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不是受谭歌所托,叶倾城早就想上去甩他一个大嘴巴了。
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她生硬地跟随着雒一鸣的步伐,心不在焉地敷衍着他。
他不错眼珠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白天鹅般修长的美颈上,裸露的肩部如牛奶般柔软顺滑,小巧莹润的肩头在灯光下散发着皎月一般的光泽。
心头像被小鹿撞了一下,砰砰跳了起来,浑身的血液如着火一样瞬间沸腾。
它们在他的体内奔涌着,叫嚣着,用力地冲撞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他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和渴望,狠狠将她拉入怀中。
饱满的丰盈撞击在胸膛,雒一鸣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燃烧起一簇**的小火苗。
女子羞愤地瞪大美丽的眼睛,双手谨慎地撑在他的胸口,随时都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
“够了。”她低低地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给你呢!要求这么低!”他邪肆地挽唇,附在她的耳边,眸光落在她小巧莹润的耳垂上,喉结滚了滚,有一股想要狠狠咬上去的冲动。
“下流。”她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脸一红,脚步微微停滞,扫了一眼大厅里的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今晚跟我走,我保证会让你欲仙欲死,让你爽到没有力气说我下流。”他在她的耳边吹着气,她全身的汗毛都被他恶心得倒竖起来。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在耳边响起。
周围是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天拉鲁,不可一世的雒少竟然被打了!
这个女人是不想活了吗?
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雒一鸣不羁地笑了笑,不愧是久经风月场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抿着唇笑出声音来。
女人都擅长打耳光吗?他竟然被两个女人甩了耳光!
叶倾城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从脚底蔓延上来的寒气将她整个吞没。
笑,被打了竟然还能笑出来,还真特么不是一般的有病。
她懒得看他那副风流不羁的样子,一甩头,离开了他的身边。
那慌乱嫌弃的样子,像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他手疾地拉住她垂下的手臂,用力攥紧,强行拉着她向楼上走去。
叶倾城的忍耐实在到了极点,她不想再这样和他继续拉扯下去。
“你想干什么?”她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地爆发了。
“干你。”他痞痞地吐出这两个字眼,丝毫没有丁点儿难为情的意思。
知道和他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她气得浑身颤抖,用力挣开他的手,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他的眸光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眸色暗了暗。
趁她不备,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身,朝着201房间径直走去。
不管她的挣扎,也不顾她的拳打脚踢,像一只发情的豹子,急促地呼吸着,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
房门打开,他用脚踹上门,迅速地将她抵在门后,鲜红的唇瓣眼看就要落在她的脖颈上。
咬一口是什么滋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品尝。
冷不防她曲起的膝盖顶在了他的双腿间,他先是不可思议地愣了愣,接着捂着那里向后退了几步。
“特么,你想要了老子的命?”他蹙着眉,脸色沉了沉,一脸的不痛快。
叶倾城对着他抛了一个媚眼。
差点儿没把他的魂儿给勾出来。
在心中厌恶地问候了他全家,她迅速从手袋中拿出怀表,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突然露出笑意,狡黠地看着雒一鸣。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块怀表吗?”雒一鸣不以为然地说。
“你知道这块怀表是哪年的吗?值多少钱?”她将怀表吊在手中,在他的眼前有节奏地摇晃着,脸上笑得越发灿烂。
“这有什么难的,什么怀表我没见过啊?”雒一鸣的心思全都落在那块表上,跟着怀表的节奏,仔细端详着。
“我说,能不能别晃了,晃得老子眼晕,什么都看不清楚啊。”雒一鸣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这块怀表是哪一年的,产自哪里?市值多少钱?一一回答我。“她的媚眼如丝,声音甜美地如黄莺婉转鸣啼。
眼看着他已经进入被催眠状态中,叶倾城朝着他挥了挥拳头,得意地扬长而去。
小子,你就在那里站一晚上吧,不是喜欢骚浪贱吗?看不整死你丫的。
随手拿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叶倾城轻轻带上门,坏笑着给他挂在了门外面。
回到宴会中,见谭歌正东张西望地到处找她,她走过去悄悄拉着她,将她带出场外。
“搞定了。“她如释重负地笑着说。
谭歌眸色一转,担心地看着她:“城城,你没事吧?”
“放心吧,我把那臭小子给催眠了。”
“真的吗?”谭歌满脸的不可思议。
“真的。”叶倾城跟着谭歌上了车,把整个过程跟谭歌详细描述了一遍,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城城,今天真对不起,差一点儿就把你给害了。”谭歌握着叶倾城的手,表情中带着不安的忧虑。
“没关系的,我觉得他还不至于太渣,虽然表面上给人感觉挺下流的,但还不至于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叶倾城安慰谭歌说。
“总归没事就好。”谭歌长长舒了一口气,脚踩油门,车子急速驶出了停车场,消失在夜色下的车水马龙中。
没有陆沐白的早晨,醒来身边一片冰凉。
他在身边的时候,她总是喜欢赖床,如今只有自己一个人,竟然早早就醒来了。
想他,思念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就能将她击溃。
她将头埋进薄被中,深深地呼吸着被子上那淡淡的薄荷气息,就像他一直在她的身边。
他离开了才一天,竟然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吃饭的时候在想他,洗漱的时候也想他,甚至连去洗手间的功夫都在想他。
第78章:不想触碰的往事
上午有顾客在做咨询,她竟然看了无数次手机。
“叶医生,您是不是有什么急事?”病人看出了她的焦虑,好奇地询问她。
在这位病人的心目中,从认识到现在,叶医生一直都是一个对工作认真负责,性格沉静婉约的人,看今天的样子,好像不在状态,心不在焉,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听到病人关切的询问,叶倾城猛然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跟病人道歉:“哦,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您请继续吧。”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的心中莫名地颤了颤,飞快地抓起手机,眸中闪过一片落寞。
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她安静地问道。
“叶倾城,是你啊!”
“你是……”她的眸子猛然一蹙,这声音,痞痞地,带着不羁的味道,难道……
“你行啊,你丫竟然敢把劳资给催眠了,哎吆,害我昨晚站了一夜,今天浑身酸疼,我告儿你,下次再让我见到你,我非……”他打住话语,沉吟了一下,不行,这话得当面跟她说,现在说出来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意义。
“雒大少,我现在正忙,不好意思哈。”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叶倾城挂断电话,随即又按了关机键。
再次拨出电话的雒一鸣,听着电话里传来冰冷而机械的女声,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就喜欢采撷带刺的玫瑰。
相比那些平时对他趋之若鹜的女人,这个名叫叶倾城的,绝对够味儿刺激。
昨晚的馨香还留在鼻间,她胸前的那片柔软依然让他意犹未尽。
吞咽了一下口水,突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哎吆。
他再次揉了揉酸涩的腰身,唇角挂着一抹邪狞的笑意。
明尼苏达州罗切斯特市梅奥诊所。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詹姆斯。陈的脸色很凝重。
他用那双蓝湛湛的眸子深深地看着陆沐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陆,你其实……怎么说呢,从脑电图上看,你的脑神经发育正常,完全没有受损的迹象。”
陆沐白缩了缩眸子,不解地耸了耸肩。
“按照我个人的推测,虽然并不是很科学,你是不是曾经有过不想让人知道的过往,你刻意选择遗忘,所以禁闭了你的记忆,连带着其他的记忆全都封锁起来了?“
陆沐白的心跳突然加速,有种被人抓住现行的感觉。
他再一次想到了被催眠时的那些梦境,难道那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为什么生活中这些人都不存在呀?
“詹姆斯,你的意思是说,我随时都有恢复记忆的可能,是我自己不愿意想起是吗?”陆沐白吃惊地问道。
“是的,你头痛的原因就在这里,你迫切地希望恢复记忆,可是内心深处又排斥想起它,这一番斗争的过程很痛苦。”
陆沐白垂下头,他找不到反驳詹姆斯的理由。
催眠时出现的断断续续的镜像,似乎就是他想要刻意忘记的。
他到底做过什么?到底想刻意隐瞒什么?
难道魏子枫说的所谓的秘密和自己刻意不想记起的一切有关吗?
知情人应该不只是魏子枫吧。
自己上次回陆宅管家和爸爸的反应明显地告诉他,这其中肯定有事情瞒着他。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晚上詹姆斯邀请陆沐白一起去吃牛排。
詹姆斯。陈是一位混血儿,他的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英国人,进修完脑外科博士学位后,任职于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早在陆沐白打算做脑部检查时,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他,因为这些年詹姆斯一直致力于脑外科的学术研究,在各地讲学,陆沐白曾经给他发过一份文件,声明自己愿意出资帮助他搞科研,成立一个专门的脑外科和脑神经的研究中心,于是一来二往,两人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也成了朋友。
“陆,你有没有看过《追风筝的人》这本书。“詹姆斯手里举着叉子,看着陆沐白,眸子里闪着精彩的光。
“想不到你这样一个醉心于研究的人还喜爱文学作品?”陆沐白调侃道。
“《追风筝的人》是一本关于忏悔和赎罪的书,当我看过之后,我觉得他对一个人的心理救赎有很大的帮助。“
“你有不想触碰的往事,如果是开心的事情,任何人都不会拒绝想起它,所以,我不用说,你懂得的。”詹姆斯耸了耸肩,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詹姆斯用生硬的中文表达起书的内容很费力,但他还是做了:
主人公阿米尔童年唯一的朋友,他的仆人哈桑,同他说话,同他玩耍,倾听别人无暇听的他讲的故事,在他面临危险而自己也充满恐惧的时候依然义无反顾地捍卫他的安全,甚至在他背叛了自己的时候仍然最后一次保全了他的自尊。
但阿米尔却是个懦弱的小孩,他因为胆小,更因为自私想得到父亲全部的关注而在哈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逃跑,最需要心里安慰时疏远他并最终用栽赃的方法伤害他。最终迫使哈桑父子离开了哈桑父亲已经呆了40年的家。
阿米尔因此背上了沉重的精神枷锁,直到几十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