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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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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那边,我得亲眼看看那黑洞里有什么。假如真有龙,我就把龙抓出来,绝对不能入宝山而空手回……”楚楚的情绪近乎失控,这些话已经毫无道理可言。

    如果那发出声音的真是传说中的龙,别说我们过去,就算派一个全副武装的野战师过去,也不过是给巨龙当点心。

    “你冷静,楚楚,我们先回去,然后等龚天养过来,从长计议。”我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小心地将她掌心的电话拿过来。

    电话并未挂断,听筒里传来龚天养高速奔跑时的急促呼吸声。

    突然,他停下来,连呼吸声也停了,听筒里一片死寂。

    我吃了一惊,马上向着电话大叫:“龚先生,你还在吗?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停下来?”

    过来十几秒钟,龚天养才小声而绝望地回话:“我看见它了,它就在那里……我活不了了,告诉楚小姐,我没有达成使命。不过,我会把最后看到的用手机拍下来……作为对她唯一的补偿……”

    我不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只能凭着想象,在脑子里构建一人一龙近距离对峙的那一幕。

    “快跑,什么也别管,跑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我试图给龚天养打气鼓劲。

    无论如何,那种时候停下来是最愚蠢、最错误的,只有不顾一切地狂奔向出口,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那是一只……一条龙,你能相信吗?我看到了一条龙,跟传说中一模一样,是真正的龙,不是海兽,也不是蟒蛇,而是龙。怎么会这样?我们此前的情报里根本没有这一条,怎么可能有龙出现在这里?”龚天养苦笑起来。

    世界上有很多未解之谜,但那些大多数发生在遥远的荒山大泽之中,却极少出现在像济南这样的中原大都市里。换句话说,如果济南地下有龙的话,根本不可能等到龚天养、辛蓝白来发现,早就被好事者宣传得沸沸扬扬、全球皆知了。

    之前齐眉告诉我“鬼在哭,龙在笑”时,我心里已经有这样的疑惑。

    到了现在,我恨不得钻进电话里,再借助通讯电波飞到龚天养那边,亲眼看看龙是什么样子。

    “这一定是场噩梦……”这就是龚天养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龙在笑,那种“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声一直响着,透过电话听筒传到我和楚楚的耳朵里。

    “是啊,这一定是场噩梦,也许稍后就能一下子醒过来,发现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我们还在旋转餐厅里喝酒聊天。大哥,我们应该回去,回五十楼去,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噩梦里的情节……”楚楚眼中充满重重困惑,根本不能相信这次的失败。

    “就当它是噩梦,我们去十八楼。”我说。

    “好,我听你的,大哥,我全听你的。我累了,好想现在就睡过去,再做一个梦,这噩梦就被冲散了。”楚楚喃喃地说。

    我握着她的手,想拉她走,但她却浑身无力,扑倒在我身上。

    “楚楚,振作起来,事情还没到最坏,我们先回房间去,一切都有机会挽回!”我扶着她,明知这些话已经无效,但必须鼓足勇气说出来。逆境之中,不一定哪句话就能让人重新鼓起勇气。相反,如果大家都不说话,任由失败的情绪扩散,最后每个人都会情绪崩溃,无法收拾。

    “大哥,不要叫我,我想睡一会儿,就睡几分钟。我累了,我脑子已经转不动……”楚楚趴在我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揽着楚楚,暂时无法继续前进,只能一动不动地靠在栏杆上。

    此刻,我们是在十八层跟五十层的中间位置,无论向上或者向下,都是差不多的距离。所以,只能向下去,不可能逆行向上。

    我向四面看,发现下一个转角处就有一扇通向走廊的地簧门。

    “我真是太——走那扇门进去,走廊里一定有其它电梯,这么大的酒店,不可能所有电梯都坏掉吧?”我为自己的愚蠢而脸红,在步行梯里艰难前进,根本就是舍近求远,自己把自己的思路完全锁住了。只要是现代人,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我单手揽着楚楚的腰,一步一步挪下去,过了转角,推开了那扇地簧门。

第80章 无尽回廊,枯山水局(2)

    在这里,我大概一连犯了数个错误。

    人在江湖,犯小错就会遭到重挫,犯大错就会把命搭上。所以说,江湖人不敢犯错,也不能犯错。

    那么,到这里为止,我至少犯了五个错误——

    第一个,我不该在五十楼电梯发生故障的时候,盲目相信那个男服务生的话,冒然进入步行梯。五十楼旋转餐厅是索菲特银座大酒店的招牌,管理方不可能任由电梯因故障停运而不过问。我和楚楚是年轻人,不走电梯,自然可以走步行梯下去,并不计较餐厅的失误。这是年轻人的共性,能够尽量体谅别人,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原谅别人的错误。但是,如果今晚在五十楼吃饭的是富豪或者官面上的人,那些大腹便便的大老爷们谁会这么好说话?他们必定是大发雷霆,坚持要酒店方修好电梯才下去。我这样说的意思就是,酒店方一定有电梯故障后的备选解决方案,而不是让服务生随随便便告诉客人“走步行梯”。那时候,最正确的选择是留在餐厅而不是离开。

    第二个,那男服务生的行为非常可疑,他第一次听到我的招呼转身时,是低着头走过来的,始终没有抬头与我对视。他带我们离开五十层后,至少要在第四十九、四十八两层带我们由地簧门走向电梯间,去试试其它电梯是否正常运行,而不是径直向下,带我们一直走步行梯。还有,他一声不响地越走越快,本身就不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应该干的事。在这种超五星级大酒店里,任何一名服务生不经过三个月的严格培训都是不能上岗的。他这种表现,只能用“心中有鬼”来评价。

    第三个,即便是服务生失误,我也应该早就想到,必须到电梯间去。大厦方面有二十四小时预警系统,如果所有电梯同时因故障而停用,上上下下的客人只怕立刻就把服务台的电话打爆,逼着酒店方马上解决问题,至多五分钟内一切就都会恢复正常。所以,我们从五十楼到四十八楼用掉的这几分钟里,电梯早就重新开动。

    第四个,假如一至五十楼的所有电梯故障停运,这步行梯里就不该只有我们两个,而是有更多客人一边抱怨一边上下。再退一步说,即使看不见别的客人,我也能够听到下面传来的喧哗之声。可是直到现在,步行梯里始终静悄悄的,静的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我应该早就意识到这一点,而不是一直走到这里才突然发觉。

    第五个,在这种关键时刻,楚楚突然昏昏欲睡,很明显是受了外力的影响。我在极度焦虑的情况下,不加分辨,就推开了通往电梯间的地簧门,甚至都没有看看门口上方的楼层编号,实在是过于想当然了。

    之所以犯下这么多错误,与我此刻满脑子全是各种各样的牵挂有关。

    楚楚的复杂身世、唐晚去镜室、龚天养在地底、“杀楚”计划、“神相水镜”即将出世……每一件都是对人的大脑造成强烈冲击的大事、要事,所以我一边考虑这些一边带楚楚下楼,终于将小错酿成了大错。

    进入地簧门的瞬间,龚天养的电话挂断了。

    那应该预示着这么几种结果——龚天养被龙吞噬,电话落地;极度恐惧下,龚天养捏碎了电话;龚天养在电话里留下了证据,但电话已经随着他坠入深渊,因距离遥远而造成信号切断;龚天养自知难逃一死,主动挂断了电话,迎接厄运临头……

    每一种结果都是惨烈的,因为在那之前龚天养绝对不会猜到他竟然死于此处、此地,并且是这种离奇死法。

    我的心猛地一紧,龚天养的悲惨下场也是很多江湖人的下场。

    正如济南民间俗语所说,瓦罐难离井沿破,大将不免阵上亡。

    我们是江湖人,踏入江湖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最后很可能无法像平凡人一样寿终正寝,而是死于奋斗的中途。

    哐的一声,地簧门在我背后关闭。可是,面前的走廊里也黑漆漆的,竟然没有一盏灯亮着。

    “难道整幢大厦的电力都出现了问题?”我更加奇怪,举起手机,接着屏幕亮光向前照着。

    在我面前,是一条深有百步的长廊,并没看到预想中的电梯间。

    我刚想回身,前面几十步以外有手电筒光柱一闪,似乎有人从侧面的岔路上经过。

    “喂,等一等——”我叫了一声,立刻揽着楚楚向前。

    此刻,我已经隐约意识到步行梯有些问题,自然不会重回外面去。

    向前走了十几步,黑暗之中突然有了微光。那种光是淡青色的,有的在上,有的在下,有的竟然在空中缓缓飞翔,像是夏夜的萤火虫一样。

    我停下来,向正前方望着。

    微光越来越多,渐渐连成大片,照亮了四面的景物。

    这里并非酒店长廊,也不是酒店客房区域,甚至我怀疑这根本就不是酒店大厦之中,而是到了另外一个陌生而诡谲的地方。

    在我脚下,是一条没有水的溪流,宽度仅有三步,溪底铺着匀净细碎的雪白砂砾。溪边,左侧是三块青灰色的石条搭建而成的写意小山,右侧则是一座简化到极致的木楼,只有一顶、一柱、一底、一梯。木楼门口挂着匾额,但匾额上的题字却只有草草一笔,既没有书写者的题头,也没有最后的押尾小章。那一笔,像是古帖中的草书“一”字,又像是更为随意洒脱的“山”字或者“水”字。

    稍远一点,便是一道天然形成的芦苇草墙,而那些芦苇也是参差不齐,有歪有斜,极尽天然本色。

    “欢迎,欢迎,欢迎。”一个穿着日式长裙的女孩子从芦苇墙后面转出来,大眼睛里盛满笑意,手中还捧着一个双耳古陶茶杯。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我紧紧揽住楚楚,警觉地盯着那女孩子。

    “这里是一个可以放松身心、提升精神能力的好地方,至于名字——那重要吗?”女孩子走近,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向四周看,目光尽头全是雾气,除了眼前的一亭、一墙、一溪、一人,竟然再也看不到其它的景物。

    “一切都是幻象。”我盯着她的眼睛,“阁下是来自日本的幻戏师门下?”

    在曲水亭街,我和唐晚都已经与日本幻戏师打过交道,而唐晚更是目睹了燕歌行与幻戏师织魂的惊险一战。对于中国的奇术界而言,日本幻戏师并不陌生,所有人是在一个统一的世界级平台上较量,只不过因为现代化交通工具的帮助,所有人之间的距离被瞬间拉近,危险性也成倍地增加了。

    “既然一切皆是幻象,您的问题岂非也是幻象?我现在就算承认我是幻戏师门下,这答案岂不也是虚幻不实的?答与非答,问与不问,皆是幻象,不是吗?”女孩子说。

    “没错。”我点点头。

    “现在,也许您需要一张椅子,把这位楚小姐放下来,对不对?”她问。

    我再次点头。

    她向我的侧后方一指,本来空无一物的地方立刻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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