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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要捋袖子再战的魏兰儿,被小草扶下马车,站到了翠花对面。
“这是谁家的孩子?还挺可爱的。”魏兰儿憋着火气,从喉咙里婉转出一句中听的话,貌似昨夜初见穆公子时,旁边就有个这样大的小娃儿。
翠花斜睨了这位假模假式皮笑肉不笑的大小姐一眼,把穆贝儿往上托一托,扬着下巴回了一句:“是谁家的孩子,跟你有关系吗?反正,我们二公子对小少爷小小姐那个好啊,跟自己个儿亲生的没两样。”
这话里面含义丰富的很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强灌与投喂
翠花只顾得自己说话痛快,完全没预想到这样的回答,会给女主子带来怎样深远的影响……
魏兰儿看向小穆贝儿的表情都接近狰狞了,完全控制不住,听这丫鬟所说,小孩子并非穆柯的骨血,只是像对待亲生子女一样的态度,但是为什么,这小孩子的模样儿,那么像穆柯呢?
昨夜里穆公子见到自己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象中的熟稔或者惊喜,只有全然的冷漠,全然的陌生,莫非,就是因为这长相酷似穆柯的小孩子的原因?
小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孩子的母亲,是哪一个?跟穆柯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穆柯会居住在她的家里?就像亲亲密密的一家人?
想找一张土豪金打造的长期饭卡,就是这样重重险阻森森迷雾……
不过,对于一回头就即将踏上居无定所温饱未知道路的魏兰儿来说,什么都不能阻挡住她奔向幸福生活的决心。
多事的郎中本来已经走远了几步,忽然又转回头,对翠花叮嘱:“这病的真得不轻,一定得叫那位公子把药喝下去,实在是怕苦,喝过后吃些糖也不妨事儿。”
三儿跟翠花对视一眼,老天爷爷啊,县衙里哪一个当差的不知道二公子的毛病?打小不肯喝药汤,县令夫妇什么脑子都动过了,一生病就像打仗,满衙门追着跑。硬灌?就穆公子那小脾气儿,不跟你拼个你死我活才叫稀罕呢!
给糖吃?那样的糊弄小孩子的伎俩。早在穆公子刚刚不需要兜尿布的时候,就不管用了。
所以呢,翠花抱着穆贝儿送郎中,红枣搂着穆宝儿在院子里瞎逛,老刘头闻到药汁子浓烈的味道,当即撒丫子钻马厩里去了。
在魏兰儿闻说穆公子得病的消息,哭哭啼啼坚决要求探望服侍的时候,老刘头的卧室里,正展开一场恶战。
原本就心气不顺的女主人,发现找不到一条健壮的人影了。灶上刚炖的药汁。也放的温度适中了,无奈何降下身价,亲自端着药碗莅临穆公子身畔。
花样美男惨兮兮盖着两床厚被子躺在土炕上,脑袋搁在土炕外侧。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润。呼吸也挺沉重。
“喂喂——别睡了。起来先喝了药。”
昨夜里还打算直接把这厮撵走呢,今儿一早就娇滴滴犯病,折腾的一家人鸡飞狗跳的。要不是看他最近表现还算不错……
喊了两嗓子,穆柯皱皱眉头,被子蠕动了动,就算回应过了。
“让你起来呢!能听到不?喝药了!”
中药草的苦腥味扩散了一整间屋子,穆公子迷迷瞪瞪的,却下意识把下巴颏儿往被筒里缩,指望把鼻孔遮住。
至于耳朵边的叫嚷“喝药——”,直接屏蔽,谁听说过穆公子顺顺当当服服帖帖喝药那回事儿?
对待负隅顽抗拒不听从号令的“敌人”,阿花同学从不心慈手软,更是秉着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放弃不丢弃任何阿猫阿狗的朴实原则,“哗——”,被子揭开半个儿。
一股子热烘烘的浊气扑面而来,好家伙,直接熏了阿花一个大个子。
老刘头这得是多么善良周到的情谊,把凡是能够得着的厚被子都给穆柯小子捂上了,还没入冬呢吧?
怪不得一个小小的伤风感冒,生生折腾的满脸羞红,这是唯恐不发高热,唯恐高热不高的节奏啊!
傻小子的护身厚被子被揭开半个儿,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双手有气无力的还要拽回去……
罢了罢了,全当给孩子们在世上留个亲爹的念想。
阿花虎着脸,掰开臭小子拽被子的手指头,去一床,留一床,窗子也打开了半扇,通通风。
摸摸额头,似乎是热乎乎,没什么大把握,手边又没有温度计,四下里无人,干脆,用自己的额头去感受一下……
这姿势有些亲密,空气里貌似还弥漫出一种旖旎的氛围。
“确实——得算高热。”阿花嘟念着,脸颊上也沾染了热度。
“烧成傻子可不行,孩子们可以没爹,但不能配备个傻爹……”。
某女人一不做二不休,把刚刚叠好的厚被子往炕沿一放,双手使力按住肩膀,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提溜了,斜倚在厚被子上面。
右胳膊伸入脖颈下,右手反扭,穆柯脑袋向后固定,拇指中指扣住两腮,一撑,嘴巴张开。
左胳膊端起药碗,一扬一送……
苦腥的药汁进入口腔,已经反抗了将近二十年的娇惯公子哥儿,身体本能的挣扎,舌头往外顶,脑袋要回复本位,胳膊要出征……
大力士女人毫不迟疑,双臂合拢,把男人叫嚣的肢体器官桎梏的紧紧,手指头继续发力,按照自己的节奏,把苦药汁缓缓送入。
这个过程分外享受,最起码,穆柯此时就完全忘记了药汁的苦腥,他只能感觉得到,自己正被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禁锢着,空气里升腾起一枚枚粉红泡泡儿……
他的挣扎也有作用,倒腾出一身汗,脑袋上也湿漉漉的,鼻孔里也突然通畅了许多。
药汁灌完,柔软又温暖的禁锢也撤掉了,整个身子又被丢回炕沿儿平躺,恢复了不少意识的某美男,微睁了眼睛,红唇吐出俩字儿:“蜜饯——”。
他这是品出了嘴里的苦腥味,幻想追加一份蜜饯甜甜嘴呢!
就不惯这些臭毛病!
阿花也把自己倒腾出热汗了,翻翻白眼珠子,在桌案上倒了碗温开水,递到炕沿儿。
“对付着吧,喝点水补充补充能量。”
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貌似不耐烦的语气里,带出点宠溺的质感。
微眯着眼睛半醒不醒的花样美男,可不愿意自己一骨碌爬起来喝水,只把舌头尖儿伸出来,舔了舔殷红干涩的嘴唇。
那小样儿!简直要刷爆未婚生子半熟半腐女的理智下限……
好吧好吧,还是刚才那姿势,强灌!
为什么这次的强灌,那么酷像温柔的投喂捏?
还有还有,半醒不醒的那一只,喝碗水而已,至于要喝的溢出去,顺着嘴角向下滴吗?貌似你丫仰躺入怀的姿势,标准又舒适……
喂喂,你的坚挺了近二十年的“洁癖”哪儿去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柔美
据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情感最脆弱,得到的慰藉也最珍贵。
反正此刻的冯阿花,在昏昏沉沉的穆柯公子眼里,已经化身为祁王朝第一美人,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异样的安宁柔美,甚至,柔美的在全身的轮廓外都放射出万道金光……
好吧,感冒发烧的人眼睛,出现点儿视觉异常也正常。
不过,再柔美的动作,也有完成的时候。
阿花重新把“癞狗儿”版的穆公子塞回原处,拍拍某人脸颊,就当告别。
似乎,这俩人之间出现的手脚动作有些频繁,还做得很自然。
额头上泛着汗,两腮却保持了一种极不正常红润的某男,其实很想说一句挽留的话,最起码,人家是病人,多陪陪人家嘛……
可是,药性上头,或者是疲累的原因,他的嘴角翕动了几下,又沉沉的睡去了。
阿花也蹿了一身的热汗,这会儿很需要清洗一番,端着空药碗带好房门,红枣跟老刘头都冒出头来。
老刘头一脸的崇拜,问道:“二公子——喝药了?”
“喝了。”阿花回答的一脸平淡。
“怎么喝的?”老刘头再接再厉,红枣抱着穆宝儿也是好奇的很。
这个问题好奇怪哦!
阿花拧拧眉头,疑惑不解:“用嘴巴喝的呗,难不成他还有别的特异功能?吃饭用嘴巴,喝药还配备了专门的其他器官?”
“噗——”。红枣喷笑,长期被女主子的胡言乱语荼毒,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听懂。
老刘头却被糊弄不了,上上下下扫视阿花,疑问更重了。
“你能确认?二公子自己个儿喝药?”
“这事儿,别人能替吗?要是给您老人家喝一碗,穆柯的病能好?”
总之,坚决不承认刚才亲自动手料理的那小子服服帖帖……
女主人摆出威严范儿,再不肯搭理这般无聊的问题。
红枣挺轻松:“刘叔,说不定二公子长大了。现在不害怕喝药了呢。早知道这样,就不躲那么远了,嘻嘻,我去叫翠花回来。”
剩下老刘头站在院子里继续纳闷。不应该啊。前些日子二公子在邻县挨了打回来。还照常不肯喝药呢,柴夫人哭哭啼啼,吆喝了四五个衙差上前摁缚住。又邀请了自己去灌药,结果很悲催,拼命挣扎不休的二公子用脑袋去磕药碗,自己一个没收住手,药汁全糊脸上、碗沿儿磕到鼻梁上了。
那脸,还是二公子的脸。
柴夫人为此可没少落老刘头的脸面,坐马车都不肯让老刘头驾辕,说他老了,手脚不利索了。
郁闷的老刘头,才自作主张留在了南山脚下,实在是不愿意再回县衙,看见柴夫人那双犹如看待白痴的眼睛。
脑袋上打出个窟窿,都坚决不肯喝药的二公子,会顺顺当当自己喝空药碗,打死老刘头也不相信。
不会是——这彪悍的女子跟自己似的,也把汤药贡献给了二公子那张俏脸或者衣服被褥,再跑到自己面前装有本事吧?
可是卧室里,病号安安稳稳的睡着,呼吸平缓,额头泛汗,热度已退……
院子里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翠花跟红枣抱着俩娃儿靠近了门口,扬声问道:“二公子好些没有?”
怕给俩娃儿传染了病,进屋不方便。
老刘头蹑手蹑脚走出来,带上房门,咧嘴笑了:“真的喝了药,这会儿无碍了,睡得香呢。”
翠花双眼放光,小声赞颂:“我就说嘛,再难的事儿,到了阿花姐姐这儿,都不成问题。”
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叫事”……
可是当下人的,出现困难就策划着让主子冲上去解决,真的合适么?
三个不称职的“下人”啊!
还有两个凑热闹放弃了本职工作的家伙呢!小金小钱看到红枣叫,翠花跑,生怕是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要丢下他们去独吞,也跟着撒丫子溜回家来,全然不管刚刚尽职尽责阻拦的那伙人……
三儿惦记二公子的“伤风”病症,魏兰儿则是终于找到了接近“猎物”的机会,也顾不得重新拾掇一下哭唧唧的头脸,撩起裙角紧跟在“三儿”身后。
“呜呜——恩公病重,小女子更不能离开,放狗咬也不走!小女子一定要床前奉药,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等恩公痊愈,要是再赶小女子走,小女子二话不说,绝不继续骚扰。”
一番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