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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繁木暖-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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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瞧着,二公子这心里是真要娶这个民妇,不然,怎么能说出官儿都不做的话来?”

    “我也觉着,二公子比原先要娶俏牡丹的时候还态度坚决,这次,老爷夫人不一定犟的过二公子。”

    “那也不一定,你小子不晓得,当初那个俏牡丹,跟夫人对上,啧啧,得不到好处去……”。

    两个倒霉衙差泱泱的下山去鸟,寒风越来越阴冷,枯败的严冬风光,令他们只觉得山上的温暖如春,宛若一梦。

    好像是倒霉衙差的离开,带走了霉运似的,接下来的几天,半山腰全是好消息。

    魏兰儿的信使捎来了几匹花色艳丽的绸布棉布,并千叮咛万嘱咐,阿花的嫁衣她亲自设计亲手做,保准儿让清水县城的父老乡亲看傻了眼睛,千万别推辞,这也是给自家的成衣作坊做宣传,广告效应……

    更让大家伙喜欢的,是老刘头跟三儿也赶回来了,还有三个光棍汉子,不对,不能称呼人家是光棍汉子了,随行的还有四个衣着光鲜的妇人,除了三儿年纪还小,全配上对儿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饱暖思淫那啥欲”吧?刚刚荷包里有货,就结束单身生活了。

    老刘头赤红着老脸还振振有词的解释呢:“你们不知道哇,在京里看到当街变卖丫鬟婆子的,脖子上也都勒着绳子,可怜呢,小老儿就琢磨着,价钱比在咱清水下聘礼还便宜……”。

    他们遇到的是发卖犯官家中的下人,相同年龄下,面貌自然比庄户人家的嫩生些,手脚也利索,举手投足还有规矩……

    几个光棍汉子一商量,也甭回家再踅摸寡妇什么的了,一人挑一个看起来顺眼的领回去得了。

    就这样,回程的路上,多了四位女士,他们的荷包在京城可算不得鼓,于是很知趣的挑的年龄稍长些模样稍粗些的买,价格相对更便宜,也没人竞争。

    老刘头相中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气质很沉静,勒着绳索微眯着眼睛,脸上不悲不喜的,衣着灰扑扑像要隐身。

    买回来以后,据说气氛挺热闹,别的光棍汉子立刻就洞房花烛了,老刘头还在盯着人家追问:“你可有男人孩子?告诉我,我放你自由。”

    妇人不说话,只抬着眼皮看他。

    “那就是没有了?那我说说自己的情况,我娶过媳妇……”。

    妇人的眼皮耷拉下去了。

    “然后她跑了,家里就剩我一个,没有孩子。

    妇人的眼皮抖缩了两下。

    “我四十多岁了,在清水县城做过捕头,现在不干了,给东家跑跑腿儿,能养活自己养活你,你——肯跟着我不?”

    四十多岁的汉子,求婚就是这般简单直接。

    跟文化沾点边儿的男男女女都够麻烦的,别的光棍汉子种子都播撒了几轮了,老刘头跟沉静的哑巴般的妇人还没整明白关系。

    然后,就迷迷瞪瞪回来了,两个人还保持着纯洁的距离,老刘头把妇人介绍给阿花,就放手不管了。

    “这是王春草,我相中的人,阿花你看着安排,她要是愿意跟着我,那就正儿八经成个亲,她要是不愿意,想去哪儿,我送哪儿,不含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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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舌头

    三儿直接躲一旁,拉着红枣报账,小柯子还是对经商做买卖的兴趣更大些,虽然沾上了官场的气息,一听到报账的动静就往那边凑。

    就剩下阿花跟这位沉静的王春草面对面,细细打量,估摸也就是三十出头的年纪,虽然不说话,那举止却能看出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站立的腰背挺直、纹丝不晃,双手垂在袖笼里,低眉顺眼。

    老刘头的幸福就掌在自己手心里呢,老是啥都不说唬弄老头儿可不地道,阿花眨巴眨巴眼睛,酝酿语言。

    “说实话,我这个刘叔得算好人,不赌不嫖身子骨还硬朗,拳脚的功夫更没丢下过,你要是没意见,我就做个主儿,给你们盖上个小院儿,一块儿搭伙儿过日子,你要是不同意,那就先在我这儿稳一稳,看看能做些什么活计,也少不了一口饭吃……”。

    阿花边说边打量这位春草的表情,愣是啥都没看出来,修行的到位啊,宠辱不惊!

    老刘头作难也作难在了这女人啥都不说上面,没敢下手也摸不准脉,任凭你说啥都不回应,但是应该能听得到的。

    要是耳朵有毛病的话……

    阿花忽然一拍桌案,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你要是再不说话,我马上叫人把你再卖掉!卖到——”,她努力做出阴测测的狰狞表情,回想着电视剧里狠心的**的动作,掐起兰花指:“勾栏——妓*院!”

    隔着道木门的隔壁,三个嘁嘁喳喳讨论账本的声音。明显消失了,甚至,还传来什么东西掉在了木地板上面的闷响。

    阿花可不理会那些,眼睛盯着王春草,哼哼,就不信说了这话你还不怕!

    果然,这四个字名词宛若重锤,王春草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眼皮抬起来,黑黝黝的眼珠子看向阿花。

    小样儿!就不信治不了你!阿花控制着脸上的肌肉。继续维持臆想中**的姿态。

    装字母b的女人。顶多能糊弄糊弄男人,你丫跟姐面前也摆着圣女模样高傲高雅,姐不吃这一套!

    雄赳赳气昂昂一心戳破王春草诡计的冯阿花,忽然之间就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了。

    为啥呢?

    装字母的妇人。一双眼睛里面波光粼粼我见尤怜。但这不是最主要的。一举打破阿花脸上霸气侧漏的**表情的,是她张开的嘴巴,与十根手指的比比划划……

    人家不是装字母。这个脸面给丢的哦!

    “你——你你是——哑巴?对——对不起……”。

    阿花同学要崩溃了,活了两辈子,怎么欺负起一个残疾人来了?

    可是慢着——,王春草的嘴巴里黑洞洞的,似乎,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

    她不是天生的聋哑,她少了半根舌头!

    老刘头那颗心得有多大啊!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竟然生生没看出来,还只当是人家没看上她……

    怪不得这样容貌清丽的女子到了三十多岁还没嫁过人,怪不得老刘头还说比在本地娶婆姨便宜,怪不得百般哄劝人家都不言语……

    阿花同学那声“对不起”,似乎吓到了王春草,本来比划着的双手停顿下,黑黝黝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阿花看。

    “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纯心要吓唬你,你放心,你爱嫁刘叔就嫁,不爱嫁就不嫁,我们能养得起你,你身上还有什么伤没?咱先医治,我这儿有个好郎中……”。

    隔壁屋内,小柯子的嘴角缓缓上扬,眼睛里迸射的神采,诉说着他的欣赏与爱慕。

    这就是他喜欢的女人,敢爱敢恨敢道歉,不掩不藏坦荡荡……

    付出了真诚和善意,定然也能收获意外的惊喜。

    王春草抿着嘴角笑了,刚刚含在眼里的泪珠子掉了出来,虽然过了三十岁,依然给人以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从袖笼里拽出个手帕,展开来,递给阿花,眼睛里面闪烁着光彩。

    手帕是陈旧的,但是料子轻薄柔软,可见的曾经价格也不菲,尤其是在一角儿添加了一丛牡丹花,小小的花瓣儿颜色繁复鲜丽,栩栩如生。

    这刺绣的手艺,可不常见。

    “是你绣的?你想说,你能用手艺养活自己?”

    阿花秒懂,王春草此刻眼中的神采她很熟悉,那是联想到自己独有的能力所焕发出来的一股子自信。

    果然,王春草点头,眨眼,眼睛里面的光彩换成了设问句。

    是不是人哑了,眼睛就变得会说话了?

    反正,阿花能读懂,她跟着点头应诺:“好,你尽管绣,我能帮你找到卖家,你的生活没问题。”

    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在心头萦绕,阿花牵着王春草的手走到院子里,指着酸枣树跟温泉洞子作介绍,两个孩子骑在韩军医的肩膀头上回来了,见到母亲“啊啊”的欢叫。

    “这是我的两个调皮鬼,闻闻,有没有一身的臭味儿,不会是又去骑猪了吧?”

    阿花接过来俩娃儿,一手一个,把鼻子伸过去在小肚子上嗅,宝儿贝儿痒的“咯咯咯”乱笑。

    小柯子听到动静也跑出来,抢过了穆宝儿架到脖子上,嘴里还张罗着:“你娘嫌咱臭,走,洗澡去!”

    韩军医笑看他们热闹,直摇头,小金小钱大豹子很热情的跟着小柯子一块儿往温泉山洞挤。

    王春草沉静的看着小娃儿的活泼劲儿,眼睫毛密密的遮盖住了一缕艳羡。

    谁活的都不容易,谁没受过伤?只不过,她的伤痛,更不幸了一些。

    “让韩军医给你把把脉吧?要是身上有旧伤,能治就抓紧治。”阿花没忘记身后的新朋友。

    成天跟在山上厮混,专业知识差点儿丢干净了吧?韩军医听说可能有病人,还挺兴奋的。

    老刘头也现身了,站的不远不近的,背着手,耳朵支楞的厉害。

    枣树下老树根雕琢成的桌凳上,韩军医一边把脉一边闻询:“你这身子骨虚啊,早先的老毛病,好头疼肚子疼吧?”

    阿花气愤愤的瞪着不远处的老刘头,替王春草回答:“我这个姐姐早先肯定吃了不少苦,还——被人割过舌头!”

    “什么?”第一个暴起发问的,是老刘头。(未完待续。。)

    ps:  周末愉快啊朋友们!

第一百八十九章 撕吧

    王春草的身子依然挺直不动,做人家奴婢的,被打骂被棒杀都不稀罕,生死不由自己做主,没丢了性命,只被割了舌头,还算幸运的。

    只是老刘头激动的厉害,他现在心肝肺都觉得不好了,自己一路之上竟然没发现春草沉默的真正原因,简直太愚钝了。

    “春草你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黑心割了你的舌头?”

    老刘头眼里的急切不是作假,王春草静静的看着他冲到跟前儿,忽然启唇笑了,笑容里并无愁苦与勉强。

    阿花动动脑子,插话:“还能有谁下毒手?肯定是主家呗,好在,春草姐姐的主家已经遭了难,这口气算是出过了,忘掉这些吧。”

    能连下人都被公开发卖掉,主家的命运肯定更惨。

    只见老刘头扭头就走,王春草的笑容渐渐淡去。

    可是下一刻,武艺超群的老汉子便风驰电掣般的回来了,一只手往前一递,急促的说道:“给你,撕了吧!”

    一张薄薄的发黄的纸,就是王春草悲催命运的由来,卖身契,红褐色的手印……

    王春草的手指头微微有些发抖,她的脸上还有一丝未收起来的笑意,眼泪却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撕掉卖身契,意味着她从此是个自由人。

    “撕吧!”阿花鼓励。

    “撕吧!”韩军医摆手。

    “撕吧撕吧!”翠花红枣和穆柯与三儿异口同声。

    可是,习惯了被奴役的生活。没有主家了,可怎么往后过?

    细心的红枣好像看懂了她的担忧,细声细气的说道:“别怕,阿花姐姐跟二公子也都帮我们销掉了卖身契,我们依然可以帮着主子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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