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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和少爷们在宴请友人,怕是不方便梁少爷进内。”于公于私程管家都不想让梁臻去见武暖冬,武家兄妹见得不是别人,正是罗玉寒、武夏至和武秋止。罗玉寒还好说,他们私交本就不错,但武夏至和武秋止两人如今身份敏感,以梁臻的精明,恐是会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纰漏。程管家越想越发得意,还是暖暖姑娘定下的亲事呢!连武家大事都不清楚,真是没用,定是暖暖姑娘对他不够信任。
梁臻脸色一僵,眸光微深。
他可看到二楼窗口处的罗玉寒了,那骚包成天喜欢做窗沿也不怕掉下去。
梁臻不是不相信武暖冬,他是不信罗玉寒,作为男人,面对情敌还是极为敏锐的,他打赌,十之**是罗玉寒把暖暖约出来的。
小心眼又抠门的梁少爷直接把同行的武行舟忽略的彻彻底底。
“那好,我等她下来!”梁臻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转身来到一层,找了个偏僻角落,离着那些吃的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的贫民百姓远远地,强忍不耐坐了下去。
刚坐下去,旁边那桌的客人带着几岁不懂事的娃娃,娃娃一折腾,筷子直接飞了出来,要不是梁臻动作敏捷,绝对会溅一身油。
小心眼抠门洁癖的梁少爷当即起身,深呼一口气,重新走到楼梯口,笑容阴森森的问向一个伙计,“二楼有雅间吗?”
伙计得了掌柜的信,加上此时正是客人多的时间段,摇摇头,惋惜道:“雅间都有客人了,梁少爷要不您等会儿再来,或者我们给您传个话。”
梁臻被磨的没了耐性,才不想在一层这种喧闹嘈杂的环境耽误时间,“本少跟你上楼,跟她说两句话即可。”他本就带着几分怒气几分忐忑来找武暖冬,有些责问的想法,结果磨蹭这么一会儿怒火越发的高涨,又岂是小伙计可阻拦的,三步两步的上了二楼,直奔罗玉寒出现在窗口的那间雅间,推门而进。
“你……”
“梁臻?”
两人异口同声,梁臻望着空空的雅间和窗沿边举杯独饮的罗玉寒,罗玉寒惊奇的看着瞪大眼茫然发愣的梁臻,显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梁臻先回了神,抱拳沉声,“抱歉,本少进错雅间了!”说完转身要走,可脚步一顿,似乎想起什么恢复了淡雅从容的贵公子姿态,昂首离去。
罗玉寒勾了下嘴角,轻嗤一声。梁臻的德性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就让他高兴几天,还有那独断独行的梁夫人,在梁府嚣张跋扈惯了,竟敢欺负到暖暖头上,简直是不知死活。
罗玉寒自知他的名声臭到不行,所以他不想争不想抢,只想看着武暖冬幸福就可以,但是这里面有个先决条件,便是谁都不能让武暖冬不痛快。反正他向来肆意妄为,做出什么叫人叱骂的行为,梁家也说不出什么。
希望梁夫人变得聪明些!(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章、拆穿
经过罗玉寒这一遭,梁臻是彻底冷静下来。随即站在二楼的楼梯口苦笑连连,他和武暖冬已经冷战了一个月,或者说他单方面的冷战了一个月。谁知那小没良心的竟然跟忘了他的存在似的,再也没有上过门,更没有主动去梁家的铺子里找过他。
刚开始听到梁夫人和周怀玉的一面之词,他是有些疑问和不信的。暖暖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姑娘,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进门就挑衅梁家主母她未来的婆婆,可是见了梁夫人手臂、膝窝等处的淤青后,又容不得他不信。
即使梁夫人嘴上不饶人,梁臻宁愿武暖冬点了她的穴也不希望她出手伤人。
哪里有当媳妇的打婆婆的,简直可谓天理不容。
尽管梁臻有些赌气和恼火,但他却深知武暖冬的脾气,那么一个遇事冷静而冷漠的姑娘,不是容易激动暴躁之人,所以他还是很希望她能主动认错或者解释,谁知,她竟然为了程家的铺子忙来忙去的,就是不愿去见他。
恋爱中的人总是患得患失,梁臻一会儿觉得武暖冬根本不在意他以至于确实是毫无缘由的打了本就不顺眼的梁夫人,一会儿又觉得武暖冬过于忙碌并非有意忽略他甚至如他一般惦念着彼此食不下咽。总之这一个月梁臻连账本都算不下去,净看着那些繁杂的数字发呆了。再加上旁边总有一个病病怏怏又时刻不忘诋毁责骂武暖冬的梁夫人,还有一个哭哭啼啼求娶诱惑的周怀玉,梁臻没有疯掉已是好的。
没有疯的梁臻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压力,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心上人,两个人又如此水火不容,是以前他想的太简单还是真有八字不合这一说法。曾经他对武暖冬动了心,他承认这份心不够单纯,武暖冬就像个生意场上的宝库腾空出世,作为誓要将梁家扩大的商人不动心都是假话,可现在他是越陷越深,甚至不知不觉中整颗心完全沦陷,懂得了诗文中提到过的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只是未来的路却难上加难,他认可武暖冬的潜力和能干,在梁夫人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梁夫人更愿意有个背景深厚的听话儿媳妇。
走廊尽头的雅间里,武行舟翘着腿,夹住一颗水煮花生米丢进嘴巴,“暖暖别去,清流虽然不肯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别忘了我们可是你哥哥,你受委屈生闷气是什么样我们岂有看不出来的。这一个月你净埋头忙,肯定是心里存了事。”
“暖暖不说,你和行侠哥也不早告诉我。帝都里的所有事都瞒不过大哥的眼线,早说我去问他,也能知道暖暖在梁家发生了什么!”武夏至瞪圆眼,一个筷子敲掉了武行舟夹上的另一个花生,显然是迁怒了。
“得了,春息不见得不知道,你看罗玉寒提到梁臻和梁夫人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肯定是春息跟罗玉寒说了。春息和咱们不方便出头,必然会将事委托给罗玉寒,让他帮忙照看着暖暖,以前的事不提,以后梁夫人想做什么也要掂量掂量了。”武行侠嘲讽的冷哼。
武秋止坐在武暖冬身边,心无旁骛的给暖暖布菜、摘鱼刺,好声好气的劝道:“暖暖,水煮鱼太辣,容易生胃火,少吃些,要不口里长包会难受的。”
武行舟翻了翻眼,秋止也是够了,一见到暖暖就变成老妈子,要不是在王府门口见识过他对外人疏远、淡然的做派,还真会以为他还是当初那个无害的么弟。
武夏至看了眼武秋止盘子里的一碟鱼,更是不客气的拆穿,“秋止你不用太监试毒,改自己给暖暖试了吗?唉唉唉,你不是不爱吃辣吗?”
武秋止白了他一眼,“什么试毒,我是给暖暖摘刺,没看水煮鱼那么多油,不沥沥吃着腻味!”
“吓了我一跳!”武夏至挠挠脑袋,突然坐直身子夸张的说:“你们可不知道在王府秋止过得什么日子,左边侍女捧碗、右边侍女托筷,想吃什么看一眼,就差喂到嘴里了。”
“废话,都是这规格,我要是拒绝,不更显得特殊。”武秋止看着暖暖小嘴辣的红彤彤的,顺手倒了杯果汁递给她,瞪着武夏至,“你不是也很享受!”
自从梁臻找来后就一言不发的武暖冬一口气喝掉果汁,起身道:“你们先吃,我去见见他。”
屋中一时无声,等到她出门,武行舟才叹口气,“要不是听到梁臻的声音,咱们从罗玉寒那边换了间雅间,准保被梁臻发现。”
“幸亏没跟他多说什么,以梁夫人的个性知道暖暖的背后有个大皇子,婚事肯定不会阻拦,可有这么个婆婆,暖暖也幸福不到哪里去!”当着自家人武夏至毫不避讳的说:“跟梁臻比,我宁愿暖暖选罗玉寒。”
“不行,罗玉寒脏!”武秋止似笑非笑的吐了一句话。
武行舟瞥他一眼,“男人之前怎么风流都无所谓,就看他以后。有你、有春息还有我们兄弟几个,相信罗玉寒不敢在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敢去打折他的第三条腿。”
“而且听说罗玉寒基本上和罗家决裂了,家里又没有需要赡养的父母长辈,暖暖就算嫁过去也能直接掌家,谁都不敢欺负她!”武夏至越说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帮着暖暖退了亲。
“其实子境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是这小子怎么就想不开的出海了,他若能死皮赖脸的待在暖暖身边哪里容得别的男人趁虚而入!”武行舟感慨着。
“行了,你们!”武秋止再次沉了脸,连温和的笑都挂不住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我不会害了暖暖的,兄弟里面我是最疼暖暖最舍不得暖暖,放心闭嘴吃饭!”
面对暖暖总是好性的武秋止彻底火了,什么兄弟哪!竟往他心窝里扎,他也会疼的好不,要是有可能他真不想认祖归宗,就窝在村里,把暖暖看护在心底谁都别想碰一下。
武行舟和武夏至相视一笑,讨好的各自给武秋止夹了一筷子菜,“我们疼暖暖,也疼你,赶紧吃,赶紧吃,刚才全给暖暖张罗,菜都凉了。”
武秋止哀怨的看了眼这两个无良的哥哥,闷声吃饭不理他们。(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九章、限度
楼梯口,俊秀优雅的公子长身而立,本是沉寂的目光在望向雅间里出现的女子顿时闪出不一样的光泽。
“暖暖!”真正相见梁臻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她,克制着想要上前抱紧她的冲动,不着痕迹的又看了眼罗玉寒所在的雅间,压低声,“咱们出去谈!”
武暖冬没有犹豫的点下头,率先走向一层大厅。
梁臻找她的目的她多少能猜出一两分,彼此冷静的一个月期间,她想过很多。不得否认,几年前梁臻突如其来的告白从某种意义上帮了她很大的忙,让三哥放弃执念,更让她鼓足勇气产生了尝试爱情的想法。可是随之而来的除了甜蜜还有很现实的彷徨。
是的,武暖冬很彷徨。
和梁臻在一起她是开心的,同样梁夫人的阻拦也让她想起了曾经父母的婚姻。
不是她不够坚强,而是在她太小的时候,人生观、价值观还没有树立完善的情况下,被迫承受了两个大人爱情失败后的苦果。
她不是拥有少女心的姑娘,不是有情饮水饱爱情至上之人,她就是一个俗人,做不到为了爱情容忍所有侮辱和挑剔。
直到来到泰和楼后院,武暖冬停下脚步,身体却从后面被人牢牢的抱紧。
“暖暖,我想你!”
炽热的呼吸铺撒在她的肩窝,痒痒的,呼吸间是熟悉的熏香味道,不浓烈、淡雅清透。
“梁臻,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武暖冬闭闭眼,在一睁开满目坚决。
身后的人一僵,有些慌乱的急切开口,“不用谈,暖暖,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我知道我母亲为人强势,容不得半点挑衅,所以你们肯定合不来。没关系,成婚后咱们不住在帝都,住哪里都好!”
“你相信我?”武暖冬笑了笑,轻而易举的拨开他的手臂,转身望向他。
梁臻向来很敏锐,在他看见那张日思夜想的绝色面容时,竟然生了丝寒意,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某种快要失去的恐慌。
“不要说!”他上前一把重新抱住了她,俊雅的身姿竟有些颤抖。就这样抱着她却仍是束手无策,只有凭借本能不停的亲吻着她的发顶,喃喃低语,“是我不好,一个月来,我故意冷落你,我是堵着