,抬眼看他,“陆嘉湄?”他向她确认名字,在她点头之后,‘啪’地按亮了打火机点烟,轻挑唇角问:“要不要试试?”

    冷蓝的火焰跃动,映照着他冷峻的下颚弧线,他的笑,竟生出一种鬼魅之感,蛊惑着她走近。

    从那天以后,两人之间的交集就多了起来,或许因为她得知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们本身又并不熟识,他愿意和她这个“陌生人”倾吐一些心事,虽然更多的时候是她揣测他的情绪,给他安慰和帮助。他很少提起他的小女友,想来年少时候的感情就像一张薄薄的纸片,承担不了太多的重量,全靠荷尔蒙作祟。

    她都忘了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了,她没有提,他也没有提,是周围人看他们走近之后起的哄,他不置可否,她望着他同样没有摇头,别人就权当是默认了。那似乎是他最难的一段时间,家里出现了变故,他成绩下滑的厉害,几乎掉出了百名开外。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只一度觉得非常痛快,甚至小小的期望他能和自己尝到一样的滋味。

    但他总是那么冷静理智,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大概是因为无论开头还是过程,他们的相处都有别于常人,在一起之后就全然不像寻常的情侣,仿佛不是恋爱,没有甜蜜的互动,也没有浪漫的情话,约会最多的地方就是图书馆,她帮了他之后,他还会客气的说一声“谢谢”。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像是一道警戒线,一个路标,挡在路中央的位置,提醒他不能再往前走了。

    以前她不在乎,她和那些女生不一样,不是为了得到所谓校园男神的垂青。

    可是现在,她做不到了。

    他也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我刚刚从班导那里听说嘉湄发烧了,人在医务室,你不去看看?”

    单尧在收拾桌面的功夫,忽觉肩上一沉,有一只手搭上来,张口就和他说了这么一句。

    “知道了。”他道,“我先回寝室拿点东西,等会儿就过去,顺便给她带碗粥。”

    来的人就是给闻樱开过瓶盖,还讨过矿泉水瓶的学长,名字叫成邺,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于是同学纷纷从善如流喊他大邺,性格开朗,和单尧关系不错。

    他看向单尧,对方正有条不紊地将习题册放进书立中,说话淡淡的。

    他能听出单尧想的很细致,但仔细却能发觉,他的眼睛很平静,没有焦急担忧的情绪,浑然不像女友出事的人会有的表现。他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你这个恋爱谈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谈。不过既然在一起了,你好歹也照顾一下嘉湄的情绪。我看她最近状态不怎么好。”

    “怎么了?”

    “还能是怎么了,当然是你的那位小学妹了。”成邺啧声道,“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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