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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穷者自命清高,两袖清风、富豪无止境的摆阔、美人们顾盼自恋、矮穷挫标榜“内在美”、流浪歌手的不羁、伟人的自命不凡、某大神的一日百盟等等等等。
说到最后还不是为了这种所谓的优越感?
哪怕再烂,再没出息如我一般,也会说,老子比你们都自由,老子可以阿迪达斯配木屐。。。。。
鱼跃此时海,花开彼岸天。
既然贼老天给了这个机会,我就必须得把握住,得到没得到过的,拥有从来也不敢去想象的。
弃我而去的杨娇娇,你等着我,我会让你跪在脚下大声喊‘我错了,对不起!’
曾经辱我轻我的同事们,我会亮瞎你们的狗眼。
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老子再多加一句。
更好的活下去。
第一卷 第三章 冷暖自知
爱心宠物诊所,位于金城市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是家颇具规模的小型宠物医院。
两个月前由于杨娇娇的背叛,我伤心落寞之下辞职回了老家。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我冲着诊所一声大喊,引得步行街上转悠的人们指指点点,暗骂神经病。
还没有拿到执业兽医资格证,我只能算作是助理兽医,以前在这家诊所上班时受了不少窝囊气。幸运的是,诊所的老板是高一届的同校学姐,所以在薪水待遇上面,并没有亏待过我。
当我踏着破旧木屐咣当咣当进入诊所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哇,这不是星哥嘛。。。。”
“极品男人又回来了。”
“这么快就从失恋的深渊中挣扎出来?果然是情圣。”
各种议论声纷纷响起,我也没有搭理他们,径直上了二楼办公室。
“唉哟,这么快就缓过来了?”办公桌前坐着一个相当丰满的御姐看见我进门,笑嘻嘻的戏谑说。
“呵呵,总不能为了一朵小破花,放弃大片的花园吧,再说花园里还有王大美人呢。”我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说。
“没大没小,连你王姐也敢调笑?”王绪岚故意板着脸说。
“有多大?我也没见大多少。”我点点脚,扒了两眼她的白皙胸口,笑着说。
“死没正经。”她也被气笑了,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胸口。
我掏出一盒38牌烟,递给她一支。
她犹豫一下,摇了摇头说:“不了,戒了。”
我没有说话,点点头眨眨眼,歪笑着继续递烟。
“真拿你没办法。 ”王绪岚忍不住低笑一声,接过烟。
“怎么?又想回来干?”她吸了两口烟,问我。
“我才发现你抽烟都抽的这么美。”我没有回答,用深邃的眼光盯着她,深情的说。
王绪岚以前在学校就跟我很熟,后来开诊所被社会上的小混混整日骚扰,最后还是我拿着两只烂木屐帮她打太平的。
“以前你的心思都放在了娇娇身上,没注意罢了。”她用玉葱般手指弹了弹烟灰,淡淡的说。
“她现在走了吧?”提起杨娇娇,我心思一沉,瞬间没有了调戏的心情。
“嗯,你走没几天她就走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别怪她,谁不想过上好日子?跟着你没房没钱没存款,怎么过日子。”王绪岚很直接的说。
沉默半刻,我缓缓的说:“这个道理我也是在前两天才想通的,我不怪她,但也不原谅她。”
“呵呵,别说我打击你,需要你原谅什么?曲建华人家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杨娇娇跟着他也算是进了豪门,需要你原谅什么!”她按灭香烟,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上说。
“豪门?豪门未必能容得下她。”我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行了,你也别考虑那么多。房间我没安排别人,你先去安顿好休息休息吧,坐一天车也累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王姐,你真是体贴。标准的贤妻良母,我感动的快要哭了。”我乘势抓住她的纤细玉手,合理揩油。
“滚。”王绪岚抽回手,笑骂道。
。。。。。。。。。。。。。。
金城市北依蓝山,黄河穿城而过,政府特意顺着水势在蓝山下修建了八十里黄河风景线。虽然黄河水并不怎么美,但也占着依山傍水的风水理论。随着河边高档小区、别墅群越来越多,金城市也慢慢发展成东学、西工、南贫、北富的特殊格局。
东边是大名鼎鼎的金城大学,金理工,金师范以及大小学院二十多座,故而被称为东学。南边主要是火车站汽车站,流动人口多,人分三六九等,是为南贫。西边是工业开发区,各种工厂星罗密布。北边则上依蓝山,下傍黄河,慢慢发展成为富人们的聚集地。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金城花园,号称万国别墅园。据说里面有108座别墅,每座都按不同国家的风格建造,没有一处雷同。
美式,意式,墨西哥风情,甚至还有埃及金字塔式和索马里海盗家园。
这时一座外形酷似碉堡的德式别墅内,一个芊芊玉立的女孩正在帮男人穿衣服。
只见那男子长得倒也清秀,只不过渗白的脸色上没有一点血丝,很明显沉迷酒色已久。他阴着脸,等女孩帮他系好领带,在镜子中照了照说:“杨娇娇,你今天就回诊所上班去。”
叫杨娇娇的女孩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一抖,似乎在嘲讽着自己。
她坐到梳妆台前,梳理起如瀑布般的长发来。
“玩腻了?”杨娇娇淡淡的说。
“你以为呢,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难道你还真想做曲家少奶奶?”男子点着一支细长香烟,靠坐在梳妆台上,轻浮的吐着烟圈。
“给我账上划五百万。”杨娇娇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操你妈个烂婊子,你知道五百万有多少不?”男子突然失控,一把採过杨娇娇的头发,拉翻在地,无情的耳光狂风暴雨般扇了过去。
杨娇娇还是不喊不叫,双手护住头部,任男子殴打。
“操你妈的,老子为什么会找上你?真以为你长得国色天香啊?老子只是为几个兄弟出口气而已,你那穷b男朋友不是很能打吗?老子不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赶回老家。”男子连说带打,没一会就扇不动了,摔坐在厚厚的真丝地毯上大口喘气。
杨娇娇躺在地毯上,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但没有流出来,只是傻傻的望着天花板发愣。
成熟的标志就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时还能笑的出来,可她还不够成熟,还笑不出来。
男子站起来,狠狠啐了杨娇娇一口:“再不滚老子就把你卖到印度当婊子去。”
说完,摔门而去。
杨娇娇在地上躺了很久才站起来,静静的梳头,静静的处理脸上红印,静静的穿好衣服,静静的走出卧室,静静的拉上门。。。。。
她在厨房做了两小碗莲子羹,用托盘端着,走向外面花园。
花园中间有个精致的游泳池,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刚游完泳,靠在躺椅上休息。一旁的老伴看杨娇娇走过来,随手拿条浴巾盖在了老人只穿着泳裤的身体上。
“爸,您的身体越来越好了。”杨娇娇灿烂的笑着,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受过殴打。
她稳稳的端起莲子羹递给两位老人,端正的坐在一旁。
“娇娇啊,你真是个好姑娘,我越看越爱。跟兵兵商量好了吗?什么时候办婚事?”慈眉祥目的老太太尝着莲子羹,舒心的问。
“还没有呢。”杨娇娇故作害羞状,脸色也微微红了起来。
“好事就要趁早,那个王八蛋这几年来没干好事。带回家的女孩都乱七八糟的,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听话。他现在在哪?给我叫来,我给他说。”靠在躺椅上的老人说。他虽然头发花白,但底气十足,而且话语中带着一种不怒而威,盛势凌人的气质。
“建华刚出去了。”杨娇娇低声说。
“娇娇,你啊,不要再下厨房了,想吃什么让佣人们去做就行。看你这白净的小手,哪能沾锅灶呢。”老太太抓起杨娇娇的小手,心疼的说。
“这是什么话,想当年我们在矿山上,白菜土豆随便放铁锅里一煮,就能吃了,连油盐酱醋都没有。年轻人就要受点苦,多奋斗,这样才有精神气。”老人的声音如雷贯耳。
“你这老家伙,现在的年轻人能跟我们那会比吗?再说了,你挣下那么多钱,不给自己儿子媳妇花,难道死了带进棺材去?”老太太不悦了,指着老头鼻子骂道。
“哎,慈母败儿,慈母多败儿。。”
第一卷 第四章 大夫,你轻点啊
不管是慈妈也罢,恶妈也好,最起码还有个妈。
我***本来就没妈,现在还得给你当妈,这叫什么事妈。。
我绕着口令,逗着手中的悟空说。
悟空当然没反应,意识在我身上,它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刚才让吃了两个小桃子,晚上还有正事要办,吃饱好办事。
我这次回来主要有两件事。
第一,看看杨娇娇过得怎么样,如果太舒服就利用悟空给她找点麻烦,比如在她床上撒泡猴尿,或者酒杯里放点泻药什么的,以解心头之恨。
二是了结一桩两年多的心愿。
爱心宠物诊所对面有家很小的包子店,只卖灌汤包子。
早上八点开卖,每天一百笼,卖完就下班,多一笼都不卖。
也许是他们这个噱头做的好,也许是包子真的好吃,每天不到下午一两点就准时卖完。
我发工资就会去吃几次,因为人家一笼包子卖48元,想多吃也没那个经济实力。
为什么不确定包子好吃不好吃呢?
因为我每次去不是为了吃包子,而是为了近距离的观察老板娘。
为什么要近距离看老板娘呢?
这又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
(悟空:你丫的还好好写不写了?)
好吧,长话短说。
我的房间在诊所二楼最东边,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心情惆怅,便想拉开窗户透透新鲜空气。
就在拉窗帘的那一刻,我震精了。
对面包子店二楼亮着灯,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屋里走来走去。
虽然大块落地窗上挂着窗帘,看不清那人的具体模样,但我一眼就可以肯定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完全赤裸的女人。
那个女人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好像拿了点什么东西,就去卫生间洗澡了。
卫生间虽然没有外屋那么大的窗户,但还是有小窗户,还是挂着窗帘,巧的是我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女人动作。
只见那女人胸前搓,腋下搓,小腹搓,抬腿搓,蹲下搓。。。。
各种搓法一施展出来,我直接被石化了。
直到女人关灯睡觉,我还愣在窗前傻乎乎的站着,鼻血就流啊流,流啊流,流到外婆桥。。。。
从那以后,我就在各种搓法中痛不欲生。
整整两年,那女人搓了两年,我看了两年。
以至于后来每到晚上九点半,我都会很自然的站在窗前,等待她,就像两个人约好的一样。
于是,我叫杨娇娇进房的次数多了起来,撸管的频率也成几何倍增长。
后来经过各个部位详细尺寸的对比,我确认对方就是包子店老板娘,而且打听到她是个寡妇,年方二十五。
机会啊,难道老板娘常年干旱,寂寞难忍,故意给我看的?
当然,那时的我很爱杨娇娇。
窥伺老板娘与爱无关,与性无关,只是因为太熟悉了。
记得有个笑话讲政府工作人员下乡普及生理常识,问一个大爷说:“近亲为什么不能结婚?”
大爷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秃顶光头:“太熟了,不好下手。。。。”
我不这么认为,熟了才好下手。
于是我拿出一个月的工资,每天去吃包子,吃包子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